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面刀客-第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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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起。
“你给我放乖些。”她羞红着脸,把椰思按回原位,“你如果死了,我不会替你准备入
硷,那该是你的妻子儿女的事,现在你得听我的。”
“哦!你的意思,是取代我的妻子儿女吗?我真有福气呢!呵呵!”
“你还笑得出来?”她先拭掉头脸的泥污:“你有妻子儿女吗?柳兄。”
“可惜没有。”柳思说:“一个有了妻于儿女的人,还在江湖出生入死冒险玩命,至少
他就不配为人夫为人父;女人也一样。”
“女人又怎么啦?”她出门净巾,在门口扭头问。
“你还没有婆家吧?”
“啐!”
“喂!听说巫门男女,即使婚嫁之后,也不养儿女,是真是假?”
“你是见了鬼啦!天知道你从那一个长舌男女口中,听来的莫须有谣言。巫门有千百种
派流,有正有邪有妖有鬼,每一派流的规矩都不一样,大多数都是正派的。任何技术,包括
武功在内,用之正则正,用之邪则邪。我不在乎你把我看成邪门外道……”
“如果我把你看成邪门外道,在临淮我就一把折断你美丽的小脖子啦!喂!我肚子饿
啦!”柳思大叫大嚷。
“穿好衣裤才准吃。”她掉头便往池塘跑,脸红到脖子上啦!
柳思已经可以坐起来进食,用不着她喂。
“你怎么啦!似乎心事重重量。”柳思一面进食,一面向在一旁沉默的她询问。
“他们找到你的住处,也找到白发郎君……”
“哎吁!”
“白发郎君脱身了,他这个老江湖精得很。”
“该死的!他们似乎不在乎我,不在乎一口气宰了他们许多超绝的高手名宿,大白天也
敢到我的住处撒野,似乎认为吃定我了。”
“他们并不知道西岳炼气士几个人死了,还在到处打听呢!也许,是白发郎君和潇湘龙
女,把尸体藏起来,消息并没走漏。如果知道昨晚你宰了他们六个可怕的高手。而又敢白天
去找你,那就表示他们有更可怕更高明的人物,准备对付你的。”
“唔!也许吧!以后再说。我要休息两或三天,这期间让他们得意吧!可惜。”
“可惜什么?”
“可惜那把秋水冷焰刀,被他们弄回去了。”
“是的,你的东西都被他们取走了。”
“其实,我并不需要宝刀。哦!今后你有何打算?”
“他们太强,我看,报仇无望.但……但我真的不甘心。”她有点沮丧,“我委决不
下。”
“快下定决心。”柳思说:“迟疑不决,表示信心已失,会吃亏的。”
“我……定要和他们周旋到底,杀一个是一个,杀这些残民的走狗,我不会手软的。”
她咬着银牙说。
“你还有几个人?”
“四个。”
“加上我,和白发郎君,如何?”
“你……你是当真的?”她吃了一惊,也欣喜若狂。
“当然当真。”柳思说:“和你们在一起,我无拘无束心里没有负担;和九华剑园的人
走在一起,我也觉得不是滋味。我对豪霸人物没有好感,宁可独来独往。”
“所以,你不和潇湘龙女打交道?”
“对,尽管她是一个好女孩,而且她和八表狂龙也是势均力敌的对手。”
“唷!你是说,我不是一个好女孩?”她白了柳思一眼,脸上表情丰富,幸好扮成中年
女人,不然必定媚力十足。
“你没有卖她,所以不是坏女孩。不坏,那就是好啦!呵呵!我和白发郎君,都不是好
东西,和我们在一起,你最好小心些。”
“你……你把我看成……”她背转身,嗓音变了,“你是第一个看到我身体的人,本来
那时我想杀你的。你如果认为我是……”
她觉得浑身一震,一只大手按住了她的肩膀,那种感觉,实在难以言宣,似乎全身都僵
了,心跳加快了一倍,火从那只大手燃起,快速地燃遍全身。
自从猜出柳思的身分之后,她的一颗心已完全贯注在柳思身上,每一次见面,就多一分
好感,柳思多看她一眼,她就有触电的感觉,浑身发烫,心跳加快。
只是,她伯柳思卑视她。
“双成。”耳中听到柳思充满温柔的语音叫她的芳名,“你敢向强梁的权势挑战,绝不
会是只知道自怜的女孩。在我的眼中,你不但是坚强高洁的好女孩,也是温柔美丽的好女
孩……”
她转过身来,一头扎入柳思的怀里,藏住因兴奋而流泪的火热面庞,抱住了柳思的腰干。
柳思温柔地轻抚她的背脊,脸颊在她的发髻上轻抚,就这样,两人默默地拥抱着,良
久,良久。
她清晰地听到柳思强而有力的心跳声,也知道自己的心跳比平时快了一倍。
她心中意念飞驰,希望就此时光不再移动。
久久,她突然失措地松开拥抱。
“哎呀!你的伤……”她惊惶地叫。
“哎呀!好痛……”柳思龇牙咧嘴怪叫。
“对不起!我……”她手足无措要扶柳思躺下。
一声轻笑,柳思重新把她抱住了。
“把我当作琉璃做的人,铁定会上当的,呵呵!”柳思抱紧她大笑。
“鬼!鬼!”她一脸绯红,大胆地轻咬柳思的脸颊。
※ ※ ※
没有人会注意山脚丢弃的破小屋,因为没有人知道柳思受了伤。
月华仙子一直就陪伴柳思养伤,二天中衣不解带倍极辛劳,晚上出去到街上准备食物,
昼夜警戒严防意外,不但没感到疲劳,反而精神抖擞,凤目中异彩特别明亮,似乎有用不完
的精力;附近的一草一木,她都觉得亲切美好,总之,这世间一切都与往昔不一样了。
第四天,柳思住进石坝后街的五福客栈,也就是白发郎君落脚的旅舍,有一半长住的旅
客,是在秦淮河卖笑的花花草草。
白发郎君也重新回来落店,客房在柳思的右邻。
友邻,是月华仙子与一位侍女的房间。侍女姓徐,叫徐小珠。两女打扮得花枝招展,还
真像秦淮的粉头,由于有不少粉头在这间旅店长住,她俩不会引人注意,可以站在暗处,策
应柳思也提防意外。
公然落店,柳思有意引鬼上门。
白发郎君替柳思弄来一把狭锋单刀,这是真正单手使用不宜硬砍劈的刀。
落店半天工夫,嗅到弱小兽类气味的饿狼就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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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面刀客
第二七章
稍好的上房都在楼上,旅客上下都必须经过门楼的大厅,在厅中等候进出的旅客,最为
有效,除非旅客住进店就不再外出。
白发郎君需在外走动打听消息,从一些城狐社鼠口中,概略知道一些走狗们的动静,有
意无意地让巡缉营的眼线,知道他正在策划为友复仇的大计。
柳思则是静的,一动一静让走狗们莫测高深。
月华仙子是暗的,明暗相济安全性增加。
刚登楼进入厅口,便看到道装打扮的唯我天君罗天威,坐在壁间的长凳上相候,满脸阴
笑似乎颇为友好。
唯我天君是南京巡缉营的力士班头,地位仅比无情剑稍低。这家伙虽然穿着道袍,绰号
也叫天君,其实并非道教的弟子,穿道袍只为了活动方便而已。唯我天君用来捉人的移神
香,江湖朋友都知道极为神奥,即使在大街上也可以使用,嗅到的人神智并没完全迷失,会
乖乖地跟着他远离现场任由摆布。
“呵呵!东门老弟,借一步说话。”唯我天君站起来笑容满面打招呼,彼此不算陌生,
都是江湖上颇有名气的人,“在。下等了半个时辰啦!老弟在外面忙些甚么?”
“为了保全自己,不得不到处打听消息,以便了解贵营的动静呀!消息不灵通死得很快
的。”白发郎君也笑容可掬,像和朋友寒喧,而不是生死对头。在另—张长凳坐下,“等
我?罗老兄有何见教?”
“想和老弟谈谈。”
“有甚么好谈的呢?”白发郎君脸色一冷,“在临淮期间,责上龙主事已经知道,在下
与仰止山庄之间的过节,与贵营毫不相干。我怕你们,逃到南京躲藏,你们更进一步杀死在
下五位朋友,这算甚么呢?欺人太甚已经够狠了,赶尽杀绝未免太毒了吧?”
“老弟,你说这话就不上道了。”唯我天君笑容依旧:“斩草不除根,萌芽复又生;这
规矩不是我们订的呀!你不但不远走高飞,反而跑到本营的大门口来下。早几天甚至登堂入
室,闹到江东门啦!你那些朋友的死,你应该负责。”
“所以,我要替他们报仇,”白发郎君话说得平静,但眼中杀气森森:“他们在九泉下
必定不甘心,等我替他们讨回血债。”
“何必呢!你不觉得,自己的生路才重要吗?”唯我天君加以劝解,“一个人必须明时
势……”
“每个人都自私地为自己的生路苟全性命,这世间未免太冷酷无情不值得留恋了。”白
发郎君打断对方的话,整衣站起表示要结束谈话.“时势可以造英雄,英雄也可以造时势;
我对时势的看法和你不一样,任何时势都会经常改变的。目下对我不利的情势,已经逐渐改
变为有利了。所以我一点也不耽心。罗老兄,和你谈话,我觉得很愉快,几句话就充分表达
了双方的意见和立场,再见。”
“东门老弟,你不笨,你不知道何时应该见好即收吗?”唯我天君仍想尽力说服。
“双方都无法收,是吗?”白发郎君冷笑,“朋友的死,道义在肩,只要我有一口气
在,绝对不会放手有负泉下的好友。”
“你只要离开南京……”
“我决不离开南京,除非已替朋友索回血债。”白发郎君一字一吐,掉头便走。
“用一个人重量的黄金,给你做离开南京的盘缠。”唯我天君不死心,用重利相诱。
与人等量的黄金,折成银子足有万两以上,那可是吓坏人的庞大财富,极为诱人。
所获得的答复,却是白发郎君的一声冷哼,利诱彻底失败,解决的途径只有一个了。
※ ※ ※
华灯初上,秦淮河从白天死气沉沉中醒来,红男绿女与五彩的华灯,把这条河衬得花团
锦簇。
后街的客店,却反常地静寂,神女们都出去了,零星的旅客也到河下寻梦。
柳思的客房,也冷冷清清,他一个人面对孤灯,自斟自酌自得其乐。
邻房的白发郎君已在傍晚时分离店,奉柳思的指示去找江上的朋友联络。
左邻房灯火全无,月华仙子扮神女,当然离店讨生活啦2房门已经上了锁。
他的房门没上闩,店伙随时都可能前来听候吩咐。
天气炎热,两座明窗都是大开的,微风从一面窗户吹入,从另一窗逸出。进风的窗外框
底部,被人放置了一根四寸长拇指粗的精巧铜管。
一坛花雕已经喝了一半,五斤烈酒下肚,他仅有三分酒意,也就是最舒畅最写意的时
光,飘飘然如腾云驾雾,神智与思路却是清明锐敏的。再有两分酒意.可就要进入“忘了我
是谁”境界了。
房门悄然而开,香风扑鼻。
在这一带的客店里,房中有漂亮的女人出入,有如家常便饭,任何旅客也不以为怪。
通常,这种出入旅邸的女人,绝大多数皆浓妆艳抹,一眼便可看出是风尘中打滚的艳
姬,假珠翠满头,廉价的脂粉味甚浓。
进来的两个艳妆女人,满头珠翠可不是假的,扑鼻的幽香也不是廉价品,真是中人欲醉
的高级脂粉香,秦淮画肪上的红牌名花,也无缘施用这种脂粉。
人似乎更出色,薄薄的连身细绸织花翠色衫裙,外面没加流苏小坎肩,因此露出晶莹润
泽的粉颈,玉乳挺秀,小腰肢盈握,绣带悬有精美的香囊,走动时香风四溢,袅袅娜娜流露
出万钟风情,款摆的乳波臀浪,足可以让男人一见即不克自持,情欲陡然高涨。
尤其是领先入室的女人,二十来岁少妇型的成熟胴体最为迷人,那双灵活的秋水明眸,
流波一转,媚态横生,真有勾魂摄魄的魔力。
“咦!”柳思抬头盯着两个美丽女人轻呼。虎目中立即涌起狂喜兴奋情欲骤开的光芒,
“这间旅店住有三四十位艳姬,我怎么没见过你们两位艳冠群芳的花魁?妙哉!姑娘们,坐
过来,有酒有菜……”
“唷!柳大爷.你只知道酒菜吗?”领先的美女大方地走近,媚笑如花.悦耳的嗓音又
嗲又媚:“我叫蕊仙,那位是我的姐妹柔仙。”
“哦!你们认识我?呵呵!”他似乎并没迷失本性.正如走狗们所说的风流淫贼,好色
风流就是他的本性,伸手一把握住了蕊仙柔若无骨的玉手,信手一拖,极为技巧地将人拉近
排排坐。“你们都是仙女,我这个俗人有福了.不过。我希望你们是狐仙……”
“哦!休看到的本来就是狐仙呀!”蕊仙一把抓住了他伸向酥胸的大手,“我会带你到
我们的洞府……”
纤纤玉手一伸,食中二指即将接触七坎大穴。
“大姐,引他走。”柔仙及时低叫:“如果把人背出去,不但辛苦,而且怕被人看到。”
“也好,我也不想背一个沉重的大男人高来高去。”蕊仙散去指上的劲道,“他已经受
到移神香所制,但愿他没忘了轻功……哎呀……”
嗤一声裂帛响,她的衣襟被柳思撕破了,里面没穿胸围子,衣一破玉乳脱颖而出,落在
柳思的禄山之爪内,一握之下,她惊叫出声。
一个酒意上涌,眼中暴射出情欲之火的男人,一握之下力道决不会轻,难怪她痛得脱口
惊呼,丰满高挺的玉乳变了形,蓓蕾尖突而起。
“快引导他呀!”柔仙急叫。
没有机会用语音引导柳思行动了,柳思已经像情欲一发不可收拾,亟需发泄的莽夫,熟
练地把蕊仙抱放在膝上,一阵裂帛响,衣裙在他手中碎裂。
“不……不要……”蕊仙又慌又急,像蛇一样扭动、挣扎。
她说不要,其实也是用声引导的示意,情急之下,她首先希望能制止柳思索动。
她心中慌急,忘了柳思的手有甚么地方不对。柳思的十个手指头在她身上抓、揉、捏、
搓……每一个动作,皆巧妙地阻止她运劲发劲,双手始终发不出阻挡柳思蠢动的劲道,成了
惊恐绝望的挣扎。
更糟的是,柳思的嘴在她的颈、胸、腹、腋肆虐,渐渐激起她的情欲之潮,因为嘴的活
动,与双手激烈的活动相反,温柔中有别猛,火热的嘴唇有引发她本能情欲的魔力。
“制他的穴道……”柔仙看出不对了。
“喂……我……我的好人……”她已经听不到柔仙的指示,凤目中春情涌发,双手热烈
地拉扯柳思的衣衫,已赤裸的胴体像在燃烧,拼命向柳思的胸怀贴,玉腿也像蛇一样纠缠住
柳思的虎腰,不住扭动似乎找不到地方安放,口中发出含糊的,极为诱人的呢喃。
柔仙吃了一惊,绕桌冲到。
很不妙,纤手刚伸出,要一掌劈在柳思的后脑上,眼一花,手腕反而被柳思抓住了。
砰一声响,蕊仙被椎倒在楼板上。
“哎呀……”柔仙取代了蕊仙的位置,重蹈蕊仙的覆辙。
片刻间,柔仙也成了一条可爱的白蛇,玉乳被柳思一抓之下,意识立即转变,春情涌
发,娇喘吁吁,比蕊仙表现得更为热烈,更为激情。
“砰!”柔仙也被摔落。
妙趣横生,两个裸女纠缠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