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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416-续名医类案-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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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血结成瘀。胃中饥甚者,火也。食即胀者,邪热不杀谷也。揉下仍饥者,胃中空涸,邪热尚在也。法宜清上 
焦之热,去下焦之瘀,而后议补。或曰∶许学士谓血在上则喜忘,血在下则发狂,今云瘀血,何以无此症也? 
曰∶成无己固深于伤寒者也,谓不大便六七日之际,无喜忘如狂之症,又无少腹硬满之候,何以知其有蓄血? 
盖以脉浮数故也。浮则热客于气,数则热客于血,下后浮数俱去,则病已。如数去而浮仍在,则邪热独留于卫, 
善饥而不杀谷,潮热及渴也。浮去而数仍在,则邪独留于荣,血热下行,血得泄必便脓血。若大便六七日不行, 
血不得泄,必蓄在下焦而为瘀,须以抵当汤下之,此前贤之成案也。乃用淡盐汤送抵当丸三钱,取咸走血之意, 
以去荣中之结热;随浓煎人参汤,调凉膈散五钱,以去卫中之结热。用人参汤者,病久数下,恐元气不能支也。 
如此两日,结血去,浮热解,饮食进。后以清气养荣汤,调理旬日而愈。 
汤二老病伤寒,已发汗矣。后忽下利身热,头痛昏愦。或谓合病下利,复用解肌发表药,反增剧,自汗恶 
风。或谓阴虚,用理中合四物,遂不眠,妄见,躁烦谵语。或云此协热下利也,用白头翁汤二剂,病略可。数 
日,诸症不减,四肢厥逆。脉之,浮按散大而数,沉按细数而有力,曰∶向云协热者是也,第宜调胃承气汤下 
之,不当止用白头翁汤耳。或云∶下利厥逆,可复下乎?曰∶《内经》云,塞因塞用,通因通用。王太仆云,大 
热内结,淫泻不止,热宜寒疗,结热自除。以寒药下之,结散利止,此通因通用之法也。又仲景云,下利谵语, 
有燥屎也。厥逆者,热深厥亦深也,承气下之。第此症初见时,下之即愈,今日数已久,元气将脱,不得竟下, 
因用人参二钱,浓煎送润字丸五钱。半日许,出燥屎数十枚,利减半,手足稍温。第昏沉更甚,问之不语,左 
脉微浮略数,右脉少沉微数无力,再用人参五钱,浓煎,送润字丸二钱。少时,又去燥屎数枚,溏便少许,遂 
能语,索食,稀粥与之。次日,身凉神爽。后用调养气血,少佐清热之品,旬日渐愈,而大便常结,用八物倍 
生地,月余而瘳。 
陆肖愚治臧苕泉,患伤寒,发热鼻燥,口干呕恶,胸胁痛满,小水短赤,大便泻利。或投柴芩汤,反增头 
痛如破,彻夜不寐,已三日。脉之,左弦右洪,寸关数,两尺稍和,以柴葛解表为君,黄芩、石膏、知母清腑 
为臣,枳、桔宽中为佐,竹茹、甘草平逆为使,一日二剂,呕止痛减。热仍未退,卧仍未安,溺赤便泻如故, 
因去知母、黄芩、竹茹,倍柴、葛,加生姜五片,亦一日二剂,热退安卧,泻亦止矣。口尚微渴,以花粉、麦 
冬、甘草、陈皮、黄芩、桔梗、枳壳扶元气,清余热。四帖已而安。后十余日,复身热谵语,如见鬼状,舌 
黑有刺,大便三日不行,日轻夜重,脉沉有力,两尺带弦,用枳实、黄连、蒌仁、桃仁、白芍、槟榔、元明粉 
二剂,诸症悉减。而大便未行,用桃仁十枚煎汤,下润字丸一钱五分,全愈。后以清气养荣汤调理之。(此少阳 
阳明证,初治不误,以表力未至,故余证如故。去知母、黄芩太骤,故表解后变为里证,待下而后愈。桔梗、 
枳壳,亦未合法。) 
吴煦野子,年二十三,精神素旺。清明自馆中归,有房事,五更小解,忽脐下作痛,肠中雷鸣,小便不利, 
明日遂发寒热头痛。医来,告以酒后犯远归之戒,医疑是阴症伤寒,以理中汤二剂,令一日夜服之。次日,呕 
逆大作,烦躁口渴,饮食不进,昼夜不卧,已三日矣。诊之,其脉左弦右洪,寸关有力,尺部尚和,面赤戴阳, 
乃与柴葛解肌二剂。病家因述远归阴虚,投理中不减,咸拟倍加参、附。陆曰∶脉症俱阳,纵有房事,阴未尝 
虚,若再投参、附,不可为矣。令今夜必服此二剂,庶不传里。病者心虚,止服一剂。明早诊之,症不增剧, 
脉仍洪大,并两尺亦大,曰∶热邪已入腑,日晡必剧。以白虎汤二剂与之,病者犹豫。谓曰∶今日怕石膏,明 
日大黄也怕不得。延挨未服,而烦渴躁热大作,且有谵语,遂连进二服。热略不减,再以前方二剂与之。至五 
更,始得少睡。早间诊视,两尺沉实,舌苔已浓,改用小陷胸汤送润字丸一钱。至晚,又进一钱,夜半出燥屎 
数十枚,热减泻止。又服枳实、黄连至数十剂。少用滋补,即痞隔,饮食不能进。调治二月,方得全愈。(面赤, 
胃火上炎,非尽阴虚阳格也。) 
陆祖愚治顾玉岩,年六十,患伤寒。服药头疼骨痛已除,身热烦躁,兼发赤斑而狂。诊之,六脉沉数有力, 
目瞪直视,噤不出声,舌黑芒刺,四肢冰冷。询其大便,二十日不行。谓年虽高,脉尚有神,力任无事。投以 
大承气汤,目闭昏沉,咸谓决死。一二时顷,腹中鸣响,去燥屎若干,诸症脱然,仅存一息,改用人参、麦冬、 
归、芍、 、术,调理而安。 
吴开之,二月间患头痛身热,服药已逾旬日矣。忽耳后红肿作痛,大发寒热。或以为毒,用花粉、连翘解 
表,数剂不效。或以为痰核,用南星、半夏,数剂反甚,胸胁满痛,饮食不进,气喘而粗,夜卧不安。脉之, 
两寸关弦数,两尺和。此本伤寒少阳之邪不解,所以发颐。耳之前后上下,乃少阳部分,寸关弦数,亦少阳不 
和之脉,宜小柴胡汤和解之。用软柴胡七钱,干葛、黄芩各三钱,生甘草、桔梗、苏子、白芥子各一钱,姜、 
枣煎服,二剂喘定,四剂肿痛全消而愈。 
治陈湖一男子,患伤寒,仰卧一月,且耳聋。意其病尚在少阳,故胁痛不能转侧及耳聋也。与小柴胡汤加 
山栀,一剂即能转,尾闾处内溃皆蛆,耳亦有闻。盖少阳属风木,而风木能生虫也。 
一卒伤寒,大小便不通,予与五苓散而皆通。五苓固利小便矣,而大便亦通者,津液生故也。或小便通而 
大便尚不通,宜用蜜煎法导。 
施秘监尊人,患伤寒咳甚,医告技穷。试检《针经》于结喉下灸三壮,即瘥。盖天突穴也,神哉。(《资生经》。) 
《华佗传》府吏倪寻、李延,二人俱头痛身热,所苦正同。佗曰∶寻当下之,延当发汗。或难其异。佗 
曰∶寻外实,延内实,故治宜殊。即各与药,明旦并起。(《三国志》。) 
《范汪方》云∶故督邮顾子献,得病已瘥,诣华佗视脉,曰∶尚虚未复,勿为劳事,御内即死,临死吐舌数 
寸。其妻闻其病除,从百余里来省之,止宿交接,中间三日,发病如佗言。妇人伤寒虽瘥,未满百日,气血骨 
髓未牢实,而合阴阳,当时即不觉恶。经日则令百节解离,经络缓弱,气血虚衰,骨髓空竭,恍恍吸吸,气力 
不足,着床不能动摇,起居仰人,食饮如故,是其症也。丈夫亦然。 
有士盖正者,疾愈后六十日,已能射猎,一犯房室,即吐涎而死,及热病房室,名为阴阳易,皆难治。近 
者有一士大夫,小得伤寒,瘥已十余日,能乘马行,自谓平复,亦以房室后,即小腹急痛,手足拘挛而死。 
妇人温病虽瘥,未平复,血脉未和,尚有热毒,而与之交接得病者,名为阴阳易。医者张苗说∶有婢得病, 
瘥后数日,有六人奸之,皆为所误。 
林观子父,因积寒腹痛,以痧症治之而愈。数日后,神思郁结,胸腹不快,每日食粥二三次,大便溏,日 
二三行。杂治二旬余,渐剧。后一医诊之曰∶伤寒之邪尚在,何误至此也。服小柴胡八剂,别下结粪十数枚而 
安。此亦脏结之类,所谓饮食如故,时时下利也。(观子注《伤寒折衷》。) 
吴仁斋治一人,伤寒十余日,脉沉细,手温而足冷,大便不通,面赤,呕,烦渴,药不能下,惟喜凉水一 
二口,或西瓜一块,食下良久吐出。此阴甚于内,逼其浮阳上冲咽嗌,故面赤烦呕也。附子一枚,去皮尖切片, 
又以人参三钱,炮姜二钱,水煎取,浸冷水中,待冷,服之而愈。 
一人伤寒七八日,服凉药太过,遂变身凉,手足厥冷,通身黑斑,惟心头温暖,乃伏火也。六脉沉细,昏 
不知人,不能言语,状如尸厥,遂用人参三白汤,加熟附子半个,干姜二钱。服下一时许,斑渐红,手足渐 
暖,苏矣。数日复有余热不清,此伏火未尽,再用黄连解毒、竹叶石膏汤,调治而安。 
马元仪治沈某,发热七月,神昏谵语,中州结块高突,拒按作痛。诊之,右脉虚微,左见弦涩,此正 
气夺而邪气盛也。症实脉虚,法在不治。不得已,必先补后攻,庶几万一,与人参、桂枝、炮姜、半夏、 
枳实、浓朴、广皮补正散结。脉稍起,再附子加桂理中汤,以恢复元气。二剂,右脉已透。四剂,两脉有 
神,而前症犹在,中痛转甚,时众议交沮。盖此症原有积滞可攻,两日用药专行温补者,全是顾虑元气, 
若早下之,必先脱矣。今已补完胃气,即可施治实之法也。以人参三钱,大黄五钱,浓朴一钱,枳实一钱, 
桂枝五分,服未一时,大便连行三次,其块如失,诸症悉平。次与调理脾肾而愈。(藜按∶凡治实症,当 
顾其虚处,此案是也。) 
卜晋公患伤寒,数日面赤躁烦,手足搐搦,起卧转侧不安,口燥渴,大便结。或用清火发散,俱不应。诊 
其脉,虚涩兼结。夫涩则伤阴,结则气滞。得之忧思劳郁,肺胃受伤,津液亏而虚邪结也。散邪清火,适所以 
耗其阴,而留其邪耳。治法必须大剂滋解乃可,用栝蒌实一两,紫菀三钱,枳壳、桔梗各一钱,秦艽一钱,杏 
仁、苏子、半夏曲等,一剂,便得大睡身安,调理数日而愈。 
鲍坤浓病经半月,两寸独鼓,两关尺虚微,头痛如斧劈,汗出不止,谵语神昏。曰 ∶寸大尺小,为上盛下 
虚之候。况头痛如破者,虚阳上僭也;汗出不止者,虚阳外散也;谵语神昏者,孤阳气浮,神失其守也。非人 
参、附子,无以追散失之元气;非童便、猪胆、葱白,无以通僭逆之阳气。法当用白通汤以急救之。时夜半, 
特宰猪取胆,比药成,牙关紧急,不知人事,乃挖而灌之。黎明,神气渐清,此阳气已渐归原,但欲其深根固 
蒂,非大剂温补不可,用人参四两,附子二两,肉桂五钱,合附子理中汤法,连投数剂,痛定汗止,调理而安。 
一人伤寒六日,两脉微弱不起,面垢遗尿,自汗谵语,身重不能转侧。此三阳合病,汗、下两不可用。仲 
景云∶腹满身重,口不仁而面垢,谵语遗尿,自汗者,白虎汤主之。盖三阳合邪,至遗尿谵语,其中州扰乱, 
真气与津液并伤可知。故仲景复云∶发汗则谵语,下之则额上生汗,手足逆冷。以汗则偏于阳,而津液益伤; 
下则偏于阴,而真气复损。惟白虎一法,解热而不碍表里。但三阳病,其脉当浮大,而反微弱不起者,以邪热 
郁遏不得外达,非阳衰脉微之比,但清其壅热,而脉自起矣。用大剂白虎,一服便得大睡,再剂神清脉起。与 
补虚清热而痊。 
张氏子伤寒四五日,两脉虚微,神气昏乱,烦躁不宁,时欲得水,复置不饮,弃衣而走,勇力倍常,言语 
狂妄,不避亲疏。此阴盛格阳欲脱,外假热内真寒也,欲与理中汤。咸谓火热有余之症,欲行寒下。曰∶岂有 
大热症而不引水自救者?况两脉微弱,明属阴盛阳微,若不急与温补,大汗一至,不可为矣。前方加人参至四 
两,煎成冷服。一二时许,狂乱顿止,反见寒栗,欲覆重被,再与前药一剂,神清热退而安。 
周禹九伤寒五日,发热,中痛呕逆,须三四人摇扇取凉,与药随吐。脉之,寸空大,关尺虚小。曰∶两寸 
空大,阳欲从上越也;关尺虚小,阴欲从下脱也。若大汁一至,阴阳两绝,不可为矣。以白通汤加人尿、猪胆, 
服后,呕逆随已,寸脉平,关脉起。后见口燥,中痛,脉实,乃以承气汤下之。周身发斑疹,两颐发肿,转用 
黄连解毒汤而愈。 
张氏仆病经五日,发热,脉沉微,口燥,烦躁不眠。曰∶发热为阳,脉沉微为阴,少阴症似太阳也。口燥 
烦躁,乃邪气内扰,当用麻黄附子细辛汤,以温少阴之经,而驱内陷之邪。或以子身安得阴症?别商栝蒌滋解 
之法,症益甚。再脉之,沉微转为虚散,已犯条款,不得已,惟四逆汤一法,或亦可挽回。遂连进二服,是夜 
得睡,明日热退脉起而安。 
缪仲淳曰∶赵和齐年六十患病,予以他事请见,延至中堂,云∶偶因劳倦,体疲正欲求教。为诊视,细按 
其六部,并察其形神,谓云∶翁病属外邪,非劳发也。须着意珍重。时葛存诚在坐,私谓云∶此病是极重外感, 
邪气有内陷之兆,恐难挽回。别去三日,复邀看,则神气已脱,脉无伦次。问所服何药,云石膏汤。曰∶病症 
固重,服药又差,无汁发热,非阳明症,何得用石膏?此太阳症未经发汗,邪气传里,里虚水涸,不胜邪热, 
真气已脱,必不可救。时犹以予言为妄,不两月而毙矣。(《广笔记》。) 
张意田治一人,春间伤寒,七日后烦躁咽痛,胸闷泄泻。皆作湿热治,不效。诊得脉来细急,乃少阴脉象 
也。夫少阴上火下水,而主枢机。水火不交,则脉急、胸满而烦躁,火上咽痛,水下泄泻。此神机内郁,旋转 
不出,不得周遍于内外之症也,与少阴下利、咽痛、胸满、心烦之论吻合。宜用猪肤六两,刮取皮上白肤,煎 
汁一大碗,去滓及浮油,加白蜜五钱,谷芽一两,炒香研末,文火熬成半碗,温服之,症稍减。其脉细而短涩, 
此戊癸不合,以至阳明血液不生,经脉不通之候也,与炙甘草汤,宣通经脉,会合阳明,遂脉缓而愈。 
薛立斋云∶郑汝东妹婿患伤寒,得纯黑舌。医士曾禧谓当用附子理中汤,人咸惊骇,遂止。迨困甚,治棺, 
曾往视之,谓用前药,犹有生理。其家既待以死拼从之,数剂而愈。大抵舌黑之症,有火极似水者,即杜学士 
所谓薪为黑炭之意也,宜凉膈散之类以泻其阳;有水来克火者,即曾所疗之人是也,宜理中汤以消阴翳。又须 
以生老姜擦其舌,色稍退者可治,坚不退者不可治。(一云∶以姜切平,蘸蜜擦之。) 
弘治辛酉,金台姜梦辉患伤寒,亦得纯黑舌,手足厥冷,呃逆不止。众医犹作火治,几至危殆。判院吴仁 
斋用附子理中汤而愈。夫医之为道,有是病必有是药。附子疗寒,其效可数,奈何世皆以为必不可用之药,宁 
视人之死而不救,不亦哀哉?至于火极似水之症,用药得宜,效应不异,不可谓百无一治,至遂弃之也。 
(《伤寒折衷》。) 
庚辰年,少司马杨夫人伤寒,误服附子药一钟,实时咽喉赤肿,急邀薛治。薛谓仲景先生云∶《伤寒论》桂 
枝下咽,阳盛则毙,何况附子乎?辞不治,是日果死。 
辛卯年,一吏伤寒,误用附子药一钟,发躁,奔走跌死。夫盛暑之际,附子、桂、姜三药并用,连进三四 
剂而无事。严冬时候,三药单用一味,止进一剂者恰死。可见罗谦甫先生舍时从症,权宜用药之功。 
吴洋治汪伯至从嫂病。众医术穷,洋始至,目家人曰∶易治尔,第以寒水饮之。其党谓∶病者三日不食, 
奈何与水?洋曰∶伤寒阳明热甚,恃药将不遑,即投所宜,勿药可也。乃督汲者陈榻,先以一杯饮之,病者爽 
然,遂尽一斗,病良已,乃进人参白虎汤而平。(《太函集》。) 
吴桥治表侄方辂。自浙病伤寒,诸医不效。归途挟寒,数日热不退,耳稍聋,体倦心烦。医卒投以补剂, 
渐至昏瞀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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