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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99年批判法轮功增刊-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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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这里我不想评论李洪志的好坏问题,虽然我对他的陡然暴富以及在美乐不思蜀感到迷惑。我只是想再举一个例子,一个我经历的实例。
  大学时一个室友,人葛的一塌糊涂,整天想的就是有人要杀他,他应如何先下手为强。后来修练法轮功,人越发的葛。整日谁都不理,冷眼看鸡虫。一日忽发奇想,要拉我们入会,在遭到拒绝之后说了这么一句名言:“到时候天降大火,我会在法轮保护下,看你们在火中挣扎,号叫,我将仰天长笑的”。我想,这也许是他练法轮功的真正目的吧。
  我想大多来美国的人,或多或少都会和一些基督徒打交道的,他们中有许多人按中国人的思维方式,的确是“好”得不能理解。但他们从没说过,我们是好人,是好人中的好人,相反,倒依然认为自己是罪人。我想对比一下基督徒,李洪志以及口口声声说自己是好人中的好人的人,不应该感到脸上发烧吗?
 《书屋》一九九九年批判法轮功增刊冒牌、科学工作者与老百姓
  泽 熙
 近来翻了翻旧报纸,一个词老在面前晃荡,这就是“冒牌”。试举几例:
  《广州日报》:三冒牌“书法家”到干休所乱写几个字索要五百元。事后查明,所谓“书法家”全是冒牌货、骗子!(04/05/1999)。开的什么玩笑?
  《电脑日报》新闻:“烟花工厂”被译为“妓女工厂”。冒牌翻译的笑话?
  《中国青年报》:福建惠安县先后从湖南引进四百七十一名教师,竟发现冒牌者达一百七十名之多。不仅“文凭”是假的,就连“干部档案”也是假的。岂不误人子弟?
  《中国消费者报》(4月6日):北京市场上销售的“黄花鱼”,百分之九十三以上的是冒牌货,实际上是用黄色素化了妆的“黄姑鱼”和非国产的“黄金鳍(鱼或)。如此以次充优!
  《广州日报》:东莞某镇一肮脏厂房竟生产卫生巾,现场查获冒牌“护舒宝”、“安乐”等品牌价值四十万元(11/27/1997)。这般混迹市场!报道的冒牌之多,真是俯拾即是:冒牌彩电、冒牌手表、冒牌电池、冒牌皮具、冒牌影碟,冒牌手机、冒牌洗衣粉、冒牌服装、冒牌化肥,等等,有名有姓;甚至连吃的也不例外:冒牌鱼翅、麦片、茶叶、食盐、药品、烟、酒,等等,不一而足。
  不知读者是否和我一样,有过切肤之痛呢?谁不愿意购得真品?面对如此众多的假冒名牌,老百姓不禁要说上一声:“道德沦丧”、“坑害消费者”。从另一个角度看,“消费者”是否也应该提高一下识别冒牌的能力呢?
  然而,科学的冒牌就更不那么容易识别了。难道科学也有冒牌?是的。不妨举一个例子:
  一九九七年,索可(AlanSokal)对所谓“后现代派”发起的另一场攻势就是与比利时的同人Bricmont联合出版的《知识冒牌》一书。他们批判了法国“后现代”哲学对科学的胡言乱语:“谈论了一大堆科学理论,至多,只有一点模糊的了解”。其中列举的例证有:法国显赫心理分析大师Lacan胡乱套用数学术语;知名女士Kristeva滥用完全不理解的科学词汇来装点诗作;当代哲学家Deleuze的作品阔谈科学,其实逻辑混乱;专栏作家Baudrillard行文冗繁,夸夸其谈却没有要旨,如此等等(英国《卫报》1997年10月1日)。
  书中还写道,这些“后现代”哲学家们,如Deleuze、Irigaray和Deleuze,应用的科学和数学概念,不仅别人不知所云,他们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只是陶醉在(科学的)词汇里,完全漠视了它们的含义。”大概有点像我们所说的望文生义、不懂装懂之辈了。“总之,Irigaray根本不懂得物理和数学在流体力学中的性质。”对于这一类冒牌的“知识”、冒牌的“学术”和冒牌的“科学”,老百姓是否也要说上一声:“道德沦丧”、“坑害消费者”呢?答案依然是肯定的。问题在于,普通“消费者”是否也具有如此的鉴别能力?恐怕不能,或许不全能。甚至连隔行的科学家也不一定可以全然识别。这就需要有人出来管“闲事”,辨别正品和赝品,保护“消费者”。
  索可大概称得上是这样一位管“闲事”的科学工作者。三年前的“索可事件”,大家一定耳熟能详。这位纽约大学的物理学家对后现代思潮的关注,来自于这股“新思潮”正把学生从莎士比亚引向流行的文化,并自称为等同于物理学的“科学研究”。游戏玩到了颠覆科学?“是可忍,孰不可忍?”索可所做的,就是貌似遵循了学术游戏的规则,以迎合后现代派的心理。他决定测试一下后现代人士那些含混不清的思维习惯:“我要给他们一个机会,让他们拴在自己的话上”。
  美国人文研究的一个新动向,就是那些对科学一知半解的人纷纷跳出来指责科学的“霸道”,美其名曰“文化研究”。一九九六年,索可在颇具文化权威的《社会文本》上发表的那篇类似后现代学风的《跨越边界:通向量子重力学的转换诠释学》,不仅标题玄夸,而且煞有介事地列出了参考文献达一百多条,引文二百三十多处。具有讽刺意味的是,他的所谓“证明”不过是拉扯了权威人士的“名言”、胡编乱造而已。有兴趣的读者可以查看网页:physics。nyu。edu。/faculty/sokal。
  在索可看来,与其彻底地驳斥那些对科学的责难,不如把疑问带到“文化研究”可信度的本身。索可对科学的捍卫,以其独特的方式,暴露了后现代派的所谓“新潮”不过是“皇帝的新衣”而已。当文章付印之时,索可在发表的另一篇文章中提到他的试验:“一个文化研究的领衔杂志可能会发表一篇荒谬的文章,如果这篇文章看上去还不错,并且迎合了编辑者的口味”。结果证明,《社会文本》正中圈套。一场论战不可避免,《纽约时报》则开辟论坛,引致各方俊杰纷纷加入论战。后现代派自顾不暇,出尽洋相。这就是所谓的“索可事件”。
  索可对“后现代派”的讽刺和揭露似乎让人欲笑不出,我们的一些报刊不也堂而皇之地刊登过“水变油”、“气功火箭预测”和“神医治病”的“奇迹”么!老百姓为什么不能够说上一句:“道德沦丧”、“欺骗消费者”呢?精神冒牌、文化冒牌所带来的伤害也许甚大于物质冒牌导致的损害。
  在今天的中国,各类思潮迭起,有人竖起了“反思”的大旗,开始历数科学的“罪状”;有的要为伪科学正名、为无限夸大的人体潜能张目。搞物理的要怀疑万有引力,搞生物的要否定进化论。他们将要承担起一场新的人文启蒙?还是鱼目混珠的冒牌?
  有人要诘问俄国宇航之父齐奥科夫斯基支持心灵潜能探索岂非不懂“马列自然辩证法”?岂非对科普愚昧无知?还有的人批判了现代科学就要跑到传统文化那里去自慰,臭骂了西方科学就要到东方古籍里去寻找祖宗的荣耀,鄙视了科学方法的刻板就要在超自然的想象中寻找寄托;一些人对科学更是信口开河,较之西方的“后现代派”有过之而无不及,是“真知”?还是冒牌?
  对于提高“消费者”的辨别能力来讲,中国不也同样需要多一些管“闲事”的么?多几个何祚庥、方舟子这样的“好事者”,势必会减少许多购买科学的冒牌和精神冒牌的老百姓。
  记得“索可事件”曾加剧了科学家对爱丁堡社会学派的批判。一些反科学的社会学者把二十世纪的科学等同于“原始的艺术”、“信仰的体系”和“文化的结构”。他们认为科学受个人价值偏见的影响而远离客观和真实,也不乏把科学类比为宗教的。美英科学家,如索可,康乃尔大学的Gottfried教授、俄亥俄大学的诺贝尔奖得主威尔逊教授和英国伦敦大学的Wolpert教授,几乎一致谴责他们曲解或肆意歪曲科学,甚至认为他们是科学的敌人(《每日电讯》1997年4月11日)。
  自现代科学开创以来,人类对大自然的认识基本脱去了其神秘的色彩,但是对自身心灵的研究似乎依然“笼罩着一片乌云”。今天的所谓“文化研究”和“反思”大抵都在这个边缘地带,而根本无法望科学之项背。有时,科学家们出来管管“闲事”,它们恐怕就溃不成军,成不了什么气候。
  西方如此,中国的科学群体和具有真知灼见的人们是否也应该对今天的古怪“思潮”作出回应呢?这也许是十二亿老百姓的企盼!
  最后,也许值得一提的是挑战“新时代派”的代表人物沙根(CarlSagan)。作为康乃尔大学的天文学家,沙根曾对地球以外生命存在的可能性进行过科学探索。他之所以站出来反对那些所谓“外星人造访”或“外星人绑架”的报道,无不与他的专业有关,或许是出于对科学的尊重?通过分析,他认为这些“事实”不过是美国三四十年代“飞碟”科幻编造留下的后遗症,今天的“外星热”和中世纪的“巫术热”没有什么两样。不过是社会舆论的怂恿或漠视加速了这类传闻的蔓延。沙根的科普作品深受读者的欢迎,如《亿万又亿万》,甚至在台湾也是脍炙人口;《魔鬼盘踞的世界:科学作为黑暗中的烛光》畅销多年。看看人们为他设计的众多网页,就知道西方人对他的敬爱。因为他是一个真正的科学(普及)工作者?我倒认为他是一个真正和老百姓站在一起的人。
  一九九九年五月三十一日于美国
 《书屋》一九九九年批判法轮功增刊解剖真善忍
  W。T
 一直以来,法轮功弟子叫得最响的就是真善忍,而他们引以为豪的也是什么请愿时地上没有一片纸屑,社会风气大有好转,为国家省了很多医药费之类,却不说这究竟是多大范围内的社会改变,就是真善忍本身能成为社会的唯一准则吗,真善忍真有那么大的作用?
  我曾经多次要法轮大法练习者来解释什么是真善忍,可是好像大法练习者们似乎总是闪烁其辞,或轻描淡写,一带而过。那么什么是真善忍?
  真就是对人以诚,实事求是,以客观的态度对待真理。通俗的说就是,是啥说啥。真当然是一个美好的品德,可是人世间充满了利益冲突,“真”并不能用于一切场合。举个例子,如果,当年,日本鬼子抓住了一个大法弟子,便问:“八路的有?”,大法弟子便真真的答道:“皇君,有,有,就在刘大嫂家的地道里”?“真”是一个相当对性的概念,一件事物或事件从不同的角度和不同的利益出发有不同观点和看法,很多事情并不能用真和假来衡量,就像人也不能用好人和坏人来贴标签一样。要求绝对的真只是一种思维简单的表现,而不会给社会带来多大的改观。
  善就是先人后己,为他人奉献自己的利益,这当然也是一项美德,如果天下人人都善,那好极了。可是人世间,有很多利益冲突是不可能调和的。比如资本家和工人之间的矛盾。虽然美国这里广大人民群众过得很好,也没有多大野心去搞什么共产主义,但这并不表明资本家和工人之间和善得很。一个millionare对一个小工人可能会同情,会资助,但那是很有限度的事,如果没有游行示威,没有工会组织,工人也不会指望非常容易的加薪。可见,绝对的善只是一厢情愿罢了。在自然界,更是如此,老虎要吃鹿,并不会想到善就松口,可鹿就此完蛋,它死的时候,也绝对不会想到被吃是善举,恐怕只是后悔自己走错了路,碰见了死神。可见,善只是一个相对的道德概念,绝对的善根本就不存在。
  忍在法轮大法的三项基本原则中是最为莫名其妙的一个了。本来作为佛教中的一个修炼守则,乃是为了磨炼行者的心性,在受到诱惑,受到损害时,不动愤怒心,不动欲念,能够保持心性持恒如一,静如止水。可是将之作为社会的一个道德准则,那简直就是越俎代庖,牛头不对马嘴了。试问,面对腐败能忍吗?面对强奸犯行凶能忍吗?面对日本人的731细菌部队的罪行能忍吗?而实际上,法轮大法弟子,这一点也做得最糟,一万人请愿,上千人上访,围堵杂志社,如果他们不号称“忍”也罢了,这都是公民的基本权利嘛,无可厚非,可是偏偏又好称“忍”,这样子自己打自己耳光,叫人真有些于心不忍起来。
  总而言之,言而总之,真善忍只不过是法轮大法练习者的一个美好的思维简单的,鸵鸟式的、自己也做不到的、连乌托邦也算不上的、只有李洪志才会想得到的宇宙特性而已啦。
 《书屋》一九九九年批判法轮功增刊拉着大旗做虎皮
  W。T
 〖其实搞政治的人所宣扬的迷信,那不是迷信〗
  这里李洪志把政治明显的当成一个贬义词来用了,其实大家都知道,政治政治,乃是管理天下,关系国计民生的不可或缺的手段。其中自然不可避免的会牵扯到权力斗争,然而把政治当成纯粹就是争权夺利,完全肮脏的东西则又是李洪志偏激思想的自我感觉了。搞政治的人说的迷信,有可能是迷信,有可能的确出于其一些目的需要,并非迷信。李洪志的这种以偏概全,玩概念游戏,其实贯穿于其言论的始终。而真正把人民与政府对立起来的,是谁?就是李洪志!大肆号称要以生命捍卫大法,为一篇小小的文章而包围杂志社,闹中南海,为了一个还未播送的节目大闹,又是千人出动。从历史上说,发动群众受益的从来就是少数人。这样的结果就是把信法轮功的练习者推到了政府的对立面。因为,在稳定压倒一切的时刻,中国不能乱。
  而实际上,这一切是李洪志自己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科学还是迷信,不是由搞政治的人说了算的,而是由科学家来鉴定〗
  看来李洪志还是相信科学的了!按理不应该呀,现代科学怎么可能来鉴定一个比它本身还要高得多的东西呢?李洪志认为何柞庥院士是科学痞子(好忍呀,要不忍,何院士恐怕要形神具灭了!),那么他又找了哪些科学家来鉴定呢?我们又怎么认定那些科学家不是政治人物呢?有谁离得开政治呢?到了美国,恐怕有那么多的世界顶尖级的科学家够用了吧,怎么李洪志混来混去也就是在中国人中间混来混去,有哪个美国实验室拿出了大法的实验结果?倒是找了好多中国留学生来讲体会,其实他们究竟还算不得什么,没有实验结果,动嘴说说,有×用。当然了,李洪志还想混个什么李洪志日之类,一个“佛爷”居然会受世间的封号?真是滑天下之大稽!其实这也就是哄哄国内不知美国行情的小民罢了。
  〖特别是当人类社会的道德处于全面崩溃时〗
  人类社会到底怎么惹李洪志你老人家了,是不是上一辈子死得很惨或死得不爽?这一辈子来这里兴风作浪?人类社会的道德有下滑的,也有比封建,奴隶,原始社会进步得多的地方,李洪志如此的一目障叶而不见泰山,只能是其偏狭的心性所至。
  〖伟大的宇宙再一次慈悲于人,给了人这最后的机会。这是人类应该珍惜万分的希望〗
  宇宙在这里被他人格化了,李洪志简直成了一个诗人,(噢,他其实就是诗人,也颇写过些诗嘛好像),可是这宇宙是一个个体呢,还是一大群?不是说是一大堆佛爷之类的给的最后一个机会吗?又改口了,搞得李洪志的徒子徒孙光圆谎都忙了半天。
  〖历史上神的誓约在兑现中,大法衡量着一切生命〗
  像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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