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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8章

系统神学(章力生)-第1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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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二○28;可一○45)。藉着圣灵的感动与引导,仰仗他推进的大能,激发我们一种新的爱心,要服事他人,造福社会。由于人道主义(humanitarianism或称博爱主义)事工的发展,使我们发现教会事工的新意义。由于圣灵的激发与引导,在这个恶贯满盈的世界,教会要努力完成其亲亲仁民的事工。由于圣灵的激励,教会对于这方面的工作,因为世界的苦难深重,各方面的要求纷至沓来,大有不堪应付之感。吾人益当本「人溺己溺」,「爱人如己」之忱,群策群力,救苦济难,以彰显主爱,荣神益人。

    贰社会运动社会改造运动,现已成为时代的特征,然这个运动的发生,并非完全由于对社会病态的不满,其最基本的动因,乃起自圣灵感动人类企图改良的心志。若非心地刚硬,麻木不仁,深闭固拒,对圣灵的感动,无动于衷,则其看了社会的病态,都不会视而不见,听其恶化。所以每一个基督圣徒,都是神所委派的社会改良家,藉着圣灵的大能,从事社会的再造。凡是有关人类福利之事,他不能置之不理,都要关怀或参加。不能像主耶稣所指称的祭司或利未人那样,看见「有一个人从耶路撒冷下耶利哥去,落在强盗手中。他们剥去他的衣裳,把他打个半死,就丢下他走了。偶然有一个祭司从这条路下来,看见他就从那边过去了。又有一个利未人来到这地方,看见他,也照样从那边过去了。」(路一○30~32)基督圣徒对于社会发生的问题,应当加以研究,并谋解救之道。他们每看到自私心的削弱,爱主心的加强,就欢喜快乐;藉着圣灵的大能,欲谋社会的公义,得以伸张,且复确保社会和平康乐。圣灵在现代社会的运动,又在社会学的研究上表现出来。大家对于社会病态的研究,较前更为重视,尤要找出社会最大的症结,究竟何在。这就发生两种极端思想,一为乐观主义,一为悲观主义。乐观主义者,乃是徒作幻想,痴人说梦。悲观主义者则又足以令人灰心丧志。这乃为自古迄今,中西哲人学者,对人类社会问题,最为困扰的问题。

    悲观主义在我们东方,乃有极大的影响。例如说,天下分久必合,合久必分;乱久必治,治久必乱;人类历史社会,只是轮回,没有出路。佛家则认为五蕴皆空,法我俱无;三界流转,六道轮回,有情众生,无明不灭;生死烦恼,俱不离苦。此又涉及宗教哲学和人生哲学问题,非仅关于社会,于此未便详论。至于西哲的学说,亦难尽述,兹仅略举一二。1.柏拉图(Plato)——谓人类社会历史,在命运之神操纵之下,乃逃不出循环的圈子,初为黄金时代,继则趋于没落;周而复始,终古如斯,没有盼望。2.亚理斯多德(Aristotle)——承柏氏余绪,认为万事必然的结局,是循环的,没有出路。柏氏亚氏的历史观和社会观,老生常谈,未为后世学者所重视;直至第一次世界大战,空前的浩劫,震惊世人,此种悲观的循环论,引起了德人史宾格勒的注意,遂著书发扬其说,兹申论之。3.斯宾格勒(OswaldSpengler)——史氏鉴于第一次世界大战的空前浩劫,就对近代文明发生极大的失望,从而对柏拉图的历史循环论,大感兴趣,因著《西方的没落》(DeclineoftheWest)一书。氏本无藉藉之名,徒因其说正好投合战后世人苦闷悲观的心理,遂一呜惊人,其书不胫而走,风行天下,译成各国文字,变成世界名著。其书之妄!著者另有批评,但未便于此多讲。兹仅就其有关本题者而言,乃为其忽略了一个最重大的因素,就是圣灵。他仅见西方之没落,此乃仅见其病症,未知其病因,仅知其然,而不知其所以然。著者特以英文著《西方心灵之没落》(TheSpiritualDeclineoftheWest)一书,以申其说,指出其病因,进而从文化,哲学,宗教,神学(心灵)各点详论其所以然。著者早岁留法,不长英文,而拙著出版以后,竟获各方教会首领热烈之反应,此又可证圣灵之奇功与大能,愿荣归主名。

    再从乐观主义方面而论。此派重视人类社会的改良与革新,以及科工政教的成就。他们过于天真,迷信人的力量,以为只要人类向上努力,不难推进历史,发展文化,改造社会,实现黄金时代,建立地上天国。倡此说者,实繁有徒,限于篇幅,仅举其要。1.黑格儿(GeorgeWilheimFreedrichHegel或作黑智儿)——氏谓一切进步,乃是「正」「反」两力,辩证发展中,和合的结果。由于「绝对理念精神」的自由发展,以及杰出人才之贤明领导,不难实现理想的社会国家,臻于至善的境界。但事实上,众所共知,他的超人哲学乃造成了纳粹主义祸国殃民的惨祸!2.马克思(KarlMarx)——他要藉社会革命无产阶级专政,消灭资产阶级国家,建立理想的无产阶级社会,他又深信此乃社会演进之科学的定律,不仅理有必然,而且势所必至;但事实上,他的无产阶级的天堂,变成了惨无人道的铁幕、人间的地狱。此乃史太林临终的悲哀!关于马说之妄,著者另有专著论之。因天父的慈爱,圣灵之大能,铁幕教会,大为兴旺。中国大陆的信徒,已增至五千至七千万。又据葛培理(Dr。BillyGraham)布道会月刊(Decision;Oct;1986。)报导苏俄现有三千至四千万信徒,仅仅浸信会每年有一万(几乎每月一千)受浸归主。3.汤恩培(ArnoldToynbee)——汤氏相信历史是向上发展的,这个世界,要成为天国的一部,氏又以为文明的兴起,在于应付挑战的成功,文明的发展,则乃由于创造少数(creativeminority)的领导群伦,使起初的物质方面的挑战,成为永久的道德精神的挑战;而文明的破落解体,则乃由于「创造少数」的自矜自负,致使「自我神化」,「制度神化」,并令群众失望离心。但氏又认为文明的兴衰,乃是形成「普世宗教」必经的过程。以是他又妄想,人类之盼望,从宗教精神说,乃在基督教和回、印、佛各教的融会贯通,而从社会的制度说,乃在自由企业和社会主义的互相妥协,再从政治关系说,乃在国际社会的团结统一。他更以为这样融合妥协的结果,便能使这罪恶的世界,成为天国的一部,这种天真的幻想,实在等于痴人说梦;他竟用其生花之笔,著书立说,成了驰誉普世,众望所归的学者,实可益证「世人蒙昧无知」(徒一七30)的可怜与可悲,以及「人智」的不可靠和不可信。汤氏的历史观,虽较一般学者稍胜一筹,而且也讲「基督教」;但是因为他根本未蒙圣灵光照和重生,乃是「属血气的人,不领会上帝圣灵的事」;他所讲所写的,乃「是用智慧委婉的言语」,不「是用圣灵和大能的明证」(参林前二4、5、14、15)。所以他的所谓「名山大著」,在神看来,乃为「虚空的妄言……人间的遗传和世上的小学」(西二8)。所以,他虽然知道上帝,却不当作上帝荣耀他。」(罗一21)不但此也,更荒谬的,他甚至奚落上帝,竟把他和人放在同等的地位,说他也需受「挑战反应」原则的支配,所以必经魔鬼的试探,方能完成他救世的计划。这乃是因为汤氏对于上帝的观念,根本错误,他把上帝和超人,混为一谈;他虽高举基督,以他为人类的救主,但是他的「基督观」,乃是「超人的化身」,根本否认他的神性,此乃「新神学」致命的偏差。他虽然以为相信,虽自称为「基督徒」,却是没有得着圣灵(参徒一九2)。所以他根本不明白天道和人道的分际,以是他把「天国的奥秘」和「世上的小学」等量齐观,根本昧于天国的道理,终究限于人文主义的俗见。

    乐观论,当然不限于以上三氏,但这三人乃举世闻名,擒贼擒王,即可概其余,且查其所论,非但无一可以成立,反而造成了社会国家之惨祸,惜世人惑于「乐观」之美名,受其迷惑。以为「人定胜天」,只要靠人努力,即可实现理想社会。此种谬论,实属误尽苍生!且复习非成是,人云亦云,几成教条,天真学者,幼稚青年,尤易盲从。魔鬼就利用人类这个弱点,乘虚而入,且复筑成「坚固的营垒,拦阻世人认识上帝」(林后四4)。芸芸众生,蚩蚩者氓,都被「世界之神」所迷惑,便为「人间的遗传」,「虚空的妄言」,「乐观主义」「所掳去」(西二8)。其上焉者,殚精竭力,妄想建造「巴别塔」(参创一一1~9),企图实现人间的天国;其下焉者,则「照常吃喝嫁娶」,自以为「乐天知命」,不知「洪水来了」,要「把他们全部都冲去!」(太二四32~39)造成了乐观主义的悲剧。就现在社会的情况而论,可说没有人是满意的。理想圆满的社会,不可期诸旦夕,尚在遥远的将来。尤其是现在工业社会,虽然较诸往昔,已有改进,但是对于这种制度,仍是感到不能满足。机械技术的发明与改进,使工人变成了机器,且因资本的集中,工会的组织与企业的联合(Trust),丧失了人之所以为人的责任感。由于财富的大量增加,大家唯利是图,孳孳为利,不顾道义,利之所在,不讲信实。许多被剥夺了继承权的人,在他们心里发生了一种悲苦之感。终日情绪不宁,精神紧张,没有平安。这种情况,如何改善,如何可以使它成为一种新的境界,固未易逆睹,但是如果能够发展一种合作的精神,力求分配与生产之公平合理,尤其要发扬基督的精神,共谋厂主与工人,资本家与劳力者,消费者与消售者彼此关系的调整与公允,终必有改善的希望。现在的社会运动,其根本的精神乃应当是利他的。倘使大家充满了自私自利的心,任其发展,则其结果,则豆萁相煎,势必两败俱伤。在商业方面,互相破坏。在政治方面,则贪污纳贿,勾心斗角,争权夺利,各为其私,祸国殃民。这唯有圣灵动其善工,方能化干戈为玉帛,和衷共济,福国利民,拯救社会国家(SocialRedemption)。在生活里充满自私自利之心的世界,只有发扬利他主义,遵照主耶稣基督的教训,要爱人如己,「无论何事,你们愿意人怎样待你们,你们也要怎样待人。」(太七12)还要效法基督,「不是要受人的服事,乃是要服事人;并且要舍命,作多人的赎价」(太二○28)。复「当以基督耶稣的心为心,他本有上帝的形像,却不坚持自己与上帝平等的地位(新译本),反倒虚己,取了奴仆的形像,成为人的样式;既有人的样子,就自己卑微,存心顺服,以至于死,且死在十字架上。所以上帝将他升为至高,又赐给他那超乎万名之上的名。叫一切在天上的,地上的,和地底下的,因耶稣的名,无不屈膝,无不口称耶稣基督为主,使荣耀归于父上帝」(腓二6~11)。惜世人悖逆上帝,偏行己路,唯求私利,损人利己,结果使社会纷崩离析,动乱不安,患得患失,朝不保夕。但上帝是公义的,他一直在他宝座之上,使那些「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的慈悲为怀,舍己为人之人,心安理得,高枕无忧,因为上帝在暗中眷顾他们。虽遭患难困苦「他必暗暗的保守(他们)……把(他们)藏在他帐幕的隐密处,将(他们)高举在磐石上」(参诗二七5)。「他永久的膀臂在(他们)以下」(申三三27)。「主必搭救敬虔的人脱离试探」(彼后二9)。「耶和华所亲爱的,必同耶和华安然居住;耶和华终日遮蔽他」(申三三12)。基此以观,利己主义(Egoism),虽是一个不可漠视的邪恶的势力,足以分化社会,小则扰乱秩序,大则祸国殃民;但公义的上帝,决不会坐视嚣张,不加控制;他必培养另一种力量,在人心里面,发动一种急公好义,爱人如己,舍己为人的利他主义(Altruism)。从上帝永远之爱的泉源里面,发扬一种爱人利他的崇高精神,因为上帝就是爱。但是这种利他的精神,是从何而来的呢?是人性最初就原来有的吗?抑是由于基督圣道而使它发扬起来的呢?关于这个问题,学者不一其说。特罗孟教授(Prof。Drummond)认为此乃人类最初的本性就有的;季特氏(BenjaminKidd)则认为此乃随着基督圣道的弘扬才发生的。两者意见虽有不同,却是都有见解,各有是处。这种爱人利他的精神,乃是最初就种在本性里的。我国古圣有言,「恻隐之心,人皆有之」。但是真正的表现乃在伯利恒的马槽里面,而在各各他主耶稣被钉在十字架上才完全结出果子在人性里面。从主耶稣基督显出来的爱,这利他爱人的运动,就在五旬节展开起来,并藉圣灵降临而得到推动的力量。但是这并不是一件异于既往的特殊的事,而乃是和上帝以往各种方式的作为是一脉相承的,彼此协和的,而且这乃是其长期发展程序的成就。在希伯来的历史里,我们看到有一种利他爱人的力量,陶冶人心,创为制度与律法,从而形成一种神圣的社会;而在圣灵降临的时候,我们又看到一种同样的大力,从复活升天在荣耀里的主耶稣基督那里爆发出来,充分的彰显出来,使万事要服从上帝的旨意,并要在地上建立一种神圣的社会。主耶稣降到世上,成为人的样式,他不能充满所有的事物,但他升到天上以后,他就能充满万有。这乃是因为天父上帝,「将那赐人智慧和启示的灵(圣灵)赏给(我)们,使(我)们真知道他;并且照明(我)们心中的眼睛,使(我)们知道他的恩召有何等指望……向(我)们这信的人所显的能力,是何等浩大,就是照他在基督身上所运行的大能大力,使他从死里复活,叫他在天上坐在自己的右边,远超过一切执政的、掌权的、有能的、主治的,和一切有名的;不但是今世的,连来世的也都超过了。又将万有服在他的脚下,使他为教会作万有之首。教会是他的身体,是那充满万有者所充满的。」(参弗一15~23)

    因此他现在藉着圣灵正在施展他的事工,要在这个世界充满他的意念、他的理想以及他拯救的大能;如果他的旨意在哪里贯彻成就,哪里的社会就会改良。离开了他,社会的本身,不会有复苏的力量。使社会健全发展的大能,只能从世界上最大的医治者——主耶稣基督而来。他的慈爱乃是拯救社会的恩惠。如果他的慈爱在人的心里作王,这人便能舍己为人,见义勇为,「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他就乐意牺牲自己,造福他人,绝不会作丧性害理,祸人利己之事。倘使主的大爱运行在社会里面,便能建造沟通阶级之间的桥梁,消除其间的鸿沟。倘使他的慈爱打开了那些勇于私斗,豆萁相煎的人之眼,使他们恍然大悟,就能化干戈为玉帛,使仇敌变兄弟,彼此和好,共谋社会的幸福,当他的慈爱结出果子,由于友爱之清,尊重彼此权利,则贫富悬殊的情况,就会渐形消失。倘使基督圣徒切实遵行爱人如己的道德律,则绝不会对他人的痛痒,漠然无动于衷,也不会对人发怨言,例如雇员说:「我的雇主,在主日为我们祈祷(Pray),在平日则对我们榨取(Prey)。」倘使有基督那种爱心真正充满我们的心,则对于社会的邪恶,非但仅图事后的补救,尤且要预谋防范的良法,并非头痛医头,仅治其表,且还要釜底抽薪,根除邪恶之源。总而言之,倘使基督的爱,控制世界,充满人心,则社会的千禧年就会实现于人世。基督的爱渐渐的,但乃必然的,充满世人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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