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媳相处之道-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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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珠还有理呢——有他爸爸呐,还用得着咱?
老公告诉她,他爸爸给他多少和咱没关系,咱是代表他妈妈来做事的,这一点你一定要想明白……
对媳妇和儿子的争论,婆婆有些感觉,但她想,只要你们不和我直接挑明,我不会上赶着问你们的,哪有自己去趟“雷”的?
去年,春明的单位分给他一套三居室,同时要求三个月后交回那套合租房。刚刚拿到新房钥匙,阿珠就撺掇春明向婆婆要钱,交房款,搞装修,买新家具。老公说,咱俩挣钱都不少,有钱先交了再说,老妈啥时想起给了,咱再收着也不迟。阿珠心里很不情愿,就时常在婆婆面前向老公唠叨交房款的事。
偷存折婆婆活活被气死(2)
胡老太太当然想给儿子钱,只是在她心里还盘算着该给儿子多少的时候,她听到了媳妇的唠叨,她忍受不了媳妇那无休止的旁敲侧击,但又不甘心轻易就范,所以,一直强压着心头的不满,保持着沉默,老太太的意思是,你什么时候不唠叨了,我什么时候就掏钱了。
或许是觉得自己的一番努力没有得到婆婆的响应,脸面有些挂不住,阿珠不再言声,对婆婆的殷勤劲儿却减了几分。不过,婆媳之间因没有正面交锋,所以,也就没有争执发生。
过了不到一个月,老太太把12万元悄悄地给了儿子。阿珠知道后,又恢复了对婆婆的那份热情。不过,婆婆并不领情,也没直说。
婆婆知道,一定是那12万元发挥的作用。每每想到这儿,她就觉得胸发闷,心发堵,气不顺,觉也睡不踏实。
今年春节过后的一天,胡老太太突然发觉自己保管的存折不翼而飞,那一刻,她惊呆了。
老天呀!那存折里还有近20万呢!
她黯然神伤:
——我虽说年纪大了些,但耳不聋、眼不花,脑不傻,断然不会拿着存折满大街招摇,更不会随便送给哪个不相识的人。我还指望着儿女不孝的时候,它为我养老送终呐!
——虽说我那屋里脏些、乱些,但就那么一个衣柜,一个三屉桌,一个单人床,家什简单的很。我翻找了十遍八遍也没找到。特别是用来藏存折的枕头,我可是连里面的荞麦皮都倒出来不下五遍了,怎么就会没了?
——我的衣服一直是儿子给我洗,他每回洗之前都会掏掏兜,有一次掏出10元,他马上还给了我。儿子不会干这事呀!况且,存折平时都被我缝在枕头里,从不放在身上,他也没这机会呀!
——掉茅厕了?不会。我说过,我从不把存折放在衣服里,不可能从衣服里溜出来。
——外孙子拿走了?不会。自从我给了他钱,他就再也没来过。
——半夜我给吃了?不会。我没有发过癔症,也从来没有夜游的毛病,不太可能。
——怎么就没了呢?喔唷!一定是我那垂涎已久的媳妇了。
胡老太太一宿没睡,只等着天明以后去问问媳妇,那可是惟一的希望了。
要说,老太太没半夜把媳妇从床上拽起来问个究竟,还真够仁慈的了。
第二天一早,胡老太太把阿珠堵在了床上,红着眼开问。
阿珠招了——是她拿的。
既然已经承认了,交出来吧。
胡老太太摊开双手,阿珠就是不还。理由是担心婆婆把余下的钱再寄给远在武汉的大女儿或外孙女。她说,您本身有零花钱,您脏了管洗,饿了管吃,冷了管穿,病了管治,死了管葬,您还守着那么多钱干吗?您累不累心呀?
婆婆是左说右说,好说歹说;儿子是中间调和;媳妇是你说你的,我做我的,丝毫没有通融的余地。一句话——就是不还!
当日,婆婆滴米未进。
晚间,儿子送饭进屋,发觉老妈已气绝身亡。
医院开出的死亡证明上写着——心源性心梗。
婆媳争夺遗产的背后(1)
生活中常常出现这样人们不愿看到的情形:或因车祸,或因疾病,或因意外,原本是家庭顶梁柱的男主人不幸去世。在经历了白发人送黑发人的痛苦之后,婆婆认为,孙子是自己家的,而媳妇已和自己没有任何瓜葛。有的婆婆要孙子,逐媳妇,进而霸占儿子的死亡赔偿金或抚恤金,使得媳妇的生活濒临落魄。还有的是儿子因伤致残,将得到一大笔伤残赔偿金,婆婆担心媳妇得到赔偿金后,或虐待儿子,或卷款再嫁,所以,干脆来个先下手为强,牢牢控制赔偿金,并赶走媳妇,使原本可以出现的“好媳妇矢志不渝照顾伤残夫”的美德故事化为泡影。在不少婆婆的心中,儿子和自己有着血浓于水的纽带联系,而孙子又与儿子血脉相承,所以,自己与孙子也因血缘关系而成为一家人,而儿媳妇则是不折不扣的外来人,因而,对媳妇自然就难以产生发自内心的疼爱感,无疑就天然缺少与生俱来的亲近感。她老人家忘了,孙子与媳妇同样是血亲关系啊!
有人说,又是儿子、又是丈夫的这个男人死了,母亲和妻子作为两个都深爱着他的女人,为了他,应该能够心平气和地解决好善后事情。我只能说,这真的只是一种善良的愿望。在我国法制日益健全的今天,婆媳如果不能很好地、理智地解决遗产分割纠纷,完全可以通过法律程序争取到各自的权利和利益。它无疑是一种更理性的方式,它不仅有助于这类纠纷的尽早解决,而且还会最大程度地保持公平、公正,同时,还可把由此纠纷造成对婆媳二人的伤害程度降到最低。
再好的婆媳关系也不会永远坚如磐石,在时间的侵蚀、家庭纠纷的干扰下,婆媳双方如果不去用心努力地维护,及时地修补,就会日渐风化,脆弱得不堪一击。如果再与金钱财产等家庭最为敏感的事物产生纠葛,那么,出现刺刀见红、你死我活,直至最后分化瓦解的现象也就不足为奇了。这其中的是是非非,谁又能说得清?
弃儿媳婆婆携孙卷款逃
秋岚说,她现在惟一的希望就是,尽快找到公公、婆婆,要回属于自己的财产,买套二手房,和儿子一起开始新的生活。
秋岚虽然只有三十四岁,却显然比她的同龄人苍老了许多,过重的精神和生活双重压力,已然在她的脸上刻下了无法抚平的皱痕,蓬乱的头发中那日渐增多的缕缕白发,仿佛也在向人们倾诉着她这两年来的苦难与艰辛……
2002年初,从贵州来京打工多年,颇有几分姿色的秋岚与出生于北京本地、在某大旅行社工作的文华相爱成婚。婚后,小两口共同出资在上地科技园附近购买了一套两居室的房子,从文华的父母家搬了过来。同年年底,他们幸福地生下了一个可爱的儿子,雇了一个保姆照料孩子的生活,家中充满了欢乐。他们每逢周末,带着孩子到奶奶家过,婆媳之间相处得非常融洽。然而,一场飞来的横祸却将这原本温馨的家庭彻底拆散。
2004年6月的一天早晨,文华驾车要去北部山区延庆新开发的一个旅游景点洽谈组团费用及接待安排等问题。就在他于楼下启动车子的时候,秋岚从二楼的家里飞奔下来,给他递上了一瓶刚刚沏好的茶水,并叮嘱他路上一定要注意安全,尽量早去早回。当时,两人谁也不会想到,这竟是他们之间的生死诀别。
文华在下午回城的路上,途经八达岭高速公路被称为“死亡之谷”的路段时,因躲闪不及,被一辆制动性能不合格,且开得飞快的大货车撞得翻了过去。受了内伤的文华被闻讯赶到的交警紧急送往位于清河的“北京999急救中心”。虽经医院全力抢救治疗,但文华终因伤势过重不幸身亡。
后经交警部门对该起事故的责任认定,肇事司机承担事故的全部责任。需支付死亡赔偿金、精神损失费、生活费等共计11万多元。
这场突如其来的车祸,搅乱了秋岚平静的生活,文华在这场车祸中撇下她和儿子走了,婆婆拿到了丈夫的死亡赔偿金。想着以丈夫的生命为代价换来的这些钱,秋岚常常抱着刚刚1岁半的儿子,以泪洗面,颇感茫然。毕竟,自己太年轻,孩子又太小,今后的日子怎么过?
这笔死亡赔偿金对于既要抚养儿子,又要给保姆开工资,还要支付物业费,而自己收入又不高的秋岚来说,无疑是“及时雨”。她认为这笔钱应该归自己和儿子所有,但她没有急于表露自己的想法,而是试探性地征求公公和婆婆的意见。两位老人认为应该将这笔钱全部存入银行,作为孩子以后的教育基金。秋岚虽然心里很不情愿,但表面上同意了这个建议,她向公公、婆婆提出,要留给孩子今后使用,那么,存折应该由自己保管,因为儿子以后是要由自己带大的。老两口坚决不同意,他们认为存折应该由他们替孙子留着,好让这笔钱真正用于孙子的学习。为避免加大分歧,公公提议,存折可以写婆婆的名字,但密码由秋岚掌握,这样,只有两个人同时去银行取才能拿到钱。已经被这件事搅得头昏脑涨的秋岚当时竟稀里糊涂地答应了。
她哪里知道,其实,老两口的真实想法是,儿媳今年才三十四岁,正是熬不住的年纪,过不了多久肯定会再次嫁人,一旦把存折交给她,结果只能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她若哪天带着孙子悄悄卷款而去,岂不是让自己落得“竹篮子打水——一场空”的悲惨结局?所以,他们绝不会把存折拱手交给秋岚。
存折牢牢地攥在婆婆手中,秋岚尽管心有不甘,可日子还得接着过。料理完丈夫的一切后事,她想回原来的单位继续上班。但因请假时间过长,她的岗位已被别人替代,她被解雇了。此时,那笔赔偿金因为留在婆婆手里,无法支配,自己又没有任何经济来源,秋岚一度陷入了生活的困境。她通过报纸和招聘会,希望能尽快找到一个薪水较高的工作,但未能如愿。
这时,一位以前和自己一起打工的姐妹告诉她,山东蓬莱的一家中外合资企业急需一批有大专文化的工人,月工资在2000元左右,不妨一试。她就和婆婆商量,由婆婆暂时照料孙子,辞掉保姆,自己去山东工作。婆婆痛快地答应了。过了“十一”,她奔赴山东蓬莱。
初到蓬莱的几个月,工作平稳,环境舒适,工资按月发放,还有一定的福利,秋岚的心情不错。就是有时往婆婆家打的几个电话,听到的都是录音提示——“您打的电话号码不存在,请核对后再拨……”她还以为婆婆家换了电话号码,没有及时通知自己,所以并没有太往心里去。没想到,半年后,因产品销路不畅,资金链断裂,公司濒临倒闭。工资不仅不能按时发放,而且被砍掉了一半,最后,就连这可怜的一半也发不出来了。秋岚无奈地被迫回京。
婆媳争夺遗产的背后(2)
她到京一下火车,因急于见到儿子,便先奔婆婆家赶。到了婆婆家,却见大门紧闭,挂门上的大锁已有些锈迹斑斑。就在她徘徊在大门两侧,心中纳闷儿的时候,住在旁边的一位大妈告诉她:“你婆婆几个月前已买了新房搬走了,她也没告诉我她的新房地址,听说她这套房子正准备往外卖呢。”接着,那位大妈有些同情地对她说:“你婆婆让我见到你和你讲,你回来不要找他们了,你是找不到的。哎,这么好的媳妇,真可怜!”
说着,大妈抹着眼角转身离去。只剩下秋岚一个人面对这熟悉的大门怔怔地发呆……
等她回过神来,急忙拦了一辆出租车,向自己的家疾驰而去。
上了二楼,掏出钥匙,却怎么也打不开自家的房门,急得她出了一身汗。这时,从楼下走上来一个中年男子,见她正在开门,一把搂住了她。她当时两腿发软,眼睛发花,显然是被这阵势吓懵了,她还以为是遇到劫钱或劫色的坏人呢!竟然忘了喊“救命”!心里说,真是越渴越上盐,我就够倒霉的了,偏偏又遇到这事,他要什么我都给,就是别要了我的命,我的儿子还太小……
恍惚之中,就听那位男子对她说:“看着挺漂亮的女人,怎么干上小偷了?而且是大白天,肯定是惯犯呀!幸好栽在我手里,你甭想跑,乖乖地跟我去派出所吧!”秋岚这才明白,原来人家把自己当小偷了!她急忙解释,闹误会了,自己是这间房子的主人。那个男子半信半疑,放开了她,他确信她跑不了。为了证实自己,秋岚去敲隔壁的房门,在邻居大婶的确认之下,误会总算解除了。
通过交谈,秋岚才知道,自己的房子已被婆婆委托中介公司卖给了这位中年男子,房屋产权证已经更换,人家已经在此住了两个多月了。
听到这个消息,秋岚顿时瘫坐在地上,两眼直直地愣了很长时间。
在邻居的一再劝说下,她才站起身,眼泪止不住地流淌下来……
当晚,她住在了北京火车站的候车室。第二天,才联系上一位在京的朋友,暂时住到她那里去了。从那天起,秋岚一边四处忙着找工作,一边八方探寻儿子和婆婆的下落。
几个月过去了,仍然杳无音信。
她奔波于街道办事处、妇联、派出所,希望这些政府部门能帮她找到婆婆的住所,找回自己的儿子,要回自己的财产,但却一直没有令她满意的结果。
于是,她又求助于律师,咨询丈夫的死亡赔偿金和房产的归属问题。
经律师的帮助,秋岚将公公、婆婆告上了法庭,请求法院判令他们返还死亡赔偿金,维护她对孩子的抚养权并退赔房款。2005年年底,法院缺席判决被告公公、婆婆返还原告秋岚死亡赔偿7万元;返还原告房款32万元;被告的孙子由原告,即孩子的母亲秋岚带回抚养。
收到了判决书的秋岚悲喜交加。尽管经过不懈努力,最终维护了自己的合法权益,但那仅仅只是一纸判决书。找不到公公、婆婆,见不到自己的孩子,连法院的强制执行都无法实现,一切都将是枉然。秋岚说,她现在惟一的希望就是,尽快找到公公、婆婆,要回属于自己的财产,买套二手房,和儿子一起开始新的生活。
背骂名婆婆拆散我一家(1)
玉娟为什么宁愿偷偷看上一眼,而不去婆婆家陪陪丈夫,或者把建平接回家呢?因为婆婆不让她进家门。
丈夫的60万伤残赔偿金就要到账了,婆婆硬逼着自己和丈夫离了婚。玉娟心里有一肚子的委屈:我是有些事情做得不妥,本意还不是为了丈夫好?婆婆不理解也情有可原,丈夫为什么也容不得我?我是背着贪财的骂名离的婚,我今后的路还怎么走……
玉娟忘不了带着13岁的女儿去医院探望丈夫建平时的失落。
那天是探视的日子,她买了许多营养品和女儿去医院看望因房屋倒塌而被砸伤的丈夫。走进病房,那个原本属于丈夫的病床上躺着一个陌生的病人,身边的家属也从未见过。丈夫哪里去了?是换了病房,还是……一种不祥的念头在她的脑海里一闪而过。没看到爸爸的女儿也急得流出了眼泪。她急忙拉着女儿跑向护士室。从护士的口中她得知,她的丈夫虽然经过一段时间的抢救治疗,保住了性命,但因脊椎受损严重,已落下终身残疾,其后半生将与轮椅为伴,生活不能自理。一个星期前,她的丈夫已被人接出了医院。
玉娟猜想,接走丈夫的一定是那位一直看不上自己的婆婆。
玉娟的丈夫是在路过一个没有围挡的拆房工地时,被突然倒塌的一面墙压在下面而受伤致残的。婆婆看儿子已脱离危险期,只需回家静养,便在取了足够吃一个月的药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