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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打开满足之门+堪忍法师-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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蕴、身、心。同样,行为、客体、朋友、仇敌、陌生人、财产、感官对境,这一
切都不外是心识安立的名言。这一切都彻底自性空,几乎就像不存在一样。

不过,这一切─自己、行为、客体、朋友、仇敌、陌生人、财产、快乐、不快
乐、美誉、恶名、称赞、非难、得、不得,并非不存在。它们好像是虚幻、不存
在;其实不然,它们的确存在。

观这一切法如幻。显现在你眼前的一切─真实的自己,真实的行为,真实的客
体,真实的朋友,真实的仇敌,真实的陌生人,真实的财产,如实相了不相干。
这个真实存在自性和实相无关。事实上,这一切彻底自性空。

快乐,不快乐,称赞,非难,顺耳的话,逆耳的话,美誉,恶名,得,不得─这
一切好像真实的外相,和实相了不相干。甚至构成它们的一个原子都不是这样存
在。事实上,这一切彻底自性空。

由于我们往昔的无明,在心流上留下的种习,把一切法都当做真实存在,所以现
在又把真实存在性,投射在这一切事实上名言假立的法上面。遗留在心流上的种
子或潜习,就是这样现形的。

没有名言假立,就没有一法存在。若没有假立名言为“我”,我就不存在。诸
蕴,轮回,涅槃─无一不靠名言假立而存在。因此,一切法自性空。任何看起
来自性存在的法─自己,行为,客体,朋友,仇敌,陌生人,感官对境─彻底自
性空。

从早到晚,我们谈的、想的、听的、看的,都是名言假立的法。从早到晚,从生
到死,从无始的转生到证悟成佛,一切都像这样。

所以,生起贪、嗔、痴,根本毫无道理,完全荒谬、不必要,而且无意义。你的
心识,毫无道理地创造出这些问题。你自己的心,无中生有地冒出贪、嗔、痴。
总之,生起贪嗔痴的分别见,根本毫无道理。


找寻“我”

诸蕴中任何一蕴都不是我,而诸蕴的和合体也不是我。身体不是我,甚至心也不
是我。要清楚地了解,这些都不是我。诸蕴是我们假名安立为“我”的所依,不
过诸蕴并不是我。我不是诸蕴。我不离诸蕴,但是我不同于诸蕴。从头顶到脚
趾,找不到我。你所能指出来的一切,都不是我。你所能碰触的一切,都不是
我。这其中没有一个是我。要明白这一点:任何地方都找不到我,好好地禅思这
一点。

如果在诸蕴上找得到我,意思是说,我是自性存在,我真实地存在。透过科学的
分析,不光是靠信心,你在诸蕴上一样找不到我。这不是说,我并不存在。在诸
蕴上没有我,可是有一个我。这个世界有一个我,在这里─菩提伽耶的根禅修中
心。

我存在。为什么?因为有一个我在受苦,而且可以藉着舍弃苦因而避苦。由于受
苦,这个我正在修学佛法。

如果没有我,人生会很单纯,你大可放松。你不必操心早上起床,要赶着去工
作,你也不需要找工作。如果没有我,有什么必要去工作或者读大学、拿文凭?
这一切都没有必要。没有我享受舒适、快乐,你何必费心做任何这些事?如果没
有我,你有什么好操心的?大可马上不做这一切事情。

如果没有我,就不会有禅思的行为。没有主体,怎么会有禅思的行为呢?如果说
“我正在禅思”,就是在打妄语。没有我,就没有主体、行为或客体。

但是,由于有一个所依─我的所依存在,别无选择:我存在。由于有导致受苦的
行为,别无选择:恶业存在。由于有干扰意识心王的心所存在,别无选择:烦恼
存在。由于有不喜欢、不舒服、不安宁的感受,别无选择:苦存在。


找寻“梭巴喇嘛”

你们看我,好像有一个真实的梭巴喇嘛,是自性存在的客体;其实这完全违背实
相。梭巴喇嘛看起来存在的样子,不是梭巴喇嘛存在的实相。

我们活在大幻想中,我们缺乏洞察力,在我们看来,一切法真实地自性存在,其
实这是幻想。“真实”的梭巴喇嘛,意思是说,自性存在的一个人。当我们说
“真实”,真正的意思是指“真实存在”。如果你不是观一切法如幻,当你说
“真实”,意思是“真实地存在”。

在诸蕴上没有梭巴喇嘛,找不到那个自性存在,真实的梭巴喇嘛。从我的头顶到
脚趾,没有一个地方找得到梭巴喇嘛。哪里也找不到梭巴喇嘛:这个世界、菩提
伽耶、诸蕴,任何地方都找不到。

五蕴的全体─色、受、想、行、识,不是梭巴喇嘛,而且个别的任何一蕴也都不
是梭巴喇嘛。换句话说,除了这个身体不是梭巴喇嘛以外,连这个心识也不是梭
巴喇嘛。从我的头顶到脚趾,任何地方都找不到梭巴喇嘛。这是禅思空性的一套
简捷、有效的方法。

梭巴喇嘛并非不存在。此时所谓的“梭巴喇嘛”,在这个世界,印度菩提伽耶的
根禅修中心存在。就在此刻,在根禅修中心,梭巴喇嘛发挥讲话的功能,口中发
出噪音(不时也发自鼻子!)。不过,梭巴喇嘛的存在,和你们通常的想法,完全是
两回事。实相是另外一回事,完全是另外一回事。

梭巴喇嘛存在的实相极其微细,不是我们通常所意想得到的。我们通常所理解的
梭巴喇嘛,和梭巴喇嘛的存在方式完全不相干。梭巴喇嘛的存在方式,完全是另
外一回事。

那么,到底梭巴喇嘛是怎么存在的?我是什么?如果你在桌子、脚踏车、汽车、
岩石上安上“我”的标签,你觉得怎么样?

譬如我们说,田里有一个稻草人,防止乌鸦啄食农作物。当你在远方,看不清
楚,可能会以为是一个人,直到走近了,才知道是稻草人。如果你原先假名安立
为人,结果发现是稻草人,你的感受如何?对于原先假立为人,你的感受如何?

当一个亲戚死了,只留下他们的空名,你的感受如何?对于那个名字,你有什么
感受?人死了,你看不到他们的肉体,什么也看不到─那么对于他们的名字,你
的感受如何?他们好像是幻想,不是吗?

这是证悟空性的人,对实际活人的感受。他们是以这种方式理解一切法:我,所
有的存在现象,轮回,涅槃。那些深谙此道的禅修者,观一切法如幻,而这就
是真相。这就是一切法存在的实际状况。

诸法存在的方式极其微细,几乎好像它们不存在。你不能说它们完全不存在,不
过很容易会落入断灭论,说它们并不存在。这一点相当微细。分析你会了解,难
怪那么多人很难理解中观应成派精微的缘起观。

我们非常迷惑。我们的问题是,如果接受某法存在,往往就认为它自性存在。很
难理解的是,某法并非自性存在,而仍然可以存在─亦即实质上不是真实地存
在。在一个客体的基础上,很难同时接受这两个观点。

因为这两种观点很难统合,很多人落入边见,宣称客体并不存在。他们无法进入
中道。他们坚认,如果客体不是自性存在,它就不可能存在。这种人获致的哲理
是,无一法存在;而看起来存在的外相,纯粹是幻想。

正见十分微细。从分析梭巴喇嘛的例子,你可以看得出,这是十分微细的观点。
梭巴喇嘛依诸蕴而存在;就是这么单纯。梭巴喇嘛此刻在这里,在这个帐蓬里,
原因在此。梭巴喇嘛依诸蕴存在,因此他在这里。不过,梭巴喇嘛到底是什么,
这点相当微细。所以我说它“好像”不存在,“好像”是幻想。


找寻“我”以外的诸法

类似你禅思自己的这个我,是人无我,你也可以禅思诸蕴无我,或存在的其他一
切法无我。不熟悉这个主题的人,可能不了解“无我”中的“我”,可以指任何
一法,不一定指人或自我。譬如还有诸蕴无我。

看一看这里的一切:桌子、织锦的桌布、灯、墙、窗帘、花、行为、客体、感官
对境。你必须了解,我们看所有这些东西显现出来的样子,完全是幻想。从分析
梭 巴喇嘛的例子,你可以看得出,我们如何完全陷入和真相毫不相干的严重幻
想。我们的理解,和真相丝毫扯不上关系。

例如,这个物体具有支撑东西的功能,我们把它称为“桌子”。主要是由于它有
这样的功能,凭着这样的功能,我们才称这个特别形状的物体为“桌子”。但
是,我们指得出来的任何地方,都不是桌子。每一个部份,每块木头─顶部、底
部,四脚,都不是桌子;就是整体,所有部份的总合,具有支撑东西的功能,也
不是桌子。各部份的总体不是桌子,而是“所依”。

所以在这个所依上的任何地方,找不到桌子;这上面没有桌子。可是,的确有一
张桌子,依凭所依。这里有一张桌子。在这个所依上找不到桌子。可是这里有一
张桌子,因为有一个所依。只不过在这个所依上,没有可能指称为桌子的东西,
也找不到桌子。

同样,桌子实际上存在的方式,和我们通常认为它的存在方式,完全不同。它所
显现的样子,以及我们的理解,和桌子存在实相都不相干。实相完全是另一回
事。当我们分析桌子是什么,设法了解桌子的实相,到底它实际上如何存在,会
发现桌子其实不是我们通常所以为的桌子。由此你就可以明白何谓幻想。桌子仅
仅是名言假立,纯粹是一个观念,意指它并非自性存在。在这个所依上,没有桌
子;不过这里有一张桌子,因为有这个所依。桌子依所依而存在。桌子只是一个
观念,我只是一个观念,诸蕴也只是一个观念。

现在断电了。这是显示真实存在的一个很好的实例;真实存在的黑暗,非名言假
立的黑暗,自性存在的黑暗。这也是要破斥的对象,一个很好的例子:光明、黑
暗。先是有自性存在的光明,然后突然又有自性存在的黑暗。即使实际上黑暗的
存在,仅仅是名言假立,我们看起来都不是这样。和桌子、梭巴喇嘛一样,突然
感受到的黑暗,显得真实地存在。

所有存在的一切法,都可以作如是观。一切法都像这样:你的自我,诸蕴,感官
对象,轮回,涅槃。一切法─主体、行为、客体、所有的六尘,实际存在的方
式非常精微。

 
所依非名言

如是观一切法的本质。名言假立的所依上,而这个所依,也依另一个所依被假立
名言。本质上,一切法都仅是名言假立。一切法都如此,好像幻相一样。没有任
何法自性存在,虽然一切法都显得好像自性存在。

我们在所依上假立“蕴”的名言,是由于所依本身不是蕴。首先你思考理由,然
后心识赋予一个特定的名言。否则,无缘无故不可能妄立名言。以五蕴来说,首
先你思考理由,亦即每一蕴的特性和功能。然后你在那个有颜色、形状、实体的
蕴上安立“色”的名言。以此类推,你安立受、想、行、识。

以识蕴为例,由于它的功能是,思惟对境的意义,并区别该对境和其他对境,所
以那个特定的法就被称为“识”或“心”。某法具有诸如此类的功能:忆持由见
闻等接触到感官对境,保持种习,由一生持续到另一生,就称为“识”。

又如你在一群人之中的某一个人安立“这是我的父亲”的名言,你思考的理由
是:他身体的特定形状,以及和你的关系。因为你记得有一个女人,具有特定的
体态以及和你的特殊关系,所以你称那个特定体态为“母亲”。你说“这是我的
敌人”,“这是我的朋友”,都是同样的道理。

我们也可以这样观待我们的问题。如果起先没有人假立“这是爱滋病”的名言,
而且采信这个名言,就没有“爱滋病”。单是安立名言还不够,必须加以采信。
在某一个医生首先安立“爱滋病”的名称,并采信它之前,没有爱滋病。之后别
人采信那个医生的名称,也称之为“爱滋病”,而且采信那个名称。这就是所谓
的爱滋病。

就像桌子的所依─它的各部份,不是桌子,五蕴不是那个人,病症也不是爱滋
病。如果病症就是爱滋病,我们何必头上安头,称它为爱滋病?没有理由在桌子
本身,外加“桌子”的标签。之所以有必要加上“桌子”的名称,你必须把“桌
子”的名称加上本身不是桌子的东西上。换句话说,如果所依就是桌子本身,你
何必在桌子本身加上“桌子”的名称?这只是重复。

凡是我们在任一法上安立名言,我们是安立名言在不是那个名言的法上面,否则
这么做就毫无道理。譬如有一个小孩叫辛贝朗。所依是小孩的诸蕴,身心的和
合。如果小孩的诸蕴本身已经是辛贝朗,他的父母何必再给诸蕴一个名字?父母
为什么必须命名?为什么他们必须思索并命名为“辛贝朗”?如果所依就是辛贝
朗,父母何必还要命名?如果名字已经存在了,根本就不必再命名。父母命名
“辛贝朗”,是因为所依不是辛贝朗。这是他们在所依上命名“辛贝朗”的原
因。

如果所依本身,例如现在说法的这个地方,就是根禅修中心,那么就没有必要把
它命名为“根禅修中心”了。“根禅修中心”的名称是加上不是根禅修中心的所
依上。这和爱滋病的例子同样道理。疾病是所依,不是爱滋病;它是爱滋病的所
依。那么爱滋病是什么?爱滋病是名言。名言和所依不能够混为一谈。诸蕴和我
不一,两者不同。两者不离,可是不同,两者不一。

爱滋病也一样。爱滋病是什么?它和所依不同。实际上,爱滋病绝非一般人所认
为真实自性存在的爱滋病;根本没有那样的爱滋病。爱滋病彻底自性空,仅仅是
名言假立而存在。同理,禅思一下癌症以及其他疾病的空性。

没有事先思考理由,不可能安立名言。看到某一个特定的形状,你才安立某个特
定的名言。当我们在任一法上安立名言,是思考了那个人或物的特性,才安立名
言。所依出现在先。我们先想到或见到所依,然后才就它安立名言。这个演进过
程证明,所依不是名言,名言出现在后。假使所依就是名言,在它上面再头上安
头,安立名言,简直是疯了;根本没有理由再就它安立名言,否则你只是重复。

思惟所依和名言的差别,是禅思空性的另一个简要的方法。这是一个清楚、必要
的方法,使你在空性上有一些体会。要系念在这上面。


五蕴自性空

五蕴不是我,我无非是在五蕴上假立的名言。所以我自性空,彻底自性空。当我
们说‘诸蕴’,既然所依不是诸蕴,诸蕴又是什么?诸蕴也不过仅是假立的名
言,所以是彻底自性空。

一一审察诸蕴。我们称为“色”的所依不是色,那么色是什么?色无非仅是假立
的名言。所以色彻底自性空。接着是受,我们称为“受”的所依不是受,那么受
是什么?受无非仅是假立的名言。所以受彻底自性空。

接着是想,同样,我们称为“想”的所依不是想,那么想是什么?想只不过是假
立的名言。

之后是行蕴,行蕴涵盖其他一切不包括在其他诸蕴,色、受、想识内的无常法。
诸如:其他心所、人、种习、时间等等,都包括在行蕴这个范畴。

同样,我们称为“行蕴”的所依并非行蕴,那么行蕴是什么?无非是假立的名
言。所以行蕴彻底自性空。

我们称为“识”的所依不是识,那么识是什么?我前面下的定义是所依,可是所
依不是名言的“识”。对我们的心识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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