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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香港黑社会 作者:丘海雄平萍-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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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板桥”:解释同上。

  “姑嫂坟”解释见上文。

  象这种黑人物间的相互盘问,不全是发生在两个组织狭路相逢发生冲突的时候,也有两个堂口发生摩擦,相约“讲数”时,为了避免“羊牯”(非黑人物参与其间),就先来一番盘问,证明在场者确属同类之后,才开始谈判。下面再摘录几首有关黑社会文化的诗:保女诗:(即收女门徒)

  日出东方一点红莲花摆在路当中义兄采花别处采此花只是洪家种金兰结义诗:(每句分别是诗名的一个字)

  人王腰际两堆沙东门墙上草生花丝线穿针十一口美酒羔羊是我家刀诗:此刀不是非凡刀乃是洪门义气刀不犯弟兄毛半截杀尽清兵志气高交际诗:头发未干出世迟家贫少读五经书万望义兄来指示犹记花亭结义时大底诗:(大底:即草鞋、纸扇、红棍等人物)

  龙头凤尾碧云天一撮心香师祖前当年结义金兰日红花亭上我行先“和胜和”招牌诗:本堂名字和胜和,金字招牌黑漆底风吹雨打都不怕六十年来与天齐“十四K”招牌诗:龙飞凤舞振家声招牌一出动天廷K金十四为标记誓保中华享太平下面再将香港黑社会惯用的“背语”,分类列出(括号之内是解释):(一)日用品类披(衫)横角(裤)踩街(鞋)底横(内裤)线超(眼镜)火柴(金枝)雀(香烟)盔(帽)孔明(灯)飘(船)莲花(碗)干张(纸)毛诗(利是)锚花(匙羹)耍花(筷子)大瓦(被)轮(电话)蛋(手表)黄指(戒指)青(刀)狗(枪)格(屋)骨(门)爆骨(开门)罕(药)鹅毛(扇)拖水(手中)朵(信件)黄圈(金镯)

  (二)食品类毛瓜(猪)大菜(牛)摆尾(鱼)砂(米)耕砂(食饭)班莲(饮茶)青莲(茶叶)摆横(吸鸦片)啤灰(吸白粉)灭灰(戒白粉)玩波仔(吸红丸)耕罕(吃药)

  (三)称呼类老衬或羊牯(非黑社会人物)花腰(警察)车(探员)白鲊(交通警察)天牌(父亲)地牌(母亲)条女(女朋友)条仔(男朋友)吉佬(女人)柳记(狱警)老表(同门手足)灰斗(外国人)金手指(警方线人)老道(吸毒者)擘口仔(戏子)老记(记者)老状(律师)大爷(老千门专用,即被骗之对象)

  (四)其他爆江(流血)受把(坐牢)一碌(一年)抹(判案)过江(渡海)桂枝(香港)马交(澳门)大圈(广州)开片(打架)超(看)柜(肛门)爆冷格(入无人之屋行窃)爆热格(入有人之屋行窃)墨漆(衣盗)文雀(扒手)高买(窃取店铺货物)跳流罕(卖假药)咬老软(靠女人吃饭)熬老衬(暂操正当职业)陀地(本地)上马(开香堂收门生)晒(睡觉)老笠(打劫)报串(报案)一斤(一百元)一栋(一千元)一盘或一蚊(一万元)摆堆(大便)摆柳(小便)摆锡(丁雨)着草(犯罪然后逃往别处)薄头(再行露面)祠堂(赤柱监狱)老芝(芝麻湾监狱)老域(域多利收押所)臭格(警署拘留所)打八爪(盖指模)一简(犯案一次)罧友(杀人)炒千张(抄戏票或船票)海鲜档(开设街边赌档)轮古(赌输钱)坚(真的意思)流(假的意思)流千张(伪钞)阉(已成为黑社会成员)格屎(黑社会单位)狗咬(枪伤)麻希(少)踏(多)斜牌(出卖色相的女性)爆马栏(开房)打印(占有该女子)起飞脚(反叛)青(指别的女子的丈夫)赖嘢(失手)孖叶(手铐)入册(入狱)出册(出狱)

  香港黑社会使用的背语,与从前国内“洪帮”、“清帮”、“袍哥”等帮会组织截然不同,这可能是有方言差异的原因,而香港黑社会与广州黑社会的背语也不尽相同,这可能又是香港黑社会在香港环境中的“创新”表现。但在数目字上,两地对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十,分别念作流、月、汪、则、中、晨、星、张、崖、竹,却是完全一致的。

  第四节黑社会组织“陀地”内幕

  黑社会背语中的“陀地”,指的是某一组织将某一区域作为自己惯常活动场所,不同组织须循矩不得逾越到其他组织的“陀地”中“捞世界”,这是黑社会中通行的惯例了。

  在20年代中期,香港已基本上形成了被黑社会势力“群雄割据”的局面。各区域发生的罪恶活动,几乎可说是由清一色的占据该陀地的黑社会组织所为,其他堂口人马“飞象过河”有没有呢?当然有,但毕竟很少,且每次活动之前,得先行通知。陀地“大阿哥,方能作案。否则日后查悉,就要背上”捞过界,的罪名。这样一来,该区所发生的任何罪恶活动,陀头大阿哥都会了如指掌,失物者如与他们有足够的人情,那也能得回部分甚至全部失物。这样的割据情形,差不多维持到1956年的“双十大暴动”为止。其后,割据的情形仍然存在,但已名存实亡,原属某组织的“陀地”往往也夹杂着其他组织的势力,以至没有哪个黑社会堂口胆敢自称某一地区系自己的“陀地”。

  在各区为黑社会组织各自独占的时期,黑社会组织并非官府衙门,不能明目张胆地征税收捐,但这并没有影响它的财路通畅。不但对固定或流动街贩按日“派鬼”(收钱),还清一色由陀地人马经营操鞋、开车门、零沾毒品、贩卖淫书或者春宫图片等营生。最低限度也要由陀头大阿哥点头允许,才能在范围之内活动,否则煎皮拆骨,狠揍一顿。而对于那种领牌纳税、公开营业的正当商业又如何呢?除非是财雄势大的大企业或专利机构,或地处高级商业大厦的写字楼,一般的商户不论经营何种行业都难以逃脱黑社会的骚拢勒索。下面且举一实例。

  佐敦道以南的官涌,以及大华戏院,长乐街等附近地区,一向被“老联”视为“陀地”,快乐、大华、民乐等戏院,“老联”人物指指鼻子即可入场,这叫“睇陀地”(睇即看的意思)。1975年冬季,设于长乐街三楼的一家小型制衣工场,被“老联”人马登门索取“保护费”。第一次,职员推说老板不在,不能作主,请这些恶人稍后再来。两小时后,老板回来了,对此也婉转拒绝。不料当天晚上,有七、八名大汉破门而入,将若干台电动车头,由三楼掷出街外,幸而无人经过,否则不明不白之中变成肉酱也不稀奇。不给“保护费”,生财工具或摊档设备被天降“神火”一把烧光的事常有发生。随着黑社会势力日益膨胀,为争取陀地,扩大势力范围而互相吞并厮杀,互为占有的情形日益普遍。广大市民原受一个黑组织剥削,在陀地格局混乱的形势中,更受双层或多层迫害,有如刀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就连一名黄色大亨(有两间舞厅、两间酒帘、一间浴池)也会诉苦:“别人以为我们发大财,谁又知道我们赚的钱,十分之四缴付‘片费’,十分之三作为‘保护费’,再加上许多的临时性开支,剩下来的还会有多少呢?”黄色大亨尚如此,出卖青春的人的情形也可想而知,而操正业的居民的情形则更糟糕了。我们知道,人都有归属某一组织,在组织中寻求自己位置的社会属性,而一个组织能历久不衰的原因,又必然缘于它具备稳定、单纯的文化特质。由于香港黑社会所作所为均与社会正常的道德规范、法律条例背道而驰,为社会所不容,故其存在的方式与自身发展的形式是与一般组织截然不同的。其组织系统、诗词暗语也被持续地继承下来,我们从其组织系统、诗词暗语中并不能直接看到它们与黑社会所犯的种种罪恶之间的必然关系,但可以肯定的是,一个普通的人,正式进入黑社会成为其中一员,就要自觉或不自觉地学习,接受黑社会的组织规范,而当他认同(自愿或不自愿地)了这些规范,谙习了这套文化形态后,他在行动上也必然模仿早于他接受这套文化的人的行为,去犯下诸多罪孽,这就是黑帮文化的同化力量。除了成员本身己有的贪婪,不择手段满足己欲的恶的属性之外,这种文化的作用力是更有渗透力,更有传染性的。

  香港黑社会的常规活动与十年来的发展趋势

  本章揭示香港黑社会组织与各项罪恶活动的关系,使读者对其活动手法与行规有所了解,并描述黑社会80年代至90年代的发展趋势。

  第一节香港黑社会的常规活动根据约略统计,70年末80年代初,香港黑社会组织约有30个堂口,十九万人左右,其中包括:(一)十四K共分“忠”、“孝”、“仁”、“勇”、“毅”、“义”等八个堆,共约五万人(澳门除外)

  (二)和记1。和安乐:三万人2。和胜和:一万七千人3。和胜堂:五千五百人4。和义堂:五千人5。和勇义:一千五百人6。和合图:八千人7。和利和:四千人8。和胜义:四千人9。和洪胜:一千人10。和群乐:五百人11。和群英:五百人12。和一平:七百人13。和二平:四百人(三)四大1。单义:一万人2。同新和:五千人3。同乐:七百人4。同义:五百人5。联英社:七千人6。联群社:一千人7。联义社:五百人8。联群英:一千人9。马交仔:一千人(四)潮帮1。福义兴:二万人2。新义安:一万五千人3。敬义:三千人4。义群:一千人以上的人数是包括“挂蓝灯笼”的临时会员。其中的“和一平”、“和二平”,均属战前原有的黑社会组织,据老一辈黑社会“叔父辈”人物指出,民初之前,原有“和一平”至“和十六平”等共十六个堂口。其后互相吞并,人数少的逐渐冰消瓦解,仅余下“和一平”及“和二平”在元朗八乡一带活动,但人数都不超过一千。这两个组织属下人马均有家有业,一般没有对社会造成过伤害。

  香港黑社会的常规活动,可以说是五花八门,形形色色,目的都是一个:赚钱。在赚钱的同时,他们对社会却造成了无尽的残害,留下了无数的恶果。下面这幅漫画(附图3—1。1)就形象地概括了黑社会的活动情形,赌博、色情、贩毒、抢劫、杀人等等行当,都在那只象征黑社会的狰狞大手的操纵摆布之下。这些罪恶行当一旦离开黑社会也是难以为继下去的,它们都是以无辜大众的肉体、精神、物质甚至生命为代价而赚取巨额金钱的。下面就香港黑社会的几项常规活动分别为读者介绍。

  一、与毒关系密切危害社会最大在毒、赌、黄三大社会罪恶之中,毒又是恶中首恶,荼害社会最大,毁害人体最深。在香港涉及毒品案件中,百分之九十以上是由黑社会所为。已被揪出来的、对社会震动较大的贩毒案件的主要成员,跛豪夫妇是“新义安”的大阿哥,毒玫瑰陈燕卿及其保镖陈军堡则是“敬义”人马,马惜如、马惜珍兄弟,则为“福义兴”的头头,油麻地果栏大贩毒案的沙尘超,则是“水房”的中坚分子。而次一级的人物,也都是黑社会中有头有脸、颇有名气的。毒品从原料输入、制造到零售、送到吸毒手上的一系列环节,都是由黑社会人物操纵实施的。先从毒品来源说起,绝大部分毒品仍然是来自泰国方面。70年代未80年代初后,警方加紧缉捕,黑社会不敢再将毒品整船整船地运往香港,转为利用海员中的贪财者,将毒品冒险带入。另外,新兴的毒枭们,都有“代表”派驻泰国,利用旅行人士携带毒品,有些人被利用之后还懵然不知——毒枭们特别制造了一批皮喼皮箱,底部用最薄的夹板,压缩一层厚约一分的毒品于皮喼之下,再进行细致的裱糊工作,而这类运毒工具,也极少被海关人员发觉。即使拿尺去量皮箱内部,也不会发现什么。再者,携带者不知就里,心理上没有威胁,神色上也就从容不迫。在70年代未80年代初以此类手法从事输入毒品工作的,主要有“十四K”、潮帮“敬义”几组人马,主要业务是由泰国输入海洛英,同时由香港偷运兴奋剂往日本。再说毒品炼制的情形。过去,毒品的炼制——由吗啡砖制成海洛英,或由浓缩海洛英制成纯度较低的海洛英,在50年代时仍操纵于沪帮手上,后来由潮帮一手包办了。因为这门技术在今天已不再是“不传之秘”,能够独当一面,处理提炼过程的人,如今已多得不可胜数。

  当时潮帮黑社会组织,尤其是“福义兴”与“新义兴”两帮人马,除小部分经营黄、赌两害之外,其余的几乎全部与“毒”有关。报章上所揭露的破获制毒机关,被控于法庭的毒贩头目,十之八九是潮籍人士,可见制毒行业几乎成了潮帮黑人物之“专业”了。

  制毒地点,起初在偏僻地区,逐步转向市区。这是取其噪窗大,废气多,足以掩盖提炼毒品时所发出的声和味。但在市中心热闹地段制毒被抓获的也甚多。其中有两处的破获过程十分滑稽可笑,一宗是在尖沙咀,由于邻近大厦发生火警,灭火车及警车赶来救火时,制毒者仓惶逃窜而被偶然发现而破获,另一宗是在美孚新村,制毒者原来系缉私处的“线人”,他故意将错误情报提供给缉私人员,同时则在自己寓所内炼制毒品,当缉私人员白忙一阵,回头找他询问详情时,才偶然破获这个制毒场所,这两宗制毒机关的幕后人物,都属潮帮黑社会组织人马。

  关于零售毒品的环节,据有关当局统计,全港吸毒者仍有十万人(实际数目应为十五万人或以上)。过去,曾有过鸦片烟格公开营业,白粉零售处多如牛毛的“盛况”。到70年代末80年代初,这种情形已见不到了。

  在道高一尺,魔高一丈的情形下,首先出现的是“送货上门”的花招,即掌握着若干顾客的拆家,会在指定的时间内,雇请若干名工作人员,将顾客需要的毒品送到府上,但并不直接接受。送来的毒品放在何处,送货者会临时告知,顾客照指示前往提货,这种方式很少出现纰漏,亦有约定时间地点,互不交谈,在擦身而过的一刹那,顾客已拿到所需要的“粮食”了。而这种情形,亦需在上期交费的前提下方能享受此项服务。

  另一种方法,是利用邮差,把毒品送到顾客手上。接受此类“服务”的顾客,大多数有信箱设备,而且是上锁的。投寄份量不能过多,收到与否拆家也不负责。总之,你情我愿,凭“良心”进行交易。除非有线报,否则本地邮件极少检查。还有一种方法是利用戏院上映时,在座位中进行交货。这种办法是拆家接到若干相熟顾客的“订单”,及收齐货款之后,便将若干张戏票,分别赠给顾客,座位是有意识的故乱分布,顾客分别依时入座后,拆家何时出现,并无事先约定。但在影片上映之际,拆家或其代表,便会神出鬼没地出现眼前,把毒品向顾客怀里一塞。

  最后的一种,是那种冒着风险在固定地点经营毒品的。他们不敢将毒品象从前那样放在架步之内,而当熟客光临,便到屋外兜个圈,回来时就有货交易了。

  一言蔽之,非黑人物无法经营毒品,经营毒品的一定是黑人物,为什么如此肯定呢?因为他们视坐牢如家常便饭,贩卖小量毒品的罪名,也不会太重;圈外人要“客串”一番吗?一则无法找到毒品来源,二则难以找到基本顾客,三则恐怕经营不到两天,就会有“金手指”向上一“笃”(揭发),连人带货提进宫(牢房)里去了!

  二、赌档非黑不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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