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名人宗教观-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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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小时觉得唯物主义乃是一种冷酷、枯燥,不能自圆其说的学说;这种主义,其必然的结果便是引人归向无神论。我从物质的能力中,看到上帝的作为;我从卵蛋的孵生,悟到上帝造化的奇妙。我从物质世界中,领悟到一个创造的原理,便是爱;爱便是神的属性。……这些感想,使我得到一个哲学的论据,证明灵魂灭的道理……”
“宗教对于人心,实有裨益。当年富力强,身体康健,境遇亨通的时候,宗教可以使人感恩,激发爱心,洁净心意,提高人生境界;当疾病痛苦,遭遇不幸,老境凄凉的时候,宗教的效益,弥见真切;倘使真能敬虔归依,谦卑顺服,便能得到无穷的福乐与安慰。因为凡是以为要消逝灭亡的,却要变为复兴的力量,和永生的盼望。一切世界的享乐,终必归于无有;肉体生命,终必归于死亡;唯有宗教信仰,得到的福乐,永无穷尽。在生命的领域中,宗教好像黑夜的明星,在死亡的暗影中,放射其生命的光辉。”
2。 巴斯特(Loris Pasteur 1822…1895)
法国化学家巴斯特乃是驰名全球的微菌学的创始者,历任巴黎大学化学物理学教授。因巴氏的发明,牛奶与酒,经过消毒,可长期保存,对人类卫生,贡献殊大。巴氏又设法防制瘟蚕病,对法国丝业的发展,其功亦伟。巴氏晚年致力于巴斯特研究院的工作,专门研究细菌学,对于预防传染病,贡献尤大。是以全世界都公信巴氏是当代一位杰出的伟人。
巴氏虽为天主教徒,惟对于上帝和福音,却有坚强的信心,巴氏曾谓:
“如果承认上帝的存在,这一个信心,实比一切宗教的神迹更为超奇,不可思议。如果我们有了这种信心,这种了悟,那便不能不对神跪下,肃然敬拜。”
“巴氏对于属灵的事,不断追求,在巴氏整个的生命中,充满了对上帝和永恒者绝对的信仰;而生平对福音的宝训,尤念兹在兹,未尝一刻忘怀。”
(见Rene Vallery Radot著《巴斯特传》)
第八章 医学家的宗教观
1。 拉什(Benjamin Rush 1745?…1813)
美国革命运动的首领、独立宣言的签署者,拉什博士,乃是一位著名的医学家,亦为一个虔诚的基督徒。他曾极力主张美国公立学样和其它学府,尤其在童年时期,都应当读经,设立圣经一课。其主要理由,共有五点:
“一、基督教,乃是唯一完善的真宗教,人类的智慧聪明和幸福快乐,乃以其接受和服从圣经宝训的程度以为断。
“二、要想明白基督教的真理,其唯一有效的办法,乃为诵读圣经。
“三、圣经里面所含对人生现世所需的知识,比任何俗世的著作为多。
“四、倘使在童年的时候,就读圣经,则其所得的圣经知识,不仅可以历久不忘,而且可以一生受用不尽。
“五、倘使在学校不读圣经,则在以后一生的岁月中,实更无机会细读圣经。”
拉氏所以主张公立学校的学童应读圣经,有两大论据:
“第一、是从人心的机能而言——儿童心灵,其最初发展的机能,乃是记忆力;在童年时代学到的,乃是一种先入为主的强烈影响;倘使他们能最初认识圣经的真理,则对其整个的人生,将有莫大的关系。况且儿童对宗教的知识特别易于吸收。我常发觉六七岁的学童对于宗教问题,比其他学科,更为关心,更有兴趣。据一位极有学识的中小学教师的观察,儿童对于深奥的宗教道理,比其他简易的知识,反更易了悟。人到老年时,往往会从新想起已经忘记了几十年的童年时代所学到的知识。倘使在童年时期,能熟读圣经,纵使丢弃了几十年之久,到了晚年老景凄凉、行将就木的时候,仍能发生不可思议的作用。
“第二、从上帝的诫命而说——申命记第六章五至七节说:‘你要尽心尽性尽力,爱耶和华你的上帝。我今日吩咐你的话,都要记在心上。也要殷勤教训你的儿女,无论你坐在家里,行在路上,躺下,起来,都要谈论。’可见儿童读经,乃是上帝的吩咐。有人主张圣经可由教师每天在上课时诵读,而不必列为一种课目,使学生研读。这种主张乃属虚应故事,毫无实益;因为唯有令学生当正课学习,始能使圣经真理,深印心版,不致遗忘。”
2。 辛普森爵士(Sir James Young Simpson 1811…1870)
苏格兰产科专家辛普森因发现三氯一炭烷(哥罗芳)为麻醉剂而成名,为苏格兰医学界最初获得男爵荣誉的学者。辛氏在妇科医学方面,亦有显著的成就。据《辛生传》的作者高敦氏(H。Laing Gordon)在该书里面说:
“我们所以钦仰辛氏,不仅在其发明与发现,不仅在其对科学的贡献,不仅在其文学和考古学的造诣;而尤在其令人敬慕之伟大人格。辛氏立身为人,有崇高的意境,有坚定的信仰;他坚信公理必胜,一切合理的事必然成功。有人问他一生最大的发现是什么?辛氏毫不迟疑的答道:‘我找到救主,乃是我一生最大的发现。’”
辛氏行医三十八年,从未一日旷其职守。辛氏事主虔态,信仰纯正;常常对人说:“我只对主耶稣有坚定不移的信心。”
3。 奥斯勒爵士(Sir William Osler)
奥斯勒爵士乃是一个著名医学家。一八一四年曾任麦吉尔大学(Mcggill University; Montreal)医学院教授;十年后,任美国宾州大学教授;一八八八年任霍浦金斯大学(John Hopkins University)医学院院长。以后又任牛津大学医学教授。
奥氏乃世界杰出的医学者之一,春风化雨,桃李遍天下。奥氏不仅在医学上有卓越的地位,在文学上,也有极高的天才。他平时对医生护士的讲词,美妙动人,曾刊有演讲集一册(Counsels and Ideals),书中不仅充分表现其文学的天才,而且引证圣经,尤特别确当,深切感人。
奥氏对宗教有虔诚的信仰,他在其演讲集中有一段说:
“每天起身,第一件事,便要祈祷,与基督同在;则万事俱足,无需他求。每日读经,不可间断;在世为人,立身行事,须从圣经,学习宝训。”(见演讲集二十九页)
奥氏又论‘永生’说:‘人如能相信永生的道理,便得到了人生的至宝。宇宙的奥秘,还有许多尚未显明出来,我们不可一味独逆,不信灵命不朽之理;勿效比罗(Pyrrh 365…275B。C) 之怀疑不信,而应虚心追求。则在人生悲哀愁苦之中,却能找到平安的磐石,那便是我们对复活永生的信心!”(见演讲集二五四页)
(按:比罗为希腊怀疑派哲学家,因怀疑其究竟是否为其老师,竟不予援救。实为对怀疑派之极大讽刺。)
第九章 教育家的宗教观
1。 阿诺德博士(Thomas Arnold 1795…1842)
英国教育家阿诺德博士,是在感化人心的工作上最有成就的人。他成功的秘诀,乃在始终一贯地应用基督教的重大原则。他第一个目标,先在教导学生做基督徒;其次是教其做人的道理;最后,才教他研究学问。阿氏曾都书多种,其著称者为罗马史(History of Rome)。阿氏曾对普及基督教教育,发表其意见称:
“基督教教育的重要工作,不仅在建造辉煌的校舍和延聘优良的教师,而更要移风易俗,从学校到家庭,从家庭到社会,从社会到政府,无论士农工商,朝野上下,都要远离恶行,荣耀上帝,使天国的福乐,降于世间。”
2。 甘培尔校长(Alexander Campbell 1788…1866)
美国伯大尼大学(Bethany Collegg,Virginia)校长甘培尔氏在一八二九年新西那地(Cincinati)举行的著名的辩论大会结束之时,对于‘怀疑论’及基督教两种思想,加以公允的评论说:
一、“倘使怀疑主义得胜的话,则人类永生的盼望完全幻灭,那无异为‘死亡’在它永远的宝座上加冕;那无异为坟墓永固它对于人类的胜利;则世人无论其如何伟大,聪明,良善;无论其如何为人敬崇,爱慕,将永远毁灭,不见其永辉。这无异把万物之灵的人类,与最低对的爬行动物等量齐观;使有灵魂的人类与草木同腐。是则人类不仅失去了人之所以为人的意义与尊严,抑消灭了其永世的福乐。其最后的归宿只有永远的沉沦与毁灭。诚然如此,则怀疑主义的维护者究竟有何理由可以自夸,这种哲学究竟对人类有何贡献呢?
怀疑主义者所沾沾自喜者,只是使人类茫然不知从何来,更不知其将何往;只是使人类失了其万物之灵的地位,成为一种普通的动物;根本不知追求道德的生活,更不知有所谓上帝,有属天的盼望。诚然照你们的学说,则不仅叫死对肉体得胜,而且使灵魂也永远消灭。怀疑主义者,难道这便是你们的哲学吗?难道这便是你们胜过圣经的理由吗?”
二、“倘使基督教得胜的,则基督信徒,既无良心的责备,又无死亡的恐怖;因为上帝爱世人,祂道成肉身,降世为人,作人救主,使一切信祂的,脱离罪恶死亡的权势。而且主耶稣基督已经在十字架上完成了这救世的恩功,祂已废弃死亡,带给我们永生;祂已经把这种征服死亡的权势赋予祂的信徒,所以每一个活着或者临死的信徒,都可信而有证有的恃无恐地说:‘死啊,你得胜的权势在哪里?死啊,你的毒钩在哪里?’(林前15:35)
主已征服了死亡与坟墓,基督徒凭着信祂的心,也已征服了死亡与坟墓!这是基督徒空前的最大的胜利。而且这种胜利,在一个真正虔诚的重生得救的基督徒临终的时候,我们都可以亲眼目睹的。……一个真正信徒是常常靠主喜乐的。所以保罗说:‘你们要常常靠主喜乐,我再说,你们要喜乐!’(腓4:4)
福音一字,照天使的解释,乃是‘大喜的讯息’(路2:10)凡相信福音的,谁能不喜乐呢?超神论者、无神论者,以致怀疑论者,是不会喜乐的,因为他们的理论如此;犯罪的、作恶的、卑劣的,只有恐惧,因为他们的行为如此。但是一个基督徒,认识了救主,相信祂的应许,和祂完成了的恩功,万无怀疑恐惧之理,而只有喜乐与夸胜。感谢上帝,使我借着主耶稣基督得胜,得到征服死亡与坟墓的大胜利。”
3。 李查曼院长(Leechman)
苏格兰格拉斯哥学院院长李查曼博士,曾在晚年对他的一位出身名门望族的门徒作见证说:
“我虽现已垂老,不久人世,但是我的内心却有无上的平安。我很快慰,能在你面前作见证。这种内心的平安,并非象平常人那种从修养得来的淡泊、宁静,而乃是一种得胜的喜乐。但是你知道这种得胜的喜乐的根源是什么呢?”
他便指着放在书桌上的圣经,加强他的语气,从眼睛里流露出光芒:
“世人都把它忽视了,不知那里而却充满了无上的欢欣与快乐。因为圣经保证我们必朽的总要变成不朽坏的;这必死的,总要变成不死的!(林前15:53)”
4。 麦考士校长(James Mccosh 1811…1892)
麦考士博士原籍苏格兰,后任美国普灵斯顿大学校长,于科学和宗教方面,发表好些著名的著作。麦氏于其所著《基督教与实证主义》(Christianity and Positivitism)一书中,曾有一段话说:
“离开了上帝的作为,则一切的力量,便毫无作用:
(一) 机械的力量,不能发生化学作用。
(二) 无组织的物质,绝不能产生一个最低级的动物。
(三) 原形质(Protoplasm)只能从有生命的物质产生。
(四) 有组织的物质,只能从细胞才能产生;但是第一个细胞从何而来的呢?
(五) 植物从种子而来,但第一粒种子从何而来的呢?
(六) 动物不能从植物而变成,那第一个动物从何而来的呢?
(七) 无知觉的物质不能产生感觉。
(八) 单从物质或感觉,不能产生良知。
(九) 无论在人类以前或以后,无论在有科学以前或以后,从来没有人会发觉有新的物种产生,此则连达尔文本人亦承认的!
(十) 我们绝无可靠的知识,
(十一) 凡属人类,甚至野蛮人,都能够认识上帝;而禽兽则无论如何训练,却绝对不能。
基上各点,则所谓进化论,实在是一种不可靠而危险的思想。”
麦氏又在其所著《神治论》(Method of Divine Government)一书中,斥责某些哲学家之愚妄,因为他们否认上帝的作为与安排,而空谈所谓自然的法则,麦氏又在此书里论科学与宗教的关系说:
“一般学者,往往把上帝的事工(科学)和上帝的话语(宗教),放在互相敌对的地位,这是一件大可遗憾的事。其实二者,乃是有密切关系的,是没有冲突的。因重视科学而不信上帝的启示,固属大谬;因相信上帝的启示,而反对科学的研究,亦非正当的态度。因为研究科学,并非不信上帝;信仰上帝,并非遗弃科学。
‘诸天述说上帝的荣耀’,我们用科学方法研究自然现象,乃所以认识上帝伟大的事工与作为,正所以引导人类进入宗教的境界。所以只要科学能够正确地解释自然现象,正可与宗教相得益彰,正足以阐明上帝启示的真理。所以科学与宗教,并非不共戴天之仇,大可不必自相争执,徒费心力;而应修好言和,起来对付他们的公敌,那便是愚味与成见、情欲和罪恶。
科学有一个基础,宗教也有一个基础,如果能够配合联络,则不仅成一物之两面,而且正可异曲而同工,同归荣耀于上帝。如果说,科学是外院,则宗教为内殿;如果说,科学是圣所,则宗教是至圣所;而现在借着主耶稣基督的血,殿幕已经从上至下裂开,中间隔断的墙,也已拆毁,彼此已经和好,都应同听永活真神的圣言。”
5。 威瑟斯庞校长(John Witherspoon 1723…1794)
普灵斯顿大学校长威瑟斯庞博士,乃为美国独立宣言的签署者和一位敬虔的圣徒,曾在讲道的时候,论敬畏上帝对公民自由的重大关系,发表他的意见说:
“一个真正爱护美国公民自由的人,乃是一位真正虔诚,热心维护真道,宣扬福音的人;亦为一位竭力阻止道德腐败的人。谁是公然不信上帝的人,我敢说,他必是我们国家的敌人。当我们国家面监危机之时,每一个美国公民,都应各就本位,作中流砥柱,抵挡罪恶的泛滥,传扬圣道,务使国民都能敬畏上帝的圣名,遵守上帝的律法。你若爱家和爱国,亦应爱你的上帝。在国家危亟存亡之秋,只有真的与神和好、与神合一,守神律法的敬虔的圣徒,才是一位德行高超的志士、忠勇护国的精兵和真有贡献的公民。愿神赐恩,使我们的自由民主建立在圣道基础之上,使自由与圣道,有不可分离的关系。”
第十章 史学家的宗教观
1。 计佐(Francis P。G。Guizot 1878…1894)
法国政治家、历史家计佐曾任巴黎大学历史教授;复任内政部长,教育部长,国务总理,主保守政策。计氏不仅在政治上有卓越的成就,在史学上负极大的时望,而且又是一位敬虔的信徒。在法国怀疑主义和无神主义猖獗的时候,计氏绝不随从末俗,不愧为一卫道的圣徒。计氏死后曾得法国政府至高的荣誉。计氏在他的遗嘱中说:
“我信上帝。我敬畏祂,但不敢妄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