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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李立三之谜-第2章

小说: 李立三之谜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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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隆郅果然也不负家人厚望,自幼聪明好学,读书极有天赋。同时,他遇事有主见,从小就显出与众不同。比如,他十二三岁在醴陵县渌江中学读书时,适逢军阀混战,国家战祸连年,乡间土豪劣绅横行,百姓流离失所,这一切,使得生性活泼的李隆郅早早萌发忧国之情。因此,他常常以“忧国子”的笔名,写出一些主张救国的政论性文章,贴在渌江中学的墙报上,博得同学和老师们的赞赏。1916年,他在长沙长郡中学读书时,就寻着“二十八画生征友”启事的指引,有幸与毛泽东结交,成为毛泽东的“半个朋友”。到中学毕业后,由于他的“主见”与父亲的期望水火不兼容,他毅然摆脱了父亲一心要他在家乡教书的束缚,决然“投笔效班侯”,跑到程潜将军领导的“护国军”中,当了一名军中文书。
  李隆郅曾把他在青少年时期写的诗词,汇辑为《芋园诗草》,署名“芋园”。
  在苏联十月革命和中国五四运动影响下,为了寻求救国救民的真理,1919年9月,他远渡重洋,赴法国勤工俭学。刚到不久,他就在欢迎新同学的大会上,与许德珩、徐特立老先生一起登台演说,提出自己的主张。在是否坚持走“勤工俭学”道路上,他与蔡和森发生意见分歧。为此,1921年2月19日他以“佐夫”的笔名,在《旅欧周报》第69期上发表了《读蒙达尼勤工俭学同人意见书》,提出了自己的不同见解和主张,争得了老教育家徐特立以及赵世炎等人的积极支持,很快在勤工俭学生和在法华工中成为公认的“小领袖”。他领导的学生运动,激怒了中、法当局,被武装押解回国。在此期间,他以激烈勇敢著称,被同学们称誉为“坦克车”,赵世炎还戏称他是“一条毛茸茸的小大虫”。
  1921年12月11日,李隆郅抵达上海,找到了中国共产党的总书记陈独秀,当即被批准加入了新生的中国共产党。不等在法国的行李运达上海,他就接受陈独秀的派遣回到湖南,跟随毛泽东赶到安源,从事工人运动。此间,为了在工人群众中开展工作,他改名为李能至,原因是为了让文化不高的工人群众对他的名字好认好写。“能至”本来是采用“隆郅”的谐音,可是由于他领导工人运动精明能干,成绩卓著,受到工人们的热烈拥戴,工友们便称他为“能人”,纷纷传言“能至者,能人到来之意也。”李能至领导工人运动,激怒了安源路矿当局,而被悬赏600大洋要取他的人头,但在工友们的悉心保护下他安然无恙。在此期间,他以能至、隆郅、能郅、能致、能治、农志、志致的笔名在报刊上不断发表政论文章。比如,他用“能至”的名字,在1922年8月10日的长沙《大公报》上就发表了《我要替土木工人说几句公道话》的文章。
  1923年“二七”大罢工失败后,全国革命形势处于低潮。李隆郅被党中央委以重任,由安源去武汉担任区委书记。任务是速去那里重建“二七”惨案后被打散了的党组织,恢复党的活动。此间,他还受命在武汉帮助那里的国民党进行改组。在1924年1月由孙中山主持召开的国民党第一次全国代表大会上,李隆郅与毛泽东成为这次会上最活跃的两个人,使与会的国民党元老们刮目相看,惊呼这是哪里来的两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年轻人。会议结束后,李隆郅就被中共中央以有经验的工运干部调到工运比较薄弱的上海,去加强那里的工运斗争。
  在1925年8月以前,李隆郅用“李成”的名字与庄文恭两人成为中共上海地方委员会的负责人。同年8月21日,中共中央决定将上海地方委员会改组为中共上海区委。李成与庄文恭、何量澄、顾顺章、尹宽、郑超麟、何今亮7人为正式委员,与何今亮一起分工负责工农部。在此期间,他还用过“李诚”的笔名。
  李立三1924年3月到达上海从事工人运动,公开使用的名字仍是李隆郅,过了半年多才改名为“李立三”的。这个名字传开以后,曾经在社会上引起种种议论,学究们说他是胸怀大志,要“立德、立功、立言”;国民党人士牵强附会,说他是“决心转向”,要由信仰马列主义转为“三民主义”。其实这都是无稽之谈。李隆郅改名为李立三,缘由很简单,只是为了让更多的工友对他的名字好认、好写罢了。事情的经过其实是这样的:
  1924年11月,上海吴淞口成立工人俱乐部,要投票选举俱乐部负责人。为了同黄色工会作斗争,共产党组织安排李隆郅作候选人,担任俱乐部主任。邓中夏与李隆郅在去吴淞口的火车上,谈论到这次投票选举的一些具体问题,邓中夏突然说道:“今晚上的选举,你的名字太文了,像这个‘郅’字,工友们别说写,连认也认不得,是不是改为一个简单的字?”李隆郅认为邓中夏说的有道理,表示接受他的建议。反问道:“那么改个什么名字好呢?”两人在思索中,邓中夏见车厢门口站着三个人,便脱口说道:“叫李三立吧!笔画简单,工人好认,写起来也方便。”李隆郅听了,略加思索笑着说道:“三立不好听,就叫立三好了。”这就是李立三改名的缘由。从此,此名一直沿用终身。
  对于李立三的改名,有人写文章说是刘少奇提议,其实有误。李立三曾对我们说过此事,他说是邓中夏。据查证:李立三于1924年3月到上海搞工运,始终是与邓中夏在一起活动。而刘少奇是1925年6月,即五卅惨案已发生,6月1日上海总工会正式成立,李立三担任上海总工会委员长以后,刘少奇才去上海总工会担任总务部主任,第二次与李立三在一起工作的。所以,不可能是刘少奇提议的。
  李立三第一次到苏联,使用的是“秦进有”这个名字。
  1925年10月,李立三为躲避上海反动当局的追捕,带着夫人李一纯离开上海,他与蔡和森、向警予夫妇一起,在翻译沈泽民的陪同下,前往苏联,于1926年2月17日至3月15日在莫斯科参加了共产国际第六次执委扩大会议。3月13日,李立三以秦进有的化名在会上作了发言,向共产国际报告了中国人民反对帝国主义斗争的情况,呼吁全世界无产阶级和革命人民援助中国革命。紧接着他又代表中华全国总工会出席了赤色职工国际会议。共产国际原准备派他到西方某个国家去搞工人运动,为中共驻某个国家的分局,以逃避中国国内反动派对他的追捕,而李立三谢绝了共产国际为他作出的安排,坚持回到国内参加斗争。4月回到了广州,5月1日参加了在那里召开的第三次全国劳动大会。在5月3日的大会上,他作了《出席赤色职工国际的经过》的报告,4日向大会作了《世界工运状况》的报告,11日又作了《罢工战术》的报告,代表大会主席团致了《闭幕词》。此后,他就成为全国总工会的主要领导者之一。
  接着,他应毛泽东的邀请,到全国农民运动讲习所讲课。随即赶到上海,领导了那里新的罢工高潮。为了加强对内外棉纱厂罢工斗争的领导,8月20日,中共上海区委主席团召开会议,决定组织一个特别委员会。李立三继续以李成的名字与罗亦农、赵世炎、何松林、项英5人组成特别委员会。
  李立三在莫斯科参加完中共六大以后,1928年秋回到上海,即化名“肖柏生”,以古董商人的身份作掩护,租了一处较好的房子,开始了地下党的领导工作。同年11月,李立三接任中共中央常委、宣传部长兼秘书长后,虽然总书记是向忠发,但实际上是由李立三逐步主持着中共中央的工作。在此期间,他分别以立三、柏生、柏三、伯三、柏山、伯山等名字发表演说,并在报刊上发表了大量的政论文章。
  李立三犯了“立三路线”错误以后,1930年9月他在六届三中全会上的检讨发言,是以柏山的名字公开发表的,这是从安全考虑出发的一种策略。
  1930年10月,李立三奉共产国际之命到达莫斯科,检讨结束后,共产国际不准他回国参加革命斗争,把他留在苏联,并给他取了一个俄国人的名字一一亚历山大·拉宾,同时改用中国名字一一李明。他在苏联15年,还分别以唯真、维介、阿三、苍木等笔名,翻译书籍,有西蒙诺夫写的《俄罗斯人》剧本,别尔文采夫写的《考验》小说,以及《在遥远的北方》等,在《救国时报》等报刊上发表文章。
  1946年1月,李立三从苏联回到国内,党中央安排他以“李敏然”的化名,参加了由美国代表、国民党代表、共产党代表三方组成的军事调停执行处东北小组的工作。他以东北小组中共方面负责人的身份,赴长春、沈阳同国民党方面的代表进行谈判。不久这一内情就被美国情报机关识破,国民党的报刊上公布后,在社会上引起哗然。首先是东北立即轰动起来,国民党的主要将领郑洞国、廖耀湘等纷纷以同乡的名义,到他的住处来拜访。
  在新中国的创建过程中,李立三协助周恩来做了大量的工作。
  十分具有戏剧性的事情是:1964年,已满65周岁的李立三,再次以“李明”的化名,到达河北省霸县的农村蹲点搞“四清”运动,与当地农民实行“三同”(同吃、同住、同劳动)一年,去补上他一生中所缺乏的农村工作经历。接着还以“李明”的化名到工厂搞“四清”,与工人“三同”。“四清”尚未结束,史无前例的“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运动”,把李立三逼上绝路。1967年6月22日李立三被迫害致死,“造反派”在火化李立三的遗体时,没有用李立三的真实姓名,而用了他在苏联时使用过的名字――“李明”,结束了他的一生。
  二、毛泽东的“半个朋友”
  凡读过斯诺写的《西行漫记》的人,大都还记得毛泽东对斯诺说过:李立三是他的“半个朋友”。对于李立三是怎样成为毛泽东的“半个朋友”的问题,毛泽东与李立三自己的说法并不完全一致。
  1961年5月31日,李立三接见安源纪念馆的工作人员,谈安源罢工史时,就书稿中提到的“二十八画生访友”这一问题是这样说明的:
  “二十八画生访友”的时间不对,可能是1916年的事情。因为,1917年,我在广益中学毕业,此事发生在我在长郡中学上学的时候。当时,我们几个同学是一个小团体。“启事”(即毛泽东的“二十八画生访友”)是在南城门看到的,是古典文体、手刻油印的。“愿嘤鸣以求友,敢步将伯之呼!”大意是:愿意与有爱国热情的青年联络,愿与刻苦耐劳、意志坚定、随时准备为国捐躯的志士为友。落款署名“二十八画生”,注明了联系方法。读了“启事”,觉得这个“二十八画生”有救国救民的志向,值得钦佩。经过一番分析猜测,推断出这个“二十八画生”可能是毛泽东。当时,我们都听说在长沙有一个叫毛泽东的“怪人”,都想去看看他。就在八月十五日中秋节那天,我和中学的一个姓邓的同学相约一起去看毛主席。在第一师范的宿舍和自修室都没有找到他。我们找到教室去,看见他坐在讲台上,正聚精会神地看书。(毛)主席比我大(六岁),看他好像一个大先生的样子,思想上有些拘束,加上原来在印象中他是一个“怪人”,就没有敢同他谈话。我假装着去看墙上贴的课程表,有意悄悄地从他的背后走过去,看见他正在看“宋史”。我从他身后走过去了,他才发现我,就起身下了讲台向我走来,可是我没有与他讲话就很快走开了。后来,在与(毛)主席相处的日子里,闲谈中提起这段往事,(毛)主席说,“原来是你呀!当时我跟你讲话,你没有回答。”我记得没有听到他与我说话。(毛)主席还说,“那次访友活动,只交了三个朋友,现在再加上你,当时我们没有对话,只见了一面,那就算半个朋友吧!”
  而斯诺在《西行漫记》书中记述他1936年在延安采访毛泽东时,毛泽东对他的“访友”活动是这样说的:
  (在湖南第一师范期间,)“因为感觉到要向外发展和需要一些亲密的伴侣,有一天我就在长沙报纸上登了一个广告,邀请对爱国工作感兴趣的青年和我联络。我特别提出艰苦有决心而能为祖国牺牲的青年们。对于这个广告,我收到了三件半的回信。一件是罗章龙的回答,他后来参加了共产党,以后又叛变了。两件是从两个后来变成极端反动的青年得到的。半件回答,这是一个没有明白表示意见的青年,名叫李立三。李立三听了我所说的一切话,可是他随即走开了,他自己并没有任何具体的建议。我们的友谊永远没有发展起来。”(见斯诺:《西行漫记》1960年2月版第115、116页)
  当秘书的我们发现李立三与毛泽东说的不尽一致。一天晚饭后,在陪李立三在林中散步时,我们直接向他提出疑问。
  他想了想,微笑着说:“说起来很有意思,实际情况并不是像斯诺在书中所写的那样。那是(毛)主席对斯诺说的,是他记错了。”
  “1915年,湖南省把12个县的中学生集中起来,在长沙成立了长郡中学,实际上是一所省立中学。我也随着醴陵的渌江中学合并到长沙的长郡中学念书。1917年转到广益中学念书。这件事发生在长郡中学,应该是1916年。那时,我们听说省立第一师范学校有一个叫毛泽东的‘怪人’,他为了锻炼自己的意志,常到闹市区去看书,一年四季坚持早晨天蒙蒙亮就到井边用吊桶扯上井水从头上往下淋,即使寒冬腊月仍坚持不懈;冬天寒风凛冽,穿着单薄的衣服,爬山绕城,任风劲吹或迎风大唤,谓之风浴;数久严冬,到江河里游泳,夏天烈日当空,光着上身站在操场上或游泳后躺在沙滩上让阳光曝晒,谓之日光浴;大雨如注时,他站在操场上让倾盆大雨淋个痛快,或独自一人,顶风冒雨登上岳麓山顶,然后跑下山来,说是雨浴;甚至于几天不吃饭来锻炼肠胃。他为了集中探讨救国救民的真理,和同学们约定‘三不谈’:不谈金钱,不谈男女间的事,不谈家务琐事。否则,就不能做朋友。他曾写过一副对联,作为自己的座右铭:苟有恒,何必三更眠,五更起;最无益,莫过一日曝,十日寒。
  “那时,都传说毛泽东是一个‘怪人’。我们看到那个‘征友启事’,经过猜测分析,‘毛澤枺鲎郑檬恰嘶3鲇诤闷嫘模颐蔷腿チ恕!
  李立三把他去与毛泽东见面的情形又重说了一遍。他坚持说,他在与毛泽东的第一次见面时,只见到毛泽东起身向他走过来,他就立即走开了,彼此都没有说过话。
  关于李立三应毛泽东“征友”前往与毛泽东第一次见面的情节,李立三早在1940年在莫斯科向共产国际监察委员会写的《自述》中就曾经写道:“毛泽东同志公布征友启事后,我和他第一次见面。美国记者史沫特莱(应为斯诺)所记载的毛泽东自述中也提到此事,但与我记忆中的情节有所出入,不过这自然是无关紧要的。”这是李立三在莫斯科看到斯诺写的《西行漫记》以后不久写的,只是他对有出入的情节没有具体叙述。
  对毛泽东“征友”的记述,其他人的说法也不尽一致。
  罗章龙在《椿圜载记》一书中写道:1915年5月中旬某日,我赴司马里第一中学访友,于该校会客室门外墙端偶见署名“二十八画生征友启事”一则,启事是用八裁湘纸油印的,古典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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