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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2008年青年文摘精编版-第99章

小说: 2008年青年文摘精编版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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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ay倒也是蛮奇怪,很快又承认说是自己的不对,以后一定好好对待潇箫。还告诉潇箫一定原谅他,下次他回来定会好好照顾潇箫。

天真单纯的潇箫就着样又一次相信了Ray。

但这个学期由于Ray不大上QQ了,说是功课很忙的。所以他们之间的联系月来越少。有时候实在想Ray了,潇箫会打个电话给他。他们之间依然会说些恋人之间那些甜言蜜语的话。

时间过得飞快。Ray又一次要回到上海了。

潇箫蛮以为这次他们一定会甜蜜地呆在一起。

然而,有些事情一开始就注定了的,你再怎么努力也不能改变什么。

Ray回到了上海,但是没有告诉潇箫。

潇箫无意间打通了Ray在上海的电话后才知道,原来Ray已经回到了上海。

但是这一次,Ray没有接听潇箫的电话,直接就挂掉了。潇箫费尽心思发了很多消息,好说歹说,Ray就是一条也没回她。

潇箫麻木起来了,她感觉到了这个世界的虚伪,她感觉到了自己的心在一滴滴地流着血。

然而她所有的一切委屈痛苦,终换不来Ray一丁点的同情。Ray一直没有联系过她。

潇箫就这样,漫无目的地游荡在人海中。一切的一切都如同一场噩梦,但是她不愿就这么结束,因为她始终被蒙在鼓里。

不过无论她怎么想方设法,仍然得不到Ray一点点的消息。

后记:写到这里,我的心都麻木了。因为文中的潇箫就是自己。我不知道如何来给这个故事一个结局,因为我本身就不知道。太多的苦痛让我变得木讷了许多。不明白的是为什么Ray费尽心思地给我那么多的承诺,现在却连个消息也不回我?为什么他一直还说回来后要好好陪我?。。。也许你们已经在笑我有多么傻了,但是我只想说,这种事情没有发生在你们自己身上,所以你们才会想得那么简单。对我来说,这是一道很难跨越的门槛!我真的不明白太多太多的事情,而Ray却连让我明白的机会也不给我。

我在城外,想起你来。txt

我在城外,想起你来
作者:坏蓝眼睛 文章来源:女报时尚 点击数:2993 更新时间:2004…10…3

六月末,北京进入梅雨天气。总在傍晚急切地瓢泼似地降雨,落到这个躁闷城市的各个角落,避之不及,顷刻间全身湿透。
北京,是一座可以令人沮丧的城市。

四年前,柳骏说,我要给你一个家

四年前,柳骏最常说的一句话就是:“别看悉尼现在闹腾,2008,咱北京肯定比它还火,到时候,我们三个就在北京的胡同口迎接奥运圣火。”“我们三个?”“当然,还有我们的孩子。”“呸,谁跟你有‘我们’的孩子。”
彼时,距北京申奥成功还有一年的时间,柳骏已在乐观地遐想。那时候的温哥华漫天飞雪,曾小度和柳骏包裹严密地行走在异乡敞阔的街道上,张开双臂拥抱这严冷,她的脸上是无比的幸福和满足,有柳骏在,她不觉得这是大洋彼岸,不觉得生命孤单。
柳骏是一个如此热爱生命的男人,张开嘴就是爽朗,扬起脸就是明媚。他将单薄的曾小度牢牢地罩在怀里,即使漫山遍野的冰冷,也有温暖护住心口。可是,这样的快乐日子并没有维持多久。一年后,柳骏便因为母亲病重退学了,他悄无声息地撤除了她仰赖着的世界,黯然回国,从此,北京成为曾小度最牵挂的城市。
曾小度隐忍着把学业完成之后,义无反顾地奔赴了北京。是的,义无返顾。之前,曾小度得到了一个可以留在温哥华工作的机会,很诱人。打电话给柳骏,开玩笑的口吻:“看我,放弃温哥华的高薪挽留毅然回国,你有没有些感动?”电话那头沉默良久,柳骏答非所问,用一种奇怪的语调:“温哥华好,北京也好,但北京可能只是我的北京。”这句话让曾小度有点小小的踌躇,但爱着的曾小度已顾不了那么多。

四年后,在北京,莫安庆是一个影子

柳骏是无辜的。他不过是受挫之后难以再恢复原来的鲜活……他以前,曾经是那样阳光的一个男人。曾小度对着莫安庆艰难地表达着,但是她的语言是那么匮乏。莫安庆大部分的时间,充当了一个性别模糊的角色。她需要时他可以是她的心理医生;她迷路的时候他还可以是一个影子,在她找不到方向时跳跃出来,陪在她前后,踩着夕阳归家。一切都是她需要,她需要他是什么,他便是什么。
一年前她刚到北京,出门连方向都分不清楚。在方庄家乐福购物现金差两元,当天收款处的线路坏掉,无法刷卡付账,一时间尴尬。后面长龙一样的排队者开始喋喋不休地抱怨。莫安庆就出现了,实际上他也是排在她后面焦急等待付款的陌生人。不过就是清清淡淡地瞟了一眼账单,将钱放下,一切便风平浪静。
曾小度在超市的出口等他出来。路人潮水一样穿过,好久都看不到那个高个子、咖啡色皮肤、悬垂鼻梁的男人出现。曾小度扭开一瓶可乐,开始相信他不会出现,转身离开。走到超市的停车场出口,她停住了脚步,他弯着腰,捡滑落到地上的一枚硬币。旁边是一个乞讨的老年妇女,沟壑遍布的脸上闪着一丝狡黠光彩。呵呵,原来他惯于乐善好施。想必刚才那一幕,自己和这个乞讨的老人是一样的狼狈不堪。他把钱币放到老人手里,然后看到了她。似乎有点意外,又似乎本是应该。他说,原以为你酷到连谢谢都不说。曾小度注意莫安庆的表情,他是那样地从容淡定,可是她看不出来他的年纪,职业和社会关系,她只能隐隐约约感觉到他是一个君子,如此而已。

柳骏似乎连个影子都不是,他只在那里安静地生活

曾小度曾经兴高采烈地给柳骏描述过那戏剧性的一幕。届时柳骏正目不转睛地打他的MD游戏。退学回北京后,柳骏与以前有了不小的改变,至少在曾小度眼里是如此。从前的柳骏,虽然偶尔耽于幻想却抱负远大,脸上充满阳光,常有意想不到的惊喜带给自己。如今,守着一份月薪不高的工作,糊口之外所剩无几,似乎安于平淡的生活。他忘记了曾承诺给一个女孩幸福的生活。
而现在他只是从自己的世界里侧过脸来,带着似笑非笑的表情说:“恩,是吗?他还有车?那可是个有钱人。”便又转过去不闻不问。曾小度有一阵子的眩晕,不是因为柳骏的调侃,只是忽然觉得,与莫安庆的淡定优雅相比,柳骏就那么矮矮地小了下去。

莫安庆爱曾小度的孤独,有钱人无聊生活的调料

莫安庆的短信上说:“很多时候,你就像一个孤儿,似乎大千世界全都和你没有干系。你孤独的样子,让我心动。”
彼时曾小度正在一趟从西直门开往左安门的公车上昏昏欲睡,她回过去反驳他,不,我有一个美满的家庭,还有一个相爱的男朋友。我不孤独。回完信息之后她突然觉得无比悲哀,偎在车窗上看外面,这是一座繁华的城,川流着的各种叫不出名字的名牌车,霓虹灯掩映下商场林立,充斥着物质的气息。此刻,柳骏也一定是在回家的公车上,或许还打着盹。是什么时候开始,他们要如此辛苦地为生活奔波了呢?
初来北京的时候,经常会在某个路口迷路。她打电话给柳骏。努力控制着自己的焦虑,平静地说,我在平安大街,怎么回我的宿舍?柳骏正在加班,但也耐心地给她说周围的地理,只是他讲得繁琐又糟糕,她原本就零乱的思绪被他指点得更加迷乱,她假意明了,然后说,好,我明白了。挂掉电话,开始找离自己最近的站牌,可是,那一片密密麻麻的不知所谓的站名只能使她更加迷茫。于是绝望地迎着太阳走,直到自己再也走不动半步,她才会拦住一辆TAXI,全身软在舒适的座位上,任凭昂贵的计程表在欢乐地跳跃。
如果打给莫安庆,或许会是另外一番不同的情景。她这么想着,会流露一丝安慰。下一次她果然尝试打给了他,依旧是在平安大街。她说,我在平安大街,请告诉我,我应该怎么走,才可以回家。莫安庆说,好,你等我。半个小时后,莫安庆的车出现在曾小度的面前,他还是那样的清淡,没有笑意,也没有厌烦,他永远穿黑色,稳妥而合适。路上,他指给她看该注意到的银行,该看到的商场和一些固定的建筑物。快要到目的地的时候,他会把车停到某个餐馆的门口,然后带她去吃饭。
一日她休息,接到莫安庆的电话,那样的早,他开车绕着她平时经过的地方转了一圈,每到一处,他都会给她讲一些容易记忆的话,然后他再转,让她重复记忆。很快,她便大概记住了这些难记的地名,她似乎就这样快地,将这个城市的某个边角掌握住。而柳骏甚至没有发现,她再也不会迷路了。

而柳骏,是无权享受生活的其他乐趣的

她突然间失业。柳骏说,你准备怎么办。任性一次吧,她想。于是歪着头做无邪状说:“不工作了吧。每天给你煮饭洗衣,你养我。”柳骏吃了一惊:“别开玩笑,说正经的,现在工作不好找,要赶快,我那点钱哪够两个人开销。”心一片瓦凉,这就是现实。可是,在以前的玩笑中,他们真的讨论过这个话题,当时他说,那是当然,即使你失去了全世界,你还有我。原来真的来临的时候,他是不允许她开这样的玩笑的。曾小度皱着眉头说,我想休息一段时间,慢慢再找合适的工作。
她开始了每天的轻松度日。白天睡觉,晚上看电影,听音乐,在她狭小的房间里。柳骏每天的电话非常少,即便是零星的几个,也不过就是简单的问候。他很忙。上午打电话给他,正在忙;下午打电话给他,还是忙;晚上打电话给他,他要洗澡,困倦至极要睡觉。
这个夏天,比天气更热的是足球,亚洲杯上中国队一路跌跌撞撞打到决赛。在北京工体的看台上,柳骏脸上贴着五颜六色的油彩卖力地为中国队加油,曾小度却快乐不起来,两张球票,花掉了柳骏一个月近三分之二的薪水,他眉头都不皱一下,为什么丝毫不考虑生活的不易?心事纠结了半天,却怵然一惊,自己什么时候变得如此斤斤计较起来了?再看柳骏,欢喜得手舞足蹈,与场中跳跃呼喊的人们并无两样,他终究还是安于平淡,做了一个无争无求嬉笑随意的小市民。

凌晨3点的绝望哭泣,发自于一个不安分的女孩

曾小度又一次将口袋里的钱花光的时候,穿着拖鞋走到离自己最近的一个取款机。取了钱就走,到家才记起没有退卡。她几乎是狂奔着回去,可是卡已经无影无踪。她六神无主地摸起电话,拨给柳骏,柳骏忍不住抱怨:“你怎么这么粗心?”那一刻,她几乎突然间爆发了出来,她对着电话歇斯底里地叫:“我粗心,是的,可是,这便是我打电话给你要的结果吗?”
掐掉电话,曾小度跌坐在凌晨3点的冰凉里,刚下过雨的北京清新而又爽清,空气里混杂着泥土和雨水的气息,微凉着,向她袭来。她发了一个信息给柳骏,我们分手吧。
柳骏是在半个小时后赶过来的,这是他第一次打车来找曾小度。在永和豆浆店里,两个人相对而坐。良久,柳骏走出来,仰起头,重重地舒了一口气,消失在清晨氤氲的薄雾中。曾小度仍然那么静止不动地坐着,她在想柳骏此前的一番话,想着想着,心就疼了起来。
柳骏说:“我很怀念在温哥华的日子,我们无忧无虑,似乎一副开心到永远的样子。但那不是现实,现实是我们都很寂寞,而那时的你,无疑比我更孤单,你需要有人关心你,你认为那就是爱。”这便是一切烦恼的起因了吧。那刻的曾小度还颇有些自嘲。
然而柳骏没有停下:“当你带着所谓的爱来到这个城市,我已先你一步接触到现实,未完成的学位使得我必须从社会的底层做起,而我,也渐渐习惯于平淡的生活。”至此,曾小度的心有一刻被揪起,柳骏的声音从低沉微微有些上扬:“但你不是。你讨厌为生计奔波,你讨厌我安于做一个平庸的小市民,你想要一种安逸舒适、有人细心呵护的生活,我无法给你。所有这些藏在你的心里,只在和我的相处中不经意泄露出来,譬如你跟我讲莫安庆时、跟我去看球时,失望的眼神。”
柳骏的最后一句话彻底击溃了曾小度,他说:“小度,能够分开未尝不是一件好事,你追求你的幸福,我则不必在你的鄙夷中过日子。小度,你是一个不安分的女孩。”
那么,我的孤独是否起于我的不安分呢?曾小度终于伏低在桌上,放声大哭。

北京,果然不是曾小度的北京

她有了一份新工作,每天早起晚归,穿越大半座城市。她不见得多么喜欢她的新工作,但这个城市不允许任何人有奢侈的梦想和倦懒的身体。她在摇晃的长距离颠簸中昏昏欲睡,短信声响起,她知道那是莫安庆的。她拿起手机,他说,小度,我爱你的孤独。她不禁笑起来,笑完之后有眼泪奔涌而出,无法抑制地。
她记得某天,看见莫安庆在西单的君度百货门口,彼时,莫安庆拎了一个手袋走向自己的车,窗口打开,探出一张少妇的脸,少妇的怀里,一个精灵可爱的小女孩在叫着什么。曾小度认得那口型,是“爸爸”。
不知哪里放起了歌,隐约记得是万芳的《温哥华悲伤一号》。她想起,很久以前柳骏说“温哥华好,北京也好,但北京可能只是我的北京。”心底一片悲凉。她想起,温哥华的街道宁静舒适,有鸽子低低地穿过房顶,冬天有火炉,夏天有沙滩,每个人脸上都有由衷的笑容,而她,曾和那样的生活如此接近。
夜幕降临,这座城市披上浮华的光彩,白天暴晒的地面蒸腾起湿暖的雾气,王府井百货正门的大屏幕上播放着奥运健儿启程奔赴雅典的盛况,那里,又是一个名利的战场。人们穿行其下,没有人笑,也没有人哭,脸上写满了疲倦,却不停止归家的匆忙。曾小度不知道,这其中,哪一个是柳骏,哪一个是莫安庆。

我在遥远海边为你守侯。txt

我在遥远海边为你守侯
作者:魔羯之泪 文章来源:原创 点击数:2068 更新时间:2004…10…22

夜深人静的时候,我一个人安静的坐在这里;一边听着几首很轻柔的音乐;一边幸福地回忆着你的美丽,品啧着你刚刚那清脆的泉语,然后就写下了这些话。

今天已是十一长假的第一天了;我很堕落地游荡了一整天;一大早很早就爬了起来了;有一点兴奋的感觉;利落地刷了牙;洗干净了脸;对着镜子臭美了一番;然后就去扒拉了两口饭。

满怀希望地准备要去泡一天网,可惜很扫兴的,学校国庆节也全休,我们就站在马路上看人家拍电视,很遥远的那一种“激情燃烧的岁月”的校园青春剧。我一个人怵在“嗖嗖”轻漫的秋风中抽了一根烟,百无聊赖地注目着飘起的落叶,真想上前问候一句:哪里是你的归宿,请带我一起归去吧!

哎,在举国欢庆祖国55岁华诞的大好光景里人家都或载歌载舞,或是黄金出游的时候,我们却很傻逼得思考着今天要怎么才能挨过这无聊的一天,我们很酷地摇摇晃晃横行霸道,插着手在裤兜里,还说我们简直就是F3,说话的时候我们很放肆地笑着,不顾及身边走过的人怪异地看我们。

后来,我们出去绕着这偌大的这座城市转了一圈,漫无目的,游弋在城市的水泥森林里,看着那一群又一群把自己苑囿在这座森林里的人们高兴地欣赏着自己的杰作,他们称之为现代社会的建筑艺术,在这座舞台上表演着人之百态,犹如在动物园里看到了一群群的猩猩一样无聊,但却感觉一阵阵悲哀袭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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