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最棒的自己-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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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很高兴,连连夸我说:“不错,打得非常好,你扣球非常狠,步子挪得也比较活。”
我说:“我们俩打得再好,也不如肖阿姨呀。她可是世界羽毛球冠军,即使拿着苍蝇拍子也能把我打趴下。”
伯伯大笑:“那当然啦,我们能跟世界冠军比吗?”
肖阿姨也在旁边,她不好意思地笑道:“那是我的专业嘛。”
那天,我们几乎是一直在欢声笑语中度过,也许那是日理万机的伯伯最开心的时候,那也是我最开心的一刻。
打完球,我们一起去吃饭。席间伯伯又问了我很多的问题,比如我的学习、生活,我在大学的情况,放假回国后都在做什么等等,问得非常仔细,我也都一一如实回答。伯伯的眼神里透露出慈父般的爱,而我则怀有一种对长者的尊重和崇拜。
在心里,我默默地说:“放心吧,伯伯。我不会给你丢脸的,我一定还会拿回来好成绩给你看,到时候,我还是很希望让你再多夸我几句的。”我心里这样想着,更加开心地和伯伯谈天说地。看得出伯伯那天也很放松了,浑身的疲劳顿失,这让我很开心。
我们其乐融融地吃了一顿晚餐,临别时,我衷心祝福他身体健康,祝他工作愉快,还特意叮咛他道:“伯伯,在您忙碌之余,一定别忘了给自己多找出点休息时间,身体才是第一嘛!还有,希望您在工作中取得更好的成绩,让全体中国人为您骄傲。”
伯伯哈哈大笑,说:“好,我一定要做一个让大家都感到骄傲的人,尤其要让我们的小崽儿骄傲!”
我为音乐狂
除了新闻和商业,我还加了音乐课,因为我从小学钢琴,所以想拿到钢琴学位。我要让我的一生都要在音乐中继续下去,我会永远热爱音乐。所以一进大学,我马上选修了我们学校音乐学院的钢琴课。我每天要练三四个小时的钢琴,已经形成习惯,不练就难受。
音乐学院的教学楼非常古老,像古堡似的,台阶非常高。楼前一个小高坡,有绿荫茵茵的草地。楼房是朱红色的,窗户则是深棕色,显得特别神秘。大门一开,像迷宫一样,仿佛有电影《哈利·波特》中的魔法学院的那种感觉。
学院的教学设施都非常现代化,每间琴房里都有一架崭新的美国STEINWAY牌钢琴,价格非常昂贵。凡是在音乐学院上课的学生,每人都会得到一把琴房钥匙,随时可以来练琴。
我们的钢琴老师是一位25岁的年轻人,名叫密斯特,正在音乐学院读硕士。他是南斯拉夫人,长得高大帅气,英俊潇洒。最重要的是他的钢琴弹得非常好,曾在澳洲、比利时等地参加过比赛并获奖,在欧洲音乐界小有名气,学院因此愿意给他提供这次进修的机会。
密斯特先生虽然年龄不大,但他非常聪明,教学很有一套,灵活多变的教学方法很招大家喜欢。跟他学习一年钢琴,我的成绩提高很快,愈加对钢琴痴迷。
密斯特先生生性幽默,上课时善于调节气氛,经常跟我们逗乐子。选曲时他总是征求我的意见,问我:“菲,我给你选的这几首曲子,你觉得怎么样?”
于是他弹了一曲,如果我说不好,他就再换一曲,再次征求我的意见。他说他想跟同学都成为朋友,而不是师生,他这人脾气特别好,学生们没有不喜欢他的,当然主要是因为他弹琴弹得太好了。
虽然态度和气,但在专业上,密斯特先生则非常严厉,要求有时显得很苛刻。不过他有个原则,就是他认为你是可塑之才时,便会认真严格,但你若根本不是这份材料,他也无所谓,任你随便玩去。
有时我弹奏了一首名曲,别人听了都说很美,他却批评我。他说:“你听过歌唱家们演唱吗?他们每一次唱歌剧时,能够完全掌握自己的发音,很轻巧,也抠得很细。弹琴跟唱歌一样,再微妙的一个小音节也得注意。”
有时我刚弹了一个小节,他就会让我停止,然后讲评说:“这个小节你弹得不好,不到位。弹曲子得像一个人在砖块上走路一样——”他看着我,很严肃地问,“你知道砖头是什么感觉吗?”
我有点茫然地回答道:“知道,那是很硬的。”
“对极了!所以这曲子的音必须像敲砖头时发出的那种音一样才好听。”
我就按照他说的那样又弹了一遍。他点头说:“不错。但是还有一点,就是你得什么风格都能弹出来。”他指着乐谱中的一页说,“比如这首曲子,你可以弹成跟爱情一样的感觉,你想爱情是什么样的,就按着那种感觉去弹。”
他会用很多办法启发你,让你达到训练的目的,达到专业钢琴家的水准。也正是因为他这样严格要求,我的弹奏水平才提高了很多。
我的朋友们
第一个是一位匈牙利朋友乌兹,我们是在讨论课上认识的。他在美国出生长大,所以匈牙利语虽然能说也能听,但是水平却不如我,因为我是在那里长大的,他却没怎么接触过真正的匈牙利生活,只是受到家里的熏陶。所以他的匈牙利语水平和我的中文水平差不多。
他是特别有礼貌的一个人,长得挺端正,有一米八五的个儿。这门课只上了两个多月就结束了,我们就没再见面,有时候偶尔会在网上聊聊天。
5月份的时候,一学年快要结束了,一天我在学校与他偶遇。他热情地喊道:“哎呀,是菲呀!好长时间不见,你跑哪儿去了?”因为大家都还有事,分手时,我们约好第二天中午在餐厅见面。
欧洲人跟美国人是不一样的,我在匈牙利学的东西都能在他身上显示出来。比如进门时,他会先给我开门,然后总是先等着我,先让给我吃的。每次我说话的时候,他都是很认真地听,不吃东西也不喝汤。要是他正在吃东西,感觉我要说话时,他赶紧把东西嚼完了咽下去,或者停下来听着,总之,我一说话,他的嘴从来不动,只是听着我说。
这是真正欧洲人的习惯。在匈牙利的时候,我们学习过就餐礼仪,别人说话的时候你不能吃饭,嘴巴不能动,否则就是不尊重别人。看到他懂得这种礼仪,我感到特别亲切,和他待在一起,感觉好像在匈牙利待着一样,突然开始怀念欧洲那种感觉了。
遇到这个匈牙利的朋友,我特别高兴,因为高中的时候,我就盼着有一个匈牙利的学生也能到美国来读书,最好也到我们学校来,这样我可以和他用匈牙利语交谈,这门语言也就不会忘。
没过多少日子,我发现和我同上历史课的另一个匈牙利男孩凯尔,他是匈牙利人和美国人的混血儿。他长得挺漂亮,有点像英国的威廉王子,有很多女同学都喜欢他。他发现我会说匈牙利语,也感觉非常亲切,但更奇怪为什么我一个中国人居然会说匈牙利语。
这两个匈牙利的朋友都非常喜爱学习,虽然性格不一样,但有个共同点,就是如果学习没搞好,别的事情就不干。这一点和我也非常像。有了这样志趣相投的朋友,我也不再那么寂寞了。
此外,我还认识了几个住在同一楼层的朋友。
有一个美国女孩柔贝,外表很另类,头发不知道原本就是黑的还是染的,乌黑发亮。她总是穿着一身黑,脸色苍白,有种西方所说的吸血鬼的感觉。她平常见人都不爱说话,刚开始,我们不敢跟她接触,她在政治学院学政治,对政治和社会现象有很独特的见解和看法。后来我有机会和她说了几句话,发现我们也志趣相投,更发现这个女孩子其实很健谈,于是我就经常和她在一起聊天,渐渐地又发现她是一个非常好学、非常聪明的女生。
进学校以前,她已经自学了很多课程,因此进学校后,直接读了二年级。她平常做作业的时间很随意,比如明天要交英文作业,今天晚上才动手写,而且马上就能写出来,非常聪明。她也喜欢和我们接触,但是后来我发觉她有很严重的种族歧视,比如她厌恶黑人,我们都觉得她有些偏激、极端,因此又慢慢疏远,现在虽然大家偶尔还会在一起吃饭,但却很少在一起谈心。
另一个女孩莫妮凯也是我的好朋友。她出生在美国,父母都是罗马尼亚人。这个女孩非常热情,而且像一个虔诚的基督徒,对任何人都笑脸相迎,从来不会直接去反对别人,就算有人说她坏话,她也从不驳斥,总是微笑着解释。
我们总是在一起。跟她在一起感觉特别好,她一切都顺着我,吃饭、点菜都由我说了算。她乐于迁就别人,并不是她没有主见,而是天生善良,对人热情的缘故。即使有些人明显对人有敌意,心理不正常,她总会说:“他不是那样的人,其实他心里不那么想。”总是习惯替人家来解脱,或许这也是她的一个优点。
选课的技巧
到了大学,最重要的是先把课给选好。
为了选课,我总是会提前准备,把想报的课一一列好,向教务长和老师征求意见,让他们帮我推荐什么课比较好,以及我该读的课目。
在大学里,选课是要讲究先后顺序的,比如说有些课一年级以后才能报,所以我很苦恼,但是也没有办法,也只能自己想招儿,以求达到最好的协调。我总是反复地查时间和课表,跟教务长谈话,咨询我今年上这个课合适不合适。大学四年的课程,得在一年级就有个整体筹划,先写下自己需要上的课目表,再综合考虑上课的时间和地点。选课的时候,我前面都放一张我们学校的地图。这个地图能说明教室在什么位置,我必须弄清从这个教室到那个教室怎样走,需要多少时间?
课程写出来以后,我就拿着地图、秒表,还有我的课程表,实地测一遍需要的时间。比如说,周一先上新闻课,然后再去商学院,我从新闻学院走到商学院大概需要多少时间,这个我得来回弄四五次,看看快走多长时间,慢走多长时间,都得记下来。有时候,甚至还要区别上下坡的不同时间,因为爬山时上下坡的时间会不一样。
就这样,写好时间表以后,我才能选择自己想报的课的时间。比如,两节课之间,按地图上需要十分钟,可是五分钟就能走到,那么我就能很放心地报那些课。另外,如果我知道五分钟能走到,我就会空出两三分钟跟教授谈话的时间,请教一些问题。当然,只能问简单问题,否则老师解答很长时间,中间你突然说“对不起我该走了”这就很不礼貌。
同时,事先了解一下路程和时间,准备下一堂也比较充分,因为要是很赶的话,满头大汗进教室,首先不礼貌,其次还要等情绪平静下来,否则会影响听课。
我所有的课就是这样选出来的。如果有一个不合适,我就得改时间,甚至改到下午去。我习惯在上午上课,下午吃完饭以后可以集中精力做作业,晚上则有时间做一些自己的事情。我这样安排好了以后,心情是平静的,无论是上课学习还是做作业,都是很踏实地去做,尽管紧张,但有条不紊。
因为心里非常平静,我的学习成绩也很不错,我觉得这和自己点点滴滴地注意积累、提前把小事安排好的习惯分不开。有一句话叫“细节决定成败”,想想其实很有道理。
做个聪明的学生
大学的老师不同于中学老师,中学老师会围绕着学生转,随时可以找到他们,跟他们谈话,你若是想到高中教务处,那里永远会有人等你,有什么事都很容易办到。但在大学就不同了。大学老师是教授,有身份,他为学生服务的时间有限,不可能随便找到他,所以处理好和老师的关系,也是学习好的一个重要因素。
我是一个喜欢提问题的学生,可是,更多的时候,教授们不是很喜欢学生问问题。
我现在要说的这位女教授,她是我大学一年级的新闻课老师,40多岁,讲课很不错,但为人比较严肃,很难接触。刚开始跟她接近是不容易的,因为这位女老师压根不喜欢学生刁难自己,可现在,她已经成了我的好朋友。
第一次上她的新闻课之前,我曾经跟她约了个时间一起聊天。我很谦虚地表示希望老师今后在学习上能够帮助我。结果没想到,老师说的话让我对新闻课开始有种恐惧感,她说:“新闻课是非常难的一门课,而且在我的课堂上,你必须非常努力,即使这样做了,想得90分还是有点困难,一般人都是在80分,这就已经很不错了。所以你必须有心理准备。”
当时我就心里犯怵,这么难我可怎么学呀?后来幸亏爸爸告诉我说:“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老师以前也是学生,她可以学会,你只要努力,就一定也可以学会。”
我这才重新收拾起了勇气和自信来到新闻课上。
刚开始讲课时,有时候她讲的我不太明白,或者有个别地方,我需要重新再认证一下,可是课堂上一下就过去了。为了证实老师说的是不是这意思,我需要跟她约定时间,或者是在她许可接待学生的时间去找她,她会热情地让我进来。可有时出了门却发现还有别的问题,又不好意思占用老师太多的时间,所以我会想出很多技巧来问老师。
有一次,我在她屋里搁一个笔或者纸什么的,然后我就退出去,实际上这就为我下次来问问题埋下一个伏笔。
下午我再去敲门,老师见是我,奇怪地问:“菲,你怎么又来了?什么事?”
我就说上午不小心把东西忘在这儿,所以来拿。
“哦,在这儿呢。”她会把东西给我,在这种非常松弛的情况下,我就说:“老师,这个问题,您看我应该怎么做?”
我趁机提问题,这时候,老师往往会心平气和地仔细给我讲一遍,直到我明白。可以说,为了学习,类似的方法我不知道想了多少,费尽了心机。
慢慢地,我可以和老师随意沟通,她也能圆满地答复我的问题,就这样,我才开始在学习上,稍微松了口气,能在一种平常的心态下去上课学习。
通过和老师打交道,我有了一种学习的方法和技巧。比如向老师提问题也有技巧,尤其是第一个问题不能很复杂。
因为你刚进到老师办公室时,也许老师的脑子是一片空白,这时你突然甩给他一个很复杂的问题,他脑子一时转不过来,但又不能等很长时间再答复你,所以只能根据字面意思给你一些简单的答复,但是这些答复对你来说可能并不理想。所以,我的大问题从来不在第一时间问,如果有三个问题,我会把它放在第二或者第三。
通常我会先问一个很普通的问题,或者是问一些老师很擅长的事。比如:今天的新闻。老师们每天都看报,对新闻都很熟悉,他会很流利地给你答出来。或者你知道这个老师的爱好,就和他谈这个,把他的兴趣调动起来。这时老师的心情非常舒畅,思路也已经打开,你就可以提问题了。
如果我的问题是五部分,我会先跟他说两步,然后再一步一步往下说。他已经进入你的问题,然后会根据他的思路完全告诉你答案,而且会说得很好,让你满意。
有时,我问完一个很难的问题以后,我感觉老师的兴趣要没了,我就赶紧再跟他聊他所感兴趣的话题。比如这个老师喜欢音乐,我又开始跟他聊音乐,不久他的说话兴趣又来了,我就再问第二个难问题。双方谈到投机处,再问一些重要问题,老师才会用真正的思索和全部的学识给你答复,这样得到的答案非常好。这也是我通过实践才得出的经验。
抨击福克斯电视台的弊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