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细胞记忆-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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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种熟悉感虽然无法让我们正确想起以前的某一事件,但整个感受却能把我们带回过去,好像某件事又再度发生。
灵魂累世的数据库注入细胞里 我们的灵魂可能在没有重力与时空限制的「另一界」,渡过了好几十年或好几个世纪,但是有了人类的肉体之后,同样的感受就会让灵魂经验到某种熟悉感。也就是说,当灵魂住进另外的人类身体 ,每一粒细胞就会对所经验到的每一件事情起反应,包括过去与现在。
所以,尼尔这位自愿者,在我还没有弄清楚怎么回事之前,他的细胞记忆已经反应启动。尼尔的细胞接收到灵魂的讯息,换句话说,前世那名男孩凯文,他所有未解决的创伤和痛苦,对于现在尼尔的这个身体而言,完全是真实的,而且依然会造成现在的身心痛苦。
可是,当灵魂发现过去有这一根「刺」,那么,「刺」就可能被拔出来,最后他被治好了。
如果我还是怀疑细胞记忆的力量,那么,法兰欣还有一项秘密武器,就是我会「巧遇」两个个案,这两个事实将令我没有反驳余地。
第一个个案是朱莉,她五十多岁。我的一名医生朋友为她进行肾脏移植,手术很成功。朱莉不抽烟也不喝酒,可是从手术的麻醉中醒来之后,竟然特别想要吸烟、喝一杯马提尼,很不可思议的,这是原来那位肾脏捐赠者的两大嗜好。
我透过催眠,告诉朱莉的这些新细胞,抽烟与喝酒的嗜好,对于现在这个新身体是不必要的,之后,朱莉对这两样东西的渴望逐渐转淡。
第二个个案就像悬疑电影,结尾超乎预料。
十岁的小女生茉莉接受心脏移植手术,捐心者是一名被刺杀的十七岁男生。警察经过了好几个月的侦查,毫无线索,也没有逮到任何嫌犯。可是茉莉不断做恶梦,梦中一名黑暗的人影,戴着蒙面的滑雪帽,拿着小刀在等她。
透过催眠,茉莉不再害怕,同时把那个人的蒙面帽拉开,她看到这个人的脸,指认说那是马丁。然而,她不认识,也从未见过这个人,但是被害人认识马丁很久了。
警察特别注意这条线索,请马丁去问话,最后他承认杀人。感谢细胞记忆,被害人终于在细胞记忆的提示之下,洗清冤屈。
现在,我对细胞记忆的感觉,就像很多人告诉我他们对计算机的感觉,也就是说:学习愈多,就觉得还有更多需要学习的,愈想要深入了解下去。
细胞记忆也是这样子,我觉得目前才接触表面而已。
胎记的秘密
我有位研究神经病学的专家朋友,他对我从事的细胞记忆研究很感兴趣,有一天他邀请我参与他所主导的研究,就是胎记与先天疾病的可能关联。
他认为,胎记是皮肤上色素的突然转变,但是这种转变不可能是随机的,他希望我做个调查,从许多当事人那里,包括通灵与前世回溯,抛出胎记与健康的关联性。
这项调查与研究,不是熬夜一晚上就可以找到答案的。如果他的研究被证明正确,可能让医学诊断得到另一项突破。虽然我怀疑他的研究是否真能带来效果,但是,我在响应他的邀请时,听到嘴巴说出的声音比内心的感觉还要积极,我说:「太好了,也要把我算在内。」
我第一次研究胎记的对象就是比利。他来找我做前世回溯,希望找出今生的某人是不是前世已经认识。
我们一无所获。因为实际上,他唯一有兴趣探索的是1800年初的北美印第安人,他只活了二十二个年头。他因为参加战斗任务,右腿受伤,大量失血而亡,伤口在膝盖下方二、二吋的地方。
那是个英勇、悲剧的一生。整个故事令我非常感动,就在他即将离开办公室时,我差一点忘了问他有关胎记的事情。没有错,他确实有个胎记,约在右膝盖下两吋的地方,一个紫色斑点,好像发炎而没有被治好的伤口。
我依然记得,我目瞪口呆看着胎记许久,太不可思议了。可是比利觉得莫名其妙,因为他对催眠回溯的事情毫无记忆,不明白我为何如此震惊。
两百年前被刺伤的痕迹,在现在几乎完全相同的地方,仍然留着伤痕。我把整个事件,写了一个摘要,交给研究神经学的朋友说,比利没有病,他的胎记与先前的体质或疾病,没有关联。虽然我很好奇,但是必须谨慎,不在回溯之前提起胎记这个话题,这样才不会让当事人预先猜测原因,然后再设想出一套解释说辞。
经过了半年多的调查统计,我发现胎记与疾病之间没有直接关联,可是百分之九十的胎记与前世的致命伤害有关。
感谢前世胎记
有一名大学教授,大腿正中横切一条又长又细的红血痕,他的前世是名十六世纪的中国人,因为截肢失血而亡。
有一名女裁缝师,右肩上有一个钻石形状的疤痕,那是她在1800年代中期身为苏族(Sioux)印地安战士,被箭射穿的痕迹。
有一名驯马师说出,她的前世是巫婆,遭到指控后被处以绞刑,她让我看颈部,正好有六吋长的白色胎记横过喉咙附近。
有一名警察,他的头部后面有一道四吋宽的条痕,出生之后,这个地方从来没有长过头发,因为在古埃及那一世,妒火中烧的爱人用斧头砍进他后脑。
这些故事在我的档案中不断增加,已经累积好几百个。我必须再强调一次,如果只有一半或三分之二的当事人,显示出他们的胎记与前世有关联,那么,我不认为这样的主题有什么特别吸引人之处。
可是,如果百分之九十以上的当事人,找出胎记与前世之间的关系,那就不可等闲视之,特则是,这与我的细胞记忆研究有那么强烈的一致性。
整个结论很明显:灵魂在之前的身体里面,对曾经历过的创伤与重大伤害,都有非常清楚的记忆,然后,灵魂带着这些记忆进入新身体,再把记忆灌注到新身体的细胞里。细胞对前世伤害所引起的反应,就是胎记。
你可能会怀疑,其余百分之十的当事人,为什么没有显示胎记与前世的关联?
主要的原因是,这些当事人根本没有胎记。并不是说他们没有前世经历,而是他们在前世中所遭受到的严重创伤,在那一世已经解决了。
举个例子来说,你可能因为在前世被指控偷马,被处以绞刑,事实上你是无辜的,死不瞑目,然而整个问题还没有解决,于是身上留下被吊的胎记。话说回来,如果你真的因为偷马而被处以绞刑,那么整个问题是属于解决的,你也因此结束一生,没有留下任何痕迹。
再举个例子,如果你是大火灾之中的无辜受害者,那么,前世被灼烧的痕迹,就会形成今生的胎记。可是如果说,纵火的人就是你自己,而你也被烧死了,那么不会有任何胎记,因为你等于是自焚而死,生命没有留下任何憾事。
我必须再度强调,如果你身上没有任何胎记,值得恭喜,因为你住前世没有任何未解决的问题;如果有胎记,你也不必太过烦恼前世未完成的课题。其实每一次看到自己的胎记,就应该心生感激,因为你瞥见了神圣的不死生命。
形态共振
我深入研究细胞记忆已经好多年了,能够有如此丰富的收获,我必须感谢我的指导灵法兰欣,还有那些真诚开放的当事人,其中一名令我难忘的客户马克,更是不能不提。
在我们无所不谈的对话中,他告诉我最近曾到英格兰旅行。在他讲话的时候,我立刻感受到一股熟悉的表情与语气,也体会到他的内心有着急切的分享渴望,但是却欲言又止,于是我诚恳向他保证,我可以理解他的内心世界:
「你可以对我畅所欲言,马克,无论说什么话,我都不会笑你的。」 他露出笑容,松了一口气,明显可以看出压抑许久的亲身经历,真的是不吐不快。
「这一辈子,我一直想造访伦敦,」他说:「虽然不知道理由何在。我认识的人,没有半个住在伦敦,而且我他没看过伦敦的旅游介绍。总之,才第一天,刚刚进入这个城市几分钟,我就有一股特别奇怪的感觉,这个从来没有到过的地方,我竟如此熟悉,真的好像回家,好像我是住在这里的人。我不断提醒自己,这是不可能的。但是没多久,我却无法忽视一个事实,那就是,我真的曾在这里待过。」
「旅行团转到一个街角,我立刻知道,我们要去圣保罗大教堂,或者,当我们经过一座公园,公园在右手边,我马上知道左手边有一栋建筑,入口处有两座守护的石狮。我总是知道,『现在我们已经在桥西(Chelsea),现在我们已经快到苏格兰广场(Scotland Yard)』,在我想完之后,导游才用麦克风,当众宣布我们所要抵达的地方,想不到,我通通对了。
我在伦敦的两个星期内,这样的事不断发生。最特别的就是,有一天我租了一辆汽车,开到离伦敦五十哩外的郊区,我发誓,这里曾经有一个酒吧,我曾住过这里,而且我好像得了思乡病,渴望重返家园,可是我的头脑却想着,『我最喜欢的酒吧已经消失了』。
我实在太好奇了,于是就到附近的乡镇四处打听。果然,那里曾经有个酒吧,只是大约三代之前,已经改建为民房。这些事情从我回来以后,就在脑海里挥之不去,但从未告诉任何人。我担心他们不相信我,我不怪他们。你能告诉我吗?为什么会发生这种事?我有病
吗?还是精神不正常?」
答案是,马克没有病,精神也很正常。反而,他的经历是细胞记忆当中「形态共振」(morphic resonance)的绝佳范例,在法文这种现象称为「似曾相识」(de'ja'vu)。
形态共振是因为我们的灵性看到一个场所,或看到某个人,出现了一种非常深刻的熟悉感,其实这个熟悉感来自于转世之前的经验,这项经验注入了我们的意识,让我们的意识得以认知、重新回忆。
对于从来没有拜访过的城市,马克的理性意识根本没有办法了解这个地方,但是他的灵魂却难以忘怀这个曾经生活过一世或两世的大城,特别是北部郊区的那个小酒馆,在某一个前世里他曾是酒馆主人。就像你我,一定还记得童年所住过的老家,也不会轻易忘记求学
时代的好朋友。
感谢形态共振,这些记忆是那么的有力量,成为我们心灵与感情的一部分,说马克不仅仅只是知道路的走向,也让他觉得好像回到老家,感觉到一种归属感,他虽然不明白怎么回事,却也无法否认内心这种强烈的感觉。
多么熟悉的陌生人
第一次拜访肯亚的时候,我对细胞记忆与形态共振已经研究好几年了,也采用了法兰欣对这些主题的一些看法。
但是实际的经历,比只是嘴巴讲形态共振,让人有更深刻的体会。
就像马克非常想去伦敦,我也一直有个奇怪的渴望,想拜访肯亚,却找不出原因。
小时候我常去迪斯尼乐园玩,当我站在非洲区的肯亚首都奈洛比的模型上时,就莫名地特别兴奋,多看这个国家一眼,我对它的亲切感就更添一分。其实我知道,我的灵魂己经在尘世来来回回好几次了。虽然充满驱力的形态共振已经被启动,却没有让我真的采取行动,直到我初抵蒙巴萨(Mombasa,东南部的滨海港口,肯亚第二大城)时,我才有了感应。蒙巴萨这个繁忙热闹的海港,面临印度洋,当时一群在蒙巴萨居住多年的学者与考古学家前来欢迎我,而且七嘴八舌忙着介绍观光景点。
「等一下,不必忙着为我介绍这个城市,让我告诉你们。」我充满信心,开始指出著名观光景点的方向。
我甚至告诉他们一些特别的地点,但是现在这些地方已经面目全非。我认识肯亚与蒙巴萨的感觉,好像我曾经在这里长大过,在灵性的记忆里,我很清楚,确实在这里住过。然后,我听到一个学者对另外一名男人低声说话:
「看吧!我不是对你说过,她是灵媒。」
是不是灵媒跟这件事无关。那只是一种形态共振,我们不死的灵魂中过去记忆的回响,如果能多加注意,而不是一昧排斥,我相信每个人都曾听到、感觉到过。
确实如此,不论你是否对某一个场所有过形态共振的经验,我愿意在此向你保证,迟早你一定会出现这种经验的,不论那是对某一人,或对着一群人。
在形态共振之中,即使是陌生的城市,你对它的了解,不亚于你对家乡的认识。
同样的,对一个陌生人,你可能觉得像是儿时玩伴一样了解他,你的灵魂以最快速度,唤醒沉睡、幽微的潜意识记忆洪流,就像你平常的逻辑头脑运作一样。
我不是要告诉你「灵魂伴侣」的神话,或者是灵魂在「另一界」的种种亲属关系。我是在说,有些人可以让你立刻想到:「奇怪!这个人怎么在这里?」
可是这个人的相貌、性别、名字、所从事的工作,对你来说都很遥远且很陌生,应该不劳我赘言,告诉你他们是谁。
事实上,只要你打开心灵审视一下自己的亲戚、朋友、同事,甚至自己的敌人,问自己一个简单的问题:
「以前我认识这个人吗?」
并迅速回答认识或不认识,然后回到刚见面的那一刻,在灵魂的颤动中,是否出现不可思议的熟悉感。
这时候你才真正了解什么叫形态共振,更重要的是,你可以望着另外那个人的眼睛,感受到一股奇迹,然后体会灵魂有无限生命的证明。
细胞记忆与通灵
她的名字叫卡西,三十五、六岁,是个美丽,反应很快的成功职业妇女,有两名活泼可爱孩子,婚姻幸福。一年多前她母亲去世,低潮的情绪至今尚未克服,希望寻求我的帮助,用通灵阅读找出问题的答案。
事实上,这种无法止息的悲伤令卡西非常困惑,因为她与母亲不是特别亲近,甚至互有嫌隙和敌意。然而,我们对悲伤的探讨引出了「失去」这个话题,她提到对「失去」有明显的恐惧,没有多久我们追踪到她恐惧「失去」的核心,然后把这一切投射到失去母亲这一事
件。换句话说,卡西事实上是害怕失去丈夫,怕丈夫比她早死。
从现实层面看,这样的恐惧很不合情理。她的丈夫尼克身体特别健康,也懂得照顾自己,更没有家庭遗传疾病的历史。
当初,卡西与尼克是由一位共同的朋友介绍而认识的,那时候两人都只有十六岁,卡西还记得,第一次看到尼克时就这样想:
「以后我一定会跟这个男人结婚。」 八年之后预言成真。他们的婚姻很健康、很幸福,也有安全感。可是不知道什么缘故,她无法欣赏婚姻的美满,卡西的脑海里一直乌云密布,一直担心尼克比她短命,她有预感会在尼克去逝之后,悲伤数十年。
这样的感觉实在太强烈了,可是又解释不出个所以然,那么这一定是某种预兆!卡西一直这样认为。
所幸,还有另外一种解释:卡西一定想起了潜藏在细胞里的前世记忆,而且不只一世,很可能是两个前世,不必对她做催眠回溯我就知道状况。
我的通灵天赋让我有能力阅读这个转世的生命蓝图,当然也能够阅读前世的生命蓝图。所以我向她解释,这是她与尼克的第三度相逢,从之前两次的生命蓝图可以看出来,他们的快乐婚姻只是擦身而过,
所以这一世的卡西第一次见到尼克,就知道那是她将婚配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