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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复活的军团-秦始皇陵兵马俑发现之谜-第33章

小说: 复活的军团-秦始皇陵兵马俑发现之谜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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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据长年负责秦始皇陵园钻探的考古工作者程学华透露:钻探资料表明秦始皇陵地宫上的封土没有发现局部下沉的迹象,夯土层也没有较大的变动。
  目前在整个封土上仅发现两个直径不足1 米、深不过9 米的小盗洞,况且这两个盗洞又远离地宫。如果当年的项羽以三十万人对始皇陵地宫进行发掘和火烧,怎会是今天这般模样?
  “班固近似道听途说,郦道元则是信口开河,致使我们的考古研究误入迷途。”程学华在对历史史料的记载者加以批评的同时,并对其记载也进行了进一步的探讨和否定。
  素有严谨、精确的治学之道的司马迁,在他的《史记》中并没有项羽焚烧地宫的记载,只是在刘邦和项羽两军对垒时的相互对骂之词中,借用刘邦的口提到项羽“烧秦宫室,掘始皇帝冢,私妆其财物”。而未提及项羽焚烧、盗掘始皇陵地宫的只言片语。相反,在晚于《史记》的《汉书》和《水经注》中,则把项羽对始皇陵的盗掘与焚烧说得活灵活现,形同亲眼目睹。这就不能不令人对项羽的盗烧问题加以怀疑和重新思考。
  现秦陵考古队副队长张占民先生经过多年的潜心研究,也得出了和程学华先生一致的结论,认为班固和郦道元的记载是相互矛盾和难圆其说的:既然项羽烧地宫在先,那么地宫内的建筑,包括棺椁在内绝对不会幸免,怎么没有对秦始皇尸骨作何处理的半句记载?是一同烧毁了还是搞碎了?以项羽的性格和复仇心理,若见到秦始皇尸骨绝对不会放一把火了之的。而且假设项羽在匆忙中反常地一把火烧毁了包括秦始皇棺椁、尸骨在内的地宫,怎么会在后来又冒出个牧童失火烧毁了棺椁的说法?而假设项羽当时没烧始皇帝的棺椁和地宫,牧羊人单凭一根火把照明就敢独自钻入地宫烧掉了埋藏在地下数十米的棺椁?何况地宫之内严重缺氧,水银弥漫,不等牧童接近棺椁也许就一命呜呼了。由此可见,《汉书》的记载是难以成为事实的。
  从现已发掘、钻探的地宫周围的一些随葬品看,西墓道耳室仍保存着完整的铜车马队,而装置铜车马的木椁也没有遭到火烧,属于自然腐朽。北墓的耳室也同样地保存着一些重要的随葬品。试想如果秦陵地宫真的被项羽30万大军所盗,在墓两旁的随葬品却怎么能完好无损?既然这些随葬品能完好无损地保存下来,深藏在地宫内的随葬品应该也不会被洗劫一空,甚至同样完整地保存下来。假如项羽当年真的一把火焚烧了地宫,那么地宫内的水银也早已挥发四散,而不再会有我们今天在陵的封土中发现和验证的水银存在。一切迹象和实物资料表明:秦陵地下宫殿不但未遭大规模的洗劫,也同样没有被焚烧的可能。
  按照郦道元在《水经注》中对秦始皇为什么把陵址选在远离执政都城的骊山解释为:“秦始皇大兴厚葬,营建冢扩于骊戌之山,一名蓝田,其阴多金,其阳多美玉,始皇贪其美名,固而葬焉。”试想,自小在宫廷中长大的秦始皇在选陵时刚满13  岁,他怎么能知道这骊山之阿多黄金和多美玉?况且,经过近几年的地质工作者对始皇陵以北广大地区进行勘探,未发现有大量的黄金散落于泥河之中,其含金的比例则是微乎其微,那么这“其阴多金”就不能不令人产生困惑并怀疑郦道元记载的失误。郦道元的《水经注》关于秦陵选在骊山的理论在被后人深信不疑了一千多年之后,渐为当代的史学研究者张文立、张占民等推翻,而形成了新的更切合历史实际的观点。秦始皇陵之所以选在骊山之阿,其中一个原因不能排除,这就是随着秦国国都由西向东迁徙,政治、文化中心东移,秦皇陵墓区也相应地由西向东转移。中国古代对族人的葬地十分重视,一般都要安置在国都附近。秦在雍城建都时,秦公的墓葬都在雍城附近。1986  年考古学者发掘的秦公一号大墓,便足以证实了那段葬制历史。而秦的国都由雍东迁之后,秦王及族人的墓地也相应地东移开来,其跨度从咸阳一直延伸到临潼县韩峪乡附近。近年来经过考古调查,在这一带发现了几座大型秦墓便可为证。
  秦始皇帝正是在这条由西向东的延伸线上为自己筑造陵墓的。经过考古勘探,在他陵墓以西20  里左右,便是其父秦庄襄王的陵墓。
  1978  年,美国射电天文学家彭齐亚斯和威尔逊在架设卫星通讯天线时,意外地发现天线收到了额外增加的温度。在长达一年的反复试验中,无论是夭线伸向夭顶还是东西南北,不管是春夏秋冬的艳阳丽日,还是风霜雪雨的阴晦天气,其测定数值总是恒定不变。两位科学家经过苦心孤诣地研究后,终于发现这种能量并非来自地球和太阳系,它弥漫于整个宇宙天体之中,是由微波辐射和微粒子组成的“背景辐射”。因而两位科学家很快发表了根据测验结果和研究后形成的《在4080  兆赫上额外的天线温度》一篇短文,并一举荣获诺贝尔奖金。瑞典科学院在颁奖决定中指出他们的发现“是一项带有根本意义的发现,它使我们终于获得了很久以来,在宇宙创生期所发现的宇宙过程的信息。”彭齐亚斯和威尔逊的这一重大发现,被后来的中国学者张海云、孙铁山誉为正是中国历代先哲所称的“元”、“玄”、“■”等神秘莫测的一种风水之气,并继之推测出:“宇宙之■到了地球,就受到风力、水力的调节和制压。被强化者,风水学中称为吉,被削弱者,则定为凶,所有的近似迷信的吉与凶几乎都能用现代科学作出解释。中国历代流传的山环水抱必有大发者,已被无数古都和历史名人的故居所证实,原因却都是因此山环水抱收拢了宇宙牴场而使人群得以生存繁衍并强盛起来。所以历代帝王选国都以及建陵墓,都按此原则观风相水,慎重斟酌。”秦始皇陵之所以选在骊山,其风水观念的影响则是形成陵墓位置的主要方面。秦陵右靠青翠瑰美的骊山,左傍浩森如链的渭水,面对广袤的原野,形成了独特俊美的夭赐风水宝地。秦始皇陵园的位置在礼制上符合祖陵不断向东延伸,而晚辈居东的思想,在传统上体现了依山造陵,看风相水的观念。正是置于“山环水抱必有大发者”的思想观念支配,秦始皇陵才坐落在骊山之阿,而并非像郦道元所云始皇贪其多金多玉的美名,才把陵墓安置在此处的。既然班固、郦道元、袁枚等人的历史错误已被指出,秦陵地宫未被盗掘的事实基本得到证实,那么项羽等人究竟在陵园破坏了什么?其破坏程度达到了怎样的境地?《吕氏春秋·安死》曾说:“自古及今,未有不亡之国也;无不亡之国者,是无不相(掘)之墓也。”并且举例说:“宋未亡而东冢相,齐未亡而庄公冢相。”由此可看出,关于盗墓掘家之风确实由来已久,并演化成一种职业,有些人专门就从事这种挖坑掘洞、截路盗墓的勾当。他们“惮耕稼采薪之劳,不肯官人事,而祈美衣侈食之乐,智巧穷屈,无以为之。于是宁聚群多之徒,以深山广泽林薮,扑击遏夺,又视名丘大墓葬之厚者,求舍便居,以微相之,日夜不休,必得所利,相与分之。”此风在经历了两千年后,不但未有收敛,反而越演越烈。清代毕沅曾说:“有人自关中来,为言奸人掘墓,率于古贵人冢旁相距数百步外为屋以居,人即于屋中穿地道以达于葬所。故从其外观之,未见有发掘之形也。而葬已空矣。噫!熟知今人之巧,古已先有为之者。小人之求利,无所不至,初无古今之异也。”秦始皇陵是否遭受过民间那些不事耕稼、专干掘冢嗜利之徒的盗掘呢?
  陵内的珍藏既然具有极大的吸引力,就不能没有蠢动,陵冢封土基部逐见内缩,不能说与此无关。但始皇陵墓坚固与艰巨的程度,早使凭借集团力量的项羽、石虎等无所使其计,而细民靠分散力量的“微扣”又奈若何?
  虽然陵墓地宫得以保全,但整个陵园却在项羽开其端的兵燹中遭到了彻底的毁灭。这次大毁灭最首要的便是烧毁了地面建筑。
  也许用不着想象就可知道,秦始皇陵园的地面建筑目标最为显著,因为它的显著,便首先成为项羽大军洗劫和破坏的对象,那博大恢宏的寝殿、食官、门阙、角楼和园寺吏舍在兵燹中都无一幸免。几千年之后,当人们站在这片遗址上,仍能看到红烧土和木炭混杂、残砖碎瓦与草屑相伴的凄凉残景。
  若仔细辨认,那遗址的铺地石中箝制的木构早已化为炭迹,其西段有大型板瓦和筒瓦俯压地下,显系整块屋面坍落所致。从这些残景中,不难想象出项羽大军焚烧之猛烈。而鱼池的官邸建筑留下的同样是经过火焚后的一片废墟,辉煌的丽邑城也是经过大火烈焰的吞噬之后壮烈地湮没于古草黄土之中的。当然,埋藏于地下的兵马俑也在这次洗劫中深受其害,那残头断臂的秦俑大军在重新走出那阴暗的世界之后,总在以无声的嗓音,向人们发出愤怒、抗争的呐喊。
  在考古钻探中,经过部分清理的陵园建筑遗址,很少有金钱或青铜器物的发现。在发现的“乐府”铜编钟、两诏铜权,“骊山园”铜锤及戈、矛等铜兵器,都散见于陵园的堆积土中。秦俑坑内的青铜兵器,按理应当与兵俑的数量相等,有近万件之多。这个数量无异于一个大型的兵器库,一旦得到这些兵器,便可立即装备军队,投入战斗,但现在看来,俑坑中的兵器所剩无几,若结合兵马俑被破坏的情形来看,坑中的兵器显然是被掳去了。当年刘邦指责项羽“掘始皇帝家,私收其财物。”无疑是指他捣毁从葬设施,并掠走陵园财物的暴戾行径。
  中外学者的探寻
  1966  年,在爱尔兰的伯温河畔,考古学家发现了一座隐没于密林深处的高大壮观的坟墓。经反复验证,考古学家惊奇地发现这座坟墓建于公元前3250  年,比著名的埃及金字塔建造年代还要早500 多年。为迄今世界上最古老的陵墓建筑,并由此引起世界许多考古学家和历史学家研究、探寻的兴趣。
  著名考古学家麦克尔·奥列卡经过对此墓作了精密的研究后意外地发现坟墓大门上方,一块石头掩饰着一个长方形的窗口,窗口半开半掩,而石头也可移动。于是,奥列卡对这个奇特的窗口产生了兴趣,经过一番苦心孤诣地琢磨后,终于得出了这个窗口与某种天文现象有关的结论。如果把这个门上之窗当作一个观察孔,那么,也许在某个特定的时间可以观察到某种独特的天文现象。为了证实这种推断的可能性,他开始进行了天文演算,终于确定了这是古代人类用来观测冬至阳光的独特设施。
  为做到对这一独特设施更进一步的了解和探究, 1967 年12  月冬至的那天清晨,奥列卡只身一人来到古墓进行观测。他惊异地发现当太阳跃出地平线的刹那间,一缕灿烂的阳光就从窗口射进了古墓。随着太阳的不断升高,射入古墓的光辉也开始四散,并形成很强的光,将墓中的一切照得分明通亮。
  奥列卡在强烈的光照中看了看手表,这正是冬至到来的准确时刻。几分钟后,随着太阳的继续升高,阳光从窗口移开,坟墓重新陷于神秘恐怖的黑暗之中。
  奥列卡的发现,同古墓的发现一样轰动了西方史学界、考古界和天文科学界。他第一次以活生生的事实揭示了五千多年以前的古代人类就已经开始观测和准确判定冬至时间的伟大创造力和非凡的智慧,这无疑是对古代人类文明的又一个新的探知。
  当然,这座古墓和窗口的发现,只是探知了人与天体相关的一部分,而另几座陵墓的发现,则向人们揭示出整个天体宇宙与古代人类的密切关联。
  这就是中国自60  年代初相继发现的洛阳西汉壁画墓中的星象图、西安交大西汉壁画墓28  星宿图和湖北随县战国初年曾侯乙墓中的漆箱拱形盖上的星象图。
  洛阳与西安交大的西汉墓,主室的顶部和四壁均绘满了色彩斑斓的壁画。其内容明显地分为两个部分,上部代表天空,下部代表山川。代表天空的除日、月、流云和飞翔在天空之中的形态不同的仙鹤外,最令人惊叹的便是以青、白、黑三色勾绘的两个较大的同心圆圈,在这两个圆圈之间绘有各种星辰80  余颗。经考古学家和天文学家断定,这就是中国古代天文中的28星宿图。
  显然,从战国初年曾侯乙墓在漆箱拱形盖上绘制星象图到西汉墓在壁画中星象图的出现这段历史沿革的岁月里,必有其它陵墓在其间起到了承前启后的作用。那么这座陵墓起源于何时,其主人又是谁?
  早在1965  年,著名考古学家夏鼐就作出了这样的结论:“在古代墓壁中配置天文图像,似起源于秦代,《史记·秦始皇本纪》说秦始皇墓中上具天文,下具地理。当时在墓室顶部绘画或线刻日月星辰象图,可能仍保存今日临潼始皇陵中。”当代考古学家、原秦俑博物馆馆长刘云辉在肯定了夏鼐这一论断的同时,也提出了司马迁的《史记》对秦始皇陵地宫的记载完全值得相信的观点,因为司马迁生活的时代和治学态度均不同于后来的班固、郦道元以及其他史学家。司马迁在《史记》中所记载的一切,被后来大量的出土实物和资料所证实。在甲骨文未被发现时,有人曾怀疑《史记》中商王世系的可靠性。而随着殷墟甲骨的发现,甲骨上商王世系的记载与《史记》所记完全相同。这并非偶然巧合的记载,使后人对《史记》更加深信不疑。而从司马迁的身世也可以看出,他所记载的历史史实是可靠的。他的祖先曾有多人在秦国做过臣僚,而司马迁的父亲司马谈又为汉王朝宫廷中的太史令。秦始皇地宫的构造虽属绝密,但秦皇宫廷中必有档案记录。因为《汉旧仪》指出秦陵地宫是按“章程”进行修建的,在后人看来,这个章程无疑就是施工图纸,这类的图纸在中山靖王刘胜墓中已有出土,想来秦时的图纸也应同此类似。当年刘邦大军刚攻入秦国首都咸阳,刘邦就命萧何收“秦丞相御史令图书藏之”,因此汉王朝对秦始皇陵地宫的构造应有些掌握。而当时的司马谈也完全有资格接触这些属于机密的史料。司马迁是继承父亲的遗志而作《史记》的,对这些机密史料同样可以比较详尽地了解。因此,《史记》中对秦始皇陵地宫的记载应当说是可信无疑的。
  然而,尽管司马迁的《史记》具有相当的可靠性,但是很难令后人准确地了解秦始皇陵地宫的真实情况,而不得不根据《史记》的字意和考古资料进行分析和推断。据长期进行钻探工作的程学华先生所掌握的资料,可证实秦陵封土下的地宫东西宽485 米,南北长515 米,总面积达249 , 775  平方米,如此规模庞大的地下陵墓宫殿,是世界上任何一座陵墓也无法与之相匹敌的。
  由于现代科学技术的局限,对秦陵地宫的深度无法准确地测出。目前秦陵地宫已用洛阳铲钻入26  米的深度,但经过分析验证仍是人工夯筑的夯土层,就现在掌握的情况而言,秦陵地宫至少有26  米以上的深度。而根据司马迁《史记》中“穿三泉”的记载,应看作是穿过了三层地下水。秦陵附近的水文资料表明第一层地下水距离地表为16  米,第二层和第三层地下水距地表到底有多大距离还尚无测定。即是测定, 2000 年前的地下水位和今天的地下水位显然有较大的差异,因而不能以水位的高低来确定地宫的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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