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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博伽梵歌原义-第18章

小说: 博伽梵歌原义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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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人须以灵魂的身份活动。否则,便无法逃避物质的束缚,然而,奎师那知觉中的活动并不是业报层面上的活动。在完全的知识中的活动,能巩固人在真正的知识方面的进步。仅仅是弃绝功利性活动,而没有奎师那知觉,实际上无法净化受条件限制的灵魂的心灵。只要心灵得不到净化,人就必然在业报的层面上工作。但奎师那知觉中的活动,能自动助人脱离活动的业报,使人不再堕落到物质层面。因此,奎师那知觉之中的活动,总是优越于弃绝,因弃绝之中往往隐藏着堕落的危险。不具备奎师那知觉的弃绝是不圆满的。圣茹帕哥斯瓦米在《巴克提茹阿萨密瑞塔心都》(1。2。258)中也这样证实说:“渴望获得解脱却弃绝跟至尊人格神首有关联的东西,认为它们只是物质的东西,这种弃绝是不圆满的。”圆满的弃绝是了解存在着的一切本属于主,谁也不该自称拥有什么。人应该明白,事实上,什么东西都不属于任何人。这样又哪有弃绝可言呢?悉知一切皆属于奎师那的人,便湛然常处弃绝之中。因为一切皆属于奎师那,因此,一切都应用于为奎师那服务。这种在奎师那知觉中的活动,形式完美,远比假象宗萨尼亚西的任何人为的弃绝好得多。 
  3。对活动的结果,即不厌恶,也不渴求,即是长处弃绝。臂力强大的阿尔诸那呀!这样的人远离双重性,能轻易克服物质束缚,达到彻底的解脱。 
  要旨:一个具有圆满的奎师那知觉的人总是一名弃绝者,因为他对活动的结果,既不厌憎也不渴求。这样的弃绝者,献身为主作超然的爱心服务,在知识上已完全合格,因为他明了在与奎师那的关系中自己的法定地位。他深知奎师那是整体,而自己是奎师那的所属部分。这种认识圆满无缺,在质和量上都是正确的。与奎师那等同一致的概念是不正确的,因为部分不等于整体。在质上一致而量上相异的认识,才是正确的超然知识,这样的知识令人充实完整,不渴求它物,也不为事物哀伤。只要人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奎师那,他的心中就不会有双重性。如此远离双重性,人即便是在这个物质世界,也已处在解脱之境。 
  4。只有无知的人才认为,奉献服务(行动瑜伽)与物质世界的分析性研究(三可亚哲学)不同。真正有知识的人说,致力于其中之一,都会取得两者的结果。 
  要旨:分析研究物质世界的目的,是要找出存在的灵魂。物质世界的灵魂是维施努或超灵。对主的奉献服务包含着对超灵的服务。一条途径是寻找树根,另一途径是给树根浇水。三可亚哲学的真正学生找寻到物质世界的根源——维施努;然后,在圆满的知识中,为主服务。因此,从根本上来说,两者之间并无不同,因为两者的目的都是维施努。不认识终极目标的人说,三可亚和行动瑜伽并不相同;但一个有学识的人则知道这些不同途径的目的是一致的。 
  5。认识到分析研究所达到的境地也可通过奉献服务而达到,并因此视分析研究与奉献服务为同一层面,这样的人使能看到事物的本来面目。 
  要旨:哲学研究的真正目的,在于找到生命的终极目标。生命的终极目标乃是自觉。因此,这两条途径所达到的结论之间并无不同。通过三可亚哲学研究得到的结论是:生命并非物质世界的所属部分,而是至尊灵魂整体的所属部分。因此,灵魂与物质世界并无关系,他的活动必定跟至尊者有某种联系。当他在奎师那知觉中活动时,实际上他便是处于自己的原本地位之上了。在三可亚过程中,人必须不依附物质,而在奉爱瑜伽的过程中,人则要依附于奎师那知觉的工作。虽然表面上看来一种途径要依附,另一途径却不要依附,但实际上两条途径都是相同的。不依附物质和依附奎师那并无区别。若能看到这一点,便能看到事物的真相。 
  6。仅仅弃绝所有活动,而不为主作奉献服务,不会令人快乐。但是,有思想的人从事奉献服务,却能够毫无迟延地到达至尊。 
  要旨:萨尼亚西——在生命弃绝阶段的人——分为两类:假象宗萨尼亚西和外士那瓦萨尼亚西。前者研习三可亚哲学,后者研习对《维丹塔苏陀》作出了正确注释的《博伽瓦谭》哲学。假象宗萨尼亚西也研习《维丹塔苏陀》,但用的是自己的注解——山卡尔查尔亚所撰的《原子灵魂论》(sariraka…bhasya)。博伽梵学派的学生,根据《五礼典》的规定,从事对主的奉献活动。因此,外士那瓦萨尼亚西与物质活动毫不相干,但在为主的奉献服务中,从事着各种活动。然而假象宗萨尼亚西,一面研习三可亚和维丹塔,一面心智推敲,不可能品味到对主的超然服务的甘美。由于他们的研习冗长乏味,他们有时便会厌倦于对梵(Brahman 
  )的推测,而不求甚解地托庇于《博伽瓦谭》。因此,他们对《圣典博伽瓦谭》的研究令人十分厌烦。枯燥的玄思和矫揉造作的非人格性释论,对这些假象宗萨尼亚西没有丝毫的益处。外士那瓦的萨尼亚西,勤于奉献服务,快乐地履行超然的职责,最终进入神的国度,他们也有保证。有时假象宗萨尼亚西会从自觉之途上堕落下来,跌回物质活动之中,这些活动可能出于博爱和利他的动机,但仍只是物质性的。因此,结论就是,从事奎师那知觉活动的人,比单纯推敲什么是梵,什么不是梵的萨尼亚西处境更佳,虽然后者经历许多生世以后,也可达到奎师那知觉。 
  7。以奉献精神工作,灵魂纯净,控制自己的心意和感官,这样的人为众人所爱,亦爱众人。他虽恒常工作,却永不受束缚。 要旨:以奎师那知觉踏上解脱之途的人,深得众生之爱,也爱众生。这是由于他有奎师那知觉的缘故。这样的人不把任何生物看作是与奎师那分离的,就象树枝和树叶不是跟树分离的一样。他深知,给树根浇水,水便可分布到枝枝叶叶上去;食物进到胃里,能量自然便扩散到全身。以奎师那知觉工作的人,是众生的仆人,因此他深为众生所爱。他的工作令众生满意,所以他的知觉变得纯粹。知觉纯粹,他便能完全控制住心意。控制了心意,感官也就控制住了,因为心意常专注于奎师那,便不会背离奎师那。也没有机会把感官用于服务于主之外的事务上,不听非奎师那的话题,不接受未供奉过奎师那的食物,不参与与奎师那无关的活动。因此; 
  他的感官受到控制。一个能控制住感官的人不会冒犯任何人。或有人问: 
  “为什么阿尔诸那在战场上进犯他人呢?难道他不在奎师那知觉中吗?”其实,阿尔诸那是表面上与人为敌,因为(如第二章已解释清楚的)灵魂不能被杀,集结在战场上的人会各自继续活下去。因此从灵性的角度上来看,库茹之野无人被杀。他们不过是在亲临战场的奎师那的命令下,更换了外衣罢了。因此,阿尔诸那虽在库茹之野征杀,其实根本就未作战,他只是在全然的奎师那知觉中执行奎师那的命令罢了。这样的人永不受工作业报的束缚。 
  8…9。身处神圣知觉中的人,虽然看、听、触、嗅、食、走动、睡觉、呼吸,其内心却总是知道,实际上自己什么也没做。因为他恒知,说话、排泄、收受、睁眼、闭眼时只是物质感官与感官的对象搅在一起,而他自己则是远离它们的。 要旨:在奎师那知觉中的人处世纯洁,因而,任何有赖于五种近因和远因的活动,跟他全无关系。这五种远近动因为:活动者、活动、处境、努力和运气。这是因为他从事对奎师那的超然爱心服务。虽然他似乎也是以躯体和感官活动,但他常能意识到自己的真正地位乃是从事灵性服务。在物质知觉中,感官忙于感官享乐之中;但在奎师那知觉中,感官则到处致力于满足奎师那的感官。因此,具有奎师那知觉的人是永远自由的,虽然表面看上去,他似乎也忙于感官事务之中。视听之类的感官活动,为的是接受知识;至于走动、说话、排泄等感官活动,为的则是工作。具有奎师那知觉的人永不受感官活动的影响。除了为主服务之外,他不会做任何事情,因为他知道,他是主的永恒仆人。 
  10。履行责任而无所依附,将结果奉献给至尊主,人便不受罪业影响,就象莲叶不沾水一样。 要旨:这里的brahmani是指在奎师那知觉中的意思。物质世界是物质自然三形态的展示之总和,就专用名词来说,叫做pradhana 
  (未展示的物质)。在一些韦达赞美诗中,比如《曼都克亚乌帕尼沙德》(2)中咏到“sarvam 
  hy etad brahma”《曼都克亚乌帕尼沙德》(1。2。10) 咏到“tasmad etad 
  brahma nama…rupam annam ca jayate”,在《博伽梵歌》(14。3)中亦咏到“mama 
  yonir mahad brahma”,这些诗句都指明,物质世界的一切全是梵的展示;虽然展示出来的结果有差异,但展示的动因却无区别。《伊首帕尼沙德》说,一切都跟至尊梵或奎师那相关联,一切也都只属于他。一个人完全知道了,一切都属于奎师那,他是一切的拥有主,因此,一切都该用以服务主,自然就与善恶好坏活动的结果没有关系。即便是主恩赐于人的用于完成某种活动的物质之躯,也可从事于奎师那知觉活动中。这样,便不受罪业报应的污染。正如莲叶居于水中却不被浸湿一样。主在《博伽梵歌》(3。30)中也说:“把一切活动交托给我(奎师那)。”结论是:没有奎师那知觉的人,按照物质躯体和感官的概念活动;但在奎师那知觉中的人则根据知识活动,认识到躯体本是奎师那的,因此,便该从事对奎师那的服务。 
  11。瑜伽师放弃依附,以躯体、心意、智性,甚至以感官而活动,为的只是净化自己。 要旨:在奎师那知觉中,为满足奎师那的感官所进行的任何活动,无论是躯体、心意、智性,抑或是感官的活动,都是对物质污染的净化。以奎师那知觉活动的人,其活动不会招致物质上的业报。因此,净化的活动(sad…acara)在奎师那知觉中简直易如反掌。圣茹帕哥斯瓦米在《巴克提茹阿萨密瑞塔心都》中这样说: 
  “用躯体、心意、智性和语言,在奎师那知觉中活动的人(换句话说,服务于奎师那),即使在物质世界,也是解脱了的人,尽管他可能从事许多所谓的物质活动。”这样的人摒弃了假我,相信他不是这具物质躯体,也不拥有它。他深知自己是属于奎师那的,这具躯体也是。当他把躯体、心意、智性、言语、生命、财富等,所带来的一切——无论他拥有什么——都用来服务奎师那时,他立即便与奎师那契合,便与奎师那在一起了。那使人相信自己就是这躯体的假我,便会消失得无影无踪。这就是奎师那知觉的完美境界。 
  12。坚定奉献的灵魂达到至纯至粹的平和,因为他将所有行动的结果全都供奉给我;而不与神相契合,贪求一己劳动结果的人,必受物质束缚。 要旨:在奎师那知觉中的人与在躯体知觉中的人其区别就在于,前者皈依奎师那,而后者则执著于自己活动的结果。依附奎师那,只为奎师那工作的人,必定是解脱者,并因此对自己工作的结果,毫无忧虑。《博伽瓦谭》将对活动结果忧虑的原因解释为,追求相对性的东西,也就是说,对绝对真理一无所知。奎师那是至高无上的真理,也是人格神。奎师那知觉之中没有双重性。存在的一切都是奎师那能量的产物,且奎师那就是至善。因此,奎师那知觉活动位及绝对层面,超然于任何物质成果。人在奎师那知觉中,平和就充满心间。然而,要是陷于利益计较,追求感官享乐,人就不会有那平和的感觉。这就是奎师那知觉的奥秘——觉悟到除了奎师那之外,别无其他存在,这样就堪称达到了平静无畏的境界。 
  13。当体困的生物控制住本性,并在心底里弃绝一切活动时,他便快乐地居于九门之城(物质躯体),既不工作也不引起工作。
  要旨:体困的灵魂居于九门之城。躯体的(或比喻为躯体之城的)活动,依其特别的自然形态,自动发生。灵魂虽然受制于躯体的境况,但也能超越这些境况,如果他要这样的话。只是因为遗忘了自己的高等本性,以为自己是这个物质的躯体,因此,他才饱受诸苦。他的真正地位可靠奎师那知觉恢复,从而冲出这身体的樊笼。因此,当人接受了奎师那知觉时,使立即完全远离躯体的活动。在这样受控制的生命之中,他的思虑变了,并在这九门城中快乐地生活。这九门下列有所提及: 
  “至尊人格神首寓居于生物体内,主宰着整个宇宙的一切生物。躯体有九门:两眼、两鼻孔、两耳、一嘴、肛门和生殖器。生物在受条件限制的情况下,以为躯体就是自己;然而,一旦向在心里的主认同自己,他就变得象主一样自由自在,即便是仍在这躯体之中。”(《水塔刷塔尔乌帕尼沙德》3。18)。因此,一个奎师那知觉的人,远离物质躯体的内外活动。 
  14。体困的灵魂——躯体之城的主人,不创造活动,也不诱人活动,也不创造活动的结果。这一切都是由物质自然形态所为。 
  要旨:如同第七章将要说明的,生物是至尊主的一种能量,或至尊主的本性,却不同于主的另一种低等本性——物质。由于某些原因,从太初开始,生物就与物质自然相接触。短暂的躯体,或秉赋的物质寓所,就是种种活动及其果报的根源。生活在这样受条件限制的环境里,生物在无知中认为躯体就是自己,并承受躯体活动的结果。躯体受苦受难之根源在于生物自太初以来就染上的无知。一旦生物跃然远避躯体活动,他便同时脱离了诸般业报,只要他还在躯体之城内,就俨然一副城主的架势,其实,他既不拥有躯体,也无法控制躯体的活动和业报。他只不过在茫茫物质汪洋中挣扎求生。海浪一会儿把他抛到空中,一会儿把他拖到水下,他哪里能控制得住。要离开海水得到解脱,最好的方法就是超然的奎师那知觉。只有奎师那知觉才能救他摆脱一切磨难。 
  15。至尊主也不承担任何人的活动,无论是罪恶的还是虔诚的。然而,体困的生物感到迷惑,因为愚昧遮蔽了他们真正的知识。
  要旨:梵文vibhu一词意即至尊主,他拥有无限的知识、富裕、力量、声名、美丽和弃绝。他恒常满足于自我,不受罪恶的或虔诚活动的干扰。他不为任何生物设置特别境况,但生物为愚昧所惑,总是渴望进入某种生命状态,活动和业报之链就从这开始了。生物由于其高等本性,因此是充满知识的。然而,他力量有限,易受愚昧的影响。主无所不能,生物却不然。主是vibhu,无所不知,但生物是anu,不过象原子一样。因为他是有生命的灵魂,所以能按其自由意志,欲其所欲。这些欲望只有全能的主才能予以满足。因此,当生物惶惑于欲望之中时,主便允许他满足那些欲望,不过,主永不对所欲之境况中的活动和果报负责。身陷困惑之中,体困的生物便将自己认同于无关宏旨的物质之躯,因而受制于生命的短暂苦乐。主以超灵的身份,恒常为生物的友伴,所以能了解个体灵魂的欲望,正如靠近鲜花,必能闻到花的芬芳一样。欲望是局限生物的精微形式。生物的欲望,主按其应得而予满足。正所谓:谋事在人,成事在神。因此,生物个体不是全能的,自然也不能随心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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