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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夜香飘落情难离1-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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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感觉…这是什麽感觉,好令人熟悉,不对,他好像没见过这个人…他为何要抱紧他,要推开,脑子是这麽想但身体却不动作,放任他抱著他。
  「哭出来,把所有的情绪都发泄出来。」
  压抑多年的不安,化成泪水流出……最後哭累睡去。
  将大夫抱起,对著凤夜说,「我们回去吧!留飞凌一个在客栈也不好, 攀好我的背,我们飞回去,不过可别压到翅膀。」 翱翔於空际中,凤静天开口,「虽然不知道是怎麽回事,我的直觉告诉我大夫…是我之前另一个世界时的爱人,如果我想要把他留在身边,你们会同意吗?」
  贴著他的背,唉气,「我们的命运都交界在一起了,而你不是曾说过你少了一份情,如果他能把你的情凑成圆满……那我也没什麽话好说,可别忘了你允诺过你对我们的情意是同等,别偏坦。」
  「夜,你今天讲好多话喔!」
  变的沉默不语。
  「夜。」
  「怎麽?」
  「你变重了…哎呦!别打我头。」
  63
  小三的死让离澈产生相当大的打击,简单的将小三的後事处理好,四人又踏上了旅程,原本不多话的他更显的沉默寡言。
  除此之外,当他醒来後,凤静天对他的态度好像有所改变,不像以前那麽尊敬他反而多了股一丝亲蜜,不知是刻意或无意,总是多了些肢体接触,可能是他安慰的一种方式吧!有时候他会拥他入怀,想起他是有妻室的人觉得不太好,都会将他推拒。
  虽然眷恋著他的怀抱…
  他不行这麽做。
  坐在马车上,凤夜跟飘飞凌两人在外头驾著马,只留凤静天跟离澈在里头,凤静天倚著离澈的身子,发觉他身子僵了僵慢慢的往旁边挪,伸手,将他拉到身旁贴著自已,「澈,别坐这麽远,我又不会吃了你。」
  自从离澈醒来了,他并没有马上对他说出两人之间的因果关系,说出来也不能该变什麽,他打算让离澈重新爱上他,以前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现在及未来……不过目前是处於离澈脆弱的时候应该好好安抚他的心灵,致於感情的事以後再说。
  「凤王爷……你是有家室的人,请自重。」暗指著竹帘,表示他的妻室还在外头,亏他在之前对他颇有好感,想他对二位爱人专情的很,没想到也是个性好渔色之人,真是错看他。
  将他的头压在肩头,凤静天哼著小曲,「我知道你这几晚都睡不好,有我们在身边你就安心的睡吧!」他每晚都很注意他亲亲爱人们的动作,自然也发现那晚後,离澈常常睡的不安稳,还会半夜爬起来,看他眼眶下的微青,唉~~~以为他会对自已动手动脚,却没有任何举动,静静的……悠扬的曲子从凤静天粉色薄唇吐出。
  「以前……凌作恶梦时,我都哼这首曲给他听。」不过,凌发恶梦的次数变少了,如果有他在身边他都不会做恶梦,不晓得凌发生过什麽事,让他心里产生深根抵固的梦魇,他很想知道,想开口去问,但觉得又把悲惨的过往重新回忆讲出,是多麽残忍的一件事。
  选择不问。
  陌生又熟悉的旋律,让他的心平静下来,跟著他轻哼……讶异自已竟然知道下一断的旋律,看著凤静天带笑的侧脸,离澈展开多天不见的笑容,那怕只是浅浅一笑。「我会陪你……」
  看著离澈渐渐閤上的眼。
  不离不弃。
  坐在御书房里,龙傲批阅著太监送上的奏摺,看到正跪在地上的淮上白,撤下里头的太监,挪大的书房里只剩他们两个人,龙傲勃然大怒将手上正批阅的奏摺往淮上白身上一丢,「你说什麽?凤静天还没死,而且还跟离王同行!?」
  哆嗦一下,「请圣上息怒……微臣没想到凤静天命硬,被离王给救活了。」连派几个用法术做出的鸟儿去监视他们的举动,往往飞入『月木』上空国境就被当地士兵的兽给吃掉。
  不得不在花重金请『影刹堂』的杀手出来,而且他们的情报网迅速没个两天就知道他们在那落脚过及接下来的行程。
  「朕不想听到这麽多理由,再给你一次机会……『月木』的皇帝生辰快到了,我们到时会派人出使至『月木』由你带领,我会派百名武功高强的侍卫与你随行,去祝寿是次要,主要的事……我不用讲明吧!」将『犽龙』拿起贴住淮上白的脖子上,「此事办不成…提头来见我。」
  「这事要办稳密点,因为是在『月木』国境内,最好不要使两国交恶……还有,活捉离王。」
  看著气势非凡的龙傲,淮上白战战兢兢的退下。
  沿著道路走,凤静天感到原本摇晃的马车停驶下来,将沉睡中的离澈放好,拉开竹帘问著外头两人,「怎麽?」
  原本一条道路一分为二,一左一右,显然是遇到叉路,凤夜皱著眉,「在上个城镇打听时没听说这里有条叉路?这下可糟了。」
  「随便走一条不就行了,反正最後都会达到别的城镇,到时在问路不就好。」凤静天无关紧要得说,反正『月木』修筑道路不就是预防别人迷失方向,既然二条都是修筑过的道路应该不会有危险。
  狭眸一扫,抬起纤指,飘飞凌道,「瞧!那里不正有个月木人,不会去问。」
  跳下马车,「我去,你跟静在车上。」自从来到『月木』後,他们就不曾易容过了,他对静天好说歹说无论如何都要易容才能不会突显出自已的身份,招摇的红色额印明显的在大街上逛,虽然处於别国,但还是要小心谨慎。
  都已经警告凤静天了,他依然我行我素的,真搞不懂他在想什麽。
  走近一身木匠打扮的月木人,「请问…那一条路是通往『尚城』?」
  「喔!是左边那一条,而右边的路不能走,因为那边从以前就出现一只凶恶的兽,前一阵子这条路的栅栏被破坏掉了,我正在修,要走要往左边走。」说完,拿起铁槌及木椿开始敲打。
  看著他们离去的背影,原本在敲敲打打的木匠停下手中的工作,撕下脸上的面具,原本尖耳俊秀的模样变成彪駻粗犷的样子,月木人特有的尖耳变的跟寻常人一般。
  呵呵……你们的人头就由我取下吧!
  由其是你……凤静天。
  64
  两旁参天的巨木,茁壮的枝干、旺盛的绿叶几乎把阳光给遮毕,阳光穿透於绿叶间零零散散的洒落在底下行进的一行人,林间的小动物毫不怕生的在里面穿梭,凤静天探出头来。
  「空气真好,让人有精神许多。」月木真是个好地方,保持著原始山林的样貌,接触到一些月木人每个人都相当和善,生活纯朴,若说桃花源的存在应该是指月木吧!
  如果……能舍弃一切跟心爱的人生活在这,过著与事无争的日子那也不赖,凤静天左抱著飞凌右拥著凤夜挤进他们俩之间。
  「你不去陪你的离澈跑来跟我们挤什麽?」皱起秀丽的眉,原本只是两个的坐位,加上一个更显的拥挤,没有发觉说话中带点酸味。
  看著冰冷豔丽的容颜,会心一笑,「夜……你在吃醋。」肯定句。
  「那……有?」讲话结巴起来,脸侧到一边,从红透的耳根子看起来,想必是红了脸,在害羞,凤静天故意将他的脸扳正,四目交接,透蓝的眸子染上一层羞涩,挥开他的手,又把头转过去,如此反覆,凤静天玩的不亦乐乎。
  拉住凤静天的手,飘飞凌一个顺势将他压倒在车内,枕在他的胸膛上,然後如血般的红唇极为靠近在凤静天的唇边,「别闹他了,疆绳可是在他手中,你一直闹他…万一撞上树怎麽办,而且予其跟那个大冰块打情骂俏不如跟我……」双手不安份的上下游移。
  一阵轻咳转移他们的注意力,离澈有些尴尬的看著他们,飘移不定的眼神,就著飘飞凌压著他的姿势,静天笑的跟他打声招呼,「澈,你醒来啦!怎麽不在多睡一会,还没到下个城镇。」
  如果在不醒来,待会岂不就上演活春宫了,离澈只是讪笑一声来到帘子打开并固定让徐风吹进。「醒了,精神也好多了。」坐到凤夜的旁边看著四周的景色,一双结实的手环住自已,一惊,又是凤静天,他正懒懒的把头靠在他的肩上,看著凤夜跟飞凌完全不在意静天的举动,离澈有些动怒。
  「你们就放任他对我搂搂抱抱的吗?」
  半倚在车门,任风吹散他的发丝,此刻的飞凌看起来美的不似真人,「我们不是放任,是接受,谁叫静爱你。」
  爱!!!他有没有听错,凤静天爱他!
  为什麽心里会有一丝心喜?
  将离澈的手贴到自已的心脏,直直的注视著,彷佛看穿内心,看透灵魂,离澈痴了…为什麽他给他有一股熟悉感,那炽爱的眼神、掌心那令人灼热的跳动,明明以前不曾见过的,「……我们是一起的……」很自然的抱住静天。
  「对,我们是一起的…」静天回应著,看来,离澈的记忆深处还记的一些事,没关系,这样就够了。
  猛然将静天推开,离澈一脸不知所措的看著他,刚刚是怎麽回事???差点点沦陷在他的深情中…不可否认,心悸动著,就在那一瞬,他似乎想起断落的画面,捉不住。
  突然马车停住,一个不稳往前倒去,正好落入静天的怀中。
  「夜,怎麽停住了。」
  「没路了。」看著中断的道路,前方完全是一片树林,路的尽头停落一只黑色苍鹰,它凌励的长眼直勾勾的看著他们四人下了马车,飘飞凌先开口,「看来我们是走错罗!难怪一路上都没半个人,而且地面也没有任何车痕,可见这条路很久没人使用。」
  「可是那月木人跟我报的是这条路……怎会这样?」会是故意报错吗?这又有什麽用意?而且他猛然想起那人好像有些奇怪……
  「不然我们四个人在往前看看好了,说不定有路呢?如果没路在回来也不迟。」
  走到苍鹰面前,正打算绕过它,不料苍鹰飞起扑向带头的凤静天似乎不想让他们进入,静天不耐的挥手,看著停在树上的苍鹰。
  不料苍鹰缓缓开口令他们吃惊。「前面是禁地,任何人不可进入,违者死路一条。」
  会说话的鸟耶!敢情鸟类也有混种,九官鸟跟老鹰??「若我们执意前进呢。」眼神渐渐变冷,直觉这只鸟不是泛泛之鸟,呃……?
  「静,我们走回原路好了,能少一事就少一事。」凤夜拉著静天。
  没错,依现在的情势来讲凤夜说的对,可是静天蛮好奇这林子深处到底有什麽东西让这只苍鹰守在这。
  抬头,黑白分明的乌眸冰的不像话,笑容如寒像飞雪般的冷,他最喜欢用这招对付敌人,若是平常人早就吓的发抖不吭声,虽然不知道这对一只鸟有没有用…「如果我说不呢?」只是如果喔!
  狭长的鹰眼闪出绿光,有几百年没人敢踏入此地区,没想到竟然还有人不知死活的闯入。「那只有死路一条。」说也奇怪,天摇地动了起来,苍鹰的体形渐渐变大,就连四周的巨木也被他的身体给推倒,静天有些吃惊,但随及恢复过来。
  怎麽像吹气球似的变的那麽大,看著如小型轻型飞机般大小的苍鹰,拍打著巨翅,强大的风力让人几乎稳不住脚,他们可是施力踏土三分深才不致被强风吹走,离澈可不像他们深厚的功夫低子,勉强的抓紧旁边的树干。
  仰首高啼,刺耳的声音震的耳朵痛起来,除了静天、离澈之外,其它人无不盖住耳朵,看著离澈泛白的脸,再不置止苍鹰的鬼叫,离澈一定受不了。
  看到地上有颗十斤重的石头,静天马上跑过去抱著石头使用异能,一蹬,来到苍鹰的面前,一丢,正中目标。
  「闭上你的鸟嘴,吵死人了。」
  看著叫不出来的苍鹰,只见他张著利啄难过的拍著翅膀,静天打算趁胜追击,浮空,右手聚气形,准备给他一击,不料苍鹰将石吐出,静天身闪,石头没打中他落到身後,看到他口中出现银蓝色的光芒,直觉转头对地上的人说。
  「你们快闪。」
  直线光束经过凤静天身旁,臂膀的麻痛…是电?後看,一直线的焦土,还好凤夜他们先行逃开,否则後果就像横躺在路中央焦黑的马一样。
  雷鹰?是兽吗?
  准备在吐出第二道雷光,出现另一种响彻云霄的鸟啼,苍鹰止了口,看著他们,「如果你们敢踏入一步,会让你们成焦尸。」说完,展翅飞离。
  凤夜扶著离澈来到静天面前,顺手敲了一下他的头,「都跟你讲不要惹事,偏偏你还要找麻烦。」
  「唉!我那知道鹰老兄脾气这麽大,我只是说『如果』又没说一定要进去…哼!被他这麽一搞,我倒想看看里头到底藏了啥玩意?」
  皱起柳眉,「不行。」如此一来行程必定延後好几天,他们可是来办要事,可不是游山玩水更不是在行走江湖,眼神示意飘飞凌,要他也讲几句。
  飘飞凌环著胸,「我没意见,静想去那就去那。」
  「呃……我没意见。」看到凤夜的眼光朝向自已,离澈低头。
  「好,二个同意,一个没意见,一个反对,二比一……夜,我们走吧!」凤静天带头往林子走进,完全没看到凤夜铁青的一张脸。
  65
  如疾风般飞上下飞越树林间,来到一处山壁,熟练的飞过弯延狭窄的山洞,一瞬,光线从另一端散出,过去……竟是别有洞天。
  山洞里没有什麽,但彩光盈绕,红色的光芒不停的闪烁著,中央一块巨石,上头插著剑,光芒的来源。
  巨石上卧著一只白色灵鸟,透明的身躯慢慢成形,苍鹰静静的立在一旁,一点声音也不出彷佛怕吓著他。
  白鸟睁开眼,如血般的红,跟剑一样。
  底下的苍鹰化成人形,是个高大俊朗的男子,振著背上的翅飞到半空与白鸟平视,却不能靠近,不是不想,而是无法……只因剑身散出的热度让他不能接近,一但触碰就是灼伤。「凰,你醒了……」
  白鸟笼罩在光团中,退去,俊美翩翩白袍男子出现,男子的发色以红为主,其中掺著白发。
  带著笑容看著高大男子,「苍,我又睡了多久……」
  「不长,半年…」比起以前一睡几十年,半年…很快。
  凰灵巧落地,展著雪白的翅膀在宽广的洞穴中飞著,「睡太久了,翅膀都发硬,动动也好。」嗯!半年,看来身体修复了七八成了,看著插在巨石中的剑身,上头只剩下些许裂痕。
  看来吸取三百年的日月精华成效不错,看著山洞上的空洞,当年墬落时所砸出的破洞。
  这个洞穴当初是苍的住所,那时候苍小小的好可爱,现在长大了,个头比他还高,不过他鸠占鹊巢了三百年,真是不好意思,谁叫他的身体被插入巨石之中,让他无法离开。
  「咦?苍,你还没有找到主人啊!这不行喔!你可是兽。」每一只兽终其一生都有一个主人,三百年了,苍都还没认主人。
  抱著总是心如止水的凰,「你明知道我…」
  「别说了。」出声喝止。
  他不是笨蛋,苍的心意他何尝不知,这百年来的相处,就算他在怎麽冷心寡情多少也能感受的到,他是翱翔天际的鹰,而他是被因住的凰。
  苍幽幽看著上头散出红光的剑,伸出手握住剑柄,凰上前制止,才不到一会苍的手变的血肉模糊上头带有一些焦黑,「为什麽、为什麽……」苍气愤的说著,要是他能拔出这把剑就好了,这样子凰就能离开这。
  施法治疗他的伤口,「我早说过,除了我的主人,没有人可以使用这把剑,一百年前你不就试过了吗?」这把剑是用他的身体跟那个人的魂铸造而成,除了他之外没人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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