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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

智慧之旅-第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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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晨,由王总招待,去深圳一家粤菜馆吃早茶。
  这时中国时报的罗鸿进兄也在,他早听我说过大帝公的神迹,颇想见识一下。但是这种事是可遇而不可求,各有机缘,反正第二天早上大家还有机会见面。
  第二天一早,我先请张先生与吴先生到我们的宿舍坐一坐。刚刚坐定,但见张先生一阵颤抖,吴先生立刻起身,恭恭敬敬地站在张先生的身后,张先生闭着眼(显然大帝公已经附身在张先生身上,下文就以大帝公称之),开口道:
  “朱家(这是大帝公对我一贯的称呼),我这次带吴龙雄来看你,让你们见个面,你们要好好配合。”
  “是的。”我不知应该怎样回答才好。
  “你太好高骛远!走都不会走就想跑!这些人水准太差,你逼他们也没有用!”
  “我没有逼他们!”我觉有点冤枉,我不认为我在“逼”任何人,除了自己。
  “你自己知道!你该做些小东西,像洋娃娃这类的东西,这些好赚钱!”怎么?大帝公要我赚钱?要我做洋娃娃?
  “是的!”我只好顺口敷衍一番。
  “你不要以为你做得很好,目前你就有问题!”大帝公截金截铁地说。
  “我没有问题!”我越来越不服气了。
  “你有问题,这次我带吴龙雄来,就是要为你解决问题的!”
  “真的没有问题,一切都很顺利。”我着实想不到有什么问题,是不是神搞错了?
  “你好好地想一想,你跟吴龙雄慢慢谈吧!”说着,大帝公对吴先生说:“你们谈谈,不管有什么问题,你都要帮他解决!”说完,大帝公退位,张先生张开了眼睛,吴先生和我这才敢坐下来。
  “朱先生,不要客气,大帝公说有问题,就一定有问题!”
  我问沉红莲,她也想不出任何问题。吴先生很有耐心,问起我们的工作、起居,委实找不到问题所在。
  丘副理奉王总之命,进来催我们出发,大伙都在车上等着去吃早茶。罗鸿进也跟在后面,手中举着一个相机,随时准备拍照。
  吴先生不再问我,他直接问丘副理:
  “朱先生在这里有没有需要我们帮忙的?”
  “您放心,朱先生在这里就像我们家人一样,没有任何问题。”吴先生这才放心,我们正要出门时,丘副理对我说:
  “朱先生,你快催陈金耀一下,报批的时间过了就麻烦了!”
  我还没答腔,吴先生耳朵尖,立刻问道:
  “什么麻烦?”
  “啊!是组织公司的事,朱先生有个朋友要投资,他的资金还没有到!”
  “多少钱?”吴先生紧逼不放。
  “器材设备等抵帐约三万多美金,大概还差五万。”丘副理算了一算。
  “朱先生,这样好了,我们来一趟不容易。不管这是不是大帝公说的问题,我先留五万美金在这里。有必要你就先用,如果不用,下次再还给我就是。”吴先生不管我同不同意,立刻掏出支票簿,问罗鸿进道:“你知道台币是多少吗?”
  “台币我们没有用,你能不能开美金支票?”丘副理问。
  罗鸿进正在照相,慨然说:
  “我有美金支票,这样好了,你把台币开给我,我换一张美金支票!”
  信与不信,各人自有主权,但是遇事求证,却有助于事实真相的认知。我从来不过问资金的事,这次我特地把陈金耀找来,问他到底有钱没有,他老实说,没有。当然这情况最坏的结果是公司组不成,算不上严重。但这的确是一个问题,而且我无法解决。
  事后,我一再分析这件事,就算是大帝公是个普通人,能知道我的问题所在,也能及时解决,他就可以称得上是智者了,我还不心服吗?
  不!我还要加以求证。不过,目前我也有必要自我检讨一下,我是否真的太好高骛远呢?从事人工智能算不算呢?我是否逼他们太狠?天天上课,没有休息,难道不是吗?为什么我一定要拿他们与我和沉红莲来比?要他们和我们一样地做牛做马呢?
  我错在近来有了一点小小的成绩,就开始自高自傲了。大帝公即使不是神,即令是张先生所假扮的,这一下当头棒喝,就足够令我五体投地了。
  我开始揣摩大帝公说的“做洋娃娃”的事,越想越觉得这是个好点子,我立刻想出了十几种不同的方法,可以把微处理器应用到一般玩具上。
  比如说,只要把光电器排成九宫阵形,当作洋娃娃的眼睛,根据九宫阵光影强度变化的方向,将讯号放大,以控制一组至数组步进马达,就可以令娃娃的颈部随着光影移动。眼睛能够跟人移动的娃娃,一定会受大众欢迎的。
  待娃娃能动了,把光电的点阵加大,再加聚焦,一个简单的人头投影,用头发的光度作为辨识参数。在娃娃肚子里装一个录音带,当影像迫近时,娃娃会发出“爸爸”或“妈妈”的叫声。这类点子,可以无限发挥,大帝公说得对极了!
  我在零壹时,曾想在遥控的装甲车上,用闪光灯做为炮弹,感光器作弹着点。当人在玩装甲兵团时,互相以闪光炮攻击,击中弹着点,则会爆炸发光,然后拋锚在场中。这时其它支持如救护车等,都可以用遥控操作。
  那时因为资金不足,做了一半就停止了,现在再加上各种编码的技术,我们可以做出非常复杂而且精密的高级控制玩具,绝非仅仅是前进、后退而已。
  三月二十日,蒋祥嘉先生来深圳看我,他带来一叠资料,是公安部委托他向英国一家公司购买的指纹辨识系统。一共是二十套,每套售价美金两百多万!但是因为六四事件,这笔生意无法成交。蒋先生问我能不能做,要多少经费?
  我一分析,发觉硬件很简单,其全部价值在软件的辨识功能上。这也原本就是我们视觉辨识的课题之一,在我的理念中,视觉辨识共分三大类别:
  一是文字辨识,沉红莲已经做得差不多了,只因她工作太多,一面要监督聚珍的工作进度,一面要编写使用手册,一直没法子完工。第二部分是几何图形辨识,资料分析(所有的图形所蕴含的概念定义)与程序模块都做好了,只待动手。第三部分才是重头大戏影像辨识,先将光影解析成为线条与辉度,再配合认知概念,就可以达到辨识的目的。
  指纹只是图形辨识的应用之一,只要先将指纹的特征分类,再加上辨识的技巧,即可完成。我们的特色是程序速度快,扫瞄的资料到手后,大概一百个步骤(每个步骤均三个指令)就可以做数据比对。以指纹为例,初步是消除噪声,第二步是指纹成形,第三步则将成形的指纹转成数据结构。预估三千个指令可以完成,而目前微电脑每秒可执行一千万个以上的指令。所以我有把握用微电脑来做,成本不过几千美金而已!
  基于蒋先生的情谊,我决定先帮他做指纹辨识。蒋先生立刻请了公安部的相关人员到深圳来与我们商讨细节。没想到公安部看中的却是我们的字库,他们正要建立全国统一的信息系统,而苦于人名用字无法解决。至于指纹辨识,他们显然怀疑我们有此能力,既然如此,我也没有多说的必要。
  谈了几个月,越谈范围越大,牵扯的问题也越多。由于我所做的研究都是当今的尖端科技,也都与国防机密与安全有关。又是老问题了,我怎能因为自以为懂了一点技术就不顾后果,妄作非为?
  接着,又有一件事扯上身来,园区把我最初回国的人工智能计划呈了上去,上面批文指定我在“八六三计划”下,做中文自然语言与影像辨识。
  大陆的各种计划中,最为人知的是“火炬计划”,是针对高科技产业所制定的,以发展产品为主。还有一个“八五”计划,是八○年代制定的国家五年计划。“八六三计划”全名为“八六三高科技跟踪计划”,选择了全世界最先进的科研约百余项,交由有能力的单位研究,经费全部由国家负担。
  这是一项荣誉,对我却是一个警讯,为了国家民族,我义不容辞,个人的安危并不是考虑的因素。但我太了解技术的可怕了,在回国之初,在六四之后,我心中所想的就是要为国家出一口气,但出了气以后呢?
  由我对大陆的了解,我完全不怀疑上层领导人士为国为民的情操,可是政府是人所组成的,而人性就是自私的表现。只有在接受了极度痛苦的洗礼后,人性才会升华,在适当的导引下,有一部分人会大彻大悟,化私为公。
  如果人工智能成功了,假定能减低人类的痛苦,难道就是人类的福祉吗?绝对的权力是绝对的腐败,同理,绝对的幸福亦将带来绝对的灾害!
  我明知这些道理,为什么还一直处心积虑地钻研呢?现在果真有了机会,我为什么又犹豫了呢?我仔细检讨,发觉这一切还是一个私心在作祟!因为我想证明自己有这种能力,别人越是不相信,我越是想找机会证明!
  幸而这时聚珍快完成了,我忙着检查、调整、规划,把其它的事都先搁置一下。陈金耀到台湾找了京国计算机公司的邱副总来,京国是威京小沉的关系企业,一部“八千里路云和月”的大陆风光记录片,让我很佩服他独到的眼光。
  京国决定独家代理台湾市场,我则和他约法三章,我告诉他聚珍的用户接口还没有做,程序错误还很多,在真正进入市场之前,必须先做大量的测试。而做测试的方法,最好是由学生下手,先免费赠送测试版本给各级学校,再收集回馈的意见,统一处理。这个过程我预计需要半年,甚至于一年以上,京国必须要有这种认识。
  邱副总很了解,他完全同意我的看法,于是我们先作了君子协定。
  三月,大帝公又来到深圳,公司同仁莫不希望见识一下大帝公附体。我以为可能性不高,没想到大帝公一口答应。同时对我说:
  “我好多次托梦给你,你都不记得了?”
  “不记得。”我老实说。
  “以后好好想一想。”
  “是。”
  “我这次来,是要你心理上有个准备,明年你要到越南去发展。”
  “越南?”大帝公怎么会要我去越南呢?
  事后,吴先生告诉我,三年前大帝公就叫他去越南,买了近一万公顷的土地,正在积极地开发。据大帝公说,祂是越南的守护神,我们则是祂的子弟兵。在经过越战大劫后,“天廷”授意祂振兴当地的经济。
  大帝公还预言,五年后美国将会与越南恢复关系。十多年后,美军也会再度回来。到了下个世纪,越南将成为东南亚最强盛的国家。
  最初谁都不相信有此可能,吴先生也是半信半疑,在一个人都不认识的情况下到了越南。而一到越南,就有人找上门来,各种商机源源不绝。我的任务是去创设一个科学园区,教育当地人民。
  我还是不能相信,我唯一的长处是中文,怎么与当地人沟通呢?我虽然没有狭隘的民族观,却有着对中国文化的热爱。科技、计算机仅仅是工具,我相信其它人能比我做得更好。一旦我离开了文化的根源,岂不是只失水的鱼?
  大帝公与我们公司的同仁见面了,这些唯物主义下成长的无神论者,一个一个排着队,见识到了另一个世界的奇迹。
  因为时间的关系,大帝公只接见了七八个人,事后他们纷纷交换心得,认为“测中率”高达百分之八十。有人认为这是台湾的“特异功能”,有人口中不说,心中怀疑是我泄漏了一些情报。可是有些私事,连他们自己都不清楚,大帝公常一语道破!
  有个姓刘的女孩子问父亲的病,大帝公却回答说:
  “你母亲的腿摔坏了,为什么不问?”
  “不严重嘛!”她吓得面色发白。
  “不严重?你根本不关心你母亲!”
  事后这位女孩逢人就说,她见到活菩萨了!
  如果大帝公真是神,神应该无所不知,为什么还有两成的误差呢?如果祂不是神,人怎么可能对一个素未谋面的人,“猜”到八成不可能为外人所知的事实?我过去完全在主观的条件下见到大帝公,缺乏旁观的认识,所以对大帝公也只是姑妄信之而已。
  我不能否认受到了科学的遗害,我坚信万事万物都有必然的规律。在未经求证事实、没有理论根据以前,我无法接受一个简单的有无或是非的答案。“神”是人生中极重要的一个课题,是追求的真理的关隘,一直萦绕在我心中。只是目前的工作尚未完成,既然大帝公要我为祂工作,总有机会让我痛下功夫研究的。
  大帝公走后,我又换了一组智能小组的成员,专门讨论玩具的设计。
  有一天在午睡时,我突然梦到两个洋娃娃由前面跑过来,对着我微笑。那形像明晰如真,鲜明而强烈,我心中一动。接着我走进了一个巷子,绕过弯弯曲曲的走道,在一间木屋中,有人用低沉的声音问道:
  “你什么时候走?”
  “该走就走。”说时喉头振动,我醒了过来。
  晚饭后,我召集智能小组,记得到场的有沉红莲、王姝、小席、小毛、万华德等。我认为这个梦是我日思夜想所得到的一种感应,然而这次梦中的特色,是那个洋娃娃,为什么我认为是洋娃娃,而不是两个外国小孩呢?我要大家当作研究的课题,分析一下。
  大家正在大发谠论,突然电话铃响了,沉红莲一接,就交给我,说是吴先生。
  “朱先生吧?我是吴龙雄。大帝公叫我打电话给你,说是给你托了一个洋娃娃的梦,不要又忘了!”
  我一听,全身一阵麻,半响作声不得!
  四月,我们依照原定计划,在深圳市举行“聚珍整合系统”的国家级评估,仍由科学院主持。会场设在一个渡假村内,那里一片仿古楼阁,颇具雅意。处处园林山水,曲廊静池,让我们这些成日工作的机器人大大的轻松了几天。
  又是国内一流的专家,也得到了技术超越国际水平的佳评(我们已经事先声明,聚珍目前还不是产品)。但是意义上与第一次大不相同,中文字库没有对手,还可以说是外国人不做中文字库。但是整合软件与文字无关,国内这些一流专家都是见多识广,万中选一的顶尖高手,要通过审核并不容易。
  一个人不能见微知着,就不能称为有智能。由工程师们志得意满的谈话中,我听出了隐藏在成功下的危机:
  “王总昨天又问我,有没有把握?”
  “你怎么说?”
  “当然有啊!这次连我的指导教授都来了,他不相信是我做的!”
  “我觉得还要多学一点才行!”
  “不用了!这些够了,光是用户接口就还要花不少功夫哩!”
  我又从赵阿姨口中听到另外一半:
  “这些年轻孩子们真不懂事,他们真以为有天大的本事了!”
  “这倒不假,他们只要再苦学一年,人人都是国际水准的人才了!”
  “哼,我看未必,他们现在已经想过干部瘾了。”
  “过什么干部瘾?”
  “我是听老王说的,他们几个写了份计划书,每个人都是干部……”她发觉不对,忙顾左右而言他,立刻扯到别的事上。
  虽然我还没有正式告诉他们去越南的事,但很可能急性子的我已露了口风,所以他们在寻求对策。从好处说,年轻人想做点事,有自己的看法不是坏事。换一面看,园区有园区的打算,绝对不可能任由这几个甫出茅庐的小伙子为所欲为。
  智慧之旅 (第三部)  十一、神秘   解严、国荣、预言、返台五月初,罗鸿进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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