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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杀手春秋-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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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多坐一会?你要……”
  “急需查证一些事,颇为重要,打扰了。”

  千手飞魔虚弱地倚坐在床头,但气色好多了。
  “龙伯,你确知屠杀侠义道群雄的天道门杀手,用妖术布阵?”雍不容坐在床口问。
  “千真万确。”千手飞魔信心十足地说:“我曾经见识过所说妖术,五年前在泰山观日
亭,破晓日出前,亲自目击两僧两道斗法,那情景简直令人做恶梦,所以一听风声鬼号便知
碰上啥玩意了。”
  “宇内三妖会妖术,茅山三圣更是妖术通玄。”雍不容困惑地说:“可是,同一时刻,
他们都在龙江船行现身,应该与他们无关,他们不可能修至地行仙境界,地行仙也不见得能
练成分身术。”
  “你怀疑这六个会妖术的人,牵涉到两方面的事?那怎么可能?天道门的杀手都是身怀
绝技的武林高手,不会罗致会妖术的人参予。”千手飞魔迟疑地说:“很可能是临时起意,
请来会时的人来对付侠义道名宿。三妖与三圣自己的事已经无法分身,而且天道门也不可能
在这短期间与他们搭上线呀!”
  “我并不想费神过问侠义名宿的事,只知天道门暗中设下阴谋诡计,计算天地不容。问
题是,天道门的杀手迄今为止,一直不曾在龙江船行附近出没,到底用意何在?我总觉得许
多事都不合情理,却又有脉络牵连,就是格不透其中蹊跷。按常情论,宇内三妖涉嫌最大,
很可能他们一到南京,便与天道门搭上了线。”
  “一方面对付龙江船行,一方面对付侠义道群雄?”
  “有此可能。”
  “但那天晚上他们都出现在龙江船行。”
  “我得进一步追查。”
  “他们都走了,回山东去啦!”
  “至少三妖中的不要狂乞不会走。”
  “为何?”
  “他的侄儿被天地不容废了,五湖游魂牛五湖的姘头五毒三娘的奇毒落在天道门的人手
中,很可能这两个人已不在人间,他怎能不查出内情便一走了之?五湖游魂与五毒三娘和楚
酒狂天都玄女结怨,很可能是栽在楚酒狂手中的,不查出底细他不会走。”
  “是你的猜想?楚酒狂对付得了五毒三娘?”
  “不是猜想,不瞒你说,我一直对那位用五毒计算我的粉头难以释怀。”
  “你是说……”
  “极像天都玄女的女侠小佩,所以我猜想五毒三娘已遭了毒手。哼!我会查出来的,他
们最好不要一石两鸟,除掉侠义道群雄再消灭龙江船行,休想!”
  “你打算如何进行?”
  “我一定可以查出他们的踪迹,三教九流小混混朋友我还有不少人可用呢!”
  “该死的!我真希望赶快痊愈……”
  “别急,但你一定会很快地复原的,我这就进城找朋友寻线索。”

  …
  xmwjw 扫校, 旧雨楼 独家连载  旧雨楼·云中岳《杀手春秋》——第十四章 
云中岳《杀手春秋》 第十四章   一天,两天,似乎风平浪静,没发生任何血案。
  天道门的人似乎也销声匿迹,并没如江湖朋友所预测化暗为明活动。
  侠义道群雄死伤殆尽的消息,震惊江湖人人自危。
  黑道魔道名号响亮的人物同样死伤惨重,稍有名气的邪魔外道视南京为畏途。
  江湖朋友谈天道门而色变,天道门的声威如日中天。
  想雇请杀手的豪霸们,第一个想到的对象就是天道门。
  总之,天道门已成为最可怕、最惊世、最神秘的恐怖血腥集团。
  门主活报应瞿天道,更跃升为天下第一号血腥屠夫。至于这位屠夫是某一个人呢?抑或
仅代表天道门的杀手形象?就没有人知道了。
  久为外界所知的天道门十大使者,震撼人心的声威更令人丧胆。
  经过三天的奔走,雍不容得到不少线索,但绝大多数是捕风捉影的谣传,白浪费了不少
工夫。
  有些消息则不易查证,也不是近期内所能证实的。
  比方说,的确有人发现宇内三妖之一的不要狂乞,向某些人打听楚酒狂的下落。
  但腾蛟庄的人已经撤走返回山东,宇内三妖自然也随船走了,船队恐怕已经驶出淮安渡
过大河,如何跟上去追查?”
  不追上不要狂乞,怎能发掘三妖与天道门搭线的真象?
  聊可告慰的是,龙江船行不再出事。但失去的招牌尚无下落,船行的声誉直线滑落。
  而大胜镇徐家,却声誉鹊起,取代了金陵双豪的地位,锦毛虎徐大爷,声誉跃升至南五
虎的第一虎,声威凌驾黑道大豪腾蛟庄,江湖朋友刮目相看。虽则在这段期间,锦毛虎一直
躲在幕后不曾出面。
  这天午后不久,雍不容出现在通济门的鹤丘。
  这是通向高桥门的大道旁小丘,距城约六七里左右,路两旁有村舍散落,道上行人大多
是附近村落的居民。
  道右的歇脚亭中,两个青衣大汉倚柱抱肘而立,两双怪眼凶光暴射,目迎雍不容接近。
  他后面,青衣布裙村姑打扮的龙絮絮,保持百十步距离,手华挽着提蓝,真像一位出城
返家的小村姑,脸上加了些苍色,掩住红馥馥的脸蛋。
  一看两大汉的青紧身,便知不是附近的村民。
  他心中一动,脑海中灵光一闪。
  他想:实在不该广搜线索的,只要抓牢某一条线索,用抽丝剥茧方法循单一线索穷根
究,可能会有结果,消息太多反而容易混乱出差错。
  希望这两个人,是冲他而来的,就从这两个人身上着手,或许能拨云见日呢!
  远远地,他便感觉到两大汉的目光极为凌厉。但接近至廿步内,却发现大汉的眼中有笑
意,暗笑自己太过敏感,疑心生暗鬼,见了任何可疑的人,就本能地把对方看成仇敌。
  两大汉举步出亭,站在亭外盯着他微笑。
  “小雍,怎么趟这条路呀?”一名大汉含笑问,是认识他的人。
  在龙江关,谁不知道他叫小雍?
  “想到飞天大圣的大宅走走。”他止步,显得毫无戒心:“上次南都城隍设毒谋陷害局
东主,天老爷有眼报应了他,我已经查出一些线索,证实飞天大圣也有一份,确实曾参子陷
害周东主的阴谋,所以想去找他问问。哦!两位贵姓大名呀?咱们少见呢!”
  “我姓张。小雍,你已经不在龙江船行干活,何必再管周东主的闲事呢?”
  “话不是这么说,老张。”他笑笑:“毕竟我小雍在龙江船行干了五六年活,与周东主
有着深厚的主从情谊,他有了困难,我应该替他尽一分心力。
  这次周东主再次受伤,死了七个伙计,谁知道祸患何时了?龙江船行出了这桩祸事,追
究起来与金陵双豪倾陷乡亲有关,他们必须负责。一计不成,二计又生,飞天大圣不会罢休
的,必须让他说个一明二白。”
  “飞天大圣打手众多,你一个人去,行吗?”
  “行不行,不试怎知呀?”
  “那么,你一定是传说中的天地不容了,不然那有去我飞天大圣的胆气和能耐?”
  “我已经听到许多谣传,说我雍不容就是天地不容,连我自己都有点相信了。老张,如
果我真是天地不容,你有何打算?”
  “哈哈!我只是听人使唤的人,那配谈打算?”
  “听谁使唤呀!老张。”
  “你看。”老张向亭左的茂密竹丛伸手虚引。
  竹枝簌簌,出来了绿衣绿裙,明艳照人的徐霞。
  他一怔,意外中有惊呀。
  这位宠坏了的女强人母老虎,似乎破天荒变成了真正的千金淑女了,往昔不可一世的骄
女神情一扫而空,穿起衣裙盛妆打扮,像是脱胎换骨,明艳照人笑容娇媚,母老虎变成了一
见人爱的美娇娃。
  翠袖轻挥,两名大汉含笑出亭,从亭后的小径急步匆匆走了。
  “很意外是吗?”徐霞向他嫣然笑问,莲步轻移向他俏盈盈地走近,香风中人欲醉:
“我的人看见你出城,所以我抄小径赶在前面等你。”
  “等我没有用,徐大小姐。”他盯着对方高耸的酥胸邪邪地笑:“我不会到你徐家听你
使唤,你最好不要再撒野,这次,我摸的部位可就不怎么君子了。”
  “我知道你的身手很不错,你已经证明给我看了。”徐霞居然不生气冒火,也毫无羞态
大方得很:“小雍,以往我家确是苛待了你,我是诚意向你道歉陪不是的。”
  “道歉?老天爷!可能你这一辈子也不曾说过这两个字,甚至不了解这两个字的含义
呢!我接受你的道歉,但没用,我不会接受你徐家的雇请,我……”
  “我不会雇请你。”
  “哦!那……”
  “我希望我们能成为好邻居,好朋友。”
  “我受宠若惊,只要你们不再和我过不去……”
  “不会了,小雍。你要前往高桥刘家?”
  “不错,有此打算。”
  “我家也曾替周东主尽力,做事该有始有终,所以我要陪你一同前往,看飞天大圣有何
话说。走吧!我们在路上一面走一面商量。”
  大方地往他身旁一靠,幽香扑鼻,翠袖微扬,似乎要伸手挽他并肩而行,大方得离谱
了。
  又透着十分的亲热,流露出娇俏活泼的风情,这就更不像淑女了。
  这位女强人平时对男女的界限,毫不在意百无禁忌,揍起男人来拳打脚踢,呼来喝去横
蛮霸道。
  大胜镇的人,谁也没把这位徐大小姐看成淑女。
  雍不容却不识抬举,毫无受宠若惊的表情流露,反而退了两步,的如避瘟疫的怪怪神
情。
  “我对你这种完全相反的相待神情,实在心里害怕。”雍不容说话毫不圆滑:“不是我
生得贱,而是我对截然相反的突然转变心怀恨疑,所以宁可看到你凶霸霸蛮不讲理的本来面
目,而不希望看到这种明媚友好的亲热笑容。喂!你在弄什么玄虚呀?”
  “其实你说的是违心话,你一点也不怕我。”徐霞媚目流盼兮,巧笑倩兮,甚至有荡态
流露:“你身怀绝技,隐藏的工夫令人大叹观止。彼一时,此一时,目下你是众所周知的神
秘名人天地不容,我怎敢凶霸霸对你横蛮无礼呀?”
  “哦!我真是天地不容吗?”他脸上神情如谜:“不管我是否身怀绝技,是否隐藏些什
么,但我是龙江船行的伙计却错不了的,秦淮河风月场与赌坊的常客,也是错不了的。如果
你真把我当作天地不容,三四天前,你兄妹敢在大街上向我撒野?”
  除非你们兄妹有把握对付得了天地不容。呵呵!你们一定对付得了,至少大自在公子唬
不了你们,是吗?”
  “你说呢?”徐霞也神情如谜:“那天晚上大自在公子与腾蛟主的人,大举袭击龙江船
行,在最重要的时刻你却不在场参予,委实令人百思莫解。”
  “我已经不是龙江船行的伙计,不在场参予岂不是名正言顺吗?俗语语说,事不关已不
劳心呀!”
  “但你现在却为龙江船行去找飞天大圣,怎么说?”
  “那是因为丢失招牌期间,我是龙江船行的伙计,我觉得很没面子,追回招牌我才能心
安,理由充分吗?”
  “不管你的理由是否充分,反正我帮你向飞天大圣查问,欢迎吗?”
  “一点也不欢迎。”他断然拒绝:“目下你徐家的威望,已取代金陵双豪而代之,你又
何必打铁趁热拔之而后快?他已经跌倒爬不起来了,何必煎迫太急?”
  “你到底走不走呀?”
  “你走,我不走,够明白吗?”
  “不要激我,小雍。”徐霞变了脸,软的不行来硬的,大小姐脾气终于爆发了,故态复
萌怒容满脸。
  一个人性格上的变迁差异太大而突然,决不是自然的转变,一受刺激,便会故态复萌露
出原形。
  “你仍是那么横蛮不讲理。”雍不容急移八尺外苦笑:“算了,我怕你,可以了吧?”
  “你难道还不明白吗?我是真心对你好。”徐霞神色又变,嗓音变得柔柔地,脸上居然
泛现一抹羞态:“你说得对,飞天大圣已经跌倒,已经爬不起来,金陵双豪已经树倒猢狲
散,永远不能东山再起不足为害了。
  我只是想帮你早些了结龙江船行的事,风平浪静太平无事之后,你便可安心地过日子,
我就可以和你多亲近,你便有机会多了解我,你会喜欢我的,不是吗?”
  你你我我一连串亲昵的称呼,不但媚而且嗲,这是女人最厉害的武器,以柔克刚的不二
法门。
  雍不容感到惊讶了,对这种姑娘们大胆露骨的表示,出现在这位女强人口中,直让人有
看到日从西升般不可思议,也令人无法骤然接受。
  “我不能喜欢你,大胜镇没有任何一个小伙子敢喜欢你。”雍不容语气僵硬,不识抬
举:“谁不怕你的拳脚呀?谁敢在你家的大门瞄一眼?你那三位老哥要是凶性大发,敢亲近
你的人那有命在?
  算了吧!我要是跟你闯进飞天大圣的大门,保证要发生一场大灾祸,我还是不去为妙,
回城去也!”
  “你等一等……”
  他扭头撒腿狂奔,恰好有十余名村民从北面来,他冲越人丛,飞快地溜之大吉。
  徐霞穿了名门淑女的华丽衣裙,那能肆无忌惮地在大道上追逐一个大男人?何况这些村
民都是些上了年纪的土老汉,说不定把她看成发花疯的女人呢!
  一跺脚,她火爆地冲雍不容的背影咒骂了几声,恨恨地绕亭而过,沿亭后的小径走了。
  亭后三五十步外,竹丛深处人影依稀。
  这种平地生长的翠竹,与山间生长的楠竹不同,枝叶低垂参差纠错,因此视界不良,但
却可听到远处的声息。
  亭外大道中的谈话,躲在这里的人看不见人影,却听得一清二楚。
  十二名打手,看守着五个人,其中之一是飞天大圣刘奎,金陵双豪硕果仅存的一豪,干
瘦矮小的身材,蜷缩在地气色甚差,在两名金刚似的打手贴身看守下,真像一头又饥又病的
老狗。
  徐霞明艳照人的身影,出现在飞天大圣身旁,像一位女神,俯视着受尽阴司酷刑的小
鬼。
  “你都听清了吧?”徐霞阴笑着问,声调一点也不动人。像问案的青天大老爷。
  “听……听清了……”飞天大圣的嗓音抖得历害,人也在发抖。
  “你如果还留在南京,早晚会有横祸飞灾。我可以肯定地明白地告诉你,小雍就是天地
不容。”
  “他……他很像并……并没肯定地承……承认。”
  “也没否认,是吧?”
  “这……”
  “南京双豪已经除名,你还想赖在这里等死吗?家父并不想接收你的地盘、事实上南京
的人物已经承认家父的势力范围。今天我带你来,用意是让你了解自己的处境是如何凶险不
测。不需我徐家的人登门,自然会有人拆你的窝,天地不容这一关你就过不了。”
  “我……我知道了……”
  “你必须离开一段时日,表示你承让势力范围的诚意.有问题吗?”
  “我……我还有多少时间?”
  “没有了,尽速离境,愈快愈好,最好是明天。”
  “好……好吧!”
  “你句容方面有亲友,是吗?”
  “是……是的,有一位表舅……”
  “那就暂时到表舅家盘桓一段时日吧!刘爷。抽些良辰吉日,到茅山朝山进香祈福,很
不错的。”
  “我……我真的需要求神祈福了。”飞天大圣沮丧地说,抖得像是赤裸了身子站在冰窟
里。
  “那就明天上路吧!一年半载不要回来,茅山的风景很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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