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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上帝的指纹-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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瘸隼础5钡胤⑾帜鞲缡凸荆≒EMEX)的钻勘危及废墟时,他赶忙介入,积极展开游说,争取塔巴斯科省(拉文达所在地)政坛人土的支持,将珍贵的文物搬迁到省会维雅艾尔摩萨市郊区一座公园内。
  整体来看,这50件雕刻品可说是一个已经消失的文明遗留下的无比珍贵、无可替代的文化记录——甚至是现今存在的惟一记录。可是,没有人懂得如何解读这些记录蕴含的玄机。
   
机器神
  ●塔巴斯科省维雅艾尔摩萨市
  我望着在拉文达出土的一幅非常精致的浮雕。考古学家管它叫“蛇中人”(Man in Serpent)。根据专家的解释,这幅浮雕描绘的是“一个奥梅克人,头上戴着冠饰,手里握着檀香袋,整个身体被一条羽毛蛇缠绕住”⑦。
  这幅图像雕刻在一块4英尺宽、5英尺高的花岗石上。图中那名男子坐着,伸出双脚,仿佛在踩前面那块踏板。他右手拎着一个形状像小水桶的器物,左手似乎在操纵某种交通工具的排挡杆。他头上戴的“冠饰”形状怪异,结构复杂。依我猜,它不仅仅是一项仪式用的礼帽,应该还有某种实用的功能——虽然我也说不上它到底有什么实际用途。在这个冠饰上——或者更精确地说,在冠饰上方一根支架上——雕刻着两个X形十字架图形。
  我又仔细瞧瞧这幅浮雕的另一个主要角色——“羽毛蛇”。它描绘的果然是一条身上长翎毛或羽毛的大蛇。羽毛蛇是奎札科特尔的象征,历史十分悠久,因此,我们可以推测,奥梅克人也膜拜(或至少接纳)这位神祗。一般学者对这种诠释并无异议③。学术界的共同看法是:中美洲人民对奎札科特尔的膜拜,起源于史前时期;尔后,在各朝各代不同的民族和文化中,它都有大量信徒。
  这幅浮雕所描绘的羽毛蛇却具有一种独特的气质。在我看来,它不仅仅是一个宗教象征;它那僵硬、严谨的姿态使它看起来几乎像一架机器。
   
细诉远古的秘密
  那天晌午,我站在一尊巨大的奥梅克人头雕像投下的阴影中,躲避猛烈的阳光。这个雕像是诗人卡玛拉从拉文达废墟抢救出来的。它呈现出一个老人的脸庞,鼻子宽阔平扁,嘴唇肥厚,露出两排坚实、整齐的牙齿。老人脸上的神情显示一种古老的、深沉的智慧。两只眼眸凝视着永恒,无畏无惧,一如蹲伏在下埃及基沙的那只狮身人面巨兽。
  我觉得,雕刻家不太可能凭空想像出一个真实的种族脸上所有的五官特征。因此,将一个种族的五官特征具体表现在一尊雕像上,雕刻家需要一个活生生的人充当他的模特儿。
  我绕着这尊巨大人头像,来回走了好几趟。它是用一整块玄武岩雕凿而成,圆周22英尺,高几乎8英尺,重达19.8吨,整张脸孔鲜明地呈现出“具体真实的种族特征”。事实上,如同我在圣狄亚哥·图斯特拉城和崔斯萨波特城看到的其他雕像,这尊人头像显露的五官特征,毫无疑问是属于黑人的。
  读者不妨看一看书中的图片再自行做出判断。我个人的看法是:奥梅克人头雕像呈现出一个“真实的”黑人,在五官的描绘上极为精确。这些体格健壮、相貌堂堂的非洲男子如何出现在3000年前的中美洲,学者至今仍说不出一个所以然来。我们也无从判断,这些人头像究竟是不是在3000年前雕刻的。在同一个坑洞中,考古学家也发现木炭屑。通过碳…14。鉴定,我们只能测出木炭屑的年代。推算雕像的真正历史,过程复杂得多。
  怀抱着这样的思绪,我继续漫步在拉文达废墟奇妙的雕像间。它们仿佛在悄声倾诉远古的秘密——蜷缩在机器中的那个男子的秘密、黑人人头雕像的秘密……最重要的是,一个活生生的传奇所蕴含的秘密。奎札科特尔这位传说中的神祗,说不定是活生生的真实人物,因为:在拉文达废墟出土的雕像中,除了五官具有黑人特征的那些外,还有一些雕像呈现出白种人特有的容貌:高鼻深目,身材颀长,满脸胡须,身穿长袍……
  
  注释:
  ①《美洲史前文化》,268~271页。亦见杰瑞密·沙布洛夫《古代墨西哥的城市:重建一个失落的世界》,35页。Jeremy A.Sabloff’The Cities of ANCient Mexico:Reconstructlng d Lost World,Thames and Hudson,London,1990,P.35.及《破解玛雅密码》,61页。
  ②《美洲史前文化》,268页。
  ③同上,268页。
  ④同上,267~268页,及(墨西哥古代王国),55页。
  ⑤《墨西哥古代王国》,31页。
  ⑥《美洲史前文化》,269页。
  ⑦《古代墨西哥的城市》,37页。
  ⑧《美洲史前文化》,27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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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瑞姆·汉卡克 译者:李永平》上帝的指纹》第18章 来自异乡的神秘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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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来自异乡的神秘客
  194O年代,美国考古学家马休·史特林在拉文达废墟进行挖掘,发现一些极为珍贵的文物,其中最引人瞩目的是一块雕刻着“蓄胡男子”肖像的石碑。
  上文提到,位于拉文达的古代奥梅克文化遗址,是沿着一条指向正北偏西八度的轴道设计和配置的。这条轴道的南端,矗立着一座100英尺高、塔身有凹槽的圆锥形大金字塔。塔旁地面上有一道类似路肩的边栏,约莫1英尺高《列宁文集》中所收而在《列宁全集》俄文第4版未收的一些,围绕着一个长方形的场地,大小相当于一般街廓的1/4。考古学家挖掘这道边栏时,出乎意料地发现,它其实是一排圆柱的上半截。覆盖在上面的好几层泥土被清除后,这些高达10英尺的圆柱立刻显露出来,总共有6O0多根,紧密地排成一列,形成一道坚固无比的栅栏。这些柱子全都用整块玄武岩雕凿而成,从6O多英里外的采石场运送到拉文达。每一根柱子重达2吨左右。
  干吗要费那么大的气力呢?辛辛苦苦建立这道石栅栏,究竟要保护什么呢?
  即使在开挖以前,一块巨石的顶端就已经凸出地面,位于围场中央,比周围的“路肩”高出大约4英尺,陡峭地向前倾斜。石块上面雕刻着密密麻麻的图像。这些图像向下延伸,消失在层层叠叠、厚达9英尺、将这道古代栅栏掩埋起来的泥土中。
  史特林率领的考古队花了两天工夫才挖出这块巨石。原来它是一块庞大的石碑,高14英尺,宽7英尺,厚几乎3英尺。石碑上的雕像显示两个人相遇的情景。这两名男子身材都很高大,穿着华丽的长袍和精美的鞋子,趾端微微翘起。其中一个人物面貌模糊,四肢断裂,原因可能是泥沙的侵蚀,也可能是遭人蓄意破坏(这种情形经常发生在奥梅克雕像上)。另一个人物则完整无缺。后者显然是一个白种男人,鼻梁高挺,颏下蓄着一绺飘逸的长须。考古学家惊叹之余,都管他叫“山姆大叔”(Uncle Sam)①。
  我绕着这块重达20吨的石碑来回踱步,心里感叹不已:它竟然在地下埋藏了3000多年。史特林将它挖掘出来后,它才重见天日,至今已有半个世纪。它今后的命运会是如何?它会不会在这儿巍然矗立3000年,供人类世世代代子孙观赏、凭吊?在这段漫长的岁月中,人事的变化会不会使它重新被埋藏在地底下,从人们眼前消失?
  也许这两种情况都不会发生。我想起奥梅克人发明的中美洲古代历法。根据他们——以及他们的继承者,名气比较响亮的玛雅人——的推算,人类所剩的时日已经不多,不可能再有3000年的时光。
  我又仔细瞧了瞧这块大石碑。有两件事似乎可以确定:第一,石碑上雕刻的两名男子相会场面,基于某种原因,对奥梅克人来说意义非常重大,因此,他们才花那么大工夫,建立一道固若金汤的石栅栏,将这块庄严华贵的石碑团团围绕住,保护得十分严密。第二,如同那些黑人头像,奥梅克工匠雕刻这块石碑上的白人肖像时,显然也用活生生的人当模特儿。碑上人物脸部的五官特征是那么的逼真,不可能是凭空想象出来的。
  拉文达废墟出土的雕像中,还有两尊具有白种人的容貌特征。其中一尊以浅浮雕的方式镌刻在一块直径大约三英尺,略呈圆形的石板上。像中人物穿着类似绑腿的鞋袜,脸上的五官具有明显的盎格鲁撒克逊(Anglo-Saxon)人种特征,颏下蓄着一绺尖翘的大胡子,头上戴着一顶形状古怪的宽松帽子。他左手挥舞着一幅旗帜或某种兵器,右手空着,横放在胸前。一条花哨的腰带,缠绕着他那纤细的腰。另一幅白人肖像雕刻在一根细长的石柱上,衣着相似,脸上也有胡子。
  这些容貌奇特的异乡人究竟是谁?他们在中美洲干什么?他们是什么时候来到中美洲的?他们跟出现在这儿的其他异乡人——定居在闷热潮湿的橡胶丛林中,替奥梅克雕刻家担任模特儿的那些黑人——彼此之间究竟是什么关系?
  正统学界一贯主张,公元1492年之前,美洲一直处于孤立的状态中,跟西方世界没有接触。思想比较前卫的学者,拒绝接受这种教条式的观念。他们提出一个新的、看似合理的看法:奥梅克雕像描绘的那些深目高鼻、满脸胡须的人物,可能是古代活跃于地中海的腓尼基人;早在公元前2000年到公元前1000年之间,他们就已经驾驶船舶.穿过直布罗陀海峡,横越大西洋,抵达美洲。提出这个观点的学者进一步指出:奥梅克雕像描绘的黑人,应该是腓尼基人的“奴隶”;腓尼基人在非洲西海岸捕捉这些黑人,千里迢迢带到美洲去②。
  我越仔细审视拉文达废墟出土的奇异雕像,就越不能接受这些见解。也许,在哥伦布之前许多年,腓尼基人和其他西方民族真的曾经穿越大西洋。这方面的证据并不缺乏,但限于篇幅,本书不拟详加论析③。我只想指出一个问题:纵横四海的腓尼基人,在古代世界许多地区留下他们独有的手工艺品,却没有在中美洲的奥梅克人聚居地,留下属于他们的任何东西。这儿发现的黑人头像,以及描绘留着胡子的白种男人的浮雕,在风格上、在雕工上,都完全看不出是腓尼基人的作品。事实上,就艺术风格来说,这些强劲有力的作品似乎并不属于任何已知的文化、传统和艺术类型。不论是在美洲或是在旧世界,这些艺术品都没有先例。
  拉文达废墟出土的艺术品,似乎没有根源……当然,这是不可能的,因为人世间一切艺术表现方式,都有根源隐藏在某个地方。
   
“假设的第三者”理论
  我想,要寻找这些问题的答案,我们可能得瞧一瞧埃及古文明学者提出的“假设的第三者”(hypothetical third party)理论。他们提出这样的观点,为的是想解开埃及历史的一大谜团。
  考古学上的证据显示,古埃及的文明并不像一般人类社会那样缓慢地、艰辛地发展演进,而是突然冒出来,已经完全成形,一如中美洲的奥梅克文化。事实上,埃及社会从原始过渡到先进,为时十分短暂,并不符合一般历史法则。在其他社会需要几百年,甚至几千年,才能发展完成的科技,在埃及却仿佛一夜之间出现,先前毫无任何迹象。
  例如,王朝之前的时代(公元前3500年左右)遗留下的埃及文物显示,当时的埃及人还不懂得使用文字。那个时期结束不久,突然间,我们今天经常在埃及古迹上看到的象形文字,却神奇地出现了,而且已经发展成熟。这个时候的埃及象形文字,可不仅仅是物体和动作的“图画”而已;它已经具备复杂的句法结构,拥有一些只代表声音的符号和一套详尽的数码。即使最早的象形文字,也已经风格化和规格化。有证据显示,早在埃及第一个朝代的初期,先进的“草书”已经被普遍使用了④。
  令人惊异的是,埃及象形文字的发展,似乎没有经历过从简单到复杂,逐步演进的阶段。相似的情况也出现在古埃及人的数学、医学、天文学和建筑技术上。古埃及无比丰富和庞杂的宗教神话体系,显然也没有经历逐步演进的过程——连《亡灵书》(Book of the Dead)这样精致的作品,其主要内容在王朝时代开始时就已经存在⑤。
  然而,研究埃及文明的学者,大都不愿正视埃及文化在远古时代所表现的成熟。这种早熟所蕴含的意义,对思想比较开通的学者来说却是非常值得探讨的。对王朝时代初期的埃及素有研究的学者魏斯特(John Anthony West),在著作中指出:
  
  这么复杂的一个文明,怎么突然冒出来,而且已经发育完全?我们不妨把1905年的汽车和今天的汽车比较一下,立刻就可以看出,它们之间经历过一个“发展”阶段。然而,在埃及我们却无法做这样的比较。在古埃及文化中,一切事物都是一开始就已经存在的。
  这个问题的答案当然很明显,但是,一般学者却不愿加以正视,因为它违背现代学术界的思想模式。事实上,埃及文明并不是“发展”出来的,它是从别人手中继承来的遗产⑥。
  多年来,魏斯特一直就是正统学界的眼中钉、肉中刺。然而,也有一些主流学者对埃及文明的突然崛起感到非常困惑。已故的伦敦大学爱德华上埃及学讲座教授(Edwards Professor of Egyptology)华德·艾默瑞(Walter Emery)将整个问题做一个总结:
  
  耶稣降生之前大约3400年时,埃及发生重大的变化,整个国家从新石器时代的杂乱部落社会,一下子转变为组织严密的王国……
  在这期间,文字出现了,建筑技术和各种工艺发展到巅峰;所有的证据都显示,这个时期的埃及存在着一个昌盛辉煌的文明。这一切全都在相当短的时间内完成。埃及人在文字和建筑上的重大发展,似乎没有明显的根源⑦。
  一个简单的解释是:古代世界的另一个文明突然影响到埃及,使埃及的文化骤然提升,取得决定性的重大进展。位于美索不达米亚地区幼发拉底河下游的苏美尔古国(Sumer),极可能扮演这个角色。尽管有许多差异,埃及和苏美尔的建筑技术和风格却有不少共同点,显示这两个地区之间必定存在着某种关联。但是,单凭这些共同点,并不足以让我们推论,这个关联是一种因果关系——一个社会直接影响另一个社会。诚如艾默瑞教授指出的:
  
  根据我们的观察,这个关联是“间接”的;也许有一个“第三者”存在,将文化传播到幼发拉底河流域和尼罗河地区……现代学者大都不愿正视这么一个可能性:远古时代,曾经有人从一个假设的,至今犹未被发现的地区,迁居到幼发拉底河与尼罗河。如果我们承认,有一个“第三者”将高度发展的文化分别传播到埃及和美索不达米亚,那么,我们就可以解释,为什么这两个文明之间会存在那么多共同点和根本差异⑧。
  这个理论至少能让我们了解,为什么埃及人和美索不达米亚地区的苏美尔人,膜拜几乎相同的月亮神祗——埃及人管它叫索斯(Thoth),苏美尔人称它为辛恩(Sin)——而这些神祗在这两个国家的众神中都是最古老的。权威的埃及学专家华理士·布奇爵士(Sir E.A.Wallis Budge)指出:“这两位神祗实在太相似,不可能只是单纯的巧合……我们不应该说谁向谁借用神祗,但有一点似乎可以确定:古代埃及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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