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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莲宗祖师传略-第4章

小说: 莲宗祖师传略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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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问:行道念佛与坐着念佛,功德如何?
  师答:譬如逆水张帆,犹云得往,更若张帆顺水,速疾可知,坐念一日,尚乃八十亿劫罪消,行念功德,岂知其量,故偈云:行道五百遍,念佛一千声,事业常如此,西方佛自成。
  二问:即心是佛,何须外求,若认他尘,自法即隐。
  师答:诸佛法门,亦不一向皆有自力他力、自相共相。十玄门之该摄,六相义之融通,随缘化分。约性常合,从心现境,境即是心,摄所归能。他即是自,且如课念尊号,故有明文唱一声而罪灭尘沙,具十念而形栖净土。拯危拔难,殄障消冤,非但一期暂拔苦津,托此因缘终投觉海。《宝王论》云:浴大海者,已用于百川;念佛名者,必成于三昧。亦犹清珠下于浊水,浊水不得不清;念佛投于乱心,乱心不得不佛。既契之后,心佛双亡,双照双亡,定也,双照慧也。定慧既均,亦何心而不佛,何佛而不心,心佛即然,则万境万缘,无非三昧也。谁复患之于起心动念高声念佛哉。
  三问:触目菩提,举足皆道,何须别立事相道场,役念劳形,岂皆妙旨?
  师答:道场有二:一、理道场,二、事道场。理道场者,周遍刹尘;事道场者,净地严饰。即事明理,须假庄严。从俗入真,唯凭建立为归敬之本。作策发之门,睹相严心,自他兼利。书有云:夫归敬三宝者,要指方立相,住心取境,不明无相,离念也。佛悬知凡夫系心尚乃不得,况离相耶!如无术通人居空造舍也。《金刚三昧经》云:有二入:一理入、二行入。以理异行,以行圆理。又菩提者,以行入无行,以行者缘一切善法。无行者不得一切善法,岂可滞理亏行,执行违理。《大乘起信论》云:信成就发心有三:一直心正念真如法故;二深心乐集一切诸善、行故;三大悲心欲拔一切众生苦故。

  九祖省常大师

  省常大师(959—1020),字造微,俗姓颜,钱塘人。七岁出家,十七岁受具足戒。大师戒行严谨,通达《大乘起信论》,并修“天台止观”。
  宋淳化年间,住杭州西湖昭庆寺,专修净业。因为仰慕庐山慧远大师的遗风,仿“庐山莲社”而创建“净行社”。当时加入“净行社”者,仅出家人便多达上千众。并有公卿大士一百二十余人,其中显贵云集,可见大师德行感招之力。
  省常大师广刻无量寿佛像传送,并刺血书《华严经.净行品》。每书一字,便三拜、三围绕、三称佛名。足见大师净土修行之精进恳诚。《华严经.净行品》刊版印成了千卷,分施千人。大师严持戒律,才辩无碍,每日率众念佛精进不懈,数十年如一日。天禧四年正月十二日,端坐念佛中,忽言:“佛来也!”然后泊然坐化。在场大众都见到大地一片金黄,良久方退。大师时年六十二岁。弟子奉其身建塔于鸟窠禅师之侧,皇帝封大师为“圆净法师”。

  十祖莲池大师

  莲池大师(1535—1615),又名袾宏,字佛慧,别号莲池,俗姓沈,杭州人。出生于世代为名门贵族。
  大师天生聪颖灵异,淡泊世味。十七岁时,始入学堂学习。以学识及孝道著称于世。从二十七岁起相继受丧父、失子、亡母之苦,三十一岁时,闻听“万物皆有无常”的说法,进而感悟到人生的无常,同时发起出世的愿心,书“生死事大”四个大字立于案头,以自警策,并决意出家。
  出家前,与妻子离别道:“恩爱无常,生死莫代,我要出家,你自保重。”妻子汤氏洒泪言:“君先行一步,我自有打算。”莲池大师于是作《七笔勾》诀后辞行,出家投西山性天和尚剃度,并就昭庆的无尘律师受具足戒,自号“莲池”,以表自己向往西方极乐世界的意志。
  此后,大师云游四方,遍参各大善知识。北游至五台山,感应到文殊菩萨放光。后入京师,参遍融、笑岩两位长老,从中大受启悟。游方至东昌时,忽有悟,即作偈:
  “二十年前事可疑,三千里外遇何奇?
  焚香掷戟浑如梦,魔佛空争是与非。”
  大师游方之时,还在为其母守孝,所以怀中常揣有母亲的灵牌,每次吃饭时必把灵牌供起来,睡觉前必把灵牌奉立,如此孝心可见!当大师游方至金陵(南京)瓦官寺时,发病几乎气绝,当时都要被火化了,大师才睁眼微言:“我一息还尚存呢!”这样才免一死。于病中,大师还坚持打禅期,在一起有五个人,大师连他人姓名都不知。
  隆庆五年,大师一路乞食游方至杭州的五云山,见云栖山水色秀丽、幽寂,于是便在此结茅棚居住修行。山中多老虎,时常伤害当地百姓。大师心生慈悲,为这些老虎放“瑜珈焰口”,并诵经施食,此后老虎少有伤人之事发生。于是大师得到当地百姓的拥戴,为他建立禅堂、法堂,不久便成为了远近闻名的修学丛林。一年,五云山区大旱,村民乞请大师祷雨,大师笑答:“我只知道念佛,并没其他法术。”在众人坚持下,大师不得已,于是击木鱼循走于田埂间,边走边念佛,这时雨随下如注。村民们又异又喜,于是争相出资出力,为大师建造禅堂寺院。自此大师法道大振,海内衲子归心,遂成一丛林道场,取名“云栖寺”。
  相传,文殊菩萨曾化为童子,来参访莲池大师,大师见到童子便问:
  “两脚有泥,必是远方客。”
  童子答:“闻知莲池水,特来洗一洗。”
  大师又言:“莲池深万丈,不怕淹死你?”童子笑答:“两手攀虚空,一脚踏到底。”
  通过两人的对应禅机,也可见大师道法的一斑。
  大师深悲末时期的众生,业深垢重,教法衰落,禅道不明。绝不能以醍醐水贮于秽器中,所以,根据佛教所设的“三学”——戒、定、慧,其中立“戒”为基本,以“净土”为指归。亲自整饬清规,以精严律制为第一修行,命令僧众以半月为期,读诵《梵网戒经》,并著写《沙弥要略》、《具戒便蒙》、《菩萨戒疏发隐》等,阐发戒学的奥义,建立律制范例。
  莲池大师崇讲诵,明因果,识罪福,重真修。凡欺世盗名者,无可施其伎俩。赏功罚过,凛若冰霜,并极力戒杀生,推崇放生。其《戒杀放生文》盛传于世,至今尝多有流通。大师所居寺前建有放生池,山中设有放生所,救赎潜游飞走诸生物。众僧也受大师的影响,从各自的口粮中节省下谷物来喂养动物。并且定期开放生法会,宣说佛法,以至善鸣噪的鸟类,一旦听到寺中的木鱼声,都能安静地听法,听后才展翅喧飞。
  大师一生朴实简淡,虚怀应物,貌相温和,弱不胜衣,而声如洪钟,胸无崖岸。明因慎果,自奉俭朴。自建立道场以来,五十年中未曾妄用一钱。凡有香俸盈余,便施给其它寺庙,并施医药救百姓,修桥补路,常行不倦。直至晚年,自己还亲自动手洗衣、净溺器,从不烦劳侍者。终身一袭布衣,一顶麻布蚊帐用了几十年……
  大师博通诸宗,不但是净土宗的祖师,而且也是华严宗的名僧,因此受到两宗学人的敬仰。无论是讲《华严》还是讲禅学,大师的造谐极深,并且其思想归趣皆归于净土。他认为净土教并非与其它诸宗对立,所以在他的《普劝念佛往生净土》一文中指出:“若人持律,律是佛制,正好念佛;若是看经,经是佛说,正好念佛;若是修禅,禅是佛心,正好念佛。”不仅如此,大师特别大家注重对经教的学习,他在《竹窗随笔》中指出:“我一生崇尚念佛,但也勤勤恳恳地劝人,也要看教典,因为念佛之说来自于何处?要不是佛金口玉言地所宣说,并明载于佛经中,现在的众生何以能知道十万亿刹之外,还有阿弥陀佛的极乐世界呢!其参禅的人,借口教外别传,不知道离开教而去参学是邪因,离开经教去悟是邪解……”可见大师对于那些,不重看经,盲修瞎练的学佛给以了严励的指正。大师开净土一门,普摄三根,极力主张“持名念佛”,乃著《弥陀疏钞》:“今此经者,崇约该博,更无他说。单指持名,但得一心,便生彼国,可谓逾简逾约,逾妙逾玄,径中径矣!……观法理微,众生心杂,杂心修观,观想难成。大圣悲怜,直劝专持名号,良由称名易故,相续即生。此阐扬持名念佛之功,最为往生净土之要……”十万馀言,融会事理,直归净土。
  大师所处年代,净土一宗已然势微,且众生慧浅福薄,所以大师一生不遗余力,既调和了诸宗关系,又专弘专扬净土法门。
  临终前半月,大师预知时至,到城中告别诸弟子及故友。只是告诉大家:“我将到其他地方去了。”回到山中寺院便用茶汤供养大众,作为往生前的告别。大师言:“这里我就不再住了,我要到别处去了。”七月中,大师为列祖先宗设“盂兰盆会”,当晚入佛堂喧嘱大众:“我所说的话,许多人从来就不听,我现在就象风中的残烛,灯尽油干了,有些人有朝一日,只有栽了跟头,才能信我的话。所以明天我就要远行了。”在场的大众挽留大师住世。而大师作《三可惜》、《十叹》以警策大众。第二天夜,大师入方丈室,示微疾闭目无语。城中诸弟子赶到,围绕其旁,大师方才睁眼言道:“大家老实念佛!莫作怪,以坏我规矩!”言罢,便面向西方念佛,端然而逝于万历四十三年七月初四午时。
  大师一生教化众生,于明末时期享有盛名,得度弟子中既有出家僧,更有在家弟子,数以千计,其中不乏高官、名士。此时,正值法道式微之际,大师能以自身的真修实学,重振莲风,二百余年来,遗风犹在。对此,憨山大师曾盛赞莲池大师:
  “惟莲池大师的才具,足以经邦济世;悟性,足以传心印;教理,足以契合根机;戒律,足以护持正法;操守,足以警励世人;规约,足以疗救时弊,若不是应身大士来开朗末世重重昏暗,谁又能做得到这些呢?”
  大师一生著书,除《弥陀经疏》外,还有著名的《竹窗随笔》三卷以及《菩萨戒疏发隐》五卷、《具戒便蒙》一卷、《禅观策进》一卷、《缁门崇行录》一卷、《水陆法会仪轨》六卷、《楞严摸象记》十卷等三十余种流行于世。因大师晚年居于云栖寺,所以后世尊称他为“云栖大师”,其所有著作被后世弟子汇编于《云栖法汇》之中。

  十一祖智旭大师

  智旭大师(1599—1655),字澫益,号“西有”,别号“八不道人”。俗姓钟,江苏吴县人。母亲金氏,父亲岐中公,持念大悲咒十数年,因梦观世音菩萨送子,而得生大师,时于万历二十七年五月三日亥时。
  大师七岁即茹素,十二岁读儒书以为圣教,乃发誓灭“佛、道”二教,并开荤酒,作批判佛教的文章数十篇。十七岁时,阅读莲池大师的《自知录》序文及《竹窗随笔》,此时方以往过错,于是倾所有批判佛教的书付之一炬。
  大师二十岁注解《论语》,当注解到“天下归仁”这句话时,便不能下笔,废寝忘食三昼夜,这时大悟“孔颜”心法。当年冬天,大师丧父,此时得闻《地藏本愿经》,于是发起出世之心。
  二十二岁,大师专志念佛,焚尽以往所作文稿二千余篇。二十三岁时,听到《大佛顶楞严经》中有“世界在空,空生大觉,”一句,心生疑团,怀疑“大觉”何以能生起“虚空”和“空界”?为解此疑团,因而决意出家,体究此宇宙人生的大事。
  二十四岁时,大师三次梦见憨山大师,恳请上乘佛法。当时憨山德清大师住在曹溪,路太远而不能远从,于是从雪岭师剃度,命名“智旭”。当年夏、秋两季,大师在云栖寺听闻古德法师讲解《成唯识论》,听后感到此论与《大佛顶经楞严经》的宗旨有矛盾。非常奇怪,佛法岂能有分岐呢?带此疑问,大师前往径山(杭州西北处)坐禅。第二年夏天,用功到极处,身心世界忽然全都消殒,至此大师觉悟,知此身乃从无始来,当处出生,随处灭尽。只是因为坚固妄想所现之影,刹那刹那念念不住所致,并非从父母而生。从此,大师对于“性、相”二宗全然透彻。
  二十六岁,大师于莲池大师塔前接受菩萨戒。二十七岁,遍阅律藏,见当时禅宗多有流弊,于是决意弘扬律宗。
  二十八岁时,大师丧母,悲痛无限。丧葬礼毕,大师焚弃笔砚,前往深山,掩关修行于松陵。关中大病,于是以参禅工夫求生净土。病愈后,大师结坛持念往生咒七日,燃臂香三炷,祈求三宝加持,发愿往生西方极乐净土。当时,四方禅者大多轻视净土宗,而大师悲心愿切,独倡“持名念佛”法门。大师以为念佛法门是“方便中第一方便;了义中无上了义;圆顿中最极圆顿。”并认为“禅者欲生西方,不必改为念佛,但具信愿,参禅即净土行。”因为身体力行,专弘专修,使得莲风也随之大振。
  大师四十九岁时著《弥陀要解》,依天台宗“五重玄义”方式,说明《阿弥陀经》以能说所说人为“名”;实相为“体”;信愿持名为“宗”;往生不退为“用”;大乘菩萨藏无问自说为“教相”。又以《阿弥陀经》总摄一切佛教,以“信愿行”总摄《阿弥陀经》的全经宗旨。特别指出:念佛圆摄一切佛教,持名一法统摄一切宗、教、事、理……学佛当以般若为导,以净土为归。因此,近代净土宗印光大师盛赞《弥陀要解》:即使阿弥陀佛再来为《阿弥陀经》作注解,也不会超过智旭大师。足见大师于净土宗通达之深!
  一六五五年元月二十一日,大师示疾,遗嘱其身火化后,屑骨及粉分施禽、鱼,与众生结往生西方之缘。午时,大师跏趺坐于床角,向西举手而逝,时年五十七岁。当时即合龛于坛中,圆寂三年后,门人弟子才遵嘱如法火化,当启龛时,大师发长覆耳,面貌如生。跌坐巍然,牙齿全然不坏。弟子不忍遵照大师遣嘱而散骨灰,于是奉灵骨建塔于灵峰。
  大师一生著书,除《弥陀要解》外,尚有《唯识心要》、《毗尼事义集要》、《阅藏知津》、《法海观澜》等四十余种流行于世。大师曾选定《净土十要》,作为净土行人必读著作。

  十二祖截流大师

  截流大师(1628—1682),又名行策,俗姓蒋,江苏宜兴人。其父蒋全昌,乃宜兴名儒,并与憨山大师有深交。憨山大师圆寂三年后的一天晚上,其父梦见憨山大师持杖入室,此后不久,截流大师出世,故此父亲为其取名“梦憨”
  随大师长大成人,其父母也相继去逝。二十三岁时,大师投武林理安寺的箬庵问公剃度出家。出家后精进修持,五年后契悟佛法要旨。
  问公圆寂后,大师往报恩寺,依息庵瑛师专修净业。后又遇钱塘樵石法师,受引导学习天台教观,并同入净室,修“法华三昧”。通过天台宗的修学,大师宿慧通达,深得天台精髓。
  康熙二年,大师结庵于杭州法华山,专修净土,大阐莲宗,弘化殊胜。康熙九年,大师住虞山普仁院,倡兴莲社,发起打佛七,并作文开示广大信众:
  “持名念佛,贵在一心不乱,无间无断,并非以快念多念为好。只要不缓不急,密密持名,使心中佛号历历分明。穿衣吃饭,行住坐卧,一句佛号绵绵不断,犹如呼吸相似。既不散乱也不沉没,这样去持名念佛,就是在事上能一心精进。事上能一心精进念佛,必定能往生净土,如果能进一步达到理上一心,精进念佛,那么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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