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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红花谷-第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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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宗钟力贯双臂,毫不畏怯,登时两臂向前后各打出一掌,依然是那招车前马后。
  时间急促得不容甘泉有考虑余暇,匆忙中,又不自禁地伸手朝宗钟背后拍出一掌,只因事起仓促,这一拍更见威力,竞把对方震退好几步!
  儿哈忽真客暴怒之下,也不想想甘泉如何在短暂时日中为何具有这等“隔体传功”功夫,急惊得只顾厉声吼叫道:“反了反了!贱人竟敢欺师灭祖了!”
  甘泉气她—口一个贱人,也反唇相讥,道:“我尊称你一声前辈,你就越爬越高。谁是你的弟子?你传过我功夫?”
  儿哈忽真客脸色微红,悻悻道:“罢了罢了,老祖宗此刻尚有要事,迟早会收拾你这贱人的!”
  皆因甘泉提起武功,使她猛然想起一人,她夫妇对此人都心存忌惮,是以顾不得与甘泉磨菇,乘机交代了两句门面话以后,便自疾步离去。
  甘泉也不在意,向宗钟轻轻说道:“咱们也避开一下,免得惊走了叶兰珊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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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七章 螭蛙之珠
 
  宗钟和甘泉悄悄渡过黄河,拣了一处可以监视渡口的隐秘之处,坐了下来,互相说起别后往事。
  宗钟首先谢了甘泉助他母亲逃出金光教之恩,然后才把自己在金光教得一个老婆婆暗中维护的经过说了,最后并问起此人是谁?甘泉道:“你道前次相助令堂出险的人是谁?她也就是暗中维护你的那人。她姓什么我不知道,就知道她外号叫做‘铁甲婆婆’!”
  宗钟十分惊讶,以她在金光教显露的身手,绝不在尘玄禅师之下,为何会被尘玄禅师打伤?又方何三番两次相助自己母子?心中十分困惑,但问:“你姊姊是金光教的堂主,她如何肯答应你做叛教这事?”
  甘泉道:“说来也真奇怪,不知她如何窥破了我急欲逃离金光教的心事,自动向我暴露身份,并且答应相助令堂出险,我还道你们之间有什么恩惠哩!”
  宗钟茫然地摇摇头,猜想道:“也许是我外公的好朋友。”忽然想起她两次发掌相助的奇怪武功,像是新近学成的,便是:“你那打我一掌,帮我的忙的武功是从哪里学来的?”
  甘泉眉开眼笑,喜孜孜地说道:“跟师……师父学的。”
  宗钟一向没和她谈过师承事情,又问道:“你师父是谁?江湖上好像没听到什么了不起的成名女人嘛?”
  甘泉笑道:“成名的女人确乎没有,男人总有吧?”
  宗钟这回听懂了,说道:“你师父也是男的?那功夫叫什么功夫?”
  甘泉微微一笑,不答反问道:“我师父正是男人,你为什么要说也是男的?是不是你的新师父是男的?哦!你和狄叔平过了几掌,并没见他输过你,他为何情愿认输?是不是他真的输了?那末你也必定使出师门绝技了!是么?令师是谁?”
  宗钟本待说出来,但话到嘴边,猛又想起“地老”再三叮咛,不得向外人泄露之言,便据实说道:“他不是我师父,但传了我一手功夫是真;至于他的姓名么,他吩咐过我不准向外人说出来的。”
  甘泉芳心一动,试探地道:“他既不是你师父,为何又传你功夫?只怕总有原因,甚至还有事托你吧!”
  宗钟一想,甘泉不是外人,而且“地老”也不曾交代,说这些话也不能说,因道:“你猜得对!他传我这手功夫,有几个原因。第一,好教我尽快找回‘万象宝录’;第二,要我替他找一个人。两样只需做到一样就行!”
  甘泉问道:“可是你一件也没做好,对不对?”
  宗钟道:“‘万象宝录’我已找到了,但对他可说是毫无帮助。只为他对我太好了,所以我又自愿替他做寻人的事。”
  甘泉问道:“但不知他要你寻找的是谁?是朋友?是仇家?”
  宗钟道:“是谁,我不能向你说,不过我可以告诉你,他两人原来是极好的朋友,后来这个人害了他,从此又变得仇深似海了!”
  甘泉殊为失望,苦笑道:“你既不便说出要寻找的人,我也爱莫能助了!”
  宗钟道:“这也是没法子的事,不过我可以碰碰运气,只须找到一点点线索,他就躲藏不了!”
  甘泉心疑,缓缓道:“你是用……”
  宗钟蛮有信心地接口说道:“我有我的方法,这个我也不能告诉你。”
  甘泉笑了笑,没有作势。
  两人沉默了片刻,宗钟忽然问道:“你光问我,我还没问你哩!你师父是谁啊?”
  甘泉笑道:“他老人家说过,不教我对外人说。”
  宗钟奇道:“为什么?”
  甘泉道:“我师父是要我出来寻访一个仇家,恐怕说出来传到这仇家耳朵里躲藏起来,便没法报仇了!”
  宗钟暗道:“她该不是和我开玩笑吧?怎地那么巧,也不让她说出来呢?”便道:“你不说出来也就算了,你帮了我两次忙,我很喜欢那功夫,你能不能把那功夫的名字告诉我?”
  甘泉很快地思忖了一下,笑道:“这是一种极为寻常的功夫,叫做‘隔体传功’”。可是她心里却在得意的暗笑:“可惜我不能对你说明,我这种隔体传功的功夫,不同于一般的隔体传功功夫!”又随即笑问道:“你的那功夫呢?叫什么功夫?”
  宗钟一想,说出来也无所谓,便道:“我这种功夫虽不怎么太强,却是天下无二的独门功夫,叫做‘挖肉医疮’!”
  甘泉一听这名称芳心蓦地剧震了一下,只倏然之间,又恢复原态,笑了笑,道:“那位老前辈只怕早年在江湖中极具威望吧?但不知他要万象宝录何用?即已到手,为何又对他没有丝毫帮助?”
  宗钟绝不提防甘泉会拿话试探他,因道:“他早年确是一位震惊天下的武林前辈,只为……只为……”他想到如果说出“地老”变成猿人的模样,一定难免涉及秘密,便变过话题说道:“只为万象宝录在我用内力化开的时候,使得时间过久,给烧了一大半,只剩下两几页了!”
  甘泉忽有所触,当下故意欣然笑道:“前辈奇人传留下来的宝录,纵然再少,也定有许多宝贵的记载,你获益谅必不少吧?”
  宗钟叹了口气,道:“谁知道写的些什么?一句也看不懂!”
  甘泉微微笑道:“是么?当今之世,总有人看得懂的!”她听她师父说起过,方今武林之中,知道万象宝录记的奥秘的只有两人。一个已经作古,另一个便是她师父,可是她师父说过,大仇未报之前,不愿接见任何人,她有心向宗钟要过万象宝录,要求师父讲述,又怕宗钟生出误会多心,便缄口不言,只用虚浮的话安慰他;宗钟不以为然,大声道:“总有人看得懂?!传我功夫的那人也看不懂,还会有谁看懂?”
  甘泉劝慰道:“假如你爹爹如今还在的话,会看不懂?!”
  宗钟最是信服他爹爹,一听之下,立时兴奋万分,傲然道:“那是自然啊!我爹爹他会有不知道的事?可惜他早死了,谁还能比得上他呢!”
  甘泉微愠道:“那倒未必,人家不及你爹爹也就是了,我不信普天之下,就找不出一个能够懂得万象宝录奥秘的人来!”
  宗钟见她竟然有不平之意,便不与她争辩,低下头不再开腔。
  顷刻间,黄河两岸炊烟四起,庄稼人已荷锄返家了。
  再一刻,夜幕已经低垂,很少有人渡河了。
  宗钟见天色已晚,便道:“今夜晚,他们恐怕不会过河东了!”
  “咱们宁可耐着性子等,也不能放弃这唯一的机会呀!”
  宗钟问道:“咱们就在这儿通宵等?!”
  甘泉笑道:“那也是无可奈何的事呀!我看这样吧!我守夜晚,你守白天,咱们轮着班儿来守候好了。”
  宗钟想了想,电别无办法,因道:“分着班儿等也好、我守夜晚,你守白天好了,你此刻就去附近找个客栈休息去吧!”
  甘泉也争着守夜晚,怎奈宗钟执意不肯,没奈何,她只好依允,临走更嘱咐道:“万一他们人多,你就大声叫唤好了。”
  宗钟点头答应了,这才独自走开。
  流光如驶,转眼间,两人不觉守候了十来天,而叶兰珊姊弟的踪影,迄未出现。宗钟自然是无限焦急,频频动问。甘泉也觉沉不住气了,只说再等五天仍守候不着时,再作其它计议。
  这天——甘泉决定再等五天的第三天中午时分——
  黄河南岸,一艘平底的木渡船摇到北岸来了”
  甘泉隐在一株大树上面,眼看渡船就要抵岸了,凝眸望时,船上有个少年依稀像叶润甫。再扫视全船时,二十多个船客中,倒有两名少女,只是那两名少女都各自站在一边,看模样并不像是叶润甫的同伴。
  皆因甘泉只认识叶润甫,并不认识叶兰珊。她想:“假如他姊弟同行而不走在一起,再万一三目螭珠也是放在叶兰珊身上,又不顾她弟弟被人截拦,径自去吕梁山金光教,我又不认识叶兰珊,那时怎么办?”
  思忖中,船已抵岸,船客正纷纷上岸。
  甘泉悄悄纵下树来,慢慢向前面路上斜斜走去。她的意思是要看看那两名少女之中,有没有面貌与叶润甫近似的。
  两名少女,有一名走在最前面,甘泉暗一仔细打量,她是和一个农家子弟结伴而行,看她走路的步伐和一举一动,都不像是练过武的人,另一个少女独自走在中间,她比前面少女略长两岁,生得一副惹人怜爱的面孔,衣裳也剪裁合体,剪水双瞳更是勾人魂魄,可是并不像叶润甫。
  她颇怀疑中间这女人不是什么好路数,要想从叶润甫神色中窥出一点迹象来,目光便又转到后面叶润甫的身上去。
  哪知叶润甫自从偶然见了甘泉之后,便为她那绝世姿容所惑,几乎患了片面相思,一心要弄到手。后来一打听,乃是金光教鹤寿堂堂主的亲妹子,而且是龟龄堂堂主狄叔平视为禁脔的对象,只好死了这条痴心。
  这时忽见甘泉怔怔注望着他,他可不知甘泉与金光教作对之事,以为艳福从天飞来,一双色迷迷的眼睛,也向她死死盯住,一瞬不瞬。
  甘泉反倒被他看得不好意思,粉颊一阵羞红,忙移开视线,暗骂道:“等会才教你认得我!”
  正要背过身子,只听耳边有人缓缓说道:“姑娘借样东西使使。”
  甘泉猛吃一惊,急踏一步,回首张望,只见走在中间那个年长少女已经停下脚步。她面前正有一个白发白须,脸色冷漠的老人拦住她的去路。  甘泉心惊道:“这老人隔我三丈远,怎么说话就跟在我耳边说话一般?看那貌不惊人样儿,莫非还会‘传音入密’的上乘功夫不成?!”
  那少女背对甘泉,甘泉看不到她的脸色,只听她含笑问道:“我又不欠你的,为何拦住我要东西?要什么?”
  白发白须老人嘴皮微微动了一下,甘泉并听不出他在说什么,但见那少女猛然后退了一大步,仿佛十分吃惊的模样,忽又笑道:“你自问配么?”
  白发白须老人面色漠然,沉声道:“你别管我配不配,我只问你拿不拿出来!”
  甘泉料知事情必不寻常,便缓步踱上前去。
  这时一些同船过渡的人,也因为两人的争执,围上前来瞧热闹了。
  少女轻笑一声,道:“你知道姑娘是谁么?敢来太岁头上动土?!”
  白发白须老人这时忽然仰天大笑起来!
  笑声虽然震得众人耳朵嗡嗡作响,也震得漫天回旋,可是他脸上却寻不出一丁点儿笑意来。甘泉想道:“这老人家定是一个冷酷残忍魔头!”
  少女尽管有些心惊,却自恃一身精纯武功,颇不在意,刚等对方笑声一了,再又含笑问道:“你笑什么?笑就能解决事情么?”
  白发白须老人不屑地道:“老夫笑你不过是兄弟会区区一个首领罢了,竟敢大言不惭!哼!你吓唬没见过面的人尚无不可,老夫么?嘿嘿……”
  甘泉听得心神一震:“果然她就是兄弟会首领千面西施笑人屠叶兰珊!那么这白发老人问她要什么呢?难道竟是‘三目螭珠’?!”
  思忖间,叶润甫已跑过来厉声发话问道:“你是什么东西?快报出万儿来!”
  白发白须老人冷笑道:“你别以为你们有人接应就胆子粗了。告诉你,她识时务便罢,否则也是自讨没趣。”他说话的时候,频频向甘泉这边扫来。
  他这一示意,叶兰珊姊弟也一齐向甘泉这边望了一眼。
  甘泉这时正挤在人群中看热闹,她不知白发老人是不是指她而言,也左右扫了一眼,见并无惹眼人物。她兰心惠质,猛然想起自己原在金光教走动,白发老人定是探清他姊弟抢得三日螭珠,送交金光教,才误会自己是来接应他们姊弟来了。
  她很快地作了个决定,暂时且装做不懂,等他们双方说出是不是为螭珠而来再说。当下她并不出声,仍然装成看热闹的人。
  千面西施笑人屠叶兰珊笑道:“你既然不肯通报姓名,大概总是怕索讨不到三目螭珠丢人现眼。也好!东西是在姑娘手里,除非你露两手给姑娘瞧瞧,姑娘若是不济,性命也是你的,更无论一颗三目螭珠了!你有宝就现宝吧!”
  白须白发老人嘿嘿一笑,道:“这还像话,你打点着,老夫不客气,要动手了!”
  千面西施笑人屠叶兰珊盈盈笑道:“别客气,请吧!”
  白须白发老人猛地双袖一指,叶兰珊姊弟立觉有团柔和劲气缓缓涌到。叶兰珊暗一运气,居然屹立不动,斜视乃弟叶润甫时,也仍岸然卓立。
  正白奇怪对方倨傲无比,为何拂出的掌风如此不济?忽见四周围观的人,个个都向后面倒退,就像一堵无形墙壁将他们缓缓推开一般:
  心中这才着慌,忙使眼色,暗示叶润甫赶快退后圈外。
  那些围观的人,一直退到两丈以外,才站住不动。自然,甘泉也不便独自留住不走,只好随着众人后退,芳心中可也钦佩这团柔和劲气的强大。
  白须白发老人右臂高举,说声:“我这就动手了!”
  话声一了,陡然疾探右臂,化掌为抓,带起一股急风,直向对方顶门抓到!
  叶兰珊昂然不动,身子一矮,并指反向对方右胁点去!
  但刚一出手,猛见对方抓来的右掌,在空中幻化为如林掌影,抖个不停,猜不到要从哪里下手。不由心惊胆战,顾不得收回攻出的招式,慌忙就势斜斜滚出,直滚到看热闹的脚边,才敢收势跃起!
  这只是错眼间事。
  她急忙回头望时,却听叶润甫惊道:“啊‘狮子乱摇头’!”
  叶兰珊猛一听了,登时心头巨震!情知此番绝保不住三目螭珠了,忽然情急智生,面现娇笑,缓步上前,轻轻笑道:“我绝没料到您,否则早双手奉上了。您只须说一声就行了,何必不报名号,捉弄咱们做晚辈的?您要就拿去吧!”
  说时,从怀里摸出一颗龙眼大小,全身血红透亮的珠子,在手里掂了掂,伸手递给白须白发老人。
  甘泉一见急了,双肩一摇,正要出手硬抢,突然又见叶兰珊伸出的右臂,腕间猛一回抖,但见一线红光,急如殒星般向河中射去!
  她反应敏捷,意念才动,人早飞身猛掠,一人一珠,恰似流星赶月,在十丈之处,她已将三目螭珠抢到手中!只因来势太急太猛,一时收势不住,“扑通”一响,人已落入河中!
  但不料扑通之声才起,紧接着又是扑通一响,甘泉疑心,忙循声望寸,只见身后丈来处,赫然竟是那个白须白发老人,他比她更落得远些!
  白须白发老人见她回头,大喝道:“老夫早就断定你是接应他们的人了,赶快交出三目螭珠来,饶你不死!”一面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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