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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潘恩选集-第38章

小说: 潘恩选集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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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赞成了一个目标,就会努力促使其实现。

在目前捐税过多、如此沉重地压在穷人肩上的情况下,从税款中给十万
零四千户贫困家庭每年五镑,有谁会说这不是一桩好事呢?他会说给另外十
万户贫困家庭每年七镑,给另外十万户贫困家庭每年八镑,给五万户贫困和
寡妇的家庭每年十镑不是好事吗?在这个高度上再进一步,为了救济人生的
种种不幸遭遇,给所有从五十岁直至六十岁的贫苦落魄的人每年六镑,六十
岁以上每年十镑,他会说这不是好事吗?

他会说废除对户主征收的两百万镑济贫税以及全部房屋和门窗税与代偿
税不是好事吗?或者他会说杜绝贪污是桩坏事吗?所以,如果所要获得的好
处值得进行一场消极的、合理的和无需付出代价的革命,那么,舍此而坐等
硬是引起一场暴力革命的灾难来临实乃下策。考虑到目前整个欧洲正在进行
各种改革,我不相信英国会甘居末位;而且,一旦时机成熟,最好不要等待
一种非闹事不可的局面。以英勇和冒险行为去取得补偿,可能被视为人的动
物机能的光荣,但是以理智、调解与普遍同意去达到同一目的却是人的理性


机能更大得多的光荣机能更大得多的光荣。

改革也好,革命也好,不论你叫它们什么都可以,一旦在各国扩大,那
些国家就会友好往来,相互协商,而当少数几个国家结成联盟之后,将迅速
发展,直至把专制主义和腐败政府彻底铲除,至少是从世界上的两个地区即
欧洲和美洲铲除。那时,阿尔及利亚式海盗行为将被制止,因为这种行为所
以能够存在,只是由于旧政府相互争斗的罪恶政策。

我在本书中提出和探讨的问题名目众多,但只有一段话是涉及宗教的,
那就是“凡是劝人为善的宗教就是好的宗教”。

我小心翼翼地避免畅谈这个问题,因为我倾向于认为,那个所谓的现内
阁是希望看到宗教上的争斗继续进行下去,以防止国民把注意力转移到政府
问题上。他们仿佛要说,“往那边看,或者往任何一边看,可千万别往这边
看。”

但是,由于宗教已经非常不恰当地被当作一种政治机器来使用,从而破
坏了它的真实性,因此,我在结束本书之前要阐述一下我对宗教的看法。

如果我们设想一下,有一个大家庭的孩子们,在特定的日子或特定的情
况下,照例要送一些礼物给他们的父母,表示他们的热爱和感激之情,每个
孩子送的礼物不会相同,送的方式也很可能不同。一些孩子用诗文来表示祝
贺;另一些孩子按他们的聪明所及或根据他们自以为会博得父母欢心的方式
做点小玩意;有个孩子最不行,什么都不会做,他会跑到花园或田野里去采
一朵他能找到的他认为是最美丽的鲜花,尽管这实际上也许只是一根野草。
父母看到这些丰富多彩的礼物,会比看到如果所有的孩子预先讲好每人都送
完全相同的东西格外高兴。因为后一种做法是人为安排的,缺少热情,或者
叫人感到机械生硬。但是在所有不愉快的事情中,最使父母伤心的莫过于看
到,孩子们事后为了争论哪件礼物最好或最坏,竟然大打出手,兄弟姐妹相
互辱骂扭抓,闹得不可开交。

为什么我们不可以设想伟大的上帝喜欢受到多种方式的礼拜呢?而最大
的冒犯行为不就是想法子互相折磨,使大家都倒霉吗?就我个人而言,我是
在尽力使人类和解,使他们生活幸福,使一向敌对的国家团结起来,消除战
争的恐怖行为和砸碎奴役与压迫的锁链,这一切在上帝看来是可取的,因此
我感到十分满足;这是我所能尽的最好义务,我心甘情愿地去履行。

我并不认为,任何两个肯动脑筋的人,对于所谓学术论点,想法会完全
相同。只有那些不动脑筋的人,才表现得意见一致。在所谓的英国宪法问题
上,情形就是如此。一向认为英国宪法理所当然是好的,所以就用颂词去代
替真凭实据。但是,一旦英国国民着手审查它的原则和它所包含的弊病,就
会发现它的毛病比我在本书和前一部书中所指出的还要多。 


①我知道,在法国,不但在人民大众中间,而且在前国民议会的许多主要成员中间,有许多最开朗的人士
(总是有一些人对时间的看法比别人远大)都认为君主政体的计划在那个国家中是维持不了多少年的。他
们发现,聪明才智不能世袭,所以权力也不应当世袭;并且认为,一个人每年从一个国家领取一百万镑,
应当小至原子,大到宇宙,无所不知;如果他确有这样的才智,他就不屑拿这笔钱。可是他们并不愿意使
国民前进的步子快于他们自己的理智和利益所限定的速度。在我出席讨论这个问题的所有场合,人们的想
法总是这样的,即全体国民普遍认为,一旦时机成熟,一个体面而宽大的办法就是给当时坐在王位上的那
个人(不管他是什么人)送一大笔钱,让他带着他那一分普通的权利和特权舒舒服服过隐居生活,而对于
公众,他的所作所为不用比任何一个公民多负一点责任。——作者

至于谈到所谓国教,我们倒不如把它叫做国神。每个国家都有各自特定
的神,那要么是政治手腕,要么是异教体系的残余。在所有论述过宗教这一
普遍主题的英国教会作家中,没有一个人胜过当今的兰道夫主教
至于谈到所谓国教,我们倒不如把它叫做国神。每个国家都有各自特定
的神,那要么是政治手腕,要么是异教体系的残余。在所有论述过宗教这一
普遍主题的英国教会作家中,没有一个人胜过当今的兰道夫主教;我非常高
兴借此机会来表达我对他的敬意。

现在我已经把整个问题探讨过了,至少在我目前看来是如此。在我旅居
欧洲五年期间,我一直希望能有机会在我返回美国之前向英国人民谈谈政府
问题。柏克先生给了我这个机会,我要谢谢他。在三年前的某一场合,我曾
力促他建议召开一次公平选举出来的全国代表大会,以便研究国家形势;但
是我发现不管议会当时怎样强烈地倾向于反对他与之采取一致行动的那个
党,他们的指导方针是继续保持贪污腐化,并且相信不测事件。长期的经验
表明议会总是服从大臣们的任何更迭,并把希望和期待寄托在这上面。

从前,当政府发生分裂时,就诉诸武力,于是爆发内战。那种野蛮的惯
例已被新的制度打破;方法就是召开全国代表大会。问题通过商讨与公共意
志得到裁决,个人意见欣然服从裁决,社会秩序乃得以维持。

有些先生喜欢把本书的这一部分以及第一部分所依据的各项原则称做
“新流行的学说”。问题不在于那些原则是新的还是旧的,而在于它们是否
正确。假定它们是正确的,那就可以用一个易懂的比喻来表明它们的效果。

现在已是 
2月中旬。如果我到乡间去蹓跶蹓跶,就会看到树木还光秃秃
的,一片冬季景象。人们一路走的时候往往攀折细小的树枝,我可能也会这
样做,并且可能碰巧看到树枝上有一个嫩芽已在萌发。我可能勉强讲一番道
理,或者根本不讲道理,就认为这是在英国长出的独一无二的一个嫩芽。但
我不这样决定,而要立刻断言:同样的嫩芽正到处在萌发,或就要萌发;尽
管植物的冬眠期各不相同,有些树木长些,有些短些,有些也许两、三年都
不开花,可是,除了已经枯死的之外,所有的树木在夏季都会枝叶茂密。政
治上的夏季怎样才能跟上自然界的夏季,这不是人所能预见确定的。然而,
不难看出,春天已经来了。据此,我衷心祝愿所有的国家都获得自由和幸福,
从而结束《人权论》第二部分。 


①蒙丘尔·D。康韦在他最近出版的潘恩著作中评论说,“ 
1792年向这个作家表示敬意值得注意,因为该作
家的成名主要是基于他对潘恩的《理性时代》一书所作的驳斥(《为圣经辩护》, 
1796年)。”——原编


附录

附录

读者也许会发现,本书中有关减税计划的一些部分同皮特先生在一月三
十一日(星期二)本届议会开幕词中的某些部分非常相似,以致认为不是作
者得到了皮特先生的启示,就是皮特先生得到了作者的启示。——我先来指
出那些相似的部分,然后说明我所了解的情况,让读者自己去作结论。

提出免税建议几乎是空前未有的事;同样出奇的是,这样一种方案竟然
由两个人同时提出;更有甚者(考虑到捐税名目之繁多),这两个人竟然都
会看中同一些特定税。皮特先生在他的演说中提到了货车税——女仆税——
降低蜡烛税,以及免除对七扇窗以下的房屋征收的三先令税。

这些特定税的每一项都是本书所列计划的一部分,并且也都建议予以免
除。诚然,皮特先生计划的减税额不超出三十二万镑;而本书建议的减税额
则将近六百万镑。我是根据岁入仅为一千六百五十万镑来计算的,还是断定
“如果不是一千七百万镑,也非常接近此数。”皮特先生说是一千六百六十
九万镑。我可以有把握他说,他并没有说过了头。在讲了本书和皮特先生的
演说雷同的地方之后,我想摆一些可以说明问题的事实。

作为法国革命带来的影响,关于减税的最初暗示见诸于 
1791年 
8月 
20
日在茅舍酒店集会的先生们所发表的“演说与宣言”。那篇演说中提到许多
问题,其中有一段话是向反对法国革命的政府人士提出质问:“他们不是因
征收沉重新税的借口和继续征收许多旧税的机会行将结束而感到遗憾吗?”

众所周知,那些经常光临茅舍酒店的人都是同官廷有瓜葛的,他们对这
个涉及法国革命和减税的“演说和宣言”深恶痛绝,以致酒店老板不得不通
知这些组织了 
8月 
20日的会并且准备召开另一次会的先生们,说他不能接待
他们①。

在“演说和宣言”中只作过暗示的赋税和政府原则,在本书中已成为一

种正式的制度。但是,由于皮特先生的演说中关于赋税部分有雷同的地方,

我现在就把上面提到过的情况提供出来。

事情是这样的:这本书原来是打算在议会开幕前夕出版的,为此,在 
9
月间就把一大部分稿子交到了印刷商手里,而其余直至第二百四十四页的稿
子——其中包括同皮特先生演说相似的那些部分——则于议会召开前整整六
个星期就交给了他,并且把出书的时间也通知了他。他在议会开会前约两星
期就几乎将全部稿子都排好了,而且已经印刷到第一百八十六页,还把直到
第二百十五页的清样交给了我。按当时情况来看,是完全可以在预定的时间
出版的,因为另有两太张清样已准备付印。我事先曾告诉他,如果他认为时 


①签署“演说和宣言”的先生是会议主席霍恩·图克先生,一般人都认为文件就是他起草的,而且他对文
件又备加赞扬,因此大家都怪有趣地骂他自我吹嘘。为了使他摆脱这种尴尬局面,免得他一再解释原作者
是谁,我可以直截了当地声明,由于法国革命给予我的便利,该文件是我起草的,并拿给会议主席和其他
几位先生过目;他们完全同意这个文件,开了一个会,决定把它公布,并且捐助了五十金币作为宣传费。
我相信,目前英国有更多一批人正在按照公正原则办事,决心亲自研究政府的性质和各种措施,而不是象
以往那样,盲目地普遍信任政府或议会,或议会中的反对党。如果一世纪以前就这样做了,贪污和赋税就
不致严重到现在这个地步。——作者

间来不及,我可以把一部分稿子交给另一家印刷所去印,他表示希望我不要
这样做。这是星期二议会召开前面周的排印情况,可是在事先毫无通知的情
况下——虽然前一天晚上我还同他见过面——他突然派了一名工友把从第一
百八十六页开始的所有其余底槁退还给我,表示不愿再排印下去,并且无商
量的余地。

间来不及,我可以把一部分稿子交给另一家印刷所去印,他表示希望我不要
这样做。这是星期二议会召开前面周的排印情况,可是在事先毫无通知的情
况下——虽然前一天晚上我还同他见过面——他突然派了一名工友把从第一
百八十六页开始的所有其余底槁退还给我,表示不愿再排印下去,并且无商
量的余地。

他买不到我的著作,就拒绝完成印制任务,我只得去另找一个印刷商,

结果就把出版期推迟到议会开幕之后,否则便会显得皮特先生也只研究了我

已经更加充分阐述过的计划的一部分。

那位先生或别的先生是否事先看了我的著作或看了其中的一部分,我是
不能乱说的。但是,“从这部著作被退回的方式,而且在关键时刻退回,外
加又在他提出要购买版权遭到拒绝之后,这些都叫人起疑。我知道书商和出
版商对这种事是怎么看法的,至于我自己的看法,我决意不加披露。在一部
著作公开发行前,旁人可以有许多办法把清样拿到手;对此我想补充一点:

在皮卡迪利大街①有一位代理书商,过去经常在我所使用的同一个印刷所
印书。据说,这位书商受一个与内阁有密切关系的部(霍克斯伯里为首的商
务和垦殖部)的一位秘书之雇,发行他称为的我的《一生》 
②这本书(但愿他
自己的一生和全体阁员的一生部同样美满);但是,当《人权论》第一部分
出版后,他怒冲冲地取走了他的书;在印刷商退还我的底稿前一周或十天左
右,他又去找这位印刷商,重新把书交给他印,后者答应了。这样他就可以
自由进入本书清样当时所在的那个印刷车间;而且由于书商和印刷商交往很
随便,他就有机会看到本书的排印过程。——然而不论情况如何,如果本书
按照与印刷商约定的时间出版,那么,皮特先生的本来就微不足道的计划就
会显得十分尴尬了。

我已经说明了使本书延期出版的详细情况——从提出收买版权到拒绝付

印。如果所有这几位先生都是无辜的,那么,对他们来说,极其不幸的是,

这么多可疑的事情竟会那么巧都自己凑到一起来了。

在讲完这一部分情况之后,我想再谈一件事来结束本文。

在议会召开前大约两、三星期,给士兵增发了一小笔薪饷,每年约为十
二先令六便士,或者无宁说少扣了他们这么多的钱。有些先生耳闻我的书中
有一项关于改善士兵受虐待情况的计划,希望我在书中加一个注释,说明有
关这个问题的那一部分手槁在提出加薪之前几星期就已经交到印刷商手里 


①皮卡迪利大街是伦敦的一条繁华的街道,系商业区。——译者 
②指诽谤性的《托马斯·潘恩的一生》一书,作者是乔洽·查默斯,用的是宾夕法尼亚大学文学硕士“弗
朗西斯·奥尔狄斯”这一假名。——原编者

了。我拒绝这样做,免得人家以为我自命不凡,或力图叫人疑心(这也许是
毫无根据的)政府中的某些先生曾经用各种手段探知本书的内容:而且要不
是本书的排印工作突然中断以致延期出版,本来也就不会有附录里的这些话
的。

了。我拒绝这样做,免得人家以为我自命不凡,或力图叫人疑心(这也许是
毫无根据的)政府中的某些先生曾经用各种手段探知本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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