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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章

故事会2008-第1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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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男人这辈子写给女人的第一封“情书”,也是最后一封“情书”。 
   (推荐者:蓝献伟) 
   
  最后一颗牙齿 
  阿芳生了孩子后,就把她六十三岁的老母亲从乡下接过来帮忙看孩子。 
  一天,阿芳给儿子喂鸡蛋羹,儿子一张嘴,一点银白从他红红嫩嫩的牙床中冒出了来,阿芳一阵激动:“妈快来看!宝宝长牙齿了!”阿芳叫了半天,母亲却没有动静,她一扭头,见母亲正盯着手里的馒头发呆。 
  阿芳冲母亲嚷道:“你在看什么?”母亲低声说:“掉了一颗牙。” 
  阿芳探过头去,果然看见母亲咬过的馒头上扎着一颗牙齿。她一把夺过馒头,丢在垃圾篓里,又拿起一个馒头递给母亲说:“换个馒头吧,怪——”想了想,把“脏的”两个字咽到了肚子里。 
  母亲取下其他假牙,叹了口气说:“这是我最后一颗牙齿了!”然后转过头来看看宝宝的小牙,笑着对阿芳说,“比你长牙早了一个多月。你长第一颗牙是在你十一个月的时候,第一次掉牙是在七岁半的时候。你的第一颗小牙我还放着,就在我的梳妆盒里。” 
  母亲陶醉地回忆着,咧开的嘴里露出了光光的牙床,阿芳才发现,母亲的牙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全掉光了。她的心忽然痛了一下。 
  阿芳端起垃圾篓走进了卫生间,她捡出母亲的牙齿,放在水管上仔细地清洗,然后用毛巾擦拭干净,放进了首饰盒。她知道,终究会有一天她会对儿子讲儿子的第一颗牙齿,到那时,她会同时讲她母亲的最后一颗牙齿。 
  (作者:魏向梅;推荐者:麻连飞) 
    
        
整理者:绝情谷  2009年03月 TOP              故事会            
    故事会        》》》 2008年第10期   千万别见怪  作者:叶林生  字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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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天,阿P领到了几千元奖金,他一高兴,就打电话约妻子小兰出来吃饭。下班后,阿P刚走到大街上,忽听身旁有人“喂”了一声,他扭过头,只见一个四方脸的中年汉子,正冲他点头打招呼:“逛街呢?” 
  阿P一愣:这人我认识吗?见四方脸伸出手来,阿P顾不上多想,也伸出手:“你好你好!”他一边握手一边琢磨起来:这四方脸似乎有些眼熟,又好像没见过。看他的样子应该认识我,到底是谁呢? 
  正琢磨着,就听四方脸问:“还认得我?”阿P一愣,说自己想不起来了,这不是太没面子了,于是,他赶忙答道:“认得,当然认得,你一点也没变,还是那个样子嘛!那您现在在哪儿高就啊?”阿P心里得意,这下你总该给点提示了吧。 
  四方脸却慢条斯理地说:“在老地方呀。你怎么样,现在还可以吧?”说着就搭着阿P的肩膀溜起街来,阿P问又没法问,脱又脱不开身,只好先陪着他,咸一句淡一句地聊着。 
  溜了几步,四方脸的手机响起来了,他打开手机听了一会儿,便大声说:“什么?今晚的生日礼物就是上次你看中的那一款?好好,我这就买了带回去。”四方脸说着从怀里掏出钱包,“哎哟,我身上的钱不够,还差一千呐……什么,先借一下?” 
  挂断电话,四方脸摇了摇头,没好气地嘀咕说:“你看你看,我老婆也真是的,这大街上,让我跟谁去借一千块钱啊?” 
  阿P虽然还没弄清四方脸的底细,但他觉得,四方脸刚才这番话,明摆着就是说给他听的,这种情况下自己如果装聋作哑,可就要被对方看作是鸡肠小人了。他一咬牙,从怀里掏出钱来说:“没事没事,钱我这儿有呢,喏,这是一千,你先拿去急用。” 
  四方脸有些不好意思:“你看看,刚碰着你就跟你借钱!”阿P豪爽地递上钱:“咋的,瞧不起人啊?” 
  四方脸笑了笑:“行行行,那我先借用一下,过几天就还给你。”说罢,将那一千元钱接了过去。 
  这时候,妻子小兰过来了,恰好看见了刚才的一幕。见四方脸拿着钱进了前面的一家商场,她忙上前问阿P:“刚才那个人是谁呀?” 
  “他—”阿P摸着脑袋,“咦,我咋就想不起来了呢?” 
  听阿P这么一说,小兰急了:“啥?你昏头啦?不认得他,你咋就借钱给他了?” 
  “他……看人家那样子,他认得我呀。” 
  “那你就不会问问他是哪儿的,姓啥叫啥?” 
  “能这样问吗?我要是这样一问,那可不就丢脸丢大了。”阿P说着叹了一口气,“你又不是不知道,现在处世做人有多难啊,一不留神就会被人家瞧扁的。” 
  小兰委屈地说:“咱虽然不是那种小气的人,但你借钱总也得知道人家是谁,至少也要留个电话号码啊!”见阿P低着头不说话,小兰一跺脚,说:“你不好意思问,我来问!”正要追过去,就见那四方脸远远地朝阿P奔了过来。 
  刚才还被训得灰头土脸的阿P,马上得意起来。他挺直腰杆朝小兰使了个眼色说:“看见了没,人家要是个骗子,还不早就跑了?我阿P在外面的名气这么大,人家认得我而我不认得人家,这也是很正常的事情。说不定,他是回头来跟我打招呼的。你一边呆着啊,千万别多嘴。” 
  阿P冲四方脸乐呵呵地打招呼:“咋又回来了啊?” 
  那四方脸伸出巴掌道:“嗨,那款式又涨价了。来来,再借一千给我!” 
  “再借一千……”阿P的笑容僵住了,他偷偷看小兰,只见小兰的脸色已经由白变绿了。不行,这回要听老婆的话了,得问问对方的底细。阿P正琢磨用什么词,却听四方脸说:“怎么了,是不是没钱了?” 
  听到这话,阿P一个激灵:“有,我阿P怎么会没钱。”说话间,又掏出一千元钱递给了四方脸。 
  这下小兰憋不住了,她打起笑脸走上前说:“哎,请问,能把你的电话号码留下吗?以后,以后咱们也好联系呀。” 
  四方脸看了看小兰,先是一愣,随即就爽朗地笑了:“这位是弟妹吧?”说着他扭头问阿P,“我的电话号码你不是有的吗?”“我,我……” 
  见阿P脸红脖子粗,四方脸疑惑地问:“哎,我说,你是不是把我的电话号码给丢啦?” 
  听到这话,阿P又一个激灵,毫不犹豫地说:“有!有!不是说关系硬不硬,就看号码记不记,你的号码我怎么会丢呢?” 
  看阿P这个样子,小兰心里一急,对四方脸说道:“你别听他的,实话对你说吧,他,他根本就不认识你。” 
  “哈哈哈,瞧你们这两口子,真是幽默……”四方脸伸出大手使劲拍了拍阿P,笑着对小兰说,“你说他不认识我?他不认识我,怎么会陪我逛街呀,又怎么会把钱借给我呀,那他不成了傻子了?哈哈哈……”四方脸笑着,头也不回地又扎进了商场。 
  事情到了这个地步,别说是阿P,就连小兰也无可奈何了,两人怏怏地站在大街上,你看我,我看你,也没了吃饭的心情。 
  没想过了一会儿,那四方脸又招招手朝他们直奔过来了。这一次,四方脸涨红着面孔,有些不好意思地说:“呵呵,我还以为你们走远了呢,这下也省得我还钱费周折了。”说着,将那两千元钱递给了阿P,“给,这两千元,我原封没动,你点点吧。” 
  阿P一怔:“你,你这是……” 
  “噢,没什么,这钱我不用了,对不起,对不起啊。”四方脸朝他们两口子摆了摆手,转过身就要离去。 
  这太突然了,阿P反倒慌了手脚,朝小兰埋怨道:“你看看,都是你小肚鸡肠!这下可丢脸了,人家生气了不是?”说罢赶紧追上前,将那两千元往四方脸的怀里一塞:“刚才我们……你可千万别误会,别生气啊,这钱你一定要借,一定要借……” 
  “不是……”四方脸推开阿P的钱,尴尬地笑了笑说:“实话对你说吧,是我认错人啦,还好你老婆提醒了我,刚才打电话才知道真是认错了……不好意思啊,我跟那个朋友也只是吃过一次饭,你和他又长得太像了……” 
  见四方脸走远了,阿P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咳,我还以为他真是一个老朋友呢……不过,我刚才灵活应对,那是完全正确的!” 
   (题图、插图:顾子易) 
    
        
整理者:绝情谷  2009年03月 TOP              故事会            
    故事会        》》》 2008年第10期   细水长流  作者:徐树建  字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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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燕一哥听了慢慢抬起头来,原本呆滞的眼里竟射出一丝寒光,厉声喝道:“你把我看成什么人了?我虽无用,可绝不是个猪狗不如的小人,你快给我起帆去。想动这茶叶的主意,你先杀了我!”那船老大一听不敢再多言,只好嘟囔了几句,起锚扬帆奔越州城而去。 
  不多日船靠了码头,燕一哥郁闷地交了茶叶,然后直奔茶庄去,他心里打定主意:这回是任凭白生处置了。 
  谁知进了茶庄,燕一哥却发现不对劲,那些伙计们见了自己,一改往日倨傲的神情,神色恭敬。 
  一个伙计弯腰说:“燕爷,东家急等你哩,你再回来迟了,就见不着东家了!” 
   
  戒茶,细水长流 
   
  燕一哥吓了一大跳,赶忙进了屋,却见白生躺在床上,形容枯槁,那眼窝都陷进去老深,脸却越发黑了。燕一哥先是一惊,转而一阵心痛,抢步上前问道:“白兄,几日不见,你怎么病成这样了?” 
  白生伸出骨瘦如柴的手,握住燕一哥的手,笑着说:“总算熬到燕兄回来了!实际上我早就病了,往日给你看的脸色不全是装的,一多半倒是病出来的。”说着,他吃力地转过脸对站在屋内的众伙计道,“我死后,燕兄就是新东家,你们得像往日对我一样对待他。”他握紧了燕一哥的手,说,“他们都是跟我多年的老伙计,绝对忠心耿耿。” 
  燕一哥大惊,忽又看到那携款外逃的伙计及船老大也进来了,脸上满是悲伤。 
  却听白生又说:“自从那日燕兄救了我,我就知道燕兄为人正直重情重义,我知道自己患了不治之症,当下有了把这茶庄送给燕兄的念头。只是燕兄为人散漫,不善经营,加之嗜茶如命不知生计艰难,于是我便三次折磨燕兄:一是,你刚来时我故意冷淡你,你除了窘迫,并没有大怒,为人确实厚道;二是,我明知下江将有暴雨,却仍叫你运茶,导致茶叶受霉,我这样让你受挫折,就是让你切身体会到经商的万难;三是,故意叫人偷走银票,并让船老大用言语引诱你,你却坚如磐石不为所动,这意志一关算是过了。燕兄没有让我失望,我没看错人,从今以后,这细流茶庄就是燕兄的了,万望燕兄好好待之。细流细流,细水长流,正所谓无俭不能致富,而德也如流水一样,细致绵长方能服众啊!” 
  燕一哥如梦方醒,喉头哽咽,看着白生说不出话来。又见白生颤巍巍地拿出一样东西,正是那只自己视之如命的紫砂茶壶。白生说:“我早就把这只茶壶赎回来了,现在还给兄长,我忘不了兄长的救命之恩,兄长也勿忘了我啊!” 
  …… 
  从此以后细流茶庄越发兴旺了,而燕一哥身处无数好茶中,却只是把那紫砂茶壶高高地供着,再也不喝一口茶了。 
   (题图、插图:黄全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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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理者:绝情谷  2009年03月 TOP              故事会            
    故事会        》》》 2008年第10期   细水长流  作者:徐树建  字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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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爱茶,散尽家底 
   
  燕一哥生得仪表堂堂,爱读书却不爱功名,好厮混但不胡来,只有一样嗜好让他上心:喝茶。无论是何种茶、无论贵贱,他都要想方设法弄来尝上一尝,一只花了百两纹银买来的紫砂小茶壶,整天就托在手上东游西逛,到哪儿也忘不了啜上一口。 
  父母年岁大了,眼见他整日不思正业不学农桑,唯以茶为念,不知苦劝了多少次,谁知燕一哥总是振振有词地回答说:“喝茶是赏心雅事,怎能叫不思正业?再说,单凭个喝茶难道还能喝光家产不成?” 
  谁知贫富从来不由人,不久燕一哥的父母竟双双亡故,接着连年大旱,家里田产收成锐减,燕一哥哪懂得打理生计,任凭下人借机钻营,时间一长竟现出那下世的光景来。可他依旧痴恋着茶,没有银子买茶叶了就卖田产。忽然有一日,他发现喝不起茶了,原来不知不觉中竟把田产全卖光了,除了几间祖屋和一刻也不离身的茶壶外,他已别无他物了。 
  不知不觉,清明将至,燕一哥忽然想起南山顶上的几棵百年老茶树来,那绝好的茶叶以往都是流水一样花银子买来喝的,现如今是买不起了,只好亲自采了来喝。 
  这天,他正一步一步走在山沟树林中,耳畔忽听到若有若无的呻吟声,燕一哥循着声音仔细一找,却惊见一个浑身是血的人被绑着扔在草丛间。 
  燕一哥连忙上前解开绳索,又撕了衣衫给他包了伤口。那人说他叫白生,也是来看老茶树的,不想被强盗盯上了,不仅抢了银两,还险些伤了性命。 
  燕一哥二话不说,立即背了白生走出山沟,一路上直累得他汗如雨下喘气如牛,终于赶到了镇上药房。 
  药房郎中看了看白生的伤势说:“我心里有数了,不过给他用的药都很金贵,你要先付药钱。”说着伸出手来。 
  燕一哥一听,急得满脸通红,他现在哪里还有银子,只得哀求郎中说:“您先给他上药,钱我去想想办法,一定给您补上。” 
  “哼,想办法?谁不知道你燕一哥喝茶把家底都喝光了,哪里还有钱。不行,不付钱就不给药。”说罢那郎中理也不理他们。 
  燕一哥这下没了办法,他见白生已经疼得昏了过去,咬咬牙从怀里小心翼翼地掏出一样东西,正是他的宝贝茶壶。这茶壶自他喝茶起,就没有离过身,最困难的时候,饭都没的吃,他都舍不得把茶壶卖出去,现在为了救人,他咬咬牙,把茶壶递上前去,说:“这总够你的药资了吧?” 
  郎中接过茶壶,笑着点点头,这才给白生敷了药包扎好。 
  白生在燕一哥家养伤数日,见已能下床走动便要告辞,临分手时他说:“燕兄,大恩不言谢,不过小弟有一事要问,看燕兄不像是个劳苦之人,为何沦落到这般田地?” 
  燕一哥听了,咧嘴笑了,毫不在意地说:“不瞒你说,我本来也颇有一些家产,只是全被我喝茶喝光了,可就是这样还是舍不下这一口。可以三天不餐,不可一日无茶,否则就像丢了魂啊。” 
  白生一听仰头大笑起来,说:“这可巧了,我也不瞒燕兄,越州城里最大的茶庄就是我开的,茶庄字号‘细流’,燕兄日后若想喝茶,尽管找我,保你喝个够。” 
   
    
  恋茶,受尽羞辱 
   
  一晃个把月过去了,燕一哥的日子越发凄凉起来,唯一的祖屋也被他换成茶叶流进了肚中,现在甭说茶,连个茶味也闻不到了,燕一哥馋得难过,不得已中他想到了白生。 
  燕一哥当下兴冲冲地赶到越州,找到茶庄一看,嚯,果然好气派!黑底绿字的“细流茶庄”在阳光里熠熠生辉,一字排开的铺面气势不凡,各样的名茶更是清香四溢,能坐拥茶城不就是极乐世界吗?燕一哥禁不住心花怒放。 
  不一会儿,一个气度不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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