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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2章

2008故事会-第2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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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才走。老农没有在意,只是很小心地摸摸烟杆便赶紧回屋了。可是第二天,那个年轻人又来了,又是看了很长一阵子才离去。如此过了三天,老农心里起了疑心,怀疑那个年轻人在打什么坏主意,准备下次年轻人来的时候问个明白。 
  第四天,那个年轻人果然又来了。老农正要上前问个明白,年轻人却跳下马,径直朝老农走过来。 
  “老人家,我是来此地游玩的布商,这几天我听说您老有一根不错的烟杆,特地来看一看。”年轻人上前作揖,说道,“只是怕您误会,故不敢造次打搅。” 
  老农仔细打量年轻人,不像是心怀叵测之人,就问:“听谁说的,一根普普通通的烟杆,有什么好看的?” 
  年轻人又是一笑:“老人家,我已经来过三次,每次都注意到您手中的烟杆,不愧是祖上宝贝,您老人家谦虚了。我有一个朋友,专爱此物,我这次来就是想把您这根烟杆买下,作为礼物送给他,不知您老愿意不愿意?” 
  老农一直深爱他的烟杆,就像宝贝疙瘩一样,可到底宝贝到什么地步,他却不知道。这个年轻人既然想买,何不如借此机会试探一下,能值多少钱?于是老农说道:“我这是祖上传下来的遗物,怎能随便当作东西出卖?不可不可。” 
  年轻人一听这话,显出一副很着急的样子:“老人家,我那位朋友是生死之交,救过我一命,无以回报,现在我生意做大了,又巧遇了您手里这样宝贝,自当想方设法送给朋友。” 
  老农一看这阵势,知道问价钱的时候到了,便说道:“我这可是祖宗遗物,卖出去可是不肖子孙呀,钱多钱少倒是其次。” 
  “老人家,您开个价,多少?”年轻人往前一步,弯腰问道。 
  “这,祖宗遗物呀——你说,出多少价?” 
  年轻人看着老农的脸,舔了舔嘴唇,说:“五百两白银。” 
  “多少?” 
  “五百两。” 
  老农总算听明白了。五百两白银呀,他家的祖上还没有谁有过这样多的家产,他这一辈子、下辈子都可以不用愁了…… 
  年轻人不知道老农的心中想法,以为是价格太低,又连忙说道:“老人家,是不是价钱太少,可以再商量商量吗?我们借一步到家中说话,如何?” 
  进了家,老农请年轻人坐下,自个儿掏出烟杆抽起了叶子烟,心里嘀咕着眼前发生的事情。年轻人一看老农的架势,趁热打铁说道:“老人家,我知道您的心思,这样吧,我再加三百两,八百两白银怎么样?” 
  老农只是一个劲地抽烟,仍然一句话不发,他还没有转过神来,他不知道这个年轻人是不是疯了。年轻人却是急得坐不住了,嘴里嘀咕半天,又一咬牙,说道:“老人家,您就成全我吧,您看,一千两,怎么样,一千两,就这个价钱,不能再加了,您老说句话呀。” 
  老农看见年轻人急成那样,激灵了一下,从沉思中醒过来:“这件事我得和家里人商量一下,祖宗的遗物嘛,您说是不?要不明天您再来,给您回话。” 
  “好的,好的,我明天一定来,听您的佳音。”说完,年轻人转身上马离去。 
  待年轻人走远,老农把全家人叫来,把刚才发生的事情原封不动地说完,全家人个个喜上眉梢,说那个年轻人不是脑筋有问题,就是观世音派来帮助他们家的善人、神仙,会有这等好事?不就是一根上了年头的烟杆嘛,卖!老农从腰间拿出烟杆,从头到脚来回看了三次,想着那自动缩回的烟油和牲畜浮肿的脚,怎么也抵不上一千两白银稀奇,于是也就下定决心准备卖了。 
  第二天,年轻人如约而至。一番寒暄,年轻人说要看一看老农的烟杆,老农故意装成很谨慎的样子,小心翼翼地将烟杆递给年轻人。年轻人拿到手里,细细看过,高兴得连连说:“就是它,就是它,好!好!果然是宝贝。”然后还给老农,又说道,“老人家,我这次出门,没有带太多的银两,不过您放心,我这里有五百两的银票,我先放在您这里,我这就回家准备剩下的银两,来回大约需要三个月的路程。我们以三个月为期限,三个月之后我准时回来,将余下的五百两白银给您,您再把您的烟杆完好地交给我,如何?我们立字为证。”说完,立下字据,付了银票。 
  临走时,年轻人又要求看一眼烟杆,一再嘱咐老农要妥善保管好烟杆,切不可失信。老农连连点头答应。 
  转眼三个月过去了,年轻人果然信守承诺,带足银两来到老农家。老农急忙回屋取出烟杆交给了年轻人。年轻人高兴地接过烟杆,谁知看过之后,脸色大变,连说:“不是的,不是的,错了、错了,这不是原来的那杆烟杆。”老农连忙接过,看了又看,说:“没错呀,就是三个月前你看过的烟杆,一直都是我保管的,我天天都要看一遍。” 
  “什么,您每天看一遍?只是看看,没有抽吗?” 
  “没有,我怕给你弄坏了。” 
  “您,您呀,一件天下稀世珍宝让您给毁了。”年轻人捶胸顿足地说道。 
  原来呀,这老汉不知道,他这根烟杆竟然是一件活宝,在这烟杆的烟锅处住了一只烟虫。只有米粒般大小,蛀穴一般人很难发现,就算是老农这样天天拿在手中的人,如果不去仔细看,也不知这其中的底细。这烟虫可是个灵物,全靠每天新鲜的叶子烟味和不温不火的烟油滋养,平时主人抽烟的时候,它就老老实实地呆在蛀穴里面,晚上主人不抽的时候,它才探出头来透透气。 
  这烟虫也不知在烟杆里待了多少年,一身的皮就和那烟杆的颜色一样了。 
  年轻人对烟杆有些研究,听说了老农烟杆的事,仔细一琢磨,觉得其中道理正是在那只烟虫身上,要知道那烟虫是个宝,经它吞吐的烟油不仅能治牲畜的浮肿病,还能治人身上的创伤,要是卖到京城,起码值千两黄金。于是年轻人专程跑了过来,通过三天的观察,再经过亲眼验证,发现了烟杆的秘密,才肯出这么昂贵的价钱。 
  再说老农,原本也是一片好心,想到人家出如此高的价钱,不能对不起人家。所以在年轻人走后,就把这只烟杆取下来,用一块干净的棉布包好,放了起来。殊不知,那活宝几日得不到新鲜的烟油滋养,便一命呜呼了。 
  老农听到这个秘密,又是懊恼又是惊奇,便将烟锅取下,往茶桌上一磕,果然有一条小虫掉出来,不过已经变硬成了一具躯壳了。 
   (题图、插图:黄全昌) 
    
        
整理者:绝情谷  2009年03月 TOP              故事会            
    故事会        》》》 2008年第20期   假意真情  作者:杜 辉  字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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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麦劝了好几遍,可他们哪能吃得下去?就在这时,电话突然响了,赵云程一把抓起话筒,“喂”了几声,那边没有回答,却传来一个孩子的哭叫声,赵云程一听正是儿子的声音,他刚叫了一声“晨阳”,哭叫声便戛然而止了。 
  接着,一个阴沉沉的男人声音响了起来:“是赵老板吧?您的生意是越做越大了,不过一个人吃独食就不太好了。兄弟们最近手头紧,想跟您借俩钱花花,限你在今天下午两点之前,筹齐三百万现金赎回你儿子,不要讨价还价,你的家底我们清楚,交货地点在……” 
  到现在赵云程终于不得不承认,自己错信了一个面善心毒的女人,事实已经摆在眼前了,这是一次蓄谋已久的绑架,那个女人先想方设法接近晨阳,然后再和同伙里应外合劫走孩子。赵云程沉声道:“林兰呢?你让她和我说话!” 
  绑匪怪笑一声道:“林姐的任务已经圆满完成了,接下来就是我们兄弟的事了。记着,如果你胆敢报警或耍什么花招,就等着给你儿子收尸吧!别忘了,钱没有了还能再赚,儿子的命可只有一条,这世上什么都有,就是没有卖后悔药的……” 
  赵云程重重地放下电话,接着又拿起电话准备报警。夏文欣赶紧抓住丈夫的胳膊,声音发抖地说:“不行啊云程,万一要让那帮人知道我们报了警,他们会杀了晨阳的,我真的好害怕……” 
  小麦也急切地说道:“文欣姐说得没错,您可要想好了再做,那些人都是亡命之徒,什么事都做得出来,我有一个老乡也是做保姆的,那次她主人家的孩子被一伙人绑架,那家人偷偷去报了警,没承想不知怎么被绑匪察觉了,结果孩子被那伙人用绳子活活勒死了……” 
  赵云程脸色铁青,在客厅里走来走去,一向行事果断的他,此刻却陷入了两难,但他犹豫片刻后,终于拿定了主意,毅然说道:“文欣,你知道我一贯的性格,从来不肯向邪恶低头,现在无论是否报警,晨阳都免不了会有危险,与其把赌注押在绑匪的信用上,不如相信警方和正义的力量,晨阳能不能逢凶化吉,只好看他的造化了。” 
    
  三个小时后,赵云程提着一只皮箱,出现在火车站的钟楼下,这是绑匪指定的交易地点。钟楼四周的建筑物里,几十名刑警已经预先设伏,远处的摩的司机和商贩,也是警察装扮的。网已经张开,就等目标出现了。 
  但绑匪并没有如期现身,赵云程正等得暗自心焦时,他的手机响了,接通后传出绑匪阴冷的声音:“赵老板,辛苦了!” 
  赵云程说道:“钱我已经带来了,你快点来完成交易,放了我儿子!”“是吗?”绑匪冷笑一声道,“可惜我改变主意了,把钱给你儿子留着,准备给他办后事用吧!” 
  赵云程一听,大惊失色,对着手机大声道:“你到底什么意思?这么做对你有什么好处?”绑匪阴森森地说道:“别怪我把事做得太绝,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我警告过你不准报警的!” 
  赵云程怀疑绑匪是在诈自己,急忙说道:“你不要疑神疑鬼,三百万虽然不是个小数目,但跟我儿子的性命相比不值一提,我没有报警,你不要莽撞行事!” 
  绑匪厉声喝道:“少跟我来这一套,有没有报警,你自己心里最清楚!我不会冤枉你的。姓赵的,你记着,是你逼我杀死你儿子,是你自己把他送上黄泉路的……” 
  手机从赵云程手中缓缓滑落,他面如死灰地站在那里。发现情势不对的警察们迅速聚拢过来,问清情况后一个个神情严峻,其中一个警察问领头的刑警队长:“难道我们的身份被绑匪察觉到了?” 
  队长沉吟道:“应该不会,到目前为止,我们所做的只是在周围便衣设伏,并没有采取任何有可能暴露的行动,就算绑匪藏身暗处,做贼心虚有所怀疑,也绝不至于那么肯定,更不会断然撕票。要知道绑匪铤而走险完全是为了钱,不会轻易下出那种两败俱伤的死棋,根据现有的情况分析,我认为最大的可能是走漏了风声。” 
  队长要赵云程回想一下,知道他报警的都有谁,赵云程沉默良久,缓缓说道:“除了我们夫妻俩,就只有一个人知道了,难道会是她……” 
   
  3。 舍命卫护 
   
  夏文欣一见丈夫和警察进来,噌地站起身,眼神中交织着希望和恐惧。她既渴望得到儿子获救的消息,又害怕听到可怕的噩耗,她紧张得连问都不敢问出口,只是神情木然地看着所有人。 
  赵云程避开了妻子的目光,问道:“小麦呢?她不是一直和你在一起吗?”“她早就出去了,说是在家等得心急,想去外面等你们,不知怎的到现在还没回来…” 
  赵云程背脊一阵发凉,心想:如果小麦真在外面等着,他们不可能遇不到,看来警察的推断没错,问题果然出在了这个小保姆身上。直到此刻赵云程才恍然意识到,事发后小麦那种过度关切,其实是一种欲盖弥彰的表演。 
  得知儿子可能已经遭遇不测,夏文欣一下子昏死过去,等到苏醒过来,她死死揪住赵云程,撕心裂肺地哭喊道:“这不可能,晨阳不会死,晨阳不会死的……” 
  赵云程慢慢闭上眼,面孔扭曲,声音嘶哑:“我知道你无法承受这种打击,其实我何尝不是这样?但我们不得不面对现实,晨阳他恐怕真的已经……” 
  刚说到这儿,门外突然传来由远及近的急促脚步声,接着响起剧烈的敲门声,夹杂着一个孩子的尖声呼喊,一个警察赶忙打开门,赵云程和夏文欣同时发出一声惊喜的叫声:“晨阳!” 
  夏文欣扑上前去,将儿子紧紧搂入怀中,失声痛哭道:“谢天谢地,我就知道你不会有事的……” 
  晨阳从母亲怀里挣脱出来,大口喘着气急切地说:“快点去救林阿姨啊!她为了救我,被那个坏蛋捅了好多刀,流了好多血……你们快去救她,不要让她死啊……” 
  赵云程和警察们顾不得多问,迅速上车,由晨阳指路,向出事地点赶去,路上,惊魂未定的晨阳讲述了事情的整个经过。 
  昨天下午,晨阳放学回家,快到家门囗时,一辆面包车突然停在他的身旁,一个人高马大的男人打开车门跳下来,一把揪住晨阳就往车里拖。晨阳吓得拼命反抗,大声呼救,这时不远处的林兰见了,发疯一般猛扑过来。在车门已经关上一半时,她硬生生地挤进车内,不顾一切地抱住晨阳,一副豁出性命的架势,想把他从男人手里抢过来。厮打中男人急了眼,狠狠掐住林兰脖子,直到将她掐昏过去才松开手。 
  男人取出绳子绑住两人的手脚,开车来到郊外一座废弃的工地,将吓瘫了的晨阳和失去知觉的林兰关在一间库房里,锁上了那两扇沉重的大门。 
  这时天色已经黑下来,库房里暗影幢幢、阴气森森,不时传出令人心悸的响声。晨阳从小养尊处优,哪里经历过这种场面?他吓得身体缩成一团,双腿瑟瑟发抖,牙齿咯咯打战,恐惧到了极点。 
  就在这时,黑暗中忽然响起一个温柔的声音:“晨阳,现在害怕是没有用的,你是个男孩子,遇事要坚强一点,你父母一定会想办法救你出去的,绑架你的恶人也一定逃不过法律的严惩。” 
  晨阳再也没有了往日的趾高气扬,他带着哭腔颤声说道:“可是我真的很害怕,林阿姨,你说那个人会不会杀了我?” 
  林兰的声音不高,却说得斩钉截铁:“你放心,只要林阿姨有一口气在,决不会眼睁睁看着他伤害你。” 
  有生以来,晨阳第一次知道了什么是感激:“林阿姨,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我以前一直对你那样不礼貌。” 
  黑暗中看不见林兰的表情,她沉默好久后才发出一声叹息。 
  为了缓解晨阳的恐惧,帮他度过这个难挨的夜晚,林兰让晨阳靠在自己身上,给晨阳讲起了她家乡很多有趣的事儿,讲起了农村孩子的玩耍游戏方式。在城市长大的晨阳对这些闻所未闻,听得津津有味,还不时提问,似乎忘了身处何地,他一脸向往地说:“林阿姨,以后你领我去你们那玩儿好吗?”林兰说:“好的,咱一言为定。” 
  在林兰的抚慰下,晨阳靠在她身上,沉沉地睡着了,醒来时天已大亮,一夜未睡的林兰低声对晨阳说:“我们不能坐以待毙,要想办法自救才行。”她打量了一下整座仓库,目光落在了一个方形的水泥柱子上,手脚被反绑的她艰难地一点点挪过去,在柱子棱角上用力磨着绳子,磨得手背鲜血淋漓,终于磨断了手腕上的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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