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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他一笑,苍生尽误+番外 作者:水何采采(晋江5.06至vip完结)-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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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常衡亦脸色一变:“王爷,莫不是……?”
    猫兔子从慕辰的肩头跳下,竟像陶蓁上次落难时一般歪扭着肥腿,跪拜至轮椅前。
    主仆两人双目相撞,心领神会。
    慕辰道:“常衡,你速去找寻。”
    常衡拱手道:“是!”
    说着,常衡绑了乌米尔纵马下山,慕辰从怀中摸出瓷瓶,按出两粒药丸入唇,再按一粒,痛得他扶着轮椅把手的惨白手指不住颤抖,双目却依旧固执地望着山下。
    乌米尔先是由着被常衡擒拿着,待到山脚,竟顺着常衡的腰间取了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往常衡的大腿一捅。
    常衡疼得手一战,精力涣散时,乌米尔竟挥刀割了绳子,从马上跳下,常衡挥剑一砍,他竟跃起双足,剑砍在绳索上,乌米尔挥舞了一阵剑,砍了常衡的马足,撒腿便跑。
    一路上,不顾恋战,边呼喊着撤退,边寻找着黄衫少女,终究没有寻得。
    眼及之处,尽是昭曜军,一连退出三座城,从此闭门,回到营帐,与军师商议停战,军师却道:“世子,新劫来的那个女子,你说有用么?”
    乌米尔眼前一亮,败军之痛竟稍稍缓解:“军师说得可是黄衫的姑娘?”
    军师点头:“请随我来。”
    乌米尔忙跟随进了帐,只见陶蓁双目紧闭,肩膀、手臂、大腿都受了伤,小腿被固定住了,然其他伤口却包扎得潦草,刚要发怒,却压着火气道:“这个女人用处很大,给我好好伺候!”说完,却道:“给本世子拿最好的创药!”
    军师从腰间拿出一个漆器小瓶:“世子,早准备好了。”
    乌米尔一把夺过来:“出去。”待军师走后,他眉头一皱,大骂道:“他娘的!”说着,恨恨地褪去陶蓁的外衣,先是边骂边擦拭她雪白的肩头黑红的血迹,带血迹被清水濯干净,他喉咙忽地一紧,心止不住的抽痛。
    将她轻轻抱在怀里,轻柔地擦去她手臂,手腕,后背的伤血时,她疼得咬紧牙关,却终究梦中也没吭过一声,他的眼圈微微一红。
    “怎么没有一个女人这样对我,奶奶的!”乌米尔怒骂着,替她均匀涂了药,就觉得身体的某一处开始蠢蠢欲动。
    一把撕下她绣着肥兔子的肚兜,乌米尔看到了不同于草原女子的娇小:粉色的格桑花似的点染,白羽的鸟儿一般乖顺,他一触即发的兽欲,却因着怜惜勉力控制着,然而,这玲珑雪白的女子,竟让他被闪电击中一般。
    他双目竟含着热泪,似是败兵后的委屈,又像是被这种娇小的美丽而震撼,他脱了战甲和上衣,搂着她,疲惫地入了眠。
    陶蓁是被鼾声和疼痛惊醒的。
    鼾声如雷,似是诉说主人的身体有多壮捍,骨痛钻心,似是告诉她,她的腿怕是痊愈,也得不少于百天。
    “疼死了,他妈的!”
    陶蓁喃喃地骂着,一阵讶异:自己虽是出生在下等将军之家,父母和师父也都是读书人,自己什么时候学会骂人了?
    下一刻,她只觉得背后滚烫,顺着粗壮黝黑的手臂,看到那敌首竟搂着他酣眠,劈脸就是响亮的一巴掌。
    乌米尔被这铁巴掌打得满眼金星,只见陶蓁捂着自己的上衣,骂道:“你个不要脸的,我的衣服呢!“乌米尔笑道:“衣服已碎成很多片,不过,肚兜在我这儿。”
    陶蓁忙要跳下床,乌米尔却按住她道:“别动,以后腿瘸了就当不了世子妃了!”
    陶蓁气得紫涨着脸骂道:“当你个猪头!还给我!”
    乌米尔将肚兜从腰里摸出,在她面前一扬再扬,笑道:“世子妃的肚兜好难看啊,哈哈哈!赶明儿回草原,让最好的裁缝给你绣好的!”
    陶蓁骂道:“放屁!你侮辱昭曜使者,看王爷怎么收拾你们!”
    乌米尔一脸严肃:“世子妃,怎么让外人对付你丈夫呢。”
    陶蓁将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心道自己看来是逃不掉了,只等慕辰派兵来救她,眼珠一转,道:“我饿了。”
    乌米尔方才发觉自己亦是有些饿,败战之后,早已无羔羊肉可食,命人送了马腿,笑道:“现在食物短缺,咱们一人咬一口好不好。”
    陶蓁饿得难耐,只得道:“好吧,我先吃。”
    陶蓁却掰着马腿,一个人大嚼大啃着,乌米尔英俊打量着陶蓁大口啃肉的样子,想起中原女子用小嘴嘬肉时的侨张,黝黑的脸竟泛起了红晕,拿住那马腿骨道:“你真好玩。”
    陶蓁夺过马腿,将剩下的马肉全啃了,将骨头往地上一扔,乌米尔盯着那油量的小嘴唇,身上的反应又强烈了些,一双绿瞳直愣愣地盯着陶蓁,呼吸开始粗热。
    陶蓁下意识地将乌米尔的上衣裹严实,他高大宽厚的衣服穿在身上,竟显得她白兔一般娇小,他终于忍耐不住:“我们草原儿女没那么多麻烦,我告诉你,我要睡你,今天你答应不答应,我都要!”说着,解了腰带,扑上床,陶蓁用未受伤的腿一脚将他跺到营帐门口。
    乌米尔却笑道:“很抱歉,我更有兴趣了。这次我们打输了仗,你们昭曜天子为了抚慰我们,肯定答应和我们的和亲,你是我的女人定了,所以,我们就是夫妻你拒绝什么!”
    说着,又扑了上来,陶蓁再挥好腿,被乌米尔一把擒住了,双手也被他夹在腋下。
    “打死我也不嫁给你!嫁给不能生孩子的男人我也不要你!”陶蓁气得不住挣扎,用手指狠掐乌米尔的后背,掐得他背上血迹斑斑。
    乌米尔亦是怒了,一股征服欲化作一股邪力:“你直接再说仔细点,嫁给瘫子也不嫁给我吧!”说着,他抿嘴一笑,探□开始吮吻陶蓁的小耳垂,一路如烈焰般吻下去:“那个瘫子早有老婆了,今天我就让你记住,你他娘的是谁的老婆!”
    乌米尔在江南学过武艺,误打误撞和人比武时曾去过业城最大的烟花巷一掷万金,夺了花魁,没想到一次竟将这门道学了十分,一路吻着,竟将陶蓁吻得先是哭骂,却不住呻吟。
    乌米尔歪嘴笑着,小心避开她的伤腿,学着当日花魁的招数,将陶蓁弄得到处麻痒不已,他卯足了力取悦她,陶蓁先是鲤鱼般挣扎,后来竟再也没了体力,依旧止不住地躲,一边骂着,竟双目通红:“我要撕了你的嘴,割了你的老二!”
    乌米尔只得点了她的穴,却小心地开始经营:“放心,知道你是第一次,我不会伤着你的。”
    乌米尔开始欢喜驰骋,见了红,更是眉目飞扬,像是蓝天白云下挥舞着小鞭在一望无际的草原上牧羊,又像是一个人奔跑在绿洲中,他双目微闭,小心庇护着陶蓁的上腿,律动着,她的紧致更让他兴奋,他刚要发狂,却又控制好力度。
    睁开眼睛时,却见陶蓁啪嗒啪嗒一路泪珠顺着眼角滑入鬓发,肩膀亦是阵阵抽动,只觉得心下如刀割,身体凉了半截,从她身上慢慢褪出来。
    “疼吗?”乌米尔不傻:“你受了那么多伤都不喊疼,现在却哭了,看样草原的法子不适合你。”说着,乌米尔恋恋不舍地端详了一番,用上衣帮她盖好:“别哭,等嫁过来,我再好好教你,要知道,这是我们草原汉子是女人们最好的丈夫!”
    陶蓁道:“你杀了我吧!”
    乌米尔绿瞳一黯。
    怔了一阵,探□,悄悄吻上陶蓁的泪痕,一处一处吻过:“你一个女子,却像男人一样替他卖命,我很难过,这是他给你的伤,我愿意吻干。”
    说完,光了膀子披上战甲,推帘而去,召集了重要将军,一脸严肃地坐在正中,声如洪钟:“这一仗,我们打输了。可是,我们已经使了全力。咱们输给凌慕辰并不丢人,他打败过横扫草原的不落太阳哈丹巴特尔,轻而易举拿下了安义。我们再打下去,也只能牺牲我草原英雄们的性命,本帅不会因自己贪图战功而不顾各路兄弟的死活!”
    一位浑身是伤的将军道:“大将军!咱们真的尽力了,中原人说,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咱们休息个三年五年的,再来踏平他们的土地!”
    一位仅受了轻伤的将军道:“大将军,你说吧,让咱们继续打下去,咱们战死也不怕,让咱们休息,咱们先忍着,几年后灭了他们也行!”
    一位留小胡子的将军道:“大将军,你说我们要是诈和,骗了他们再进攻,咱们还有胜仗的可能吗?”
    军师却道:“不,因为我们三军已被诛心!这次真的是败了!丢人只是暂时的,咱们大丈夫能屈能伸,回草原吧,下次咱们再来!”
    被昭曜的密使挑拨了的几个部落首领也道:“等咱们的牛羊和战士们恢复了也不迟!”
    乌米尔看一眼军师,道:“打败了有些丢脸,世子我已打算向昭曜要求和亲,娶他凌慕辰最得力的美人战将,咱们下次有对他凌慕辰了若指掌的人指路,加上几年后咱们的壮大,何愁不赢?”
    遍体鳞伤的将军连连阻止:“不行不行,她比草原的汉子还能打!”
    众人正议论着,慕辰那边,命人在尸首中找寻了两遍,亦未发现陶蓁的尸体,俊逸的眉毛微敛了许久。
    他一遍遍回想着乌米尔看陶蓁时的眼神,竟越想越心越痛,绞痛开来,侍女忙喂他喝药,慕辰捂着胸口推开道:“通知信将军,速来。”
    
    第三十七章
    
    阿信一进帐便道:“大将军找我何事?”
    慕辰一脸澹然,挺秀的鼻却沁满了细密水珠:“停战在即,我军尚有一名将军在敌营。”
    阿信双手抱剑道:“王爷您尽管吩咐,我们是去劫去抢陶将军,还是去说,给个话!”
    慕辰端药道:“去宣扬皇恩。”
    阿信琢磨了半晌,迷茫道:“有些不懂。”
    慕辰小抿一口烫舌的药汤,道:“本帅命你为使,前去要人,他若是提出和亲,你只管让他向皇上求。”
    阿信一听,双目瞪圆:“王爷的意思是,乌米尔想要娶小陶?”
    慕辰再抿一口苦药,美目如秋水般凝然如画:“你怎么想的?”
    阿信噗通一声跪地道:“王爷,小陶可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之勇,是咱们的一员猛将啊!而且她聪明伶俐,所谓良将难求,咱们怎么能这样把她送给鞑子!更何况,小陶爱您,我们都知道,她那么好姑娘,王爷真的舍得么?”
    慕辰低首,用淡白的唇细吹着药碗的热气。
    阿信撅嘴道:“王爷,您的王妃太美了,如果您看不上小陶,赐给几个您的……忠心臣下,求您别把她送给粗莽的鞑子!”
    慕辰道:“先把她救回,其他再议。”
    另一处,陶蓁被点了穴躺在羊毛铺就的床上一动也动不得。她动用全身力量,精疲力竭地冲开了穴道,坐起来时候,却意识到自己一腿重逃不得。
    身下的纯白羊毛毯上,有一处巴掌大的血迹,下处还依旧微微作痛,她浑身汗毛倒竖。
    他就那样强行进入了她。她的身体里似乎还残余着他。
    她想咬死他,想将他的粗棒和嘴唇割成一千片,一万片,她想把割了他的头颅,从此,王爷就高枕无忧,可是,他说,他们是,夫妻。
    他的唇曾吻遍她周身的每一处,他讨好她,并没有横征暴敛。
    他说,草原人是最好的丈夫。
    真要嫁到草原上了么?
    她浑身冒着冷汗,想起慕辰中暑时抓着她的手喊母妃的场景,想起自己在沙场冲杀,万夫莫挡,想起自己为他亲手杀了草原上的恶魔哈但巴特尔的场景……
    她的心似乎早已种在那体弱的男子身上了,他经天纬地,却无法亲自上阵,她愿意替他杀敌,破阵。
    陶蓁苦笑着,忽眼前一亮,单手按左肩鞠躬,冲看守自己的两个草原侍女行礼:“两位姐姐,请问,世子现在在哪里?”
    高大彪悍些的侍女斜眼说:“世子在和将军们商量大事。”
    帐外似乎将黑时,陶蓁再问,另一个更矮壮些的侍女冷哼道:“世子在慰问伤病。”
    陶蓁柔和地笑道:“两位姐姐何必对我如此。”
    高大的侍女冷笑:“哼?我们对你怎么样,要不是世子让我们好生看着你,你杀那么多草原的将士和牛马,我们恨不得杀了你!”
    陶蓁本想将自己的头花送给他们,摸摸自己的头顶,空空如也,似乎早已在战时不翼而飞,心下更凉了半截,心道,自己装病怕是也没人搭理,只得好言道:“两位姐姐,可否向世子说一声,我有要事和大将军相商,关乎莫崖和昭曜……”
    矮壮的侍女却酸溜溜地道:“我们不是已经输了嘛?你们中原的女人就是一肚子花招,你除了见到世子就脱衣服,还会什么?”
    陶蓁强压着火气噤了声。
    又不知过了多久,却见乌米尔笑得银牙灿烂,掀帘进帐,手中还抱着一套华美的草原女服。
    “世子妃,想你丈夫了么?”乌米尔伸过那张英气飞扬的脸就要吻她的白皙面颊,陶蓁飞起尚且完好的一腿,便要踹出去,被乌米尔一把抱住了脚,那只滑手顺着她的腿就往上游走。
    陶蓁冲着他的胸口就是一拳,又被乌米尔的铁掌牢牢扣住。
    “畜生!“陶蓁骂道。
    乌米尔一听,反避开她的伤腿,倾身将她牢牢地压在身下,将她身上惟一的一件单衣也撕破,双手四处潜行:“那你什么时候给我生个小畜生?”
    陶蓁死死地推开他道:“世子,你若是这样侮辱我昭曜的将军,我昭曜十五万的将士都等着打到法撤尔草原!”
    乌米尔松开陶蓁,道:“所以,我先放你回娘家,让凌宛天好好给你准备嫁妆。”说着,将绣着神鸟和火太阳的妃子服在她面前扬了扬:“先穿这件把,昭曜的使者在帐外等你,你总不能光着去见他。”
    说着,便要将陶蓁的胳膊送入妃子服,陶蓁抽开胳膊道:“我自己穿!你出帐回避!”
    乌米尔笑着强夺了她的手,强给她扮上,打横抱起她道:“回到昭曜好好养伤,药很好,你一个月就能恢复,四十天之后,让昭曜派人来送亲。”
    陶蓁知自己反抗不得,只得狠狠掐住乌米尔的胳膊,乌米尔探下长脖颈,在她脸上狠吻一口,笑道:“你敢掐我,我就敢一直吻着你见昭曜使者。”
    陶蓁便开始挠他山石似的胸肌,乌米尔最怕痒,浑身乱颤,却大笑道:“你敢再挠,我就让你们昭曜看看世子和世子妃是怎么样行房的!”
    陶蓁只得由他抱到帅帐,阿信见陶蓁一身草原的华服,心里酸得砸了醋缸似的。
    陶蓁与阿信双目交汇时,脸刷地一红:“放下我。”
    乌米尔却笑得眼波如酒,将她微乱的留海捋顺:“你都是我的人啦,你有伤,我抱着怕什么。”
    阿信端起一小杯马奶酒,一口饮尽。
    入了座,乌米尔将娇小的陶蓁放在自己腿上揽着,陶蓁卸下他的手,他再揽:“小王将派人护送世子妃回……”
    “不必了。”阿信站起身打断道:“我们昭曜的将军,我们自己接。”
    “那我也得送送。”乌米尔笑道:“信将军再坐会儿吧。”
    “不了。”阿信道。
    乌米尔便亲自将陶蓁抱上马,亲自高举羊油灯,两人上马之后,更是举灯送出十里,一面笑道:“信将军,你轻点,世子妃刚当完新娘子!”“世子妃,下次我会更温柔!”
    直到一行人追上来,乌米尔方才作罢。
    天黑,月落乌啼,加之陶蓁有伤,阿信并未敢让他的白马快行。然坐在阿信的马上,陶蓁双腿瑟瑟,想起慕辰药香不散的怀抱,再想起乌米尔蛮横无理的怀抱,终觉得身后之人有些陌生。
    “小陶。”身上终于传来一个似是犹豫了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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