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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明史纪事本末 作者:[清]谷应泰-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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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秋九月,《大明集礼》书成,诏刊行之。其书以吉、凶、军、宾、嘉、冠服、车辂、仪仗、卤簿、字学、乐为纲。所该之目,吉礼十四:曰祀天,曰祀地,曰宗庙,曰社稷,曰朝日,曰夕月,曰先农,曰太岁,风、雷、云、雨师,曰岳镇海渎,天下山川,城隍,曰旗纛,曰马祖、先牧、社马步,曰祭厉,曰祀典神祇,曰三皇、孔子。嘉礼五:曰朝会,曰册拜,曰礼冠,曰婚,曰乡饮酒礼。宾礼二、曰朝贡,曰遣使。军礼三:曰亲征,曰遣将,曰大射。凶礼二:曰吊赙,曰丧仪。又冠服、车辂、仪仗、卤簿、字学各一。乐三:曰钟律,曰雅乐。曰俗乐。凡升降仪节、制度名数皆备具,通五十卷。
  冬十月丙辰,御史袁凯言保全功臣之道,从之。敕省台延聘儒士于午门,与诸将说书。
  四年(辛亥,一三七一)春二月,免太平、镇江、宁国田租。命工部遣官往广东买耕牛,给中原屯种之民。
  三月,策试进士于奉天殿,始令进士释褐,行释菜礼。遣使祭历代帝王陵寝,祀帝王三十五。在河南者十:陈州祀伏羲、殷高宗,孟津祀汉光武,洛阳祀汉明帝、章帝,郑州祀周世宗,巩县祀宋太祖、太宗、真宗、仁宗。在山西者一:荣河祀商汤。在山东者二:东平祀唐尧,曲阜祀少昊。在北平者三:内黄祀殷中宗,滑县祀颛顼、高辛。在湖广者二:酃县祀神农,宁远祀虞舜。在浙江者二:会稽祀夏禹、宋孝宗。在陕西者十五:中部祀黄帝,咸阳祀周文王、武王、成王、康王、宣王、汉高帝、文帝、景帝,兴平祀汉武帝,长安祀汉宣帝,三原祀唐高祖,醴泉祀唐太宗,蒲城祀唐宪宗,泾阳祀唐宣宗。
  闰三月,命吏部定内监等官品秩,自监正令五品以下,至从七品有差。上谓侍臣曰:「古之宦坚,不过司晨昏、供使令而己。自汉邓太后以女主称制,不接公卿,乃以阍人为常侍、小黄门通命。自此以来,权倾人主。吾防之极严,犯法者必斥去之,履霜坚冰之意也。」
  夏五月,免江西、浙江田租。六月戊申,吏部尚书詹同、礼部尚书陶凯作《宴享九奏乐章》:曰《本太初》,曰《仰大明》,曰《民初生》,曰《品物亨》,曰《御六龙》,曰《泰阶平》,曰《君德成》,曰《圣道成》,曰《乐清宁》。上以协律善之,悉屏俗乐。
  秋八月,免淮扬、临濠、泰、滁、无为田租。上手书问刘基曰:「近西蜀平,疆宇恢广。元以宽失天下,朕救之以猛。然小人但喜宽,遂恣诽谤。今天鸣八载,日中黑子迭见,卿宜条悉以闻。」基上言以为:「雪霜之后,必有阳春。今国威已立,宜少济以宽。」上以其书付史馆。或有言杀运三十年未除者,基曰:「若使我当国,扫除俗弊,一二年后宽政可复也。」
  五年夏六月甲辰,命工部造红牌,镌戒谕后妃之辞,悬于宫中。定宦官禁令。
  冬十二月甲戌,敕中书,命「有司考课,必有学校农桑之绩,违者降罚」。已而,莒州日照知县马亮考满,无课农兴学之效,而长于督运,命黜之。山西汾州考平遥主簿成乐,能恢辨商税,上曰:「恢辨,是额外取民也。主簿职在佐理县政,抚安百姓,岂以恢辨为能!州之考非是。」命吏部移文讯责。
  命仍祀孟子。初,国子监请释奠,命罢孟子祀。至是,上曰:「孟子辟邪说,辨异端,发明先圣之道,其复之。」
  六年春正月,来朝守令陛辞,谕以慈祥岂弟,毋作伪。
  甲寅,以举人张唯、王琏等为编修,入文华堂肄业,诏太子赞善宋濂、正字桂彦良为之师。上听政之暇,辄幸堂中,定其优劣,赐白金、弓矢、鞍马,宠遇甚隆。
  二月甲午,诏暂罢科举,令有司察举贤才。上谕中书省臣曰:「朕设科举,求天下贤才以资任用。今所司多取文词,及试用之,不能措诸行事者甚众。朕以实心求贤,而天下以虚文应之,甚非所以称朕意也。其暂罢天下科举。有司察举贤才,必以德行为本,文艺次之。」
  夏四月,命吏部访求天下贤才。修《昭鉴祖训录》成。初,上命陶凯等采摭汉、唐以来藩王可为观戒者。书成,赐名《昭鉴祖训录》。目十三:曰箴戒,曰持守,
  曰严祭祀,曰谨出入,曰慎国政,曰礼义,曰法律,曰内令,曰内官,曰职制,曰兵卫,曰营缮,曰供用。上亲为之叙,颁赐诸王。
  秋八月,上尝从容咨正字桂彦良以治道,彦良对曰:「道在正心,心不正则好恶颇,好恶颇则赏罚差,赏罚差则太平未有期也。」是时,上惩元氏以宽纵失天下,颇用重典。上谓彦良曰:「法数行而辄犯,奈何?」彦良曰:「用德则逸,用法则劳。」上曰:「江南大儒,惟卿一人也。」
  九月庚戌,诏禁对偶文辞,命翰林院儒臣择唐、宋名儒笺表可为法者。群臣以柳宗元《代柳公绰谢表》及韩愈《贺雨表》进,令中书省颁为式。
  冬十月壬辰,令考究前代纠劾内官法。
  十二月,令郡县止存大寺观一,僧道并居焉。禁女子四十下者为尼。
  七年(甲辰,一二七四)春正月庚午,令六部官毋得轻调,有年劳者就本部升用。谕吏部曰:「古称任官惟贤才。凡郡县得一贤守令,如颍川有黄霸,中牟有鲁恭,何忧不治。今北方郡县,有民稀事简者,而设官与繁剧同,其量减之!」
  八年(乙卯,一三七五)春正月甲子,诏天下郡县访穷民无依者,给衣食屋舍。
  丁亥,诏天下闾里皆立社学,延师儒教子弟,有司以时程督。
  上以北方丧乱之后,命御史台选国子生往各郡分教,谕曰:「致治在于善俗,善俗在于教化。教化行,虽闾阎可使为君子,教化废虽中材或坠于小人。」给廪食衣服而遣之。
  山阳民,父得罪当杖,子请代。上曰:「朕为孝子屈法。」特释之。
  十二月,陕州人献天书,斩之。
  九年(丙辰,一三七六)夏六月,诏改中书行省为承宣布政使司。
  秋九月,中书省奏福建参政魏鉴、瞿庄笞死奸吏。上曰:「君之驭臣以礼,臣之驭吏以法。吏诈则政蠹,政蠹则民病。朕尝令吏卒违法,绳之以死。有司多不法,为下所持,任其纵横,莫敢谁何。今两参政能寘奸吏于极刑,所谓惟仁人能恶人也。」特赐玺书劳之。
  闰九月庚寅,钦天监奏:「五星紊度,日月相刑。」下诏求言。山西平遥训导叶居升闻诏,谓人曰:「今天下有三事,其二事易见而患小,其一事难知而患大。此三者积于吾心久矣。虽不求,吾犹将言之,况有明诏乎!」乃上言曰:「臣观当今之事,大过者有三:曰分封太侈也,曰用刑太繁也,曰求治太速也。臣观历代开国之君,未有不以尚德缓刑而结民心,亦未有不以专事刑罚而失民心。国祚长短,悉由于此。三代、秦、汉、隋、唐享国之数,具在方册,昭然可观也。今议者曰:『宋、元中叶之后,纪纲不振,专事姑息,以致亡灭。陛下所以痛惩其弊,而矫枉之者也。』姑以当今刑法言之,笞、杖、徒、流、死,今之五刑也。用此五刑,既无假贷,一出乎大公至正可也。而用刑之际,多出圣衷,致使治狱之吏务求深刻,以趋求上意。深刻者多获功,平允者多获罪,或至以赃罪多寡为殿最。欲求取狱之平允,岂易得哉!近者特旨:杂犯死罪,免死充军,其余以次仿流徒律。又删定旧诸律条减宥有差。此渐见宽宥全活者众,而主上好生之仁,已蔼然布乎宇内矣。然法司之治狱,犹循旧弊,虽有宽宥之名,而无宽宥之实。所谓实者,在主上不在臣下也。故必有罪疑惟轻之意,而后好生之德洽于民心,必有王三宥然后刑之政,而后有囹圄空虚之效。唐太宗曰:『鬻棺之家,欲岁之疫。非欲害于人,欲利于棺售故耳。』今法司核理一狱,必求深以成其考,今作何法使得平允?古之为士者,以登仕版为荣,以罢职不叙为辱。今之为士者,以混迹无闻为福,以受玷不录为幸,以屯田工役为必获之罪,以鞭笞捶楚为寻常之辱。其始也,朝廷取天下之士,网罗捃摭,务无遗逸,有司催迫上道,如捕重囚。比至京师,而除官多以貌选,故所学或非其所闻,而其所用或非其所学。洎乎居官,言动一跌于法,苟免诛戮,则必屯田、工役之科。所谓『取之尽锱铢,用之如泥沙』。率是为常,少不顾惜。然此亦岂人主乐为之事哉?欲人之惧而不敢犯也。窃见数年以来,诛杀亦可谓不细矣,而犯者日月相踵。岂下人之不惧哉?良由激浊扬清之不明,善恶贤愚之无别。议能之法既废,以致人不自厉,而为善者怠。若是,非用刑之烦者乎?汉之世,尝徙大族于山林矣,未闻实之以罪人也。今凤阳皇陵所在,龙兴之地,而率以罪人居之。以怨嗟愁苦之声,充斥园邑,朝廷非所以恭承宗庙意也。贼人伪四大王突窜山谷,如狐如鼠,无窟可追,而乃劳重兵以讨之。彼即惊骇溃散,兼之深山大壑,人迹不能追踪之地,捕之数年,既无其方,乃归咎于新附户籍之细民而迁徙之。骚动四千里之地,鸡犬不得宁息。况新附之民,日前兵难,流于他所,朝廷许之复业而来归者;今乃就附籍者,取其数而尽迁之,是法不信于民也。夫有户口而后田野辟,田野辟而后赋税增。臣恐自兹之后,北郡户口,不复得增矣。凡此皆臣所谓太过,而足以召灾异者也。
  臣愿自今朝廷宜录大体,赦小过,明诏天下,备举八议之法,严深刻之吏,断狱平允者则超迁之,苛刻聚敛者则罢黜之,兆民自安,天变自消矣。昔者,周自文、武至于成、康,而后教化大行。汉自高帝至于文、景,而后号称富庶。文王、武王、高帝之才,非不能使教化行,以致富庶也,盖天下之治乱,气化之转移,人心之趋向,皆非一朝一夕之故。臣谓天下趋于治也,犹坚冰之将泮也。冰之坚,非太阳一日之光能消之也。阳气发生,土脉微动,然后能使之融释。圣人之治天下,亦犹是也。求治之道,莫先于正风俗。正风俗之道,莫先于使守令知所务。使守令知所务,莫先于使风宪知所重。使风宪知所重,莫先于朝廷知所尚。则必以簿书、期会、狱讼、钱谷之不报为可恕,而流俗失世败坏为不可不问,而后正风俗之道得矣。今之守令,以户口、钱粮、簿书、狱讼为急务,至于农桑、学校,王政之本,乃视为虚文,而置之不问。以农桑言之,方春,州县下一文帖,里甲申文状而已。守令未尝亲点视种莳次第旱涝预备之具也。以学校言之,廪膳生员,国家资之以取人才之地也。守令亦鲜有礼让之实,作其成器者。朝廷首重社学,守令徒具文案,备照刷而已。及宪司分部按临,亦但循习故常,未常差一人巡行点视。兴废之实,上下视为虚文如此,小民不知孝弟忠信为何物,此守令未知所务之失也。风纪之司,所以代朝廷倡导风化,条举纲目,至于听讼谳狱,其一事耳。今专以讼狱为要务,以获赃多者为称职,以事绩少者为辍住R挥胁怀疲溆兄页肌⑿⒆印⒁宸颉⒔诟荆游槲哪┙冢幌揪佟4朔缦芪粗刂б病J亓钋酌裰伲缦芮琢偈亓钪伲粗袢绱耍郧笊浦味湮茨芤病!锻踔啤仿巯缧闶可谒就剑就缴谔Вд钏韭恚韭肀媛酃俨模鄱ㄈ缓蠊僦喂偃缓缶糁淇贾耆绱恕=袷固煜驴は厣鄙谔В蛭词拢嵫∪牍僬撸湟嘤兄J兰淦娌牛庇腥缪栈亍⒐m、邓禹者,固未可拘于常法。开国以来,选举秀才不为不多,选任名位不为不重。自今数之,贤者能有几人乎?凡此皆臣所谓求治太速之过也。」书奏,逮问,瘐死狱中。
  冬十月,上与侍臣论女宠、寺人、外戚、权臣、藩镇、四裔之祸,曰:「木必蠹而后风入之,体必虚而后病乘之。国家之事,亦由是矣。汉亡于外戚、阉寺,唐亡于藩镇、戎狄。然制之有道,贵贱有体,恩不掩义,女宠之祸何自而生!不牵私爱,苟犯政典,裁以至公,外戚之祸何由而作!阉寺职在使令,不假兵柄,则无寺人之祸。上下相维,大小相制,防壅蔽,谨威福,则无权臣之患。藩镇之设,本以卫民。财归有司,兵待符调,岂有跋扈之忧!至于御四裔,则修武备,谨边防,来则御之,去不穷追,岂有侵暴之虞!凡此数事,常欲著书,使后世子孙以时观省,亦社稷无穷之利也。」
  十二月,谕中书省臣:「凡职官听选者,早与铨注,勿使资用乏绝,仍令有司给舟车送之。」
  十年(丁巳,一三七七)春正月,工部承差张致中上言三事:其一,慎择监察御史;二,京师各府州县设常平仓以时敛散;三,北方开垦旷土,令农民自实亩数,以定税粮,守令不得责里甲虚增额数。擢为宛平知县。
  二月,免仕者傜役,着为令。
  夏五月,有内侍以久侍内庭,从容言及政事,上即日斥遣还乡,命终身不齿。谕群臣曰:「阉寺之人,在左右久,其小忠小信,足以固结君心。及其久也,假威窃权,势遂至于不可抑。朕立法,寺人不许预政事,今决去之,所以惩将来也。」
  六月,诏天下臣民言事,得实封直达御前。秋八月庚戌,改建圜丘于南郊。先是,郊祀一如《周礼》,行之既久,风雨不时,灾异迭见。上谓「天地犹父母,父母异处,人情有所未安」。乃命即圜丘旧址为坛,而以屋覆之,名大祀殿。癸丑,改建社稷坛于午门之右,共为一坛。
  十一月丁亥冬至,合祀天地奉天殿。是年,免河南、山西、广东、湖广田租。
  十一年(戊午,一三七八)春三月,禁奏事关白中书省。
  十二年(己未,一三七九)春三月,上退朝御便殿,召儒臣论治道。以国子学官李思迪、马懿独无言,谪之。
  十三年(庚申,一三八0)春正月,诏罢中书省,升六部官秩,如古六卿之制。
  三月,命户部减苏、松、嘉、湖四府重税粮额。初,王师围姑苏,久不下,上怒其民附寇,且困于富室,而更为死守,因取诸豪族租簿佃历付有司,俾如其数为额,盖以惩一时也。至是,乃命减其额,旧一亩科七斗五升至四斗五升者,减十之二;四斗三升至三斗六升者,止征三斗。
  五月,诏免天下今年田租,还山西军二万四千人为民。
  十四年(辛酉,一三八一)春三月,上以北方自丧乱后,经籍残缺,命颁《五经》、《四书》于北方学校。
  秋七月,举孝弟力田、贤良方正、文学之士。以何德忠、金思存等为参政、参议诸官。
  十五年(壬戌,一三八二)夏四月辛巳,廉州府巡检王德亨上言取西戎水银坑,斥之。广平府吏王允道言磁州临水镇地产铁,请如元时置铁冶都提举司辖之,岁可收铁百余万斤。上命杖之,流海外。
  五月,遣使求经明行修之士。广东儒士上治平策数千言,上以其不及用贤,责之。以秀才曾泰为户部尚书。泰,江夏人,有学行,故不次擢用。
  上一日录囚毕,命御史袁凯送东宫覆审,递减之。凯还复命。上问:「朕与东宫孰是?」凯顿首曰:「陛下法之正,东宫心之慈。」上大喜,悉从之。
  秋九月,晋府长史桂彦良上太平治要十二事:曰法天道、广地理、顺人心、养圣德、培国脉、开经筵、精选举、审刑罚、敦教化、驭四裔、搜才俊、广咨访。上嘉纳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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