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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阿姜查__心灵的资粮-第7章

小说: 阿姜查__心灵的资粮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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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湓檬鞘裁茨兀渴莗iti喜,喜——愉悦生起来。它可能显现成鸡皮疙瘩、清凉或轻快,心是狂喜的;这就称作“喜”。也有愉悦——sukha乐,各种感觉的前来和消逝,以及一境性所缘(ekaggatarammana)的境界,或是一境性。
  现在,如果我们以初禅来说,它必然是这样的:寻、伺、喜、乐、一境性。那么,第二阶段又是如何呢?当心渐进而变得越来越精细时,寻和伺变得较为粗糙,于是它们被放弃了,只剩下喜、乐和一境性。这是由心自个儿完成的什么,我们不必去臆测,只要知道事情的本然样子便行了。
  当这心变得精纯时,喜终于离开了,只剩下乐和一境性,于是我们注意到,喜到了哪儿呢?它哪里也没去,只不过是这心变得越来越精细,因此它除掉了那些对它来说太过粗糙的品质。只要有太过粗糙的,它都抛弃;像这样子不断地除去,直至达到精细的顶峰,也就是书中所谓的第四禅——精神集中的最高境界。在这儿,心渐渐地抛却了对它来说会是太粗的什么,直到只留下一境性和舍(平静)。再没有别的什么了,这是极限!
  当心正在开展定(samadhi)的层次时,它必然依这种方式进行,但请让我们先了解这修行的基础。我们想要使心静止,但它不静止;这是因欲望而修行,但我们却不了解。我们有对“平静”的欲望,这心早已是受干扰的,而后经由想要使它安静,我们更进一步地搅动了事情;这个“想要”就是原因。我们不了解这个“想要去平静”就是tanha渴爱;那就好像增加重担。我们越是欲求平静,这心变得越是搅动,一直到我们放弃为止。结果,我们始终都在争战,坐着与我们自己挣扎。
  这是为什么呢?因为我们没有回过来反省,我们是如何设置心的,明白心的状态单纯地就是它们本然的样子。无论什么生起,只要观察它;那单纯地就是心的本然。如果我们了解它的活动到底是怎么样,便没有危险了。因此我们以寻和伺修行,直到心开始平静下来并变得不那么强而有力。当感觉生起,我们思维它们,我们与它们相混合并且去明白它们。
  然而,通常我们都会开始与它们争战,因为打一起头我们便决定去平静这颗心。只要我们一坐,念头就来打扰我们。只要我们一设定我们的禅坐对象,我们的注意力便漫游了,这心随着所有的念头在徘徊,想着那些念头前来搅乱了我们;但事实上,问题就是在这里生起的——从这个“想要”生起。
  如果我们了解这颗心单纯地就是依照它的本然行动,这样的自然地来和去,而如果我们对它不过分感兴趣,我们可以了解它的情况最多就和一个孩子一般。孩子们知道的就这么多,他们言所欲言,童言无忌;如果我们了解他们,我们就让他们讲;孩子们自然地就是那样子讲话。当我们这样子放下时,就不会受孩子索绕了;当孩子在周围叽叽喳喳且玩耍时,我们可以不受干扰地与客人谈话。心,就是这样。它并无害,除非我们对它紧抓而受困,那才是问题真正的起因。
  当“喜”生起时,可以感受到一种难以形容的愉快;那只有体验到的人能够觉知。“乐”生起,也有一境性的性质。寻、伺、喜、乐和一境性,这五种性质都集中在一个地方。即使它们的性质不同,它们全部聚集在这一处;我们可以见到它们都在那儿,就好像见到许多不同的水果在一个碗里一般。寻、伺、喜、乐、一境性——我们可以见到它们,所有五种性质都在一颗心上。如果有人问:“如何会有寻,如何会有伺?如何会有喜和乐?……”这不容易回答,但当它们集中在心时,我们将会了解,对于我们自己,那会是如何了。
  在这一点上,我们的修行变得有些特别。我们必须拥有忆持力和自觉,并且不迷失自己,知道事情的本然样子。这些都是禅坐的阶段,心的潜力。别怀疑任何有关修行的事;正当打坐之时,纵使沉没土里或飞进空中,甚或“死”,都别怀疑它。无论这心的性质是什么,只要与明觉同住。这是我们的基础:去拥有正念——忆持力、正知——自觉,无论行、住、坐或卧,都是如此。不管什么生起,就听任它那样,怀疑或确定,以“伺”思维,并且衡量那些性质的结果。别试着为每件事物贴上标签,只要了知它;了解在心中升起的所有事物,都只是感觉而已。它们是短暂变幻的,它们生起、存在、消失。它们就只是那样。它们没有自我或存在,它们既不是“我们”也不是“他们”。它们不值得执着——没有一样值得。
  当我们以这种方式依智慧见到一切rupa色和nama名(原注:色——物质或身体的对象;名——非物质或心理的对象。身和心组成生命。)之后,我们将会见到老足迹——循环。我们会见到心的变幻、身体的变幻,快乐、痛苦、爱和恨的变幻;它们都是无常的。见到这一点,心变得厌离;厌离于身和心,厌离于事物的生起和消失,以及它们的短暂变幻。当这心有所醒悟之时,它将寻找一种脱离那些事物的方法;它不再希望在事物中黏着,它见到这世间的不完美以及生的不完美。
  当心这样子了解时,无论我们去到哪儿,我们见到无常(aniccam)、苦(dukkham)和无我(anatta),那是没有什么可以紧抓的;不管我们去坐在树下、山顶或溪谷,我们都能听到佛陀的教导。所有的树木将看似是一,所有的生物将会是一,它们当中没有什么特别的。它们生起,存在一段时间,老化而后死亡;它们全都是这样。
  我们因此更清楚地了解这世间,更清楚地明了这个身和心。从无常的观点看它们更清楚,从苦的观点看它们更清楚,从无我的观点看它们更清楚。如果人们对事物紧执,他们会受苦;这就是痛苦生起的原因。如果我们了解身和心单纯地是它们本然的样子,便不会有痛苦生起,因为我们没有紧握它们;无论我们到哪儿,我们将会有智慧。甚至见到一棵树,我们能以智慧思考它;见到草和各类昆虫,都可供作省思的资粮。
  当归结到一点时,它们全都有相同的命运。它们全都是佛法,它们都必然地短暂变幻。这是真理,这是真实佛法,这是确定的;确定什么呢?确定世间是那个样子,而且不可能会有其他的方式了。就这样而已,没有其他的了。如果我们能以这种方式了解的话,我们便是完成了我们的旅程。
  在佛教中,有关“见”,谈到去感觉我们比别人愚笨是不对的,去感觉我们与别人相等是不对的,去感觉我们比别人好是不对的……因为,并没有任何的“我们”。就是这样!我们必须根除自负。
  这称作世间解(lokavidu)——如其本然清楚地了知这世间。如果我们如此地见到真理,心将完全地明白它自身,并且会除掉痛苦之因。当不再有任何的因时,结果不能生起;这就是我们修行应该开始进行的方式。
  我们需要去开展的基础是:第一、要正直和诚实;第二、小心做错事;第三、拥有内在谦虚的品性,要远离及以少为足。关于言语和所有其他事物上如果我们都以少为足,我们将见到我们自己,我们将不致精神错乱,这心将会拥有一种戒、定和慧的基础。
  因此,修行人走在路上不可大意。即使你是对的,别大意!而如果你是错的,别大意!假使事情都很好,或是你正感到快乐,别大意!为什么我说“别大意”呢?因为这一切的事都是不确定的;注意它们都是这样。如果你获得平静,就让平静那样吧!你可能真的很想耽溺其中,但你应该单纯地知道它的真相;对于令人厌恶的性质也是一样。
  心的这个修行端看各个人,老师只说明训练心的方法;因为心在各个人的内心里。我们知道在那里到底是什么,没有其他的人能够知道我们自己的心像我们知道的一样清楚;修行需要这一种的诚实。适切地做,别无精打采地做。当我说“适切地做”时,那意思是你们必须精疲力竭吗?不,你们不必要精疲力竭,因为修行是在心里完成的。只要你有正念和正知,你便能够见到在你内心里的对和错。如果你明白这一点,那么,你会明白修行。你并不需要整个全部,只要应用这修行的标准去反省内心里的你自己。
  而今,雨期安居已过了一半,对于大多数人来说,让修行稍微放松一下那是正常的;他们不能从头到尾地有始有终,这表示他们的修行还没成熟。举例来说,在安居之始已经决心有一个特别的修行,不管如何,我们都必须完成那个决心;在这三个月期间让修行持之以恒,你们都必须要尽力。无论你决定了什么去修行,要去思考且反省修行是否有松懈;如果有,便要努力去重建。继续发展修行,就好像当我们在呼吸上修习禅坐时一般:当呼吸进入和出去之时,心会散乱,于是便得在呼吸上重建你的注意力;当你的注意力又脱离正题时,再一次地带它回来。这是相同的。有关身和心修行的过程就像这样。请努力修行吧!
  色欲的洪流

  无论我们黏着什么
  当成我们或我们的
  那就是出生的地方

  欲流(kamogha)……色欲的洪流,也就是沉没在色里、声里、香里、味里、触里。之所以会沉没其中,是因为我们只看外而不看内!人们不看自己,他们只是看别人;他们能看其他每一个人,却不能看到他们自己。那不是一件做起来非常困难的事,只不过是人们没有真正去尝试罢了!
  例如,看到一位美丽的女人,你会有什么反应呢?只要你一见到脸,你也见到了其他的一切;你看到了吗?只要在你的内心里面看!见到女人,会是怎么一个情形呢?眼睛只要看到一点点,这心就看到了所有其他,为什么会那么快呢?
  这是因为你沉没在“水”里了!你沉了下去,你思想、幻想,黏着其中。就像当一位奴隶,有其他的人控制你;当他们告诉你坐时你便得坐,当他们告诉你走时你便得走……你不能违抗他们,因为你是他们的奴隶!充当感官的奴隶也是一样,不管你多努力地去试,看来都无法摆脱它;而如果你期待别人会为你做,那你真是惹来麻烦了,因为你必得自己去摆脱它呀!
  因此,佛陀要我们由自己去做“法”的修习,痛苦的超越。举涅槃为例:佛陀已经完全开悟了,为什么他不详细地描述涅槃呢?为什么他只是说,我们应该修行、自己去发现。为什么呢?他为什么不解释涅槃究竟像什么呢?
  “为了所有众生的缘故,佛陀修行,历经无数世开展各种德行;但,他为什么不指出涅槃,使他们也都能见到它并且到达那儿呢?”有些人这样子想:“如果佛陀真的知道他会告诉我们,他为什么要有所隐瞒呢?”
  事实上,这类的想法是错误的。那样子我们不能见到真理;我们必须实践,我们必须培养,以便去见到。佛陀仅指出开展智慧的方法,就这样而已。他说,我们必须自己修行;无论是谁,只要修行,便能到达这最终的目的。
  然而,佛陀所教导的路径和我们的习气是相违逆的。要节俭、要制约……我们并不真的喜欢这些事,因此我们说:“指出这条路来给我们看,指出到达涅槃的路来给我们看,那么,和我们一样喜欢简易的那些人也可以到那里去!”这和智慧相同,佛陀无法为你指出智慧,那并不是能够轻易地到处给予的东西。佛陀可以指示开展智慧的方法,但不管你开展得多或只是一点点,就看个人了;人们的福报和积德自然地有所不同。
  单单看个物件吧!如这大厅前面的木造狮子,人们前来看到它们,意见并不能一致,有个人说:“哇!好漂亮呀!”反过来另外一个人说:“多令人讨厌啊!”同一个狮子,有美丑两面;光是这样,就足以了解是怎么一回事了。
  因而,法的领悟有时慢、有时快。佛陀和他的弟子们都一样必须替自己去修行。虽说如此,他们仍然依赖老师们去忠告他们,并给予他们修行中的方法。
  现在,当我们听闻佛法时,我们会希望去聆听,直到我们所有的疑惑都扫除掉;但单纯地经由听闻,它们是永远不可能被扫除的。疑惑是不能单凭“听”和“想”去克服的;首先,我们必须将“心”清扫干净;去清扫心,意思是去校正我们的修行。不管我们听了多久有关真理的开示,我们无法单从听闻而知悉真理;如果我们做到了,也只不过是由猜想或推测而来的!
  虽说单纯地听闻佛法或许不能导致开悟,却也是有益的。佛陀时代,那些在听取开示时觉悟了佛法的人,甚至领会到了最高的悟境——阿罗汉的境界。然而,那些人是早已高度开展的了;他们的心早已有了相当程度的理解。就好像足球,当一颗足球充满了气时它会膨胀;现在,在那球里的气全都要推压出来,但却没有洞让它这样子做;这时只要有一根针刺入球里,空气就会迸发出来。
  相同地,在聆听佛法之时开悟的那些弟子们的心,也像这样;只要没有触媒去引起反应,这“压力”就在他们的内心里,犹如足球一般。由于这个非常小的事隐蔽了真理,这颗心仍然没有解脱;只要他们一听到佛法,而它击中了要害,智慧就会生起;他们即刻了解,即刻放下,并且领悟到真实之法。就是那样,非常简单。心,矫正了自我;它改变或转向了——从一种观点到另一种观点。你可以说它是远的,你也可以说它非常近。
  这是我们必须为自己做的事。佛陀只能给我们开展智慧的技巧、方法,而今天的老师们也是一样。他们开示,他们谈论真理;而我们仍然不能使那些真理变成我们自己的。为什么呢?有一层“薄膜”遮蔽了它!你可以说,我们沉没了,沉没在水里。“欲流kamogha”——感官欲望之“洪流”。“有bhavogha”——存在的“洪流”。
  “存在”(bhava)意思是“生之领域”:感官欲望生于色、声、香、味、触和法中,与这些事相认同;心,紧紧地执持且黏着在感官欲望里。
  有些修行者对修行变得厌倦、厌烦而懒散。你不必要看很远,只要看看人们,是如何地似乎不能将法谨记在心;而如果被骂了,却能紧抓数年而不放!他们也许在雨期一开始便挨骂,但就是到了雨期安居结束后,他们仍然没有忘掉。而如果感受够深的话,终其一生也还忘不了呢!
  然而,一谈到佛陀的教导,告诉我们要适度、要节制、要尽职地修行……时,人们却为何没有将这些带到内心里呢?他们为什么老是忘记这些事呢?你无须看很远,只要看住我们的修行这儿就行了。例如,建立像这样的标准:餐后洗钵之时不闲谈!即使只是这样仍似乎不能做到;纵使我们知道闲谈并不特别有用且会使我们受缚于感官欲望……人们仍然喜欢谈话。很快地,他们开始意见不合,终至争论、吵闹。就是这样!
  现在这并不是微细或精致的什么,而是非常基础的;但人们似乎还不能真正在上面努力。他们说他们想要见法,却只想以他们自己的方式去见,他们不愿依循修行的道路;那就不能再进一步了。所有这些修行的标准都是为了洞察和见到法的善巧方法;但是,人们却不依着实践。
  所谓“真实的修行”或“热心的修行”并不一定指你必须花上整个的精力——只要下点功夫在心上,以这些来处理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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