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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重生之我是许文强-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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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嘎!”

平井怪叫一声,冲上来,又是一脚往地上的人踢去,父亲闭上了眼,紧紧护着怀里的孩子。奇怪,怎么没有感觉?半晌,他睁开眼,看见起初站在边上的那个西装笔挺的年轻人站在了他的面前。

“道歉!给地上的人道歉!我可以放你一马!”

许文强用唐语说道,他知道这两个日本人听得懂,所以没用日语,他从未如此讨厌过一种语言,如有可能,他发誓终生不说那种语言!

“支那人?”

平井皱着眉头问道。

“唐人!”

许文强神色铁青,虽然愤怒到了极点,他仍尽量保持着平静,激动的情绪对解决事情没有什么帮助,执行过许多刺杀任务的他非常清楚这一点。

“好了,平井君,适可而止!这位先生,我们就此告辞!”

一直在旁袖手旁观的田中终于出面了,他的唐话可比叫平井的罗圈腿流利得多,他架住了平井的双肩,想把他拉走。

“道歉!要不,我同样在你身上踢一脚!”

许文强移动脚步,挡住了他们的去路。

“要我堂堂大和子孙给支那猪道歉,那是万万不能!”

平井挣开了田中的双手,怪叫着向许文强冲了过来。他面色狰狞,那模样实在是难看,让人忍不住想起他在厕所使劲时的那副尊容。

许文强有些厌恶地皱着眉,脚步轻轻一转,那家伙就扑了过空,与此同时,他飞起一脚,蹬在那家伙的屁股上,那家伙迈着罗圈腿怪叫着冲向地面,表演了一个标准的狗吃屎。

“阁下太过分了,我决不允许!”

那个叫田中的摆了一个空手道的起手势,刚才他在旁边看了许文强的动作,他是在平井已经快要扑到自己身上时,才移动步伐的,并且轻巧地闪过了平井的攻击。田中知道自己无法做到如此举重若轻,这是一个高手,但,即便不是对手,他也要出手,他决不允许帝国的尊严在自己身上失去。

“孩子,帮叔叔,拿一下帽子!”

许文强没理他,顺手把礼帽往舱壁边一直望着他的小孩飞去,小孩举起手,轻巧地接住礼帽。

“啊!”

田中无法忍受这样的轻蔑,怪叫着冲了过去。那个平井还在地上呻吟着爬不起来。

侧踢,直拳,肘击,膝撞,甚至还有头顶!

不错嘛!在闪过田中几次攻击后,许文强随口说道,不过,就凭这几招,还是不够看啊!他瞧了一个空子,抓住田中的一次攻击失误,贴近身去,一把擒住他的手腕,顺势转身,一个标准的过肩摔,重重地把那家伙摔在甲板上。

平井呻吟着从地上爬起,如同蛮牛一样怪叫着冲了过来,刚才那一跤把他的门牙摔掉了,他大张着口,鲜血涂了一嘴。

许文强冷笑一声,从某种角度看,眼前的这个人种的人,大都具有不顾一切向地狱前进的蛮劲,就因为这,他们不仅给其他的种族带来了痛苦,也让自己的民众生活在地狱之中。虽然,现在,他们是那样耻气高扬,不可一世。不过,只要是像对面这人一样的疯子在统治那个国家,他们的命运注定不会美好。

和刚才同样的方式,许文强在那家伙的屁股上狠狠地踹了一脚,不过,这一脚的后果可比刚才要严重得多,那家伙径自从舷梯上皮球一样滚了下去。

田中一脸痛苦地从甲板上爬了起来,他之所以痛苦,并不是因为肉体上受到了多么重的伤害,这痛苦更多的是来自精神上的。作为一个聪明人,他知道自己在这场搏斗中难以获胜,按照武士的信条,应该奋战到底,然而按照聪明人的做法,现在停止纷争才是上上之策。

“还要打吗?快去照顾你的同伴吧,他可能伤得不轻!”

许文强望着他,神情淡然,没有取得胜利后的狂喜,脸色依然是那么平静,他除了在那家伙动手打小孩时因为愤怒有些失态外,一直显得很平静。

这是一个可怕的对手,田中心里这样想道。他低下头,向面前这人行了个礼,那是在比武后的礼节,然后,他向才从地上爬起的商人和他的小孩鞠了个恭,那是为同伴所做的道歉。

许文强目无表情地看他做完这一切,心里非常震动。不知道什么人说过,当日本人向你鞠躬,低声下气时,你一定要满怀警惕,因为那是最可怕的!

“在下田中浩二,请问阁下尊姓大名!”

“许文强!”

田中再次朝他行了一个礼,然后,迈着沉稳的步子朝舷梯下走去。许文强点点头,以示回礼。敌人就是敌人,但虚伪的那一套他也不陌生。

“叔叔!你真棒!”

小孩跑到他面前,把帽子递给他,崇拜地仰望着他,黑色的眸子晶亮晶亮。

远处,那个父亲朝他一脸憨厚地笑着。

许文强摸了摸孩子的脑袋,转头望向蔚蓝的海,为了眼前孩子的这双眼睛,为了许许多多这样的孩子的眼睛不会沾染灰尘和悲哀,不至于像自己在梦里的世界看到的战乱中的孩子眼睛那样绝望,他要做的事还有许多许多,他要走的路还有很长很长!

  第六章 初临贵境

第六章 初临贵境

上海,这是一座奇怪的城市,所谓的东方巴黎,富贵和贫穷像双生子一样纠缠着组成了他的身体,肮脏和洁净是他不同的两张脸,纸醉金迷和饥寒交迫同生,轻贱和阿谀的戏剧在城市的每一个角落轮番上演。

在清教徒的眼中,这是一座需要救赎的城市;在革命者的眼中,这是一座需要用烈火焚烧才能重生的城市;在许文强眼中,这是一座陌生但充满机会的城市。

许文强从来没来过这座城市,所有对它的印象都来自于道听途说。站在客轮的甲板上,远眺着这城市的轮廓,风吹拂在脸上,似乎带着那座城市特有的气味,他不禁浮想联翩。

女皇之光因为吨位过大,不宜靠近上海港,只能停在外海,乘客们都是通过小火轮上下,第一批上岸的当然是头等舱和二等舱的乘客,算起来,许文强也在这一批里。不过,他拒绝了和爱尔文同乘一艘小火轮的建议,和这个同舱的临时室友微笑告别后,他下到了三等舱,不知道为什么,他还想看看他所救的那个小孩,他想再看看那双黑得晶亮的眼睛,在那里面,他似乎能获得某种特别的力量,能让他更有勇气在这条自己选择的荆棘丛生的路上走下去。

那个在甲板上被他从和族人的羞辱中救出来的中年商人叫刘祥,是上海一间小纺织厂的厂主,他是广东人,这次是和儿子从广州探亲回来,没想到会遇上那样的事,也没有想到在那样的地方,居然有一个唐人来救自己。对许文强,他肯定是心怀感激的,不过,从他商人的角度,或广东人特有的机灵劲出发,对这个能堂而皇之出现在洋人中间的唐人,未尝没有怀着与他结交,或者在某个时候能得到这个大人物帮助的想法。

所以,他一个劲儿地邀请许文强到自己的蜗居去,说是要设宴款待,以报答他的恩德。许文强虽然拒绝了他的邀请,不过,也承诺,只要自己在上海的事情告一段落后,将会亲自登门拜访。

站在码头外,许文强提着那个从美国带回来的皮箱,微笑着朝黄包车上的那对父子告别,黄包车在车夫一声响亮的吆喝下,慢慢移动,继而飞奔起来,那个小孩仍趴在车子上,一直望着他,在小孩的心中,提着箱子的他或许是世上最为高大的人。

码头的热闹和拥挤是许文强不曾想象得到的,旅馆,茶肆,杂货店,水果行,还有四处流动的摊贩,簇拥在码头外的黄包车,一派繁华之景。

呼朋唤友之声,讨价还价之声,叫卖声,吵闹声,如同一部交响乐的各个乐章在许文强的耳边浩浩荡荡地回响。

人们行色匆匆地从他身边经过,有满怀忧伤正要出海的远行者,有兴高采烈自以为来到心目中圣地的登岸者,也有许多满脸茫然神色凝重的过客,无数的众生像在许文强眼中飘过,他心中不由一片苍然。

“号外!号外!唐介圃兵阻湖南!北伐竟成泡影!”

一个报童背着一个帆布口袋,手里不停挥舞卷成长筒状的报纸从他身边叫喊着跑过。

许文强叫住了他,买了一份申报。

报纸的头版报道的正是报童宣传的内容,他略微看了看,叹了口气,把报纸放在皮箱的夹层里。

报纸上关于这件事情写了洋洋洒洒好大一篇,其实几句话就可以概括。湖南各地原本在打个不休的大小军阀一起宣布停战,并且联合起来,陈兵湘粤边境,阻止北伐军过境,并发电通告全国,恳请唐大总统稍歇兵戈,不要继续牺牲大好青年的生命!在这种情况下,唐介圃的北伐计划也只好暂时作罢。

早就知道会这样,许文强再次长吁一口气,现在组成北伐军的部队分为几路,一是由陈玉明率领的粤军,但他的部队驻扎在南宁,按兵不动,实际上并没有听唐介圃指挥;另一路是由驻扎在广东的滇军一部,由朱培武率领;剩下一路则是民兵,由大量无业者,少数激进学生组成。在许文强看来,这样的部队就算进入了湖南,和北方军队一接触,也不见得就能打胜仗。在那个奇怪的梦里,他觉得有一个伟人的一句话说得非常正确,那就是枪杆子里出政权,而且,这句话有一个前提,就是那枪杆子必须掌握在自己手里,你让它打哪里,它就打哪里,上令下行,一气呵成,绝没有扯皮拉筋的狗屁事情。

如果换成自己在唐介圃那个位置上呢?许文强自嘲地笑笑,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就少想一点吧!还是想想怎样能完成上海的这个任务吧。

他抬起头,正准备喊黄包车,一辆黄包车正好在他身前停下了。

“先生,想去哪儿?”

黄包车夫挺起腰,取下肩上搭着的毛巾,胡乱地在脸上抹了抹,然后笑着等待他的答复。这人身材高大,皮肤黝黑,光头,虽然毛巾擦过了,那张脸上仍然闪烁着晶亮的汗珠。

“大升旅馆!”

“哪个大升旅馆,静安路上的?还是德兴路上同福里那间?”

“同福里。”

话音落下,许文强坐上了那辆黄包车。

“先生,请坐好,走也!”

车夫裸露着的手臂一使劲,青筋毕露,腰一挺,车子向后一仰,然后只听得他低喝一声,车子就动了,由最初的迟缓慢慢变得快了起来,许文强只觉得风迎面刮来,刺得脸上的皮肤生疼,这北方的秋果然和南方的不同。虽然上海其实也是南方,不过,长久呆在广州的人,基本上都把它归于北方那边。

这样的天气,这个车夫仍打着赤膊,想一想那些稍一见风就感冒咳嗽的有钱人,劳动果然对人的身体有好处,许文强不无讽刺地这样想着。

“先生从哪儿来?”

上海的大街比广州要宽敞,行人也要多上许多,不愧是东方的第一大城市。车夫拉着许文强在人群中灵巧地闪躲前行,看上去,他的拉车技术很了得,在这样的情况下,速度没有降下来不说,还有时间和许文强说话。

“广州。”

“先生,你坐的是不是那种比大洋房还有高的大船,听说,那上面还可以开汽车,是不是哦?”

许文强笑了笑,说是啊!

“还是洋人厉害,听说他们还能让铁疙瘩在天上飞,用的是一种叫科学的妖法,先生,看你的样子就知道是上流人,见多识广,你应该晓得,是不是这样?”

“那不是妖法,科学是一门技术,需要读很多很多书的人才能学会!”

许文强不晓得怎样回答他的问题,虽然可以傲慢地不搭理,但他无法做到,通过在那个无限接近真实或本就是真实的梦,他清楚地知道,要想改变整个唐国,最需要改变的就是这些劳动者,只有把广大的身处社会最底层的人们鼓动起来,这个国家才能真正破旧迎新,强大起来。所谓底层民众,也就是广大的没有自己土地的农民,城市中的贫民,和那些在半饥半饱中挣扎的工人。

所以,他必须学会怎样和这类人融洽相处,既让他们对你奉若神明,言听计从,又不会让他们觉得你高高在上,难以接近。

所以,就算这个人力车夫的问题有点让人哭笑不得,他还是尽量把答案讲得通俗明白,很难得有机会和这样底层的劳动者打交道,应该会是一个不错的经验。

“我们家乡也有许多能读古书,识文断字的先生,要是,他们都去学那门叫科学的技术,我们自己不也能造那些在天上飞的,地上跑的,水里游的铁疙瘩了,那时,那些洋鬼子也就不敢欺负我们了!”

这样的想法好象令他多生了一些力气,黄包车的速度变得快了一些。

许文强笑了笑,这想法不错,不过,要把先生二字换成孩子。他转头望向自己的左侧,一辆有轨电车发出叮叮当当的声音与黄包车相错而过。

“大哥,你是哪儿人?”

“俺是山东人,来上海已经好几年了!”

“为什么来上海?不是说人离乡贱吗?”

车夫回过头,向他憨厚一笑,再转过去低头小跑。

“没办法啊!家乡遭了灾,家家户户都出来逃荒了!大部分都跑关东去了,我在上海有熟人,也就跑到这里来了,还好,在这个地方,只要你肯吃苦,填饱肚子还是没有什么问题的!”

车子转过街的转角,在街边,一些身着学生裙的女生正手挥着旗子,神情激动地向街上的人说着什么,一会,就围了不少人上来。另一边,一个百货公司正在举行什么打折活动,一大帮身着花花绿绿旗袍裙的女人蜂拥堵在门口。

车子很快就离开了那条街,刚才的景象却仍深映在许文强眼里,他手指轻轻敲着怀中的皮箱,思索着什么。

一辆空的黄包车突然斜刺里杀了出来,那个车夫一边拉着空车飞快地向前跑,一边对这个拉着许文强的车夫叫喊。

“铁头,赶快!小马哥在前面那条街被斧头帮那些家伙堵上了!”

话音未落,他已经一溜烟跑到前面去了!

“小四,等等我!”

那个叫铁头的车夫低下身,低吼一声,双脚猛地发力,车子立刻高速跑了起来。他低着头奋力往前跑着,忘记了自己车上还拉着一个客人。

许文强本想让他停下,后来,看见他那亡命向前飞奔的样子,不知怎地,没有出声。

远远地,一群人在长街上厮杀拼斗着,行人们避得老远,分散在街沿下,偶尔有人在小声地指着杀场讨论着什么。

街心散布着几辆黄包车,一群人就围着黄包车在打斗,一看,就能把两边分出来。

身着破旧的夹袄,或单衣赤膊,人数稀少只有四五个人的是一方,猛地扔下黄包车,冲向厮杀中心的铁头应该也属于这一伙人。

另一边则人多势众,足有三十多人,他们一律统一着装,黑色的丝绸外褂,全部没有扣上,露出里面穿着的白色汗衫,他们脚穿绵绸布鞋,手里挥舞着一尺多长的小斧头。

现在的情形是人多的一方大占上风,人少的一方基本是在围着黄包车做成的障碍闪躲,也有例外,其中有一个魁梧汉子,身处在七八个手拿斧头的家伙包围下,不禁没有闪躲,反而在进攻,他一手拿着一根二尺来长,手腕那般粗的木棍,挥舞得虎虎生风,不时有手拿斧头的家伙掺叫着退出战场,呻吟着躺在地上。

五郎八卦棍!好功夫!

许文强一个纵身从失去控制的黄包车上跳下来后,并没有远离,就近观察着这场打斗,那个舞棍的汉子吸引了他的目光。

自从习武以来,他还是第一次看见一个不错的武术好手。

即便如此,人少的一方终究也不能逃脱覆灭的命运!他们不仅人少,还有两三个人手里没有武器,就算那个汉子如何武勇,终究独木难支啊!

要不要帮他们的忙?许文强在考虑这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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