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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故事会 2006全年精选合集-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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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大爷爷报信。董令矩听了侄孙带回的消息,精神大振,高声吆喝家人准备车马,自己要亲自去微山湖南阳镇接宋千敏。他这一吆喝,家里人都急了,董令矩已年近七旬,加上天色已晚,如何吃得消几十里地的往返奔波?再说宋千敏自己说急着要赶路,说不定早走了。于是全家上下齐齐拉住董令矩,苦苦劝他不要去。董令矩见所有人都拦着自己,急得眼泪直流,说:“你们哪里懂得我那老兄弟!现在国家残破,他老家又被乱兵占领,进退两难,他是因有恩于我,怕别人说他讨报恩才不肯来我家的,现在必定是想躲在哪个地方隐姓埋名了此一生。我迟去一刻,只怕以后再见他就难了!难道你们都想让我抱憾终生吗?”说完,不由分说,一面让儿孙在家里做好准备,一面亲自坐着马车赶往南阳镇。
    到了南阳镇,他让家人打着写有“董”字的自家灯笼,沿着停在微山湖边的客船一路喊过去。五六个家人齐声高喊:“宋编修,我家老爷接您来了!”那喊声惊得夜栖的水鸟都飞了起来。
    再说宋千敏一个人孤坐客船,正心事重重地喝着闷酒,只等着次日天明启程。忽然听到岸上有人在喊自己,出来一看,老友董令矩正带着家人在找自己。多年不见,董令矩已是白发苍苍,老态龙钟,当下心里一热,热泪汩汩涌出,一大步跨到岸上,便朝老友奔去。两个老朋友执手相看,老泪纵横。董令矩一边说着“找到就好,找到就好”,一边指点家人将宋千敏行李搬上岸,又付足了船家银两,带着老友连夜赶回几十里外的丰县。
    到了董令矩家,宋千敏总算睡了个安稳觉。老朋友久别重逢,这高兴劲儿就别提了。两个老头子同桌而食,抵掌而谈,整天有说不完的话。这样又过了一个来月,董令矩知道好友心里牵挂着家人,就劝他说:“我们遭逢乱世,到哪里不是做百姓?你把家搬过来,就在此过平安日子吧。”宋千敏思虑再三,觉得在目前情势下只能如此,就答应了。董令矩马上安排精干的家人,带上宋千敏的亲笔信,悄悄去了宋千敏家乡,不声不响地将宋千敏一家人都接到了丰县。
    在宋家人来之前,董令矩已经在自己家的西花园为他们盖好了几间精舍,两家只相隔一箭之地。从此,两家人犹如一家人,亲亲热热地常相往来。两个老朋友哪天不碰碰面,心里便七上八下地不好受。
一文钱契约
    一晃又过了几年,到了中秋节,两家人照例又在一起吃赏月酒。酒过三巡,董令矩看看宋千敏的满头白发,说:“老兄弟呀,我今天要做一件对不起你的事了。”宋千敏说:“你这老头子又想出什么鬼点子来?快说吧。”董令矩笑笑,说:“你占着我家的地,住着我家的房子,老是没个说法,这可不好。我想趁现在这个当口,把这块地和房子一起卖给你。”
    宋千敏听了,明白董令矩是在为两家的将来着想。现在他们都健在自然没话说,下面一两代的后人估计也不会有闲隙,但再往后就难说了。他这是要立字为据,不让两家的后人今后生隔阂矛盾,不领这个情,反倒对不起老友这一片热心,就说:“好,老头子你出个价吧。”董令矩伸出一根指头,对着宋千敏摇了一摇,宋千敏知道董令矩不会多要,便说:“十两银子?好,成交。”董令矩摇摇头,又晃晃那根指头。宋千敏说:“你这老头子可真能敲竹杠,那就一百两吧。”董令矩又摇摇头,打怀里掏出一纸契约来,宋千敏接过一看,上面写着“房、地价共计制钱一文”,便说:“老头子你小瞧人啊?我宋家虽然穷,一百两银子我还是出得起的,为什么只要一文钱?”董令矩道:“我当然知道你出得起一百两银子,可我就是只要这一文钱。钱少,情才厚!才能让子孙后代都记住我们的情谊!”
    宋千敏从怀里掏出一文制钱,从老友手中接过房地产契约,两个白发苍苍的老人认认真真地在上面签上字画好押。从此,董家的西花园和里面的几间精舍都成了宋家的家业。
    几百年过去了,董宋两家人已繁衍为紧紧相邻的董宋两个村子,但那份一文钱的契约,一直被两家的后人仔细地保存着。他们和睦相处,从没为任何事情红过脸,仍然好得像一家人。


《2006年12月下》精选

海外故事·不死的慈善家
作者: 曲凡杰
    阿拉尔是中东某国一个偏远小城的名人。奇怪的是,在这个盗匪多如牛毛的地方,几十年来他都安然无恙。
    阿拉尔的老仆人心里明白,这事儿一点儿也不奇怪。阿拉尔是一个三流的小说家,更是一个慈善家。他那为数不多的稿酬,全部捐给了苦难的人们。在这个战争不断、极度贫苦的地方,像阿拉尔这样的人实在不多,人们拥戴还来不及哩,谁还忍心对他下手?老仆人就是怀着极度的崇拜之情,自愿作了阿拉尔的仆人。当然,他也因此免于挨饿受冻。
    但是,几乎是一夜之间,阿拉尔成了盗匪关注的目标。原来阿拉尔喜欢买体育彩票,每周去邻国一次,每次只买一张。每次他都渴望真主保佑,中个大奖,以便救助更多的穷人。功夫不负有心人,在他坚持了二十年之后,昨天终于中了一次奖。虽然不是百万大奖,但那十万元美金,也足以轰动小城了。
    最先盯上阿拉尔的是他的邻居赛义德。赛义德是个贼,这是人所共知的。只是这里的贼太多,人们已经熟视无睹,各自看好自己的门户就是了。这一次,赛义德下手前颇费踌躇。阿拉尔写作时需要绝对的安静,因此那房子建得就如同碉堡,四周没有窗子,只有一道窄窄的门。而守门的老仆人像一条忠实的狗,除非主人吩咐,任何人休想跨进那个碉堡。
    不过,没有什么事情可以难住赛义德的。他眨了下眼睛,也就想出了主意。冒充阿拉尔,骗过仆人昏花的老眼,闯入碉堡!其实,模仿阿拉尔并不难。在这个男人普遍留须、缠厚重的头帕、穿宽大半袍的国度里,惟独阿拉尔是个例外。他虽然也蓄了满脸胡须,却不包头帕,而是戴一顶宽沿礼帽;不穿半袍,而是披一件黑色的斗篷。赛义德很快把这两件东西弄到了手,并披挂起来。对着镜子一照,活脱脱就是阿拉尔!
    夜幕降临以后,赛义德来到阿拉尔的门前,梆梆敲响了门。老仆人打开窥视孔看了一下,一边开门一边问:“先生,你不是出去喝酒吗?这么快就回来了?”
    居然一举骗过了看门人!赛义德一阵狂喜,忙学着阿拉尔说话的口吻,说:“瞧我这记性,出去才发现忘了带钱!”
    赛义德顺利地进入了“碉堡”,进入了阿拉尔的房间。凭着一个贼的感觉,很快找到了那个装钱的黑皮包。打开一看,天哪,几扎崭新的美元晃得人眼花缭乱!他急忙拉上皮包的拉链,把皮包夹在腋下,然后用斗篷遮住,大摇大摆地走了出去。临出门还不忘嘱咐一句:“看好门户啊!”
    因为赛义德扮演的是阿拉尔,所以他还不便马上就回自己的家。他得找一个僻静的地方,扔掉那身行头再说。
    另一个叫巴扎夫的劫匪也盯上了阿拉尔。他之所以比赛义德晚去了一步,是因为他喜欢明火执仗。他买了一枚手榴弹,打算炸开“碉堡”的门,也炸死看门人,然后趁着硝烟冲进去强抢。这会儿夜幕四合,明晃晃的月亮悬在天上,巴扎夫正行进在去“碉堡”的路上。嘿,迎面走来的不就是阿拉尔么!
    巴扎夫眼尖,一眼就看见了对方腋下夹着的黑色皮包——他把赛义德当作了阿拉尔。这家伙的皮包里装的是不是钱呢?如果能在这里得手,又何必去“碉堡”里浪费一枚手榴弹?因此他主动打招呼:“阿拉尔先生,这么晚了,你这是去哪里?”
    赛义德愣了一下,才意识到对方错把自己当作了阿拉尔,可又不便解释,只能将错就错:“啊,我这是在散步。可是先生,我并不认识你呀!”
    巴扎夫说:“可我认识你呀,你是大作家、大慈善家嘛!你怎么夹着皮包散步?皮包里装的是什么东西?”
    赛义德一惊,忙说:“没什么,一本书稿,送给报社的。”
    见你的鬼吧,三更半夜的,还去报社送稿?巴扎夫一边在心里冷笑,一边就从腰带上拔下了手榴弹。赛义德还没有弄清是怎么回事,脑袋上就挨了重重一击,两眼一黑,扑通摔倒在地上。
    巴扎夫抓过皮包,打开一看,不由乐了。他朝赛义德身上踢了一脚,你是个慈善家,我正好需要钱,各得其所嘛!这样的案子几乎每天都有,当地警方是无力破获的。因此巴扎夫并不惊慌失措,而是转身向灯火通明的市中心走去。这地方太穷,他已经多天没有遇上一笔像样的买卖了,今天可要好好喝一杯。
    阿拉尔傍晚的时候离开家门,是找一个也喜爱慈善事业的警察朋友,商量那十万美金该怎样捐助,他还没有一下子见过这么多钱呢。两个人平时的生活都很简朴,难得在酒馆相聚,三杯酒下肚,话就多了起来。捐助方案敲定以后,两个人都有些醉了。警察朋友坚持要把阿拉尔送到家,阿拉尔也只好从命了。
    巴扎夫正得意洋洋地往前走,不料迎面碰上了阿拉尔。他惊恐地大叫一声,像中了定身法一样,再也迈不动脚步。他可以杀人不眨眼,却不能接受活见鬼这样一个事实。阿拉尔明明被打死在郊外,怎么又活蹦乱跳地出现在眼前?待看清阿拉尔身后还跟着一个警察,巴扎夫就浑身冒汗了。这个惯写侦探小说的作家,是设个套子让我钻啊!巴扎夫回过神来,忙递上那个黑皮包:“阿拉尔先生,这是你的皮包。”说罢转身就跑。
    阿拉尔一怔:“我的皮包怎么会在他手里?”
    警察朋友到底反应敏捷,他二话不说,一个箭步扑倒了巴扎夫。
    巴扎夫束手就擒,真相很快大白。事后,阿拉尔的老仆人无限感慨:慈善家是不会死的,而想对慈善家下手的人,决不会有好下场!

中国新传说·2万元开一把锁
作者: 刘平
    关太太是镇上有名的幸福女人,
    丈夫关尚杰是当地房地产业的大哥大,但她也有自己不为人知的痛苦:丈夫难得在家住一夜,对她却“三从四德”规定得很严,不管到什么地方,都必须有保姆陪着……关太太觉得这样的日子非常难过,特别是最近,常常容易走神。
    这不,这天上午,关太太也不知咋的,一不留神,就将自己反锁在卧室里了。
    关太太拿出手机拨通了保姆媚儿的电话:“媚儿,去找个开锁的来!”
    这个媚儿既是保姆,还受关尚杰指使负责监视关太太,不许她和别的男人来往。但对女主人的话,媚儿还是不敢违抗的,听了关太太的命令,马上就出去了。
    不一会儿,媚儿就叫了一个号称“包打开”的开锁匠来。这个“包打开”是个小伙子,一来到门前,就拿出一套工具熟练地捣弄起来。可捣弄了半天,那锁就是打不开,小伙子被难住了,怔怔地端详着那锁,叹了一句:“这是啥锁啊?”媚儿在一旁挖苦道:“你不是‘包打开’吗?”小伙子生气了,说声“挣不了你家这钱”就走了。屋里,关太太又大声命令媚儿:“再去找一个。”
    媚儿马上又出去了,约半个小时后,又叫了一个号称“开锁王”的中年开锁匠来。那中年汉子也拿出一套工具驾轻就熟捣弄起来,可奇怪的是,出了一身臭汗,照样拿那把锁没办法。“咋就弄不开呢?”中年汉子纳闷了。
    媚儿也纳闷了:关太太卧室的门锁只是本地锁厂生产的一般的品牌锁,咋“包打开”和“开锁王”都拿它没办法呢?
    “开锁王”垂头丧气地走了。媚儿正愣神儿,突然听到里面关太太大声说:“媚儿!那些牌子打得响的开锁匠都徒有虚名,不找他们了!”顿一下,又说,“媚儿!太平街口有个开锁匠,叫‘郑开锁’,牌子不张扬,说不定有真本事。你去叫他来,告诉他,只要他能打开,我给他两万元!”
    媚儿一听就吃了一惊!开一把锁就给两万元?未免太……她说:“关太太,您说啥?给那么多?”
关太太很讨厌媚儿多嘴,有些生气地吼起来:“我有的是钱!愿意拿两万元出来悬赏,咋啦?难道你想我就这么关在屋里?快去!”
    关太太这一吼,使媚儿觉得自己的确是多嘴了。关太太喜欢咋花钱是她的权利,她这个保姆,还是不敢造次的。于是,媚儿马上乖乖地应了一句:“关太太,我马上去。”说罢,就出门朝太平街奔去。
    再说太平街口那个“郑开锁”,名叫郑立,今年三十二岁。郑立二十岁就以摆开锁摊为业,二十六岁那年春天,为了心爱的女友,他第一次利用自己的技术干了一件违法的事—入室盗窃!很快,郑立被捕入狱,女友也离他而去……
    六个月前,郑立刑满释放出来,在家呆了几天,就在附近的太平街口摆起了开锁摊。可是,不少人都知道他盗窃入狱这件事,因此没有人愿意请他开锁,几个月下来,一桩生意都没有接到。郑立是个倔强而又有骨气的汉子,他要用行动向大家证明,自己在哪里跌倒就要在哪里爬起来。因此,尽管没有生意,他的开锁摊还是照样认认真真地摆着……
    回头说媚儿到了太平街后,就径直朝街口的“郑开锁”走去。媚儿走到摊前的时候,郑立正坐着发呆,媚儿问:“你是‘郑开锁’吗?”
    郑立一愣,点点头说:“嗯。”又问,“小姐,有事吗?”
    媚儿说:“我家主人请你去开锁。”顿了一下,又说,“那锁可不好开,‘包打开’和‘开锁王’都拿它没办法,我家主人说了,只要你能打开,赏你两万元!”
    郑立听了,顿时又惊又喜!喜的是,几个月了,终于有人愿意请他开锁了;吃惊的是,开一把锁,主人居然愿意出那么高的价!“那是把什么样的锁呢?‘包打开’和‘开锁王’都拿它没辙……”郑立一边想着,一边收拾工具,然后跟着媚儿去了。
    不一会儿,郑立就随媚儿到了关太太家。来到门前,媚儿大声对屋里的关太太说:“关太太,‘郑开锁’来了!”
    屋里的关太太应了一声:“知道了。”
    郑立拿出工具,先仔细观察了一番那把锁,这一看,郑立心里就直犯嘀咕:原来这就是本地生产的,而对一般开锁匠来说,打开这种锁根本就不难,咋“包打开”和“开锁王”都打不开呢?而且,这种锁也就一百多元一把,主人干吗不换一把新锁,而要出价两万元?郑立越想越觉得不可思议,也就干脆不想了,仔细地动手开锁。
    出乎意料的是,郑立只轻轻地捅了一下,那锁“啪”的一声就开了!媚儿失声叫道:“关太太!‘郑开锁’真有本事!”
    就在门打开的那一刻,郑立呆了!他看着面前的关太太,失口说了声:“是你?”
    关太太点点头,眼眶湿湿的……
    原来,关太太就是郑立那个曾经心爱的女友,郑立入狱后不久,她就嫁给了关尚杰。这些年来,痛苦中的关太太常常不由自主地想起郑立,觉得自己实在对不起郑立,欠他的太多了……
    那天上午,关太太和媚儿到太平街闲逛,意外发现郑立出狱了,又摆起了开锁摊,当时,她不敢和郑立打招呼,怕媚儿向丈夫告发。经过几天冥思苦想,关太太终于有了个主意:利用悬赏开锁的方式给郑立两万元,算是对他的一点补偿。为了不引起媚儿的怀疑,她没有直接叫郑立来,而当“包打开”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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