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王bl&np-光染-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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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切原听到光染的反驳，脸部开始变得扭曲。
“好了，切原你该进场了。”真田硬着声说，上次切原不理智的挑衅已经让光染大怒了，现在还来……看来这场比赛，切原非得小心不可了。
“One Set Match，Seigaku Tezuka To Serve。”光染的发球局，因为那十三分钟的挑衅，所以光染一开始就使出了改良后的天使之翼，在切原反应之前就匆匆拿下一分。
“15…0。”切原看着在脚边停下的球，伸舌舔舔嘴唇，带着杀气的眼神看向已经开始准备发第二个球的光染。
“我说过……当初羞辱哥哥的份，我一定会讨回来的！”再一次发球，小黄球和刚在一样，在切原还没分辨到那一个是真的之前，球已经往下落在切原脚边绕了一圈。
“30…0。”裁判报数的时候，从青学区那里传来暴动般的声响，听着队友们的加油声，光染原本的怒气稍微散开，脸部也不再冷硬。
“呼哈……刚刚的小染染好恐怖……”看到光染终于恢复本来的样子，菊丸呼了口气，没办法，光染刚刚怒气十足的样子他还是第一次看到啊……
“Game，Seigaku Tezuka，1…0。”光染几乎没有在正式比赛内失过他的发球局，所以这一次也不例外，在短短的三分钟内，光荣那已经率先拿下一局了。
“接下来是切原发球……光染要小心啊……”桃城担忧地看着已经失了一分却还是一脸不以为意的切原，担心他会有什么诡计。
“光染，不要上网！”龙马眼看眼前的比赛场景和上一次在录影带里看到切原和橘桔平比赛一样，连忙大喊想要阻止光染上网，但还是太迟了……
“光染！”“小染染！”看到光染因为膝盖被球打到而跌倒的身影，众人大喊。立海大那里也看得惊心动魄，但最多的则是对切原的同情，看来这一次不是训练加倍可以解决的事了。
“痛……”光染捂着膝盖，吃力地站了起来望向切原。“这就是……赤也的网球吗？”以伤害人来得到胜利的网球……
接下来，切原用了当初对付橘桔平时的方法，利用吊球让光染在底线左右来回的奔跑，就算光染体能再强，膝盖受创的他脸色越来越苍白了。
“小染染好像很痛喵……”看到光染周紧眉头在底线跑着，菊丸心疼的看着他，可他也是无可奈何。
不二握紧拳，他知道光染的痊愈能力很强，但受伤了他还是会痛的，一向怕痛的光染是怎样忍受痛苦不断奔跑的，一想到光染现在承受的苦难，不二望向切原的眼里怒意更深了。
“不能这样下去……”光染奔跑着，一面想办法……回球的时候用天使之翼不太适合，因为球的旋转不能自己控制，很容易被拆穿……只能用……
“那个是……”光染的一个回球，球打向切原的场地时快速地在切原的场地上弹跳了几下，最后意外地打中切原的左手臂。
“那是染血的雨？怎么好像不太像……”桃城眨眨眼，染血的雨一跳就跳好几十下，而且球的力道没有那么弱。
“光染减轻了力道……光染一向来避免用这一招来回球，因为回球不若发球的时候可以自由控制球的方向和力度，光染无法精确计算球的所有落点，为了防止伤到对手，光染一向来只在发球时用染血的雨。”乾分析道，恐怕球会打中切原也是光染意料之外吧，不过对方，可不是那么想的。
乾的猜想没有错，切原的确是认为光染是有意报复膝盖的伤。捂住发疼的手臂，切原嘴角扬起，眼睛因为充血而通红……
光染看到切原已经进入红眼状态……知道这个时候切原已经不会对他有任何留情的可能，只能抓紧球拍严正以待了。
进入红眼状态的切原开始了猛烈的攻击，而膝盖的伤让光染的行动力大打折扣，只能勉强躲过切原的攻击，不让球打在身上。
“Game Rikaidai Kirihara，3…3。”光染捂着被球打到的腹部，点点的泪水滑落，看的四周围的人心都疼了。
“光染，你没事吧？”换场的时候，龙骑教练看着皱着眉头捂着腹部走过来的光染，焦急地问。
“没事……”光染跌坐在椅子上，深深吸了几口气，揉揉发疼的腹部。“不会输的。”过人的痊愈能力在这个时候发挥了作用，很快的，疼痛便减少了。
“要反击了……”这一次是光染的发球局，面对已经失去理性的切原，光染只能叹气。“网球……不是用来伤害别人的……不是拿来制造仇恨的！”光染想起橘杏说起切原就恶狠狠的脸，悲哀地看着切原。“我希望……和赤也打一场快乐的网球！”
“染血的雨……”这是真正的染血的雨，球快速的打在切原的场地上，奋力地弹跳，尔后在球场上烙上无数个接近半公分深度的坑洞，而球的最后一个跳跃，则从切原的膝盖边划过……
切原看着滚落在地上的球，以光染的控球能力，要打中他的膝盖是很容易的事，但是……“我希望……和赤也打一场快乐的网球！”光染在开球前的话在切原脑海中响起，快乐的……网球……
“赤也他……”仁王看着切原眼里的红慢慢消退，是被光染感染了吗？似乎冷静下来了……
“赤也……”到了光染的赛末点，光染看着切原，脸上挂起了他原来的笑容。“打网球，很快乐吧……”
“啊……是很快乐没有错……”切原轻笑，在裁判宣布光染胜出的瞬间，倒在地上。“和你打网球，真的很快乐。”
“赤也那个笨蛋……”文太看着场上躺着的队友，他似乎改变了一些……
“真是让人担心的小子。”仁王摇摇头，走到球场去把切原抬起来。
光染和切原的恩怨，在比赛结束后就烟消云散，回到队伍中接受队员们的关心和慰问，光染放下高悬的心，变回平常的他。
“接下来要看你了，龙马。”青学目前二胜二败，龙马和真田的比赛正是关键。“可是，我不能在这里看了……”光染望着开始离开球场的立海大正选，给了龙马一个很抱歉的眼神。
“要去那里吗？”不二揉揉光染的发，说道。光染一直避免和他们说起关于幸村的病情，要不是去探望橘的时候听说了，恐怕他也不知道幸村今天就要动手术了。
“嗯。我……答应精市哥会在手术前赶去的……”光染点头，转向龙马。“我好不容易赢了，如果龙马输的话，我受的痛就白熬了……”
“我不会输的。”龙马压下帽子，他不会输给那个人第二次的。
“那，青学能不能拿到冠军，就看你了。”光染看到柳就在前方等着他，说完后就连忙跑了过去。
“既然光染都那么说了，越前可一定要胜利啊……”不二笑看着光染离开的背影，对身边掌握青学胜负关键的学弟说。
龙马没有回话，只是安静的走到球场，而等待着他的，是立海大的皇帝，国中最强的男人，真田玄一郎。
手术
光染跟着柳等人赶到了医院，而此时幸村刚好被推着到室去，站在队伍的后头，光染看着前方被立海大的正选们围绕着的人心里的不安和恐惧慢慢加大。虽然知道幸村不会有事的，可是血誓给予的是永恒的生命，幸村能不能康复，能不能重新打网球，这一点，血誓是给不到的。
“光染……”虽然视线被队友们挤满了，可幸村就是知道光染在场，开口虚弱的呼唤着爱人的名字。
“我在这里……”柳生移了移身体，光染的小脸才出现在幸村眼前。
“别担心……我可不想看到光染哭……”看到那红眼带着水气，幸村浅笑，安抚着不安中的人儿。“我想看到光染笑着呢……好不好……”
“嗯。”光染拭去眼泪，点点头，随即扬起一抹微笑。“我等你。”
看着手术室的灯光亮起，光染被柳拉到一旁坐下，开始了不知道何时会结束的等待。而这一刻，在关东大赛的决赛场地，真田正在以看不见的引拍打压龙马，比赛优势往立海大的方向倒去。
“光染，喝些水吧。”柳拍拍正在发呆的光染，将手上的水杯递上。
“谢谢……”光染接过杯子，喝了一小口后就抬头望向手术灯，红眼里是满满的忧虑。
“光染，你的伤口……要不要给医生看一看？”柳生走了过去，刚才比赛的时候光染可是受了伤，明白切原的破坏力，柳生看着眼前瘦小的男孩，有些担心。
“不用，已经没事了。”看到立海大众人眼里的担心，还有切原掩盖不了的懊悔，光染撩起裤脚，让已经消肿的膝盖暴露在空气中。
“我看看。”柳蹲了下来，检视着光染的膝盖，惊讶于他快速的痊愈能力。“嗯，没有事了。”
“那就好……”切原松了一口气，要是光染的伤很严重的话，不单只是他会觉得内疚，恐怕幸村那一关也很难过吧。
接下来众人陷入一片沉默，音乐只听到从桑原的耳机中传来的细微声响，他正在听着决赛的现场直播，一直到……
耳力很好的光染听到了，那个象征青学获得关东大赛冠军的裁决，龙马以7…5打败了真田，立海大的三连霸止于此。
“立海大……输了……”桑原带来的消息震撼了众人，光染低着头，以他现在的身份无法说些什么，只能静静地看着眼前的少年们表达着他们的失落。
当真田赶到医院的时候，面对队友们难掩的失望，清冷的眼里带着坚毅的光芒。“全国大赛，冠军会是立海大的。”一次的失利，并不会将立海大打沉。
“是啊，全国大赛，我们有幸村……”仁王把玩着小辫子，原本暗沉的脸色恢复了原本痞痞的摸样。
“全国大赛……立海大三连霸！”文太拍拍切原的肩，让这个一直在自责的队友恢复元气。
“是！”切原握紧拳头，同样的错误他是不会再犯了。
光染没有去理会他们兴致昂扬的宣言，他的目光完全被暗淡下来的手术灯吸引了。幸村……会好起来的……
幸村睁开眼睛，白色的天花板映入眼际，身体只感觉到麻醉药未消的酸涩，还有左手臂处，属于光染的重量。转过头，队友们担忧的脸立刻进入眼里。
“幸村……你感觉怎样？”真田看到好友终于苏醒了，连忙上前。
“没什么……只是有些累……”缓缓伸出手盖上光染的发，幸村摸了摸，才将视线放在队友身上。“比赛怎样了？”
真田闻言沉下脸，而以幸村熟知真田的程度，很快的就知道立海大败北的事实了。“全国大赛……立海大的三连霸是没有死角的。”带着手术后的虚弱，幸村的语气是坚定的。
“是，部长！”立海大正选们回应道，有了幸村的回归，他们的胜利是注定的。
“唔……”光染被声音吵醒，睁开火红的双眼，在看到幸村的笑容后也笑了笑。“精市哥你醒来了……”
“吵醒你了？继续睡吧……你累坏了。”男孩脸上滑腻的触感总是让他不舍离去，让光染继续枕在他的手臂上，幸村笑看着满满陷入睡眠的人。“光染的比赛……情况如何？”对手是切原啊……
“这……”柳顿了顿，同情地看向切原，“膝盖和腹部在比赛的时候受了伤，但我检查过了，已经没事了。”希望这一点可以让切原的处罚少一些。
“膝盖和腹部啊……”会没事是因为光染的痊愈能力很好，但是……光染受伤还是会痛的，更何况以切原的打球方式，光染可没少吃过苦。
“在比赛中失控……看来赤也的训练太轻松了……”幸村稍微抬头看着真田。
“太松懈了，切原这个月的训练加倍。”真田看了切原一眼，这已经是他唯一能够帮到他的了。
“加倍啊……不如这样好了，我康复后的练习，就由赤也来给我当陪练好了。”幸村还是一脸笑容，但切原的脸却是一下子刷白，当幸村的陪练，不就是要一直受他的灭五感折磨吗？
“你……加油吧。”仁王给了一眼节哀顺变的眼神给切原，随即退到柳生身边。其他人同意地点头，早在光染的膝盖被打到的时候，他们就知道会变成这样了。
知道幸村的身体没有大碍后，立海大的正选们就纷纷赶回神奈川，只留下还在睡眠中的光染陪伴着幸村。
幸村看着身边睡得很熟的少年，那浅浅的呼吸声随着胸口的起伏缓缓地在空气中漂浮，醒来后第一个看到的是光染，这一点已经让幸村很满足了。
阵阵的敲门声打断了这一片宁静，随着门的打开，迹部挺拔的身影出现在病房里。
“本大爷来带他回去的。”知道青学现在在庆功，不二恐怕没有时间过来带光染，迹部在晚饭时间就到医院去了。
“啊……”幸村笑了笑，虽然不舍得，但要光染就这样睡一整个晚上他更不舍得，更何况光染今天还经历了那样激烈的比赛。
“那，光染，再见了。”摸摸还在熟睡中的脸，幸村深深看了他一眼后就让迹部抱起他，男孩因为被移动而地哼了一声，慢慢睁开眼。
“景吾？你来了？”带着淡淡玫瑰香的怀抱也只有迹部才会拥有了，光染半眯着眼看着抱着他的紫灰发男子，笑笑。“我还以为是周助来接我……”
“不二他们在庆功……你要去？”以公主抱的方式抱着光染，迹部在那细化的脸蛋上亲了亲。
“要去……好不容易拿到冠军……啊！”光染顿了顿，不好意思的望着病床上的幸村。
“不要在意……光染很努力啊……去吧……”幸村摇头，不服输绝对不是立海大的风格，他也没有理由剥夺光染的喜悦。
“嗯……那景吾……”光染闪着期望的大眼看向迹部。
“啊恩？本大爷有说不让你去吗？不过你今晚要在本大爷家过夜。”捏捏那柔嫩的脸颊，迹部说了他的要求。
“诶？可是……我答应龙马今天……啊……”光染看着迹部忽然放大的脸上带着一丝不满，叹息。“明天好不好……明天没有练习，我放学就过去……”
“那就差不多。幸村，本大爷先带小家伙走了……”迹部满意地移开头，转向病床上一脸无奈的幸村。
“嗯。那，再见了。”幸村点头，目送迹部将光染带走，病房恢复了它原有的宁静。
望着变得昏黄的天空，幸村摸了摸放在光染枕着的部位，上面还带着男孩的温度。看来光染和其他人的关系是越来越好了，自己却因为生病的关系踏足不前，看来……要快一点康复才行了……
温柔的霸道
“德国……吗？”听到大石说要去德国看手冢，光染怔了怔。德国啊，那个对他来说既熟悉又陌生的地方，不知道这里的德国和他以前所知道的，有没有出入呢。
“哟哟！去德国喵～不知道有没有好吃的喵～”菊丸已经忘记去德国的真正目的，自个儿兴奋起来。
“英二，我们是去探望手冢，不是去玩的。你这样子会给后辈带来不好的榜样……”大石按着发疼的胃部，抓着菊丸教训起来，众人同情地看了菊丸一眼，然后转过头讨论起德国旅行的事项。
“德国啊……”光染想起好久以前，自己也曾经在那里度过了很美好的一段时间，美好到即使已经过了将近千年，他还是印象深刻。
“怎么了？”不二感觉到光染异常的沉默，低下头望着他。
“没事……只是想念哥哥了……”光染摇头，那段过去，已经是过去了……现在的他有了自己的幸福，而且会比那段回忆来得更美好……
“是吗？很快就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