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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隋炀帝-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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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愿如此。”宇文述有几分期待。
  杨约进了院门,便被侍卫凶神恶煞般拦住:“杨大人;请止步,殿下明令,任何人不得入内。”
  杨约用手向院门一指:“你看,那是什么人?”
  侍卫看不清暗影中的宇文述,拔剑飞奔过去:“何人鬼鬼祟祟在此?”
  杨约趁机从容进了屋门,侍卫回头要拦已是不及,急得在门外跳脚:“杨大人,你可要了我的命喽!”
  杨约在堂屋重重咳嗽一声:“殿下,卑职有紧急大事禀报。”
  “是杨约。”杨广话中含怒,“你竟敢擅自闯入,不想活了!”
  “殿下,请恕卑职唐突,实在是干系重大,不得不报。”
  “莫非天塌下来不成?”
  “殿下,圣旨到。”
  “啊!”杨广愣怔一下,“快去安抚钦差,备好香茶,本宫随后就到。”
  杨约得意地一笑,悠然步出。
  宇文述见杨约走出院门,迎上去问:“怎样?殿下定是大发雷霆。”
  “非也。”杨约透着得意,“殿下更衣即出。”
  “你,该不是谎话?”
  “岂有戏言。”
  “我就不明白,你如何三言两语便能劝得殿下回头。”
  “实不相瞒,愚弟是伪称圣旨到。”
  “杨贤弟,你不该拿性命开玩笑。”宇文述有些吃惊;“这法儿固然灵,可是殿下岂能饶你。”
  杨约并不慌张:“为主尽忠,有时必定要担风险。”
  说话时,杨广已步出院门。见他二人便问:“传旨钦差何在?”
  杨约不慌不忙:“殿下,请随我来。”
  杨广心中琢磨不透父皇降旨为何,不知不觉随杨约来到一处小院。进得院门,他猛地认出:“杨先生,此乃你的住处,到此做甚?”
  “殿下有所不知,卑职已于昨日迁出。”杨约不慌不忙推开房门,“殿下只管入内。”
  杨广有些狐疑,他前脚进屋,杨约随手关上房门,和宇文述都留在了外面。杨广愈加生疑,正想退出,要向杨约问个究竟,质问杨约在搞什么名堂,不想,耳畔传来女子娇滴滴的声音:“殿下。”叫声柔媚圆润,听来令人心头酥痒。杨广情不自禁走向里屋,一手掀起绣帘,眼前的情景使他如坠梦境。
  这是一间卧室,是女人的闺房。以水红色为基调的陈设,富丽典雅,龙脑香散发出醉人的芬芳气息。鲛绡帐内,象牙床上,坐着一位腰肢斜扭的少女。她一丝不挂,周身莹洁如玉,臀部细腻白嫩,香肩如削,玉颈为秀发半掩。由于背部向外,使杨广愈发急于一睹芳容。他踏进内室动问:“这一女子,你系何人?”
  那女子下得床来,缓缓转过身,撩开水红色的鲛纱,恰似出水芙蓉玉立在杨广面前。那微微隆起的一双玉乳,那两点未熟樱桃的淡淡红晕,那胜过画中美人的五官,那脉脉含情的两汪秋水,那扭捏作态半羞半浪的神情……有说不出的千般妩媚、万种风流。她屈身就要跪拜:“贱妾梦秋叩见殿下。”
  杨广一步奔过去,双手相搀:“免礼。”便在她身上睃个不住。
  梦秋故做娇羞,把脸移开些:“待奴家为殿下侍坐。”
  “不必客气。”杨广问,“这一切可均是杨约所为?”
  “殿下,奴家有一请求。”
  “但说无妨。”
  “请殿下先恕杨大人伪称圣旨之罪。”
  杨广略顿一下:“好,小姐之言,本宫无不应允。”
  “谢殿下天恩。”梦秋又要跪拜。
  “万万不可多礼。”杨广就势抱住她,觉其肌肤滑腻,愈加心旌摇曳。
  梦秋一双玉臂勾住杨广脖子:“殿下,你不会降罪于杨先生吧?”
  “哪里话来,”杨广喜不自胜,“他为我送来这千娇百媚的美人,本宫倒是应予封赏呢。”
  “殿下,你真好。”梦秋在杨广怀中像一条光滑的泥鳅。
  杨广度过了一个难忘的销魂之夜。
  早饭后,杨广坐于梦秋对面,笑眯眯地端详着。梦秋似乎有点难为情:“殿下,您的眼睛都发直了。”
  “爱妃,你好像会变,变着样地好看,本宫却是看不够。”昨夜颠鸾倒凤之时,杨广已许愿封梦秋为侧妃。
  梦秋抿嘴一笑:“殿下,你真的喜欢我?”
  “本宫是一时一刻也离不开了。”
  “若是如此,奴家告辞了。”
  “你,这却为何?”杨广现出不悦。
  梦秋扑到杨广怀中撒起娇来,“殿下若要贱妾厮守常伴,须应我三件事。”
  “便三百件也应。”这是杨广此刻的真实心情。
  梦秋开始按杨约的要求提出条件:“这一,不得有误军国大事,按时上朝,逐日习武,不忘读书。”
  “想不到你小小年纪,倒有心计。”杨广听着顺耳,也感觉到近来荒废朝政,应予检点了,便愉快应承下来,“本宫依你。”
  “这二,母后娘娘待你不薄,没有娘娘力保,哪来你太子之位。眼下她身染重病,殿下当常去问安,以博母后欢心,以保太子宝座。”
  杨广不觉点头,近日他也在想,母后患病,也当曲意逢迎,不使她对己再生反感。梦秋所提,可称正中下怀,又是满口答应:“好,也依你。”
  “这三,恳请殿下在宠爱妾妃恩施雨露时,莫要冷落了萧妃姐姐。哪怕数日去光顾一夜,使其不致凄凉,不致对妾妃生怒,妾妃心内方得安宁。”
  杨广几乎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你,该不是有意试探本宫吧?”
  “妾妃之言,句句出自肺腑。”
  “本宫问你,哪个妃子不想专宠,你为何反劝本宫依恋萧妃?”
  “将心比心,渴盼恩宠乃女人常情也。倘奴家这里歌舞承欢,她那边孤灯冷帐,我又于心何忍。况且,只有妻妾相敬如宾,家庭方能和美。我若恃娇逞宠,岂不令殿下左右为难,也就辜负了殿下的钟爱。”
  “好!”杨广是发自内心的称赞,“你年纪虽小,颇识大体,善良贤惠,委实难得。相比之下,云妃费尽心机意欲专宠,又欲谋夺正妃之位,看来她不及你之万一。本宫今生有幸,得遇爱妃,亦当感谢杨先生慧眼识珠,本宫定加封赏。”
  “妾妃代杨先生谢恩。”梦秋飘然又拜。
  杨广又将她拥在怀中,在她面颊上狂吻不止。
  匆匆用过早饭,杨约、宇文述便守候在梦秋院门外。没多久,杨广那高大的身躯便出现了。看得出,他满面春风精神抖擞喜上眉梢。
  宇文述止不住小声称赞杨约:“贤弟,还是你有本事,殿下果然不再迷恋沉溺了。”
  杨约顾不上应答,急趋几步对杨广一躬:“殿下早安。”
  “杨先生,为何一大早来到此处?”
  “特为向殿下请罪。”
  “先生何罪之有,”杨广兴致极佳,“你送来一位人间少有的美女,又巧言指引迷津,本宫倒要多谢先生美意。”
  “卑职不敢。”杨约完全放心了。
  宇文述心中有事:“殿下,请恕卑职减您兴致,昨日刘安到府,声称有要事相告。卑职一直放心不下,愿殿下能去刘安处问个明白。”
  “宇文先生不需多虑。”杨广边走边说,“本宫正欲去拜望母后,正可一见刘安,向他陪陪礼,他也就顺气了。”
  “那是,殿下若能如此最好不过。”宇文述也放心了。
  杨广精心挑选了一些贵重礼品,带着亲随王义,进皇城来到永安宫。说来甚巧,刘安恰好步出宫门。见了杨广,他竟故做视而不见,绕过杨广径自前行。杨广见状,放下架子,主动上前打招呼:“刘公公,如此匆忙想必有急事要办。”
  刘安带搭不理仍不停步:“啊,您哪,咱家是去万岁那里。”
  杨广真想一拳把刘安捶扁,但是收敛了笑容:“刘公公,请留步。”
  刘安有些不耐烦地站下:“请问,有何吩咐?”
  “刘公公昨日到府,本宫委实脱身不开,多有得罪,还请不计慢待之过。”
  “好说。”刘安表面冷漠,心内已把怨气消释。当朝太子,对一个太监如此低声下气,也算是可以了。
  杨广见对方拿大;显出不满:“今日刘公公对本宫有多大仇恨,怎么连一声殿下都不肯叫吗?”
  刘安决定据实以告:“殿下,只怕你做不成了。”
  “什么!”杨广这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公公,莫非有何变故,快请赐告。”
  “晚了;”刘安有意卖关子,“昨日我好心赶去报信,不料竟遭冷遇,后悔药是无处可寻的。”
  “公公,请快把详情告知。”杨广一揖到地。
  “咳,看在以往交情份上,还得让你弄个明白。”刘安遂把独孤后要废他的经过学说一 遍。
  杨广听罢犹如五雷轰顶:“怎么,父皇竟同意改立汉王?”
  第二十一章 设某永安宫
  一片浮云遮住了春日,暗影笼罩了杨广全身,风儿也有了些许凉意,杨广不觉打了个寒噤。这消息对他无异于晴天霹雳,这致命打击来得实在太突然了!杨广几乎不相信这是真的,他忽忽悠悠恍如梦中。
  刘安见杨广出神,便施一礼:“殿下,奴才告辞了。”
  王义不见杨广反应,赶紧提醒:“殿下,刘公公就要离去。”
  杨广猛醒;忙说:“公公且慢。”从王义手中取过一件礼品,亲手递与刘安:“请公公笑纳。”
  刘安照收不误:“谢殿下赏赐。”
  杨广此刻虚心求教:“公公,事情到了这步田地,是否还有转机?”
  “难矣。”
  “你我交谊非浅,若汉王继立,对公公未必是喜讯,为公公自身计,也望鼎力相助,设法挽回才是。”
  刘安岂能不知这一道理,还是为杨广献计:“殿下还当在万岁身上下力。娘娘病重,圣上对她日渐疏远,对她的威势已不十分买账。而殿下又受万岁器重,太子废立并非吹气可成,故而只要万岁拖延,病重的娘娘亦无可奈何。拖过一年半载娘娘归天,这废立之议也就烟消云散了。”
  “承蒙公公指点迷津,本宫茅塞已开。”杨广决定去见文帝。
  武德殿内,文帝在执卷观书,想用书来排解烦恼。可是,书页上反复迭现出陈、蔡二女和独孤后的面容。他虽然已把陈、蔡二女接出冷宫,安排在僻静宫室安身,却挂念她二人用度不周要受委屈。再想起独孤后逼迫废立太子之事,愈发心乱如麻。
  刘安、杨广来到武德殿,刘安先行入内通报:“万岁,太子求见。”
  文帝正欲见杨广,可谓正中下怀:“宣。”
  杨广进殿叩拜:“父皇圣安。”
  “阿摩,可知晓你母后有废你之意?”杨坚开门见山。
  “儿臣已知。”杨广显得无限委屈,“儿臣自为储君,并无些许过失,无非是近来儿臣多在父皇膝前尽孝,招致母后动怒,还请父皇做主。”
  “不错,朕亦是这样认为。再者说,汉王实难与广儿你相比。”
  “但父皇为何便答应了母后呢?”
  “你有所不知,朕被你母后缠不过,权且胡乱应承下来。”
  “父皇,”杨广跪下双膝,“您不能赞同母后的轻率主张。”
  杨坚沉吟片刻:“这样吧,朕不再提起废立之事,但你亦当去劝母后回心转意,只要她不再催逼,此议自然做罢。”
  “儿臣谨遵父皇之命。”杨广叩头站起,他决心再去独孤后那里鼓动如簧之舌。
  独孤后斜躺在凤床上,勉强支撑起头部,目光像锥子一样直刺杨广,显然她对杨广适才的一番表白不感兴趣:“阿摩,你太令我失望了。”
  杨广在武德殿辞别文帝,便径直来到永安宫,决心以肺腑之言、母子之情感化独孤后,虽遭呵斥,他仍不放弃努力:“儿臣罪该万死,不应只向父皇邀宠,忘却母后扶立隆恩,如今悔恨莫及,万望母后见谅,给儿臣一个赎罪机会。”
  “又来花言巧语骗我,办不到了。”
  “母后,”杨广连磕几个响头,再三恳求,“您就饶恕儿臣这一次吧。”
  “阿摩,你死了这条心吧。”独孤后心如铁石,“我为立你,致使见地伐落到那般下场,想来心中真是五味杂陈。不料你竟与他是一路货色,我不能让大隋江山败于你手。要我改变主意,那是休想!”她说来动气,又勉为其力,止不住连声咳嗽起来。
  刘安过去侍候,举起银唾盂,送到独孤后颏下:“娘娘千岁,千万节怒,凤体要紧。”
  独孤后仍咳个不住,一时不能答话,但她狠狠瞪了刘安一眼。
  刘安还不识趣:“娘娘,太子殿下已然认错,您还是收会成命为好。”
  “放肆!”独孤后一口痰吐在刘安身上,“你这个狗奴才,竟敢这样与我讲话。我早知晓,万岁与陈、蔡二贱婢勾搭,也少不了你穿针引线,你也不是好东西!”
  刘安心中不服亦不敢做声,躬身唯唯而退。
  杨广仍不死心:“母后……”
  “你不要再说了,我不想再听,也不想再见到你!”
  杨广羞愤难当,强压怒火,退出内殿。永安宫外,阳光灿烂,和风习习,醉人的春意使杨广更加怒火中烧。他恨恨地把一株花团锦簇的桃枝撅下,立刻落红纷纷,杨广还不解气,又将花瓣在脚下碾碎。
  刘安冷笑一下:“殿下,冲桃花出气可无济于事呀。”
  “看她能奈我何,”杨广怒气不息,“父皇已应允不再提起废立之事。”
  “可是,殿下可曾想过,若娘娘不住催逼,万岁也就难免变卦。”
  这话使杨广心头震颤:“刘公公,您看当如何应付眼下这局面?”
  “殿下,这不明摆着,娘娘若三、五年不归天,那你这太子位是非丢不可。”
  “你是说让娘娘早日登上黄泉路?”杨广全身一悸,“这万万使不得,我身为臣儿,无论若何不能做出这种灭绝人伦之事。”
  “殿下误会了,”刘安深入点拨,“娘娘业已病重,为人又性情急躁刚烈,只要照顾不周,她便难以长久。”
  杨广心领神会:“本宫明白了。”他俯在王义耳边,轻声瞩咐一番。
  王义领命匆匆离开,这里,由刘安出面,将永安宫所有太监宫女召集到一处,杨广威严地训话:“尔等听着,娘娘病重,为保凤体安康,不能让她随意活动。从现在起,你们要一切听命于刘公公,不经刘公公许可,不得为娘娘做任何事情。更不许将本宫这番话告知娘娘,谁敢有违,这就是下场!”杨广佩剑一挥,一棵杏树拦腰斩断。
  刘安又叮上一句:“你们都要放聪明些,娘娘已不久于人世,殿下日后可是承继大统的 人,哪头轻哪头重,还用多说嘛。”
  众人岂能看不出眉眼高低,同声回答:“我等一定遵从殿下,不敢有违。”
  王义匆匆返回,马背上驼着银箱。杨广向每人发放五十两的纹银一锭:“只要你们听话,今后少不了好处。”
  众人又齐声回答:“谢殿下赏赐。”
  内殿,独孤后口渴要喝茶?唤道:“来人。”
  竟无人应声。
  独孤后感到奇怪,适才殿内无人,她并未多想,现在始觉有些不对劲,这些奴才们竟然抛下自己不顾,怎不令她动怒:“人呢?都死绝了!”
  发火归发火,还是无人应答。
  独孤后喊不动,气得把手边的金丝杯抛出,砸在铜镜上发出震耳的声响。一个垂暮之年的老太监这才蹒跚步入:“娘娘,有何懿旨?”
  独孤见太监老态龙钟的样子,比病中的自己强不了多少,有些发烦:“别人呢?你这风烛残年能做什么?”
  “娘娘,永安宫的所有宫娥太监,都为总管刘公公另有差遣,只有老奴可供驱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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