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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378-王氏医桉绎注-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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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杵先炭煨八句钟。) 
郑某吐血盈碗。孟英诊之。右关洪滑。自汗口渴。稍一动摇。血即上溢。予白虎汤加西洋参 
大黄炭。一剂霍然。(洪脉为虚。滑脉为实。玩稍一动摇血即上溢二语。此证实多虚少。生 
石膏先煎八钱。酒炒知母三钱。西洋参三钱。大黄炭一钱。入药汁内泡服去渣。) 
孟英切康伯侯脉滑数而左歇右促。且肝部间有雀啄。气口又兼解索。望其面宛如熏黄。头汗 
自出。呼吸粗促。似不接续。坐卧无须叟之宁。便溺涩滞。浑赤极臭。心下坚硬拒按。形若 
覆碗。舌色边紫苔黄。殊不甚干。燥。问其所苦。曰∶口渴甜腻。不欲饮食。苟一合眼。即 
气 
升欲喘。烦躁不能自持。胸中懊 。莫可言状。孟英曰∶此由湿热误补。漫无出路。充斥三 
焦。气机为其阻塞而不流行。蔓延日久。津液为之凝滞而成痰饮。医见肢冷自汗。不知病由 
壅闭而然。(中略。)凡脉证多怪。皆属于痰。今胸痞如斯。略无痰吐。由痰能阻气。气不能 
运痰。宜于温胆中加薤白蒌仁。通其胸中之阳。又合小陷胸为治饮痞之圣法。参以栀豉。泄 
其久郁之热以除懊 。佐以兰草。涤其陈腐之气以醒脾胃。(由脉滑数左歇右促二十一句。 
皆湿热误补。因实致虚。易升难降之病情。须逐句深思之。半夏曲一钱五分。淡盐水炒陈皮 
一 
钱。白茯苓一钱五分。炒枳实一钱。姜竹茹四钱。姜栀皮三钱。西薤白打次入一钱五分,姜 
汁炒蒌仁研三钱。姜汁炒雅连八分。建兰叶次入三钱。炒香豉一钱五分。)连投二剂。各恙 
皆减。脉亦略和。病者误服大黄丸二次。承气汤半帖。孟英急止之曰。畏虚进补固非。欲速 
妄攻亦谬。盖湿蒸为热。灼液成痰。病非一朝一夕而成。治以上下分消。为是。不比热邪传 
腑。可一荡而愈也。越日下部果渐肿。以前法加黄芩合泻心意。再配雪羹投之。(前方去栀 
豉。加酒炒枯芩一钱五分。淡海 八钱。连皮荸荠打一两。)痰果渐吐。痞亦日消。而自腹 
至足以及茎囊。肿势日加。孟英谓势已如此。难以遽消。但从三焦设法。病必无虞。前药嫌 
力不足。拟用河间桂苓甘露意。众议仍投前药。次日痰中带血甚多。孟英曰∶湿热熏蒸不已 
。自气及营矣。以知柏生地犀角鳖甲白芍苡仁贝母石斛茅根麦冬滑石栀子藕汁童溺投之而止 
。(世所畏者劳怯吐血。此证湿热扰营。系属实证。血不足虑。酒炒知母三钱。酒炒川黄柏 
一钱五分。大生地开水泡冲去渣八钱。镑犀角磨冲一钱。血鳖甲杵先八钱。酒炒白芍一钱五 
分。生苡仁杵八钱。川贝母杵三钱。钗石斛杵先一两。鲜茅根五钱。花麦冬四钱。西滑石先 
煎五钱。黑栀皮一钱五分。藕汁一酒杯冲。童溺一大酒杯煎去沫冲。)逾数日又吐。且肢冷 
自汗。心馁畏脱。孟英曰。脉来屡变。无怪疑为大虚。然望闻问切。不可独凭于指下。今溲 
如赭石汤。浑赤有滓。其为湿热之病。昭昭若揭。初伤于气分。则津液受灼以为痰继及于营 
分 
。则阴血不安而妄溢。邪气内盛。岂非病实。而真实类虚。前方令服二剂。血果止。孟英曰 
。血之复吐。由气分之邪扰之。欲清气道之邪。必先去其邪所根据附之痰。盖津液既为邪热灼 
烁以成痰。痰即为邪热之窝巢。不妨峻攻其实而缓行其势。初进滚痰丸三钱。得下泄气一次 
。为四旬余未有之通畅。连投滚痰丸数日。始解胶痰黑矢多遍。而小溲亦渐清长。苔色亦退 
。寝食遂安。(此证中间清肝止血。旋以滚痰缓进攻痰。先治血。后治痰。系湿热扰营吐血 
。急则治标之变法。)惟下部之肿犹尔。孟英曰∶谛参脉证。病不在脾。况善饥便燥。口渴 
溺多。吾方虑转消证。亟投甘润之不遑。乌可渗利伤阴补土劫液耶。且脾虚下陷之肿。与湿 
盛而肿之肿。其膝之上下内外。情势必然相贯。今膝之上下内外凹凸迥判。毫不昆连。盖由 
湿热所酿之痰饮。既误补而痞塞中焦。复妄攻以流窜隧络。所谓不能一荡而蠲。势必旁趋四 
射。吾当以法取之。会又咳痰带血。而精神食饮如常。孟英曰∶无恐也。乃前比嚼三七太多 
。兜涩留瘀。最不宜止。吐而去之极妙。但须金木同治。冀咳止而血络不震动为要耳。予甘 
露饮加藕汁童溺服之。四剂而止。咳嗽亦宁。(大生地八钱。明天冬切薄片六钱。花麦冬四 
钱。开水泡绞冲去渣。钗石斛杵先一两。酒炒西茵陈二钱。酒炒枯芩一钱。炒枳壳一钱五分 
。 
姜枇叶刷包次入三钱。藕汁一酒杯冲。童溺两大酒杯煎去沫冲药温服。)于是专治其下部之 
肿。以固本加知柏贝母花粉旋复橘络丝瓜络羚羊角楝核葱须豆卷苡仁竹沥出入为剂。二三帖 
间。其高突隆肿之处。即觉甚痒。搔之出水如汗而作葱气。(大生地八钱。明天冬切六钱。 
花麦冬四钱。酒炒知母二钱。酒炒川黄柏一钱。川贝母四钱。南花粉三钱。旋复花绢包三钱 
。净橘络次入一钱五分。两帖后去知柏贝母。加丝瓜络三钱。羚角磨冲一钱。楝核杵先四钱 
。鲜葱须次入一钱。大豆卷次入三钱。生苡仁杵八钱。姜竹沥一大酒杯冲。药温服。)六七 
日 
后。两腿反觉干瘦燥痛。茎囊亦随之而消矣。孟英曰用此润药消肿。尚且干燥咽痛。设从群 
议投燥脾利水之剂。当更何如。盖寒湿则伤阳。热湿则伤阴。血液皆阴也。善后之法。还宜 
滋养血液。稍佐竹沥以搜络中未涤之痰。使愈后不为他日之患。更属法中之法。服之 
饮食中节。便溺有权。幸无消渴之虞。竟愈。 
孔广愚久患溏泄。而舌黑气短。自春徂冬。治而不效。孟英视之曰。劳心太过。阳烁其阴。 
人见其溏泄辄予温中。不知肺受火刑。气失清肃而短促于上。则水源不生。自然溺少便泻矣 
。投以肃肺清心凉肝滋肾之法。果得渐瘳。(溏泄多寒虚证。而舌黑气短。而字着眼。言此 
溏 
泄非寒虚证也。溺少便泻四字。度尽金针。便泻多寒虚证。溺少则为热实阴伤证。虽便泻合 
之溺少舌黑气短则为热炽阴伤。此便泻必臭味差池。寒泻无臭。热泻大臭。方用活水芦根二 
两。酒炒雅连八分。北沙参八钱。花麦冬四钱。南花粉五钱。鲜石斛杵先一两。川楝核杵先 
四钱。淡海 先煎四两。连皮荸荠打二两。生蛤壳一两。海浮石五钱。二味同杵先。乌梅肉 
三钱。玄参片八钱。开水泡冲去渣。) 
周菊生妻患少腹酸坠。小溲频数而疼。医投通利不效。继以升提温补。诸法备试。至于不食 
不寐。口渴不敢饮水。闻声即生惊悸。孟英脉之曰。厥阴为病也。不可徒治其足太阳。先予 
咸苦以泄其热。续用甘润以滋其阴。毫不犯通渗之药而愈。(通渗所以治实证。少腹酸坠。 
酸为热邪灼液。小溲频数而疼。此为热实兼挟阴虚。大解不行。肺胃生化之源已伤。闻声即 
生惊悸。心肝之阴大耗。先予咸苦泄热以治其实。续用甘润滋阴以治其虚。此证实中挟虚。 
通渗则犯虚虚之戒。方用白头翁三钱。酒炒川连八分。酒炒川黄柏三钱。乌梅肉三钱。生白 
蒺去刺三钱。整白芍杵先二两。血鳖甲杵先炭煨八句钟四两。干海参五钱。温水泡发去沙用 
汤煎药。玄参片八钱。更方大生地八钱。玄参片一两。济银花一两五钱。蒲桃干三钱。明天 
冬切六钱。肥玉竹三钱。菟丝饼五钱。乌梅肉三钱。龟板胶二钱炖和服。川楝核杵先四钱。 
) 


卷三
属性:高若舟偶患腹胀。医投温运。渐至有形如痞。时欲冲逆吐酸。误信虚寒。温补之药备尝。饮 
食日减。其痞日增。肌肉渐消。卧榻半载。孟英春诊。脉沉弦而软滑。大解不畅。小溲浑短 
。苔色黄腻。乃肝郁气结。郁则生热。补则凝痰。予栀楝萸连元胡乌药旋枳鸡金鳖甲茹橘苓 
夏等药。(脉弦滑为肝热挟痰。脉沉软为肝郁气结。黑栀皮一钱五分。川楝核杵先三钱。淡 
吴萸六分。姜炒川连八分。元胡索八分。台乌药一钱。旋复花绢包三钱。炒枳实一钱五分。 
炙鸡金研四钱。血鳖甲杵先八钱。姜竹茹三钱。蛀陈皮一钱五分。白茯苓三钱。半夏曲三钱 
。)服之证虽降序。时发寒热。四肢酸痛。或疑为疟。孟英曰∶此气机宣达。郁热外泄。病 
之出路。岂可截乎。参以秦艽柴胡豆卷羚羊蚕砂桑枝之类迎而导之。(前方当去栀连鳖甲。 
加左秦艽三钱。春柴胡一钱五分。大豆卷三钱。三味同次入。羚角磨冲八分。晚蚕砂三钱。 
酒炒桑枝次入三钱。)寒热渐息。攻冲亦止。按其腹尚坚硬。时以龙荟滚痰丸缓导之。饮 
食递加。渐次向愈。(此坚硬必在大腹。滚痰丸二钱。龙荟丸一钱作一服。) 
赵听樵妻去冬偶患脘痛。黄某治之。渐增头疼眩晕。气逆呕吐。痰多不寐。便溏不食。经事 
不行。始疑其虚。继疑其娠。诸药遍试。病日以进。孟英脉之。左弦而数。右滑以驶。曰∶ 
病药耳。旬余可瘳。盖病者体质虽丰。阴虚有素。是以木少水涵。肝阳偏盛。上侮于胃。则 
为脘痛。斯时投以酸苦泄肝。甘凉养胃。数日而愈矣。乃温补妄施。油添火上。肺津胃液。 
灼烁无余。怒木直升。枢机窒塞。水饮入胃。凝结为痰。虽见证多端。皆气失下降。岂可指 
眠食 
废以为劳。月汛爽以为妊耶。予以大剂清淡之品整肃气道。俾一身治节之令。肝胆逆升之火 
。胃腑逗留之浊。枢机郁遏之热。水饮凝滞之痰。咸得下趋。自可向愈。投匕即效。逾旬果 
安。又一月经至。(方用活水芦根二两。生冬瓜子四钱。生苡仁杵八钱。川贝母杵一两。南 
花粉四钱。花麦冬三钱。姜炒枯芩三钱。旋复花绢包三钱。连皮荸荠二两。连皮北梨一两。 
鲜青果两个。连核杵。生蛤壳一两。海浮石五钱。三味同先煨。)马某年三十余。素用力。 
患发热恶寒。肢振自汗。少腹气上冲胸。头疼口渴。孟英诊曰。卫虚风袭。而络脉久伤。肝 
风内动。予建中去饧加龙牡石英苁蓉楝实桑枝数帖而痊。(劳力伤阳。此证卫虚。必另有脉 
情可据。至论证则以恶寒为卫虚。肢振自汗三句。皆阴虚肝风内动之象。生西 三钱。大生 
地八钱。酒炒白芍一钱五分。花麦冬四钱。 龙骨杵一两。 牡蛎杵四两。紫石英杵五钱。 
三味先炭煨八句钟。淡苁蓉三钱。三楝核杵先四钱。酒炒桑枝次入三钱。黄 治卫虚。冬地 
治液虚口渴。龙牡石英医法重以镇怯。治自汗气逆头疼。酒炒白芍上行止汗。酒炒桑枝入肢 
治肢振之标。) 
李燕标夏项患疽。外科佥云不治。朱嵩年疗之渐安。孟英诊脉。谓李证可愈难享年。左尺坚 
搏。真阴已伤。非善象也。痊后春卒。(脉诀久病生死察左尺脉之盛衰。) 
李叟年越古稀。意欲纳外家。子孙不敢从。因此渐病狂惑。群医广投热补。愈服愈剧。孟英诊 
之 
。脉劲搏指。面赤不言。口涎自流。力大无制。曰∶此禀赋过强。阳气偏盛。故前欲纳外家。 
医不知既享大寿。得天必浓。况人年五十。阴气先衰。徐灵胎所谓千年之木往往自焚。阴尽 
火然。万物皆然。去冬吾治邵可亭孤阳喘逆。壮水清火之外。以天生甘露饮(即梨汁。)灌至 
二百余斤。病已渐平。仅误于两盏姜汤。前功尽堕。可见禀赋偏阳者。阴难充长。火易燎原 
。今附桂仙茅鹿茸参戟河车等药。服之已久。更将何物以生其涸竭之水而和其亢极之阳乎。 
寻果不起。 
程芷香今春病温。而精关不固。旬日后陡然茎缩寒颤。自问不支。医疑虚疟。欲投参附。孟 
英曰。非疟也。平日体丰多湿。浓味酿痰。是以苔腻不渴。善噫易吐。而吸受风温。即以痰 
湿为窠巢。乘其阴亏阳扰。流入厥阴甚易。岂容再投温补。以劫液锢邪而速其痉厥耶。(温 
邪阑入肝肾之阴。是以精关不固。茎缩者。肝热则玉茎易缩。长幼皆然。寒颤者。真热假寒 
。热深厥亦深。浓衣被而寒颤如故。)午后进整肃肺胃方。以解客邪蠲痰湿而斡枢机。(方用 
酒炒川连八分。酒炒枯芩三钱。黑栀皮一钱五分。炒香豉三钱。活水芦根一两。生苡仁杵八 
钱。生冬瓜子四钱。姜竹茹三钱。川贝母杵四钱。旋复花三钱。赖橘红一钱。)早晨投凉肾 
舒肝法。以靖浮越搜隧络而守关键。(酒炒知母一钱五分。酒炒川黄柏三钱。生白蒺去刺三 
钱。鲜青果连核杵先两个。姜竹沥一大酒杯冲服。济银花一两。鲜荷梗五钱。青铅炭先煨八 
句钟三两。)病果降序。奈善生嗔怒。易招外感。不甘淡泊。反复多次。每复必茎缩寒颤。 
甚至齿缝见紫血瓣。指甲有微红色。溺短而浑黑极臭。孟英曰。幸上焦已清。中枢已运。亟 
宜填肾阴。清肝热。以西洋参二冬二地苁蓉花粉知柏连楝斛芍石英牡蛎龟板鳖甲阿胶鸡子黄 
之 
类相迭为方。大剂连服二十余帖。各恙渐退。(西洋参三钱。花麦冬四钱。钗石斛杵先一两 
。酒炒知母三钱。酒炒雅连一钱。南花粉四钱。整白芍杵先二两。紫石英五钱。 牡蛎八两 
。芍斛石英牡蛎四味先炭煨八句钟。取汤代水煎药。更方去洋参麦冬知连花粉。加大熟地一 
两。大生地八钱。明天冬切六钱。淡苁蓉三钱。血鳖甲四两。同石英牡蛎先炭煨八句钟。取 
汤代水煎药。酒炒黄柏一钱五分,川楝核三钱杵先。再更方去斛芍牡蛎。加血龟板二两 同 
石英鳖甲先炭煨八句钟 取汤代水煎药。清阿胶二钱炖和服。鸡子黄沥去清一个入药先煎。 
)继以此药熬膏晨服。午用 
缪氏资生丸。各品不炒。皆生晒研末。竹沥为丸。枇叶汤送下。入秋始康。孟英曰。古人丸 
皆用蜜。最属无谓。宜各因其证而变通之。此其一法也。 
翁嘉顺妻娩后发热。竹林寺僧治之不应。温龚二医皆主生化汤加减。病益剧。孟英诊之。脉 
软滑微数。曰∶素体阴亏。热自内生。新产血去。是以发热。憔谵妄昏瞀。最是吓医之证。 
渴喜热饮。宛似虚寒之据。宜其猜风寒而表散。疑瘀血以攻通。帖帖炮姜。人人桃桂。阴愈 
受劫。病乃日加。幸而津液内盛。痰饮未致涸竭。予蠲饮六神汤去橘半。加西洋参生地花粉 
竹茹知母生白芍为剂。数日而瘳。(脉软为阳虚。脉滑为痰实。脉数为阴虚挟热。石菖蒲次 
入一钱。陈胆星炖和服七分。旋复花绢包三钱。白茯苓三钱。西洋参三钱。大生地八钱。 
南花粉四钱。姜竹茹三钱。酒炒知母三钱。生白芍四钱。)逾旬复发热。仍乞诊。孟英曰。 
脉浮数而弦。是风温也。与前病异。便泻无溺。肺热所迫。大渴无苔。胃汁受烁。亟与天生建 
中汤频灌。即蔗汁也。药主大剂甘凉。果得津回舌润。渐以痊可。(脉数为阴虚挟热。兼浮 
弦 
为津枯风动。活水芦根二两。酒炒知母三钱。酒炒枯芩一钱。南花粉五钱。花麦冬四钱。连 
皮北梨三两。鲜竹茹三钱。鲜荷根五钱。济银花八钱。钗石斛杵先一两。乌梅肉三钱。青蔗 
汁一大酒杯和服。) 
翁嘉顺母染温病。孟英诊曰。高年阴气太亏。邪气偏盛。玉版论要云。病温虚甚死。言人之 
真阴甚虚。曷足以御邪热而息燎原。可虞在两候之期。至十四日果殒。 
翁嘉顺亦染温病。初发热即舌赤而渴。脉数且涩。孟英曰。非善证也。盖阴虚有素。值此忧 
劳哀痛之余。五志内燔。温邪外迫。不必由卫及气自气而营。急予清营。继投凉卫。病来颇 
恶。治虽合法。势必转重。病果日重。昏瞀耳聋。自利红水。目赤妄言。孟英惟以晋三犀角 
地黄汤加银花石膏知母石斛栀贝花粉兰草菖蒲竹沥竹茹竹叶凫茈海 等出入互用。(治法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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