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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情定西疆月-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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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了呢?”聂长天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催促道。
  “然后,他就说要给我一个痛快,再然后我就被刺了,直到嗅嗅……嗅嗅呢?你们没对它怎样吧?”天爱担心的想坐起身,不小心扯动伤口,疼得眼泪差点掉出来。
  “它没事。”聂长天轻轻的将她压回床上。
  “真的?”
  “真的。那刺客还有说什么吗?”
  “有啊!他说要乘机嫁祸,除掉孙培德那个碍事者,然后他就可以因此扩充兵力,再将计就计,一举击败你。”这是那名刺客说的最完整的一段话,所以天爱记得很清楚,不像其它的话,零零落落的,搞得她一头雾水。
  “他提到孙培德?”
  “是呀!”天爱点头。
  “你有没有看见他的长相?”
  “那时地牢里伸手不见五指,我……”
  “为什么会伸手不见五指?”聂长天问。
  “我刚刚不是说过,地牢没有点灯吗?你到底有没有听我说话?”天爱不高兴了,她有伤在身耶!多少也尊重她一下嘛!
  “我知道了,继续。”聂长天的锐眼闪过一丝严厉。
  “反正就是很暗,加上他蒙着面,所以我没看见他的长相。”
  “既然伸手不见五指,你有怎么会知道他蒙面呢?”聂长天指出她话中的矛盾之处。“他出地牢时,我看见的呀!”天爱回答的理所当然。
  “这样说,你还是有看见他了?若是再让你看见他,你认不认得出来?”
  “我不知道耶!可能不行吧?先前我差点把孙培得误认为他呢!”天爱不怎么确定的蹙起眉头。
  “你为什么会认为孙培德是刺客?”
  “因为孙培德的声音和那个刺客很像,而且身形也差不多。”天爱照实回答。
  “那你又如何能确定他不是那名刺客?”
  “他当然不是啦!那名刺客说了嘛,他要嫁祸给孙培德,而且,把我捉回来的就是他嘛!如果他要杀我的话,我昏倒时,他不早动手了,干嘛还费事把我带回来?”
  “捉回来?他什么时候捉你回来?你又是为什么昏倒?”聂长天不悦的拧眉问。
  “就我受了伤从地牢逃跑的时候嘛!失血过多当然会昏倒嘛!”
  “你受了伤居然还想走?你不要命了?”聂长天怒道。
  “就是要命才要逃呀!跟你说我不是奸细你不信,万一你拿那些刑具对付我怎么办?”天爱反驳道,“听说你很残忍的,被你当做奸细的人,每一个都会死,我当然要逃啦!”
  “是谁告诉你的?”聂长天生气的问。
  “没人告诉我,是我受伤的时候听到的。”
  “你相信我是那种人?”
  “当然啦!你不是威胁要对我严刑逼供吗?我干嘛不信?”天爱直言道。
  聂长天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介意她的想法,他一向乐于让敌人认为他冷酷无情,那会让敌人在面对他时心生胆怯,让他有时甚至不费吹灰之力就能赢得胜利。
  可是,他就是不喜欢她也如此认为,她的直言让他非常火大,当然,他对自己反常的情绪更是愤怒。
  “你好好休息。”他丢下这句话后,站起来走出房外,关门的声响让天爱瑟缩了一下。
  “我只不过是实话实说,生什么气嘛?”天爱小声的咕哝道,朝门口的方向吐吐舌,然后打了个大呵欠,缓缓闭上眼睛。
  “好累!”不到片刻,她就又睡着了。
  去而复返的聂长天回来时看见她沉睡的容颜,啼笑皆非的笑了,他被她气得半死,她倒好,蒙头就睡,一点也不像她宣称的害怕得想要逃命的样子。
  聂长天注视天爱的眼神中满溢着柔情,不仅天爱错过了,连聂长天本人也不自觉,但窗外窥视的那双眼瞧见了,掩在黑布下的唇扯动了下,然后飞快的纵身离去。
  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天爱以前不懂,现在可深刻了解这句话的含意了。原来她以为自己再度惹怒聂长天,肯定要再度被扔进地牢了,她也已经做好心理准备了,可是忽然间,她又变成贵客了,聂长天甚至派了人来服侍她。
  这些外头的人的行为,实在让人猜不透。天爱百思不得其解之下,索性不为难自己,放弃去揣测这些复杂人的心思,她想,她可能一辈子也猜不透他们的思考方式。
  “你相信我不是奸细了?”她这么问聂长天。
  “不,你的嫌疑还在,不过念在你身受重伤,我就不把你关进地牢了。”聂长天是这么回答她的。瞧,这么说来,她居然得感谢那名刺客将她刺成重伤,这不是很荒谬吗?
  更夸张的是,既然当她是嫌疑犯,就算是好心让她在客房养伤,也不必要三餐人参、燕窝的直往她房里送吧?
  这些外头人当真是很莫名其妙。天爱再度下了这个结论。
  不过她倒是没拒绝他们的好意就是了,对于聂长天命人送来的药材补品,再苦,天爱仍会一口气全给喝进肚子里去,因为她明白要想尽快离开这里的方法,就是把伤早日治愈,养好身子,要跑也才跑得快!
  事实证明,吃苦果然是有代价的,她复原的速度连大夫都啧啧称奇呢!也才不过十来天,她的伤就已好了大半,失血过多流失的体力也恢复得差不多了,可是她却迟迟没有要跑的意思。
  “在想什么?”聂长天放大的脸突然出现在她面前,这些天他总是这么突如其来的出现。
  “没有。”天爱摇头。“怎么样?查出来是谁了吗?”她在协助聂长天找出那名可能是内奸的刺客。
  “掌握了一些线索,还没有确定。”聂长天把手里的药碗递给她。
  天爱接过碗,一骨碌的全倒进嘴里。
  “不苦吗?”聂长天问,即使他要人在里头调了蜜,这药可还是苦得难以入口,她居然能喝得面不改色,连眉头都没见她皱一下。
  “当然苦!”天爱将空碗交给他,接过他手上替她准备的茶水,一饮而尽。
  “你实在不像一般的姑娘家。”聂长天说。
  “拜托!别又来了,我真的不是奸细啦!”天爱忙道。
  聂长天摇头,无意解释他刚才是在赞美她。
  “你的伤势如何了?”“大夫说明天就可以下床了。”天爱高兴的说,躺了十来天,她觉得自己都快发霉了。
  “伤口结痂了吗?你真的确定可以下床了?”
  “早就结痂了,你要看吗?”
  “你要给我看?”聂长天危险的眯起眼。
  “是啊!”天爱不假思索的点头。
  “我没记错的话,你的伤口应该是在胸口吧?”
  “没错啊!”
  “你要让一个不是丈夫的男人看你的胸口?”
  “有什么关系?”天爱不解的看着聂长天,“你在生什么气?”刚刚不是还好好的吗?怎么忽然间就变脸了?”
  是啊!他生什么气?聂长天自问,他原就打算要她,她的主动不是正合他的意?他有什么好火大的?
  “如果你不想看也没关系。”天爱说。
  “不,我要看。”
  他说完,没有等天爱回答,直接伸手探向她的领口,熟练的褪下她的衣裳,露出她未着寸缕的上半身。
  天爱没有阻止他,伤口在她的左胸下方,所以她挺起胸半侧身向右,她本意是单纯的想让他能看清楚伤处,可是她不知道这姿势在聂长天眼里会看成是诱惑的邀请。
  当她雪白丰满的胸部呈现在眼前,排山倒海的强烈欲望立刻侵袭向聂长天,他像被烫着般收回手,两手紧握住拳头,竭力想拾回自制力,可是他失败了,天爱挺起胸部的举动彻底摧毁他的理智,再顾不得她伤势未愈,他有可能伤到她了,聂长天低吼一声俯身含住她诱人的蓓蕾……
  “你……”他的动作引来她的一声惊喘,全身不受控制的颤抖了下。“我……以为……你想……看伤……口……”
  “我是啊!”聂长天的嘴往下移到伤处,在上面洒着细吻,双手同时爱抚着她的双峰。“还痛吗?”
  “不……不……痛了……”天爱全身因他的抚触而颤抖,她忍不住的起了一阵痉挛,“你……不……可以……”
  聂长天没有让她有机会把拒绝说出口,一个挺身,他的嘴巴已经来到她的唇边,迅速封住她。
  他狂猛的吻夺走天爱的迟疑和理智,她伸手环抱住他的颈项,同时张嘴迎接他探进她口里的舌,热情的与他纠缠着。
  当他的嘴离开她时,她不禁娇喘的抗议,她不要他结束这个吻。但紧接着她一声破碎的性感呻吟,他的唇落在她的颈侧,一路吻上她细致敏感的耳畔,用舌头轻舔她的耳朵,热呼呼的气息吹拂得她全身更为之抖颤不已。
  在吻她的同时,他的手并没有停止抚弄她的双峰,他小心的避开她的伤口,揉捻得她粉红的蓓蕾挺立起来。
  接着,他的唇取代他的手,含住随着她全身抖颤而颤危危的粉红蓓蕾吸吮时,她不由得拱起身迎向他,她的双腿也因身体激情的需要而开始磨擦他的。
  她的反应差点让他为之失控,他微撑起身,深吸口气,试着平静他极欲爆发的欲望,同时快速的除去他和她身上的衣物。
  没来得及让天爱有任何反应,他炽热的身躯立刻覆住她。他再度吻住她,灵活的舌头一进一出的挑逗她,结实的胸膛轻轻的摩弄着她柔软的双峰,两只手忙碌的探索着她全身上下细腻的雪肤玉肌,他的坚挺则抵在她的平坦的小腹上缓缓搓弄着。然后,他的手来到她的下腹部,轻轻探进她温暖的核心,当他感觉到那儿的潮湿时,他几乎想立刻进入她,将自己深深埋进她的体内。
  是她的退却阻止了他。她夹紧她的双腿。
  “张开,你已经为我准备好了。”他气息粗重的命令,下颚紧绷。
  “不要。”天爱死命的夹紧双腿,满脸羞红。他怎么可以碰触她那个地方?
  聂长天闻言,咬紧牙根,他从来没有强迫过女人,也不打算从这时候开始。
  凭着强大的意志力,他想由她身上抽离开来。
  “不要。”天爱在他撑起身时,突然感到一阵空虚,下意识的环抱住他,不肯让他撤离。
  再度压回她身上,他仅有的自制力全数远飓,低吼一声,他用他的大腿强迫分开她的,一个用力,让自己完全进入她。
  “好痛!”剧烈的疼痛赶走激情的迷雾,天爱开始极力的想推开他。
  在冲破那层不该存在的阻碍时,聂长天就发现了不对劲,可是他当时已经无法停止。就如同现在,即使知道自己毁了她的清白,他仍无法让自己离开她。
  “不要动。”他用身体定住她,不让她挣扎,同时咬着牙克制住想要冲刺的欲望,给予她适应他的时间。
  “你弄痛我了!”天爱委屈的流着泪控诉。她觉得自己快被撕裂了。
  聂长天温柔的吻去她的泪痕,然后细柔的吻顺着她的额、眉、眼、鼻,最后落在她的唇上,诱哄着她张开口,当她的舌尖探出来与他的相触时,他开始缓慢的移动,同时继续温柔的用舌头与她缠绵。
  在他的温柔攻势下,疼痛很快被遗忘,她开始不满他缓慢的节奏,而要求得更多。
  她的腿自动的缠上他的腰,臀部不由自主的扭动,身体拱向他,无言的催促他加快动作。
  接受到她的身体传达的讯息,他忍不住呻吟了一声,早已等不及的热情立刻迫不及待的驰骋起来。
  他们的速度愈来愈快,极度的喜悦席卷而来,当狂喜到来时,她紧紧的攀住他,两人一起登上喜悦的高峰。
  第四章
  小天爱曾看见她的爹娘在洗澡的水塘里相互拥抱、亲吻,她爹娘的手不断在彼此身上游移着,然后她爹突然将她娘背转身,开始用身体撞击她娘,她看见娘痛得弯下腰,嘴里更是痛苦的呻吟着,小天爱好害怕,爹为什么要欺负娘?
  “哇!”地一声,小天爱顾不得爹娘不准她靠近水塘的话了,迈开小小的步伐便往水塘冲去。
  “哇!……救命啊!爹……娘……救命……”
  天爱猛然由梦中惊醒,有不知身处何处的茫然,无意识的动了一下,她立刻吐出一声呻吟,全身的酸痛让她忆起了昨夜,她随即张开眼睛。
  只有她在床上,很快的环顾房间,还是只有她一个人,天爱倒回枕头上,心里泛着一股莫名的失望。至于她在失望什么,她自己也不懂,她并没有在期望什么呀!
  丢开莫名的愁绪,天爱回想起刚才的梦境。
  那是她五岁时不小心看见爹娘恩爱而闹的糗事,记得当时她还差点淹死,事后更被她爹狠狠的给处罚了一顿。
  她娘当时为了向她解释她爹不是在欺负她,可也费了不少唇舌,她才肯再让她爹靠近娘。那阵子,她爹可真是差点被她气死。
  天爱想着,不觉笑了。脑海浮起当时她和娘的对话。“天爱误会了,爹不是在欺负娘,是在爱娘。”
  “娘骗人,我听见娘在呻吟,娘一定很痛很痛,爹是坏人,他害娘痛痛。”
  “天爱,你听娘说,那不是呻吟,是……”
  “娘,你怎么了?你的脸好红哦!你是不是生病了?”
  “不是,娘是……天爱,娘跟你说,爹很爱娘,娘也很爱爹,所以,爹和娘才会做那件事,那是爹娘相爱的表示,懂吗?”
  “……”
  “天爱,怎么了?为什么不高兴?”
  “爹和娘是不是不爱天爱?”
  “天爱是爹娘的心肝宝贝,爹娘怎么会不爱天爱呢?”
  “那为什么我们都没有像你和爹一样做相爱的表示?”
  “……天爱,爹和娘的爱跟对你的爱不一样,所以表示的方法也不一样,爹娘不是常亲你的脸吗?那也是一种爱的表示啊!”
  “那我可不可以也要像你和爹一样的表示?”
  “可以呀!但是要等天爱长大才行,而且也要天爱找到最爱的人才可以,知道吗?”
  “天爱已经长大了,天爱最爱娘。”
  “对哦,天爱已经长大了,可是还不够大哦,天爱要长到跟爹娘样高的时候才可以哦!而且这件事,天爱只能跟一个除了爹娘之外最爱的人做,所以,天爱要慢慢等着那个人出现,知道吗?”
  “知道。”回想起来,似乎从那时起,她就常常会不经意的发现爹娘在相爱,刚开始,爹娘,尤其是娘,在被她撞见时,显得非常不自在,后来,看她一副没什么的表情,也就习惯了,在这没什么遮蔽的绿洲,要对一个小孩子保有完全的隐私是太难了,而好不容易解决一个棘手问题,她的爹娘当然不会自讨苦吃的向她主动提起,显然又会引起她一连串他们不知道如何回答的问题突然,天爱跳了起来,她终于想到昨晚她迟疑的原因了,他没有告诉她,他是不是爱她?
  她想,她是爱他的,因为他就像娘告诉她的那样,让她身体火热得像要被融化一般。
  她想,他应该也是爱她的吧?他的表现就像爹爱娘时一样。
  她决定去问问他,同时告诉他,她爱他!
  天爱不知道他的房间在哪里?她也找不到任何一个可以问的人,平时总会瞧见在回廊穿梭的仆人们一个人影也不见,整个庭院静得像空城一样。
  才觉得奇怪,前头花园突然传来一阵骚动,天爱一喜,想也没想,立刻往那方向奔去。
  但当她看见坐在亭子里的聂长天时,所有的好心情全都一扫而空。
  聂长天的怀里竟然抱着别的女人!
  低叹口气,聂长天忍住心里的烦躁,轻拍朱颜的纤背,不懂她今日为何一反常态的缠人,接她入府近十天了,因为天爱受伤的缘故,他是疏忽了她,可是以她的性子,她不该是会介意的才对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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