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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4章

罗马帝国衰亡史-第1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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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他希望能暂时避开危险和困苦的处境;他用模棱两可的

回答打发走会议的信使以后,宣布他打算登上罗马的舰队。大

主教约瑟夫的年岁使他对恐惧比对希望更加敏感;海上的风

险使他不寒而栗,而且明确表示他十分担心,他自己和他大

约30来个正教兄弟们的微弱声音将会被一个在异地召开、势

力和数量均占优势的拉丁会议给压下去了。但他终于屈从于

皇帝的命令,屈从于为了讨好他保证他的话将被各族人民视

为神谕的空话,并屈从于希望向他的西部弟兄学习如何使教

会脱出国王的羁绊的私心。圣索菲亚的5个十字架手,或高

级教士都将随侍在他左右;其中之一,伟大的教长或传道士,

西尔维斯特叙罗普鲁斯还随意撰写了这段虚假的联合的奇

特历史。对于那些勉强服从皇帝和主教召唤的教士们来说,服

从是他们的第一职责,而忍耐则是他们的最有用的美德。在

经过精选的一个列有20名主教的名单中我们看到了有赫拉

克利亚和库济库斯、尼斯和尼科米底亚、以弗所和特雷比藏

德等大教区名称,以及马克和贝萨里翁的个人品德介绍,他

们因自己的学识和口才而深得信任,被升任教长职位。还提

出了一些僧侣和哲学家以表现希腊教会的学识和神圣性;唱

诗班的任务也由一队精选的歌唱家和乐师担任。亚历山大里

亚、安条克和耶路撒冷的大主教都派出或真或假的代表出席

了会议;俄罗斯的大主教代表一个属于全族的教会,希腊人

在建立最广大的精神帝国方面差不多可以和拉丁人争雄了。

为了让这位大主教在行使职务时显出适当的气派,圣索菲亚

的珍贵的花瓶全都暴露在风浪之中。皇帝把所能弄到的黄金

全用来装饰了他的床铺和马车;而当他们致力于维护他们昔

日兴旺的家财时,他们却又在为分割罗马教皇送来作为第一

笔救济金的1.5万达卡的问题争吵。在经过一番必要的准备

之后,约翰·佩利奥洛格斯带着众多的随从,在他的弟弟德

米特里乌斯和教会和国家的重大要人的陪同下,登上了8条

帆桨齐备的大船,穿过加利波利海的土耳其海峡向爱琴海、莫

利阿和亚得里亚湾进发。希腊人与拉丁人的暂时联合

经过77天的漫长而艰苦的航行之后,这支宗教船队终于

在威尼斯下锚;他们所受到的接待表明了这个强大共和国的

欣喜和慷慨。统治全世界的谦和的奥古斯都,也从不曾从他

的臣民那里得到过像他的这个无能的继承人,从一个主权国

家得到的这种荣誉。他在船的尾楼上坐在一张华贵的宝座上,

接受了领主和元老们的拜谒,或者,按希腊人的说法,礼拜。

他们乘坐一艘半牛半人形的船只,由12艘高大的军舰陪伴着

前进:海面上布满了无数令人赏心悦目的平底船;空中回荡

着音乐声和欢呼声;所有的水手,甚至船只,都穿着金光闪

闪的丝绸的盛装;在所有的图案装饰和庆祝表演中,罗马的

雄鹰和圣马可的狮子混合在一起。浩浩荡荡的船队溯那条大

运河而上,穿过里阿尔托大桥;这些初次来访的东部人全都

以惊异的眼光注视着这座似乎漂浮在海浪胸膛上的城市中的

宫殿、教堂和熙熙攘攘的人群。他们无限感慨地看着那些在

君士坦丁堡被洗劫之后用来装饰该城的各种战利品和纪念

物。在这里受到15天热情款待后,佩利奥洛格斯继续或水路

或陆路由威尼斯向弗拉拉进发;梵蒂冈的傲气由于采取了有

意尽量显示东部皇帝昔日威风的政策而有所收敛了。他进城

时乘坐着一匹黑马,但另有一匹马衣上锈着金鹰形象的乳白

色的骏马却由人牵着走在前面;罩在他头顶上的一面帷幔则

由埃斯特的几位亲王、尼古拉的儿子或亲属、该诚的侯爵和

比他更为强大的一位君主高举着。佩利奥洛格斯在来到台阶

下边以前一直不曾下马:教皇一直迎到了大门口;并阻止他

没让他行屈膝礼;接着,在给他以慈父般的拥抱以后,他把

皇帝领到他左手的座位上坐下。而且,直到一个几乎对等的

拜见仪式在罗马的和君士坦丁堡的主教们之间进行过之后,

大主教始终不曾走下他的坐处来。君士坦丁堡的主教受到了

他的弟兄的表示和好和仁爱的亲吻;也无有一个希腊教士屈

尊去亲吻西部大主教的脚。在该宗教会议开幕式上,中央的

最尊贵的位置都被世俗和教会的首领们占据;而尤金尼厄斯

只是通过宣称,他的前任们并不曾亲自参与尼斯或卡尔西顿

会议的活动,他才得以逃脱按君士坦丁和马基安的古例行事。

在经过激烈争辩之后,最后一致同意,教堂的左右两侧由两

大民族分别占有;圣彼得的孤单的宝座应提升到拉丁侧的首

位;而原在其教士首位的希腊皇帝的座位则应与那第二座位,

西部皇帝的空位,相对和相等。

然而一旦欢庆的活动和形式转入更为严肃的议题,对条

约的拟定,希腊人马上便显得对他们的旅途生活、对他们自

己,以及对教皇都感到不满了。他的使者的生花妙笔曾把他

描绘成十分得意的样子,坐在对他唯命是从的欧洲君王和大

主教之上。在弗拉拉召开的全国宗教大会的微薄的面纱暴露

出了他的虚弱;拉丁人在举行首次会议时仅只有5位大主教、

18位主教和10位寺院住持出席,他们中绝大部分都是这位

意大利教皇的臣民或同乡。除了勃艮第的公爵外,西部的权

势人物无一屈尊前往或派员参加;该会议也不可能压过尤金

尼厄斯的身份和地位,违抗巴塞尔的合法决议,那是最后通

过重新选举决定的。而在此情况下,有人提出休战或将这事

暂时搁置,并得到了同意,直到佩利奥洛格斯能够取得拉丁

人的同意,从这一不很受欢迎的联合中,获得某些世俗的报

酬;于是,在第一次会议之后,公开的大会议程暂停了6个

多月。皇帝带着他所挑选的一批宠臣和土耳其禁卫军,确定

以距离弗拉拉6英里的一所舒适宽敞的修道院为他们的夏季

驻地;在打猎的欢乐中把教会和国家的苦难全抛到了九霄云

外;并且一心要消灭猎物,对侯爵或管理人员的正当抱怨完

全不予理采。与此同时,他的不幸的希腊人民正遭受着背井

离乡和贫困的煎熬;为这些外来人提供的每月三四金弗罗林

的生活费,尽管这笔钱总数还不足700弗罗林,但由于罗马

朝廷的贫穷或政策,却被一再拖欠。他们渴望早日获得解

脱,可是已有三重锁链挡住了他们逃走的出路;要出弗拉拉

的城门必须有上司发给的通行证;威尼斯政府已安排好捕捉

和遣返一切出逃的人,而在君士坦丁堡等待他们的是无法逃

脱的惩罚;逐出教会、罚款和不问圣职高低一律判处当众剥

光衣服严厉鞭打。希腊人只有在除了饥饿和争吵别无选择的

情况下才可能甘愿召开那第一次会议,而他们更是极不情愿

从弗拉拉赶往佛罗伦萨去参加一次正在溃逃中的会议。这一

新的转移实出于绝对的必要:该城受到了鼠疫的袭击;侯爵

的忠诚已十分可疑;米兰公爵的雇佣兵已把守住城门,而由

于他们已占领了罗马尼阿,教皇、皇帝和主教们要想探索一

条穿过亚平宁行人稀少的通道并非是没有困难和危险的。

然而,所有这些障碍全被时间和策略征服了。巴塞尔的

神甫的骚乱对尤金尼厄斯的事业,非但无所损害,反倒起了

促进作用:欧洲各民族都厌恶分裂,并不承认被选举出的先

后曾作过萨伏伊的公爵、隐士和教皇的费利克斯五世;而那

些大君主们已逐渐被他的竞争者改造成一个有利的中立派或

坚定的拥护者了。而那些使节,其中也有几位值得尊敬的人

士,全逃到数量和声望都在无形中日益增长的罗马军队中去;

巴塞尔议会参加的人数减少到了39名主教和300名下级教

士;而佛罗伦萨的拉丁人却可以拿出一个包括教皇本人在内

的8位红衣主教、2位大主教长、8位大主教、52位主教和45

位寺院住持或宗教首领的名单来。在经过9个月的努力和25

次会议的辩论之后,他们终于再度达成了希腊人的有利而光

荣的大联合。有4个问题在两教会之间进行了激烈的争论:1.

在以基督身体为主的圣餐礼上使用未经发酵的面包问题。2.

炼狱的性质。3.教皇的至高无上的权力。4.圣灵的单一性

或双重性问题。两民族的立场各由15位神学辩护士负责主要

发言:拉丁人一方由口才永不枯竭的红衣主教尤利安主持,而

以弗所的马尔可和尼斯的贝萨里翁则是希腊军营的勇敢而强

有力的骑手。看到其中的第一个问题现在已成为因一时、一

地的风尚不同而无端有所变异的无足重轻的礼仪问题,我们

不免会赞扬人类的理性确有一些进步了。至于第二个问题,双

方都一致认为,为了清除掉信徒们的可以清除的罪恶,应该

有一个过渡的清洗过程;但他们的灵魂是否能被真火净化却

是个可疑的问题,这问题可以在几年之内由争论的双方即时

予以解决。至高无上的权力问题看来是个更重大、更关键的

问题,然而,罗马主教一向被东方尊为五大主教中的第一位;

他们毫不怀疑地承认,他的司法权力可以与神圣的教规并行

而不悖:其间只有一个可以因一时的方便而加以划定或回避

的伸缩性。圣灵究竟是单独生自圣父还是出自圣父与圣子,是

一个更使人深思的信仰问题;而在弗拉拉和佛罗伦萨的会议

上,拉丁人所增加的和子字样又被划分成了两个问题,它是

否合法和它是否合乎正统。我也许没有必要在这里多谈我对

这个问题的不偏不倚,无动于衷的态度:但我却不能不想到,

卡尔西顿宗教会议反对,在尼斯信条,或可干脆说,在君士

坦丁堡信条之外,再加上任何条款的禁令,却会大大增强了

希腊人的地位。在人世的事务中很难想象一批立法者如何

能管住下一代被授予和他们同等权力的立法者,使他们按自

己的意愿行事。然而神的启示的作用必然是真实的,不可改

易的;一个主教个人或一个省级宗教会议,也不得擅自作主

改变正统教会的裁决。在教义的实质问题上,对立双方旗鼓

相当,永远难分胜负;一个神的参与搅乱了人的理性;而躺

在圣坛上的福音书是沉默无言的;前代人留下的各种不同文

本可能有人弄虚作假,加以篡改或随意进行改动;而希腊人

对拉丁圣徒的为人和作品均一无所知。关于这一点我们至

少可以肯定,他们中任何一方都可能被对方的论点说服。偏

见可以被理性之光所照亮,表面的一片也可能会得到我们的

各种感官所获得的更全面的观察的认可。但是那些主教和僧

侣却从很小便只学会反复背诵一套神秘的言词:他们的民族

的和个人的荣誉都依赖于他们那不断念念有词,他们的狭隘

的头脑更因一场公开辩论中的恶言恶语变得僵化和狂乱。

而当他们还迷失在一派纷争的乌烟瘴气中的时候,教皇

却正极力谋求一个表面上的联合,非此亦无能达到他们彼此

相会的目的;公开辩论的顽固性在私下面对面的交谈中,也

有所缓解。年迈和虚弱的大主教约瑟夫已显得力不能支,他

的临终之言使会谈增添了一些仁爱与和谐的气氛,而他即将

空出的职位可能在一些有野心的教士心中引起一番希望。俄

罗斯和尼斯,伊西多尔和贝萨里翁的大主教们的积极而无条

件的服从态度,都很快得到了荣升为红衣主教的鼓励和报偿。

贝萨里翁在最初的辩论中一直是希腊教会的最热烈、最有口

才的辩护人;而如果这个背教者,这个杂种,被他的国家所

指责,那么在宗教的传说中,他便似乎是一个少有的爱国志

士的典范。他只是不得不始而大声反对,继而顺从以赢得好

感。在两位宗教事务副手的帮助下,皇帝使自己的论点既适

合当时的总的情况,又适用于主教们的个人特点,他们也便

一个接一个被他的权威和榜样的作用所感动了。他们的税收

操在土耳其人手中,而他们自身又被抓在拉丁人手里;一笔

教会的财产、3件长袍和40块金币,很快就耗尽了;他们返

回的希望仍寄托在威尼斯的船只和罗马的施舍上;他们已经

贫困到了如此地步,以致他们的欠款,应支付的一笔欠款,都

会作为一件恩赐而被人接受,因为它可以作为一种贿赂。君

士坦丁堡的危难和获得解救,可以为某种谨慎而虔诚的作伪

活动进行开脱;当时已曾暗示,阻碍东、西部达成协议的顽

固的异端分子将被抛弃在一片敌对的土地上,任凭罗马教皇

去进行报复或加以审判。在希腊人的第一次私下会议上,那

一形式上的联合计划受到代表中24人赞同、12人反对;但那

企图代表大主教的5位圣索菲亚的十字架旗手却因不合古老

的纪律失去了资格,他们的选举权转移到了一帮谀佞的僧人、

语法学家和不信教的俗人手中。君主的意志形成了一种虚假

的、充满奴性的一致赞同,仅只有一、两个爱国者敢于站出

来讲出他们自己和本地区人们的观点。皇帝的弟弟德米特里

乌斯为了不致成为联合的见证人躲到威尼斯去;以弗所的马

尔克可能误把自己的傲气当作了自己良心的呼声,断绝和拉

丁异教徒的一切交往,并自称为正统信条的辩护人和信仰

者。在两民族的和约中提出了好些既能满足拉丁人的愿望

又不至贬低希腊人的和解的方式;他们再三字斟句酌,直至

最后那天平的横杆只是微微偏向梵蒂冈一边才作罢。大家一

致同意(我必须提请读者注意)圣灵是出自于圣父和圣子,也

就是出自同一原则和同一物质;同意是由性质和本质都相同

的圣子生出;并同意他是在同一次呼吸和创造中由圣父和圣

子生出的。要理解条约草案中的条款还不是那么困难:教皇

应支付给希腊人返回家园的一切费用;他每年得保证维持为

保卫君士坦丁堡所需的2艘战舰和300名士兵的费用;所有

运送朝圣者前往耶路撒冷的船只都必须在那一港口停靠;只

要一提出要求,教皇就应每年供应10艘,或半年供应20艘

战舰;以及,如果需要陆军,他应可以请求欧洲各君王给与

强有力的支持。

在同一年,几乎是在同一天里,出现了尤金尼厄斯在巴

塞尔和在佛罗伦萨,由于他完成了希腊人和拉丁人的重新联

合而同时被免职的事。在前一宗教大会上(他说那是一伙魔

鬼的集会)教皇被定为犯有买卖圣职、伪证、残暴、信奉异

端邪说和分裂之罪;并被当众宣布为已不可救药,不配担任

任何官职,更无能承担任何圣职。而在后一次会议上,他却

被尊为基督的真正的神圣的代理人,他使东方、西方的正统

基督教徒在分裂了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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