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伽梵歌原义-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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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克提维丹塔阐释《圣典博伽梵歌》第七章“关于绝对的知识”之终。
第008章_臻达至尊
第八章 臻达至尊
1。阿尔诸那问道:主啊,至尊啊!什么是梵?什么是自我?什么是功利性活动?这物质展示是什么?半神人又是什么?请给我解释分明。
要旨:在这一章,主奎师那回答了阿尔诸那以“什么是梵”起问的一系列不同的问题。同时,也解说了何谓“Karma”(功利性活动),何谓奉献服务和何谓瑜伽原则,以及何谓纯粹形式的奉献服务。《圣典博伽瓦谭》阐明了至尊绝对真理以梵、超灵和博伽梵见称。可是个体灵魂的生物也叫做梵(brahman)。阿尔诸那也询问“atma”(自我)。“Atma”指的是躯体,灵魂和心意。根据韦达字典,“atma”
一字既指躯体、灵魂、心意,也指感官。
阿尔诸那称至尊主为“Purusottama”——至尊者,这意味着他不是拿这些问题在问随便一个朋友,而是在向至尊询问,知道他是能给出确切答案的至高无上的权威。
2。谁是献祭之主?他怎样住在躯体之中?玛杜苏丹啊!那些从事奉献服务的人,怎样才能在临死时认识你呢?
要旨:“献祭之主”或指因德茹阿或指维施努。维施努是原始的半神人之首,包括布茹阿玛和希瓦在内;而因德茹阿则是专司管理的半神人之首。因德茹阿和维施努都是通过亚给雅被崇拜的。但阿尔诸那在这里是问谁才是真正的亚给雅(献祭)之主,主又怎样住在生物之躯内。
阿尔诸那称主为玛杜苏丹,因为奎师那曾杀死了名为玛杜的恶魔。实际上,这些怀疑性的问题本不应出自阿尔诸那心意中,因为他是一位有奎师那知觉的奉献者。这些怀疑就象一个个恶魔一般。而奎师那又是那么诛魔有道,因此,阿尔诸那就以诛灭玛杜苏丹来称呼奎师那。这样,奎师那就会杀灭阿尔诸那心意中出现的一个个恶魔般的怀疑。
这诗节中“Prayana…kale”一词非常重要,
因为我们一生无论做过什么,死时定会受到查验。阿尔诸那迫切地想知道那些恒常地处于奎师那知觉者的情况。在临终的最后一刻他们的地位会是怎样的呢?临死时,躯体的所有功能都崩溃了,心意状态不佳。躯体的状况这么糟糕,人或许不能记住至尊主了。一位伟大的奉献者库拉谁卡尔玛哈茹阿哲(Maharaja
Kulasekhara)向主祷告:“我至爱的主啊,现在我正当身强力壮,让我立即死去吧,这样,我心意的天鹅就能寻找到你莲花足之梗的入口处。”这里,以天鹅为喻,因为天鹅这种水鸟就是乐于钻入莲花丛中戏游。库拉谁卡尔玛哈茹阿哲对圣主说:“现在我身体强壮,心意也不紊乱。如果我即刻死去,想着你的莲花足,我所做的奉献服务就肯定会圆满无憾。但我若等待自然死亡,情况如何我无从知晓,因为那时躯体各种功能都趋崩裂,我的喉咙也许会咽塞,不知道还能不能唱颂你的圣名。最好让我即刻死去,”阿尔诸那问的是在这个时候,人怎么才能将心意专注于奎师那的莲花足。
3。至尊人格神首说:不可毁灭的超然的生物叫做梵,其永恒本性谓之阿迪亚特玛(adhyatma,自我)。与生物的物质躯体发展有关的活动谓之卡尔玛,亦即功利性活动。
要旨:梵不可毁灭,永恒存在,其构成任何时候都不会改变。但在梵之外还有超梵(Parabrahman)。梵指生物体,超梵则指至尊人格神。生物的法定构成性地位不同于其在物质世界所居的地位。在物质知觉上,生物本性上力争做物质的主人,但在灵性知觉即奎师那知觉中,生物的地位便只是为至尊服务。当生物体还处在物质知觉中时,就只能在物质世界接受不同的躯体了。这就叫做卡尔玛——物质知觉之力所产生的种种结果。
在韦达典籍中,生物被称为吉瓦特玛(Jivatma;)和梵。但从未称为超梵。生物(吉瓦特玛)有种种不同的地位:有时认同低等的物质本性,跟物质认同;有时又认同于高等的灵性本性。所以,生物又叫做至尊主的边际能量。生物是得到物质躯体还是灵性躯体,取决于他所认同的对象。认同于物质,便要在840万种生命形式中获得任一躯体,认同于灵性,则只有一种躯体。在物质本性中,生物或展示为人,或为半神人、动物、野兽、飞禽等,视其卡尔玛而定。为了达到物质天堂星宿,享受天堂之乐,生物有时会做献祭(亚给雅),一旦功德耗尽,他又得坠落尘世再度为人。这个过程就叫做卡尔玛。
《昌窦给亚乌帕尼沙德》描述了韦达祭祀的程序。在祭坛上摆上五种供品。把这五种供品燃成五种火。五种火分别代表天堂星宿、云彩、地球、男女,五种供品依次是信心、月亮上的享受者、雨、谷物和精液。在祭祀过程中,生物为到达特定的天堂星宿而作特定牺牲,随后便能如愿以偿。当这种祭祀的功德耗尽,生物便以雨的形式降于地上,然后以谷物之形出现,谷物被男人吃下去后又转变成精液,令妇人受孕,如此生物可再获人形,重做献祭,重复同样的过程。这样,生物便成了物质路途上来往不停的过客。然而,奎师那知觉者却远避这种牺牲,直接培养奎师那知觉,为回归神作准备。
《博伽梵歌》的非人格主义阐释者们,引用《博伽梵歌》第十五章诗节七,大肆发挥,毫无道理地认为梵在这个物质世界是以吉瓦(Jiva)的形式出现的。但就在这一诗节中,主也说到生物是“我永恒的部分”。神的片碎部分——生物,可能会堕入物质世界,但至尊主(阿丘塔)永不会堕落下来。因此这种把至尊梵假定为吉瓦的看法是不能接受的。在韦达典籍中,梵(生物)与超梵(至尊主)是有区别的,记住这一点,非常重要!
4。体困生物中的俊杰呀,变化无休的物质自然谓之阿迪布塔(adhibhuta,物质展示);包括所有半神人如日月之神在内的主的宇宙形体谓之阿迪岱瓦(adhidaiva)。而以超灵形式居于每一体困生物心中的至尊之主——我则被称作阿迪亚给雅(adhiyajna,献祭之主)。
要旨:物质自然恒处于不断变化之中。物质躯体通常要经过六个阶段:出生、生长、停留一段时期、生产一些副产品、衰退、消失。这种物质自然就叫做阿迪布塔。其创造于某一时刻,在某一时刻也必毁灭。至尊主宇宙形体的概念,包括所有半神人和其不同的星体,称之为阿迪岱瓦塔(adhidaivata)。与个体灵魂同处一体的是超灵——主奎师那的全权代表。超灵被称为(paramatma)或阿迪亚给雅,处在心中。“Eva”(必定)一词在这节诗中尤其重要,因为主用这个词强调帕茹阿玛特玛与他并无两样。超灵,至尊人格神首,坐在个体灵魂身旁,见证着个体灵魂的活动,也是灵魂各种知觉的来源。超灵给个体灵魂自由行动的机会,又见证着他的一切活动。至尊主所有这些不同展示的各种功能,只有对主做超然服务的纯粹奉献者才自然明了。初习者不能接近以超灵形式展示的至尊主,就观想主被称
为阿迪岱瓦塔的宏大的宇宙形体。这一建议由初习者来观想的宇宙形体——Virat…Purusa,其腿部被视为是低等星体,太阳和月亮是其眼睛,高等星系则是他的头部。
5。在生命的终点,谁离开躯体时只记着我,就能立即获得我的本性,这是无可置疑的。
要旨:这节诗突出强调了奎师那知觉的重要性。无论谁在奎师那知觉中离开躯体,必立即转升到至尊主的超然自然中。至尊主是纯粹中之最纯粹者。因此,任何恒常奎师那知觉者也是纯粹中之至纯者。“记着”(smaran)一词十分重要。未在奉献服务中修习奎师那知觉的不洁灵魂不可能记得住奎师那。因此,必须从生命一开始就修习奎师那知觉。如果谁想在临终时获得成功,那么记住奎师那的程序就十分重要了。因此,要经常不停地唱颂玛哈曼陀(maha…mantra)——哈瑞
奎师那,哈瑞 奎师那,奎师那 奎师那,哈瑞 哈瑞/哈瑞
茹阿玛,哈瑞 茹阿玛,茹阿玛 茹阿玛,哈瑞
哈瑞。主柴坦尼亚告诫人们应当象树一样宽容。唱颂哈瑞奎师那的人也许会碰到重重障碍。但无论如何,人应该予以容忍,继续持之以恒地唱颂:哈瑞
奎师那,哈瑞 奎师那,奎师那 奎师那,哈瑞 哈瑞/哈瑞
茹阿玛,哈瑞茹 阿玛,茹阿玛 茹阿玛,哈瑞
哈瑞,到临终的时候必能得享奎师那知觉的全部益处。
6。人离开躯体时,无论想到什么境界,琨缇之子呀!他必能到达那境界。
要旨:这里解释了人在临死的关键时刻改变其特质的程序。在死亡时想着奎师那的人能获得至尊主的超然本质,所想的不是奎师那而是别的什么的人是无法到达同样的超然境界的。这一点我们应该谨记。怎样才能在心态正常的情况下死去呢?巴茹阿特玛哈茹阿哲是何等的伟人,死亡时心里却牵挂着一头鹿儿,结果下一世转生于鹿的躯体之中。尽管他虽为鹿,仍能记起前世的活动,但难免也还得接受动物之躯。当然,人一生中的想法累积起来,结果会影响到死亡时的想法,所以下一世其实是这一世创造的。如果人在当前的一生,驻守于善良形态之中,时刻想着奎师那,这就助人转升至奎师那的超然本质中。谁超然地专注于对奎师那的服务之中,那他的下一个躯体将不再是物质的,而是超然的(灵性的)。而唱颂哈瑞
奎师那,哈瑞 奎师那,奎师那 奎师那,哈瑞 哈瑞/哈瑞
茹阿玛,哈瑞 茹阿玛,茹阿玛 茹阿玛,哈瑞
哈瑞,就是死亡时成功地改变一已的存在状态的最佳途径。
7。因此啊,阿尔诸那,你应该常以奎师那之形想着我,同时履行你作战的赋定责任。将活动奉献于我,将心智专注于我,毫无疑问,你必能获得我。
要旨:这则给阿尔诸那的训示,对于所有从事物质活动的人都是十分重要。主并不是说要人们放弃其赋定职责或所从事的事业。人们可以一如既往,但同时唱颂哈瑞奎师那,想着奎师那。这就能使人脱去物质的污染,将心意专注于奎师那。唱着奎师那的圣名,人必被引到至高无上的星宿奎师那楼卡,绝无疑问。
8。谁观想身为至尊人格神首的我,心意常想念着我,不偏离正途,菩瑞塔之子哟,他必能臻达我。
要旨:主奎师那在这诗节中强调了忆念他的重要性。唱颂玛哈曼陀,可以恢复我们对奎师那的记忆。通过唱颂和聆听至尊主圣名的颤音,人的耳、舌、心都投入了。这一神秘的观想法极易修习,能助人臻达至尊主。“Purusam”
意谓着享受者。虽然生物属于至尊主的边际能量,但身受物质污染。生物自认为自己是享受者,但他们不是至高无上的享受者。这里清楚地指明了,至尊的享受者是至尊人格神首的各个展示体和全权扩展,如那茹阿亚纳、华苏兑瓦等。
奉献者可以唱着哈瑞奎师那,不断地想着崇拜的对象——至尊主的任一形体——那茹阿亚纳、奎师那、茹阿玛等。这样去修习能净化人,这样,人在临终之时,由于不断地唱念着圣名,就会转升到神的国度。瑜伽修习是要观想内在的超灵,同样,通过唱颂哈瑞奎师那,心意就能常专注于至尊主。心意是飘忽不定的,因此有必要强迫它去想着奎师那。有一个常为人引用的例子是毛虫。毛虫想着要变成蝴蝶,于是在同一生中就变成了蝴蝶,同样,如果我们常想着奎师那,就可以肯定,在我们生命终了时,我们将拥有与奎师那相同的身体构造。
9。人应该这样观想至尊者:他全知,他最老,他是主宰,他比最小的还小;他是万物的维系者,他超出所有物质概念,他不可思议,他永远是个人。他象太阳一样光芒万丈,他超超然然,在此物质自然之外。
要旨:这节诗谈到了想念至尊的过程。首要的一点是:他不是非人格的,也不是虚无的。人不可能去观想某些非人格的或虚无的东西。那太困难了。但是,想奎师那的过程却异常容易,事实上这里已作了说明。首先,主是“purusa”,即人——我们想的是茹阿玛这个人和奎师那这个人。不论是想着茹阿玛还是想着奎师那,他是怎样的都已在《博伽梵歌》的这一诗节作了描述。主是全知者,他知道过去、现在和将来,所以知道一切。他最年长,因为他是一切的始源,一切都由他而生。他又是宇宙至高无上的控制者,他是人类的维系者和导师。他比最小的还要小。生物的大小为发尖的万分之一,但主是那么不可思议的小,竟然还能进入这个微粒的心中。因此主又被描述为比最小的还要小,作为至尊,他能进到原子之中,能进到最小者的心中,以超灵来控制他,虽然小到如此地步,他却仍遍透一切,维系着一切。一切星系都是由他维系着的。那么多庞大的星体飘浮在空中,我们常常感叹不已,不知其所以然。在这里有了明确地说明,是至尊主以其不可思议的能量在维系着所有这些庞大的星体和星系。这节诗中的“acintya”(不可思议)一词富有深意,耐人寻味。神的能量超出了我们的概念,越出了我们思维判断的范围,因此谓之“不可思议”。能有谁对此提出异议呢?神既遍透这物质世界又超越物质世界。我们甚至对这个物质世界都无法理解,而这个世界与灵性世界相比又是何等的微不足道——那我们怎么能够理解这一世界之外是什么呢?“acintya”指的是超越这个物质世界之外的东西,指的是我们的论辩逻辑和哲学思辨所不能及的,指的是不可思议的。因此,聪明的人不会去作无用的论辩和臆测,而会去接受圣典如《韦达经》、《博伽梵歌》和《圣典博伽瓦谭》上所说的,并遵行圣典所规定的原则。这样才能导致真正的理解。
10。人临死的时候,借助瑜伽之力,将生命之气灌注两眉之间,一心一意,在全然奉爱之中想着至尊主,就必然能到达至尊人格神首。
要旨:这节诗清楚地说明了,人临死时必须将心意以奉爱精神专注于至尊人格神首。对那些修习瑜伽的人,这里推荐他们将生命之气提至两眉之间。修习六轮瑜伽(sat…cakra…yoga),包括冥思六个“cakra”
在这里提到了。而一位纯粹的奉献者并不修习这种瑜伽,但因为他总在奎师那知觉中,死去时便能借着主的恩慈想着至尊人格神。这将在第十四诗节解释。
这节诗中特别用了“以玄秘瑜伽的力量”(yoga…balena)一词,这也是极富深意的,因为若不修习瑜伽——无论是六轮瑜伽或是奉爱瑜伽——人在临死时,都无法到达这种超然境界。临死时猛然间想起了至尊主,这是不可能的,一定要修习过某些瑜伽,特别是奉爱瑜伽。死亡时的心意非常紊乱,因此,人应在有生之年,应当通过瑜伽修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