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坚持一会:一个问题女性的21次自救-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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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点可以肯定,首先懂得爱自己,才有能力爱别人,否则这种丢失了自己的爱,只能成为别人的一种负担。”
她又一次陷入了沉思,许久才如释重负地说:
“我现在总算明白了,无论我和他,都不是一个完人,我不可能集天下所有女人的优点去取悦他,他更不会百分之百客观地、公正地认识我,所以最为重要的是公平地对待自己,在完善自己的同时,留住自己,因为失去自己并不等于得到永恒的爱情。一个自己都不爱的人,别人怎么可能爱你呀!”
纵然爱像呼吸一样不可缺少,但有时必须屏息,以期待感情的血脉再一次通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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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孩子的最好方式就是父母忠贞的爱情
苏菁
爱孩子的最好方式就是父母忠贞的爱情
做了这两姐妹的咨询,我的心情很复杂。妹妹的性格像妈妈,性情暴躁,以自我为中心;而姐姐则像父亲,事事委屈求全,失去了自我。这两种性格对建立稳定、和谐的婚姻都是有害的。
良好的家庭环境是培养我们健康心理的宝贵土壤,如果先天的土壤贫瘠了,后来的努力只能是杯水车薪。
在我们这个日益发展的社会里,有人在研究洛克菲勒的教子方法,有人在讲卡耐基的理论,有人在读曾国藩的家书,有人在学傅雷对傅聪的态度。然而,在这些爱子的经典范例之外,还存在著这么一个基本常识:爱孩子的最好方式,就是父母忠贞的爱情,孩子需要一个温暖安全的心灵港湾。
我那样爱你,你为什么要离开我呢
一位湖南男子打电话自称患了强迫思维,十分在意别人对他的看法,和领导在一起更是不知谈什么好,整天紧紧张张。看了很多心理方面的书籍都得不到缓解,还去看过心理医生,住过院,都不见效。
我询问他的婚姻状况,他说已离异。说起他的妻子,我从电话里都能感觉到他咬牙切齿般的痛恨。他始终不能接受这个啃噬他心肺的苦痛,也始终无法习惯家里没有她的生活,甚至会时不时地狠握两拳,咬牙切齿地低喊著她的名字!一遍,一遍,又一遍。
“您知道她为什么要离开您吗?”我轻声问。
他坦率地告诉我,当他哭著对妻子说:“我那样爱你,你为什么要离开我呢?”
妻子却给他这样的回答:
“哪个女人不需要男人的爱?可是,我实在无法忍受你爱我的方式!你把我看得严严的,一点自由的空间都不给,有时候我感到连呼吸都困难。我不妨告诉你:每当你走近我的时候,我整个神经都绷得紧紧的,我真担心有一天会崩溃。”
“如果您是您妻子,您会有什么想法呢?”我反问他。
“……”他一时回答不上来。
我尽力把他的注意力引向他的孩子,可他对孩子没有丝毫兴趣,最后似乎怕我不满意他的做法,就赶紧保证他会关心孩子的。
这是一个明显不会关心别人的人,连对自己的孩子都没有一丝爱心。
“您的父母对您好吗?您的母亲怎么样?”我想他可能会出自一个从小就缺乏安全感的家庭。
“我母亲在家里没有一点地位,我父亲简直就是一个暴君,对我母亲、对我们都控制得很紧,我说话办事稍有差错时,他就会狠狠揍我。”提到他父亲,他更是满腔的愤怒。
整个晚上他都在抱怨,先是他的父母,后是他的妻子,再后来就是他的领导。
我耐心地听著,慢慢启发他做一些反省,他似乎有所省悟。由于咨询时间到了,我建议他下星期这个时间再打电话过来。
“等下星期,太长了,明天吧!”他显然很著急。
“这是我们慧源根据咨询效果所作出的规定,一个疗程四次,每个星期一次,如果每天不间断地咨询,效果反而不好。”我按时结束了这次咨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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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钱送到火车站好吗
苏菁
我把钱送到火车站好吗
第二天,他又打电话过来询问收费一事。我们这里是第二次咨询才收费,我如实告诉了他。得知我准备回老家,他问:
“我能到火车站把钱送给您吗?”
我说我们不允许这么做的。
“那您推荐几本书给我,我到火车站把钱交给您好吗?”他恳求道。
我感到不合适。
“那我到北京去找您咨询,可以吗?我想见见您!我能与您交个朋友吗?”他还不死心。
我没有正面回答他的问题,而是反问他:“您为什么想与我交朋友呢?”
“因为我喜欢听您说话,您能给人带来欢愉,您总是能触碰到别人的心灵。昨天晚上我仔细琢磨您的话,挺在理的,我想如果能保持一种朋友关系,我会得到更大帮助的。”
心理咨询的魅力和负担
我听著听著,发现他已经产生了移情反应。
我沉默了一会,说:“我很理解您的心情,但做心理咨询的人,是很忌讳与来询者有深入交往的。因为心理咨询关系不同于一般的朋友关系,它强调咨询人员对来询者保持中立态度及客观立场。一旦双方走得太近,那咨询者将会失去对来询者问题的观察力,所以心理咨询需要保持一种距离。”
“……”他若有所思。
来询者之所以会对咨询者产生特殊的好感,主要是因为咨询者在来询者头脑混乱、情绪低落之际,给予了对方由衷的理解与支持。这种心理上的安慰与精神上的支持,很容易使来询者神化咨询者的形象,把对方看作是智慧的化身和温暖的使者。
此外,心理咨询非常强调同感、尊重和耐心,心理咨询的实践过程,也可使咨询者变得待人诚恳、善解人意。应该说,咨询者的这种素质对于那些受过感情、心灵挫伤的人来讲,确实是很有吸引力的。
因此,当来询者产生移情反应的时候,咨询者要保持头脑清醒,心情平静,并适当延长心理咨询的收尾时间,以便给来询者一个缓冲,让他的移情体验慢慢冷却下来,并把这种对咨询者的感情依恋内化成自我成长的激励力量。
经过后来的几次咨询,他终于接受我的“保持距离”的规劝,并渐渐从严重的自我封闭中走出来,开始分散一些精力给他的孩子。但他要完全走出来,还需要一个心灵抚慰的过程,更确切地说,就是要找到一个能接受他并爱他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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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我们的婚姻不可挽救
苏菁
不是我们的婚姻不可挽救
在我做咨询的过程中,发现几乎所有的问题都和婚姻质量有关。正如罗素在《婚姻革命》中所说:“如果想让孩子长成一个快乐、大度、无畏的人,则这孩子就需要从周围的环境中得到温暖,而这种温暖只能来自于父母的爱情。”
的确,父母感情融洽,彼此相亲相爱,这是家庭稳定、幸福的核心因素,也是孩子身心健康发展的重要条件。夫妻恩爱,子女就会生活在温馨的家庭氛围中,而子女得到关心和爱护,获得爱和尊重的体验,又让他们心情愉快,身心健康;反之则影响子女的发展,甚至会毁掉子女一生的幸福。
生活经验以及来北京后所做的婚姻咨询都告诉我,很多家庭矛盾是由我们的观念和思维方式造成的。不是我们的婚姻不可挽救,更多的是我们不相信可以挽救,更没有用实际行动去挽救,宁可相信目前的状况是社会造成的,而不愿意相信是因为自己没有去珍惜。
尽管我们一直在传递这样的理念:我们的人生不受制于先天环境,乃受制于我们自己所持的态度,所以,你是自己的主宰,除非你自己认命。遗憾的是很多人在历经了一些挫折失败后,便开始消沉,认为不管怎么做都不会有好结果。这种消极的暗示扩散开来让他觉得无力、无望甚至无用,他们不相信自己能走出来,所以也就没有拿出实际行动,所以也就真的走不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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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想吃药
苏菁
第十三章 爱是永恒的主题
在圣诞节里
冬雪落在了我的心上
赐予我众多的善念
包括和平,包括生死
它以至美的寒冷和至纯的思想
挡开了心地不纯者的诅咒和贪婪
我分明看到了一个洁白剔透的冰雪世界
我不想吃药
一天中午,我正准备去北大六院,慧源的小许给我带来了一个20岁左右名叫林红的山西女孩,说是肖峰老师让我带著她一起去参加北大六院的生活发现会。
一路上,她局促不安,双手不知往哪摆放才好。我尽量找一些轻松的话题来聊,在我的带引下,她开始 腆地谈论自己了:
少年时代的我天真无邪,无忧无虑,对整个世界充满了憧憬,但是一件令人伤心的往事却轻而易举地毁灭了我儿时对美好生活的向往。
记得那年夏天,我正读小学一年级。一天下午上课时,我同桌举手说她的钱丢了,班主任立即停下课,她让全班同学都把书包摆放到课桌上,然后挨个搜查,可她翻遍了也没找到。
最后她盯著我看了好一会,说:“你,下课后,到我的办公室去一趟。”我顿时吓懵了───为什么叫我啊?
我一进她的办公室,她就很严厉地质问我:“是不是你拿的?!赶快承认,不然就找家长!”
我委屈地哭了。天啊,为什么要我承认?仅仅是因为我和她同桌?我没有拿凭什么承认?!
第二天一早,老师把我拎上讲台,逼我坦白。我打定主意绝不承认。教鞭像雨点一样落了下来,每打一下,都钻心地疼痛。我当时穿的是短袖,我的手我的胳膊被打出了一道道鲜红的血印。我的思想开始动摇,含著泪“招供”了钱是我拿的,并把早上妈妈给我的早点钱拿了出来交给老师。全班同学都用鄙夷的目光瞅著我。
母亲来接我时听说了这事,气得当时就踹了我好几脚,回家父亲又是一顿暴打。父亲边打边问:还敢不敢啦?这么小就敢偷东西!摸著疼痛难忍的屁股,我无言,连我最亲爱的爸爸妈妈都不相信我,还有谁能相信我呢?
同学们从此疏远我,我讨厌老师和同学,我逐渐脱离群体,变得孤独,沉默寡言,我越来越封闭自己……
林红还没有说完,我们就到北大六院了。
在生活发现会上,来询者都说了自己的症状,轮到林红了,她看了看我,我朝她点点头,她迟疑了片刻,终于开口说道:
“我觉得我一点用都没有,来北京打工两年了,什么都不会,我周围的人都看不惯我。我觉得活得一点意思都没有,有时候想,干脆一闭眼好了。”她说到这儿,眼里流露出惆怅和迷茫。
她的最后一句话把在场的人都吓坏了,有几个人赶忙劝她去开药吃。散会时她极不情愿地随著一帮病友下楼去了。
等我们把所有患者的联系方式记录完毕下楼时,发现她一个人孤零零地站在楼梯转角处。我和她打了一声招呼,她忐忑不安地迎了过来。
“苏老师,我不喜欢吃药,平时感冒都不吃药。”她神情沮丧,求助的眼神里流露出让我不容拒绝的信赖。
“这个你自己决定好吗?他们也只是给你提个建议,决定权在你自己的手里。”
“那……我还是不想吃药。”
“那么你打算怎么办呢?”我轻声问。
“我不知道,有时候真想一死了之。”她绝望地说。
“你想死,可是你的心里却很不甘心,因为你对生活还抱著希望,不然,你不会在这等我。”我语气坚定。
她抬起了头,我注视著她,分明看到她的眼眶里噙著泪花。
事后她告诉我,从小到大,还没有人如此透彻地直达她的心灵深处,还没有人了解和洞悉她那自卑和自尊交织在一起的痛苦,还没有人认为在她的心里还有那种叫“希望”的东西。
“您能让我到您的住处去一下吗?刚才我去您那儿,发现您那儿有我想要的感觉,我说不清楚,总之,我感到很舒服,很温暖。”她有些羞涩,犹豫著说。
“好吧,你愿不愿意去我那儿做一餐饭?”我爽快地邀请她,其实从一开始我就把她当自己的妹妹了。
“我乐意!”她甜甜地笑了,这是我第一次在她脸上看到笑。
我把她带回住处,她手脚麻利,一会工夫饭菜都上桌了。
吃饭的时候,我无意中瞟了一眼林红,发现她是用左手吃饭,便感兴趣地问她:“你是用左手的?”
“哦,又忘了。”林红赶紧换回右手,动作因为拘谨而显得别扭。
我吃了一惊:“你为什么不用左手啦?左手不是挺好的吗?从脑科学的角度看,经常使用左手能够开发右脑的形象思维,有助于创造力的培养。”
“在家里,我爸我妈一看到我用左手,就骂我怪里怪气的,所以我一直在纠正。”林红很怅惘。
经我提醒,她又换回左手拿筷子,这回动作协调、自然多了。
我小时候也用左手吃饭、写字、做家务活,后来被我母亲拿著竹鞭强行改变了一部分。幸亏我坚持了,所以现在除了写字和吃饭,其余的活还都是左手干。
为什么父母总喜欢违背孩子的天性而任意改造、压抑孩子呢?我陷入了沉思。
“想什么呢?快趁热吃,菜都凉了。”林红关切地催促我。
“我发现你挺会照顾人的,像我的家人一样。”我感觉我越来越喜欢憨厚实在的林红了。
“从来没有人这样说过我,我觉得挺意外的。”过了好一会儿,林红才动情地说。
“你这么懂事、能干,你父母从来没有肯定过你吗?”这回轮到我觉得有点不可思议了。
“我样样都不如我弟,他们都说我笨,我的确一点用都没有。”林红不好意思地垂下头。
“你不是没有用,而是你以为你没有用,一个人认为自己不行就真的不行了,可见信念是很重要的。”我直视著她。
林红又 腆地笑了,她的眼里含著泪花。
我此时理解了一个久被遗忘、久被歧视的女孩的心理,感受到了一句亲切的话语乃至一个善意的眼神,在一个几乎被所有人抛弃的女孩心里的分量。
我深知一个人可以忍著痛苦活下去,但有一样东西却是活下去的惟一,那就是希望。
林红告诉我,为了发泄内心的痛苦,她常常躲在厕所里用刀片一道一道地划伤自己的手。谁知道呀,她也曾有过那么多的理想,可是却一次次地被打击、被否定;她也渴望成功,可是却一次又一次被绝望淹没。
我的心一直沉甸甸的。
吃了晚饭,她恋恋不舍地回去了,一到住处,她就给我打电话报平安。
我纳闷:这么一个善良、聪颖、懂事的女孩,怎么在她的父母、老师及众人眼中就什么都不是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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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妈老干涉我
苏菁
我妈老干涉我
又到了周末,每到这时,哲学专业的张亮都要到慧源来。
“今天有什么好吃的?”热情开朗的张亮一见我就喜欢这么问。
“你对管理员说我是你儿子算了,反正我也希望有这么一个妈。”张亮兴致勃勃地说。他很喜欢到我住处吃东西。
有一次我买了大头鱼,邀了张亮到我住处,张亮喜滋滋地要动手煮,我稍微指点了一下。
“你再罗嗦!”张亮忽然喝道。
我吃了一惊,张亮在慧源的时候可从没这么暴躁过呀!
“张亮,你怎么这样说话?!”我不想惯著他,厉声问道。
“哦,对不起,我妈老干涉我,我以为现在是在家呢。”张亮连忙道歉。
“你妈一个人带著你不容易,多体谅体谅她,好吗?”
张亮极不情愿地点了点头,想了想,很不服气地说:
“我知道她有难处,可也不能把气撒到我头上呀!我现在都23岁了,我已经长大了,凭什么把我当孩子?我在家没一点自由,她总是把我管得很死,我感到很压抑,甚至感到窒息。我也有我的感情呀!”
他接著说:“在家里,我的母亲处处监视我,家里的电话铃响了,我没有资格去接。有时同学打电话找我,她总是问:‘你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