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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太平经-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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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拘校三古文法第一百三十二
    “请问,天师之书乃拘校天地开辟以来,前后贤圣之文,河雒图书神文之属,下及凡民之辞语,下及奴婢,远及夷狄,皆受其奇辞殊策,合以为一语,以明天道,曾不烦乎哉不也?”“为春远烦而不通,故各就其为作,求善太平之宅于其所属邑乡,主备其远,不能自致。故为其立宅道上,使其投异辞善奇策殊方于其中也。因取中事传傅持往付于上有德之君,令其群贤臣共定案之,以类相求。上第一善者,去其邪辞,以为洞极之经,名为天洞极政事,乃后天地之病,且悉除去也。帝王之治,且壹大安也,承负万万世之灾厄会,且壹都去也。然后万物群神,且无一可言,而不复上白人恶于上天也。故敕使其拘校之者,乃天使吾下言也。虽烦,安得不力为之乎?天下文书,及人各言一,或言十数,而天下之疑事悉自解,亦无大烦也。但各居其处而言之,傅持付上耳。是名为天下集言而共语,以通达天地之意,以通达天地之气,以除帝王灾害,以利凡民,及万物莫不各得其处所者,乃后天地壹且大悦喜,病壹除,喜则佑帝王也,令使无事而长游也。”
    “愿问天地何故一时使天下人共集辞策及古今神圣之文以为洞极经乎?”“善哉,子之问。然,天地有剧病乱,未尝得善理也。故教示人使集议,而共集出正语奇策,以除其病也。故使其大共集言事也。”“愿请问天地乱而有剧病,何不更生善圣人乎?力复生后圣人,乃无益何也?”“噫!真人愚哉!吾闻前已有言矣”“下贱暗之生,积愚固固,不能察察知之。”“真人尚乃言如此,俗人何以可晓乎?必且互直吾文而更大忿,天灾害反且更大起,而不可救。故天使子反覆问是也。欲使吾更□□具言耶?诺诺。吾亲见遣,为是事下,吾不敢有所匿而忿天也。行,真人明听,为子条诀解之,更以上下悉说道之。但安坐。”“唯唯。”
    “行,古今圣人有优劣,各长于一事,俱为天谈地语,而所作殊异。是故众圣前后出者,所为各异也。俱乐得天心地意,去恶而致善,而辞不尽同,壹合壹不,大类相似。故众圣人不能悉知天地意。故天地常有剧病,而不悉除,复欲生圣人,会复如斯,天久悒悒。于是故遣吾下,具为其语,以告真人。所以告真人者,天上诸神言,天下有乐善,欲称天心者,独有真人耳。故吾以辞情告于真人也,吾不同空语耳。真人自知之耶?”“唯唯。”
    “行,子已自知矣。行,所以拘校上古神文、中古神文、下古神文者,或上古神文未及言之,中故神文言之,中古神文未及言之,下古神文言之也。因以类相从相补,共成一善辞,故使集之也。乃后神书天地意可睹矣。真人知之耶?”“唯唯。”
    “行,子已解矣。行,上古圣人失之,中古圣人得之;中古圣人失之,下古圣人得之;下古圣人失之,上古圣人得之。以类相从,因以相补,共成一善圣辞矣。真人知之耶?”“唯唯。”
    “行,子可谓大解已。知,大圣或有短失之,中圣得之,中圣失之,小圣得之。因复以类相从,因而相补,共成一善辞矣。真人知之耶?”“唯唯。”
    “行,子已解矣。行,大贤以短失之,中贤得之,中贤失之,小贤得之。以类相从,因以相补,共成一贤辞也。真人知耶?”“唯唯。”
    “行,子已大解矣。行,帝王失之,臣子得之,臣子失之,庶民得之。以类相从,因以相补,共成一善辞矣。真人知之耶?”“唯唯。”
    “行,子已大解矣。行,上老失之,丁壮得之,丁壮失之,少者得之。以类相从,因以相补,共成一善辞矣。真人知之耶?”“唯唯。”
    “行,子已解矣。行,男子失之,女子得之,女子失之,奴婢、夷狄得之。以类相从,因以相补,共成一善辞矣。真人知之耶?”“唯唯。”
    “行,子已知之矣。行,或上古文失之,中古文得之,或中古文失之,下古文得之。以类相从,因以相补,共成一善辞矣。真人知之耶?”“唯唯。”
    “行,子已大解矣。行,或上古人失之,中古人得之,中古人失之,下古人得之。以类相从,因以相补,共成一善辞矣。真人知之乎?”“唯唯。”
    “行,子已解矣。行,或上失之,而下得之,或下失之,而上得之,或上下失之,而中得之,或中失之,而上下得之。或天神文失之,反圣文得之,或圣文失之,反贤者文得之,或贤者文失之,而百姓文得之,或百姓文失之,而夷狄得之。或内失之,反外得之,或外失之,反内得之。会有失之者,会有得之也。故上下外内,尊卑远近,俱收其文与要语,而集其长短,以类相从,因以相补,则俱矣。然后文书及辞言壹都通具也。真人知之耶?”“唯唯。”
    “行之,子已知之矣。天地出生凡事,人民圣贤¤行万物之属,各有短长,各有所不及,各有所失。故所为所作,各异不同,其大率要俱欲乐得天地之心而自安也。当时各自言所为是也,孔孔以为真真也。而俱反失天地之心,故常有余灾毒,或大或小,相流而不绝,是其明效也。故生承负之责,后生者病之日剧。真人知之耶?”“唯唯。”
    “行,子已解矣。故今天遣吾下,为上德道君更考文教,吾都合之。从神文圣贤辞,下及庶人、奴婢、夷狄,以类相从,合其辞语,善者以为洞极之经,各为皇天洞极政事之文也。乃后天地病,壹悉除去也。真人知之耶?”“唯唯。可骇哉!可骇哉!”
    “行,真人已应晓事生,已知之矣,天已使子寿矣,及上真人矣。”“不敢不敢。”“子自行得之,非吾力也;子为善,天下无双,故天爱之也。”“不敢不敢,今愚生但无忿天而已,无敢可望也。”“不¤也。”“唯唯。请问合是众类以相从,愿闻其诀意。”“然,善哉!子难问,天使之□□乎哉?诺。安坐,为子分别道之也。”“唯唯。”“行假令正,共说一甲字也,是一事也。正投众贤明前,是宜天下文书,众人之辞,各有言说,此一且无訾之文,无訾之言,取中善者,合众人心第一解者集之,以相徵明,而起合于人心者,即合于天地心矣。”
    “以何明之?愿闻其诀。”“然,凡人之行也,考之于心,及众贤圣心而合,而俱言善是也,其应即合于天心矣;考之于心自疑者,考之于众贤圣心,下及小人心,而言非者即凶,天竟应之以凶也,是即其明徵也。故集此说以为经,都合人心者,是不合人心者非也。子知之耶?”“唯唯。”
    “行,凡书文凡事各自有本,按本共以众文人辞叶共因而说之如此矣。俱合人心意者, 即合神¤;不合人心意者,不合神¤。”“善哉,善哉!闻命矣。”“今真人何故言闻命乎?”“然,行善正,则得天心而生;行恶,失天心,则凶死。此死生即命所属也。故言闻命也。”“善哉!真人言是也,吾无以加之也。是故天正其言与文则吾吉,不正其言与文则凶,是以吾教真人拘校之也。”“唯唯。”“然后太平上皇之气立出,延年立来,天文圣人之辞,尚乃有短长。故上皇之气,见圄于邪辞误言,未尝得来也。故天地后开辟以来,未尝有上皇之气来助帝王治也。今天欲都开出之,故拘校文书也,有余一邪言,辄除一病,余一邪说误文,辄有余一病;余十十病,余百百病,余千千病,余万万病,随此余邪言邪文误辞为病。天地病之,故使人亦病之,人无病,即天无病人也;人半病之,即天半病之,人悉大小有病,即天悉病之矣。故使人病者,乃乐觉之也;而不觉,故死无数也。”
    “愿闻以何以天病,邪言邪辞邪文而有病乎?”“噫!子反更冥冥暗愚,何哉?行,安坐,为真人说之。夫邪言邪文以说经道也,则乱道经书;道经乱,则天文地理乱矣;天文地理乱,则天地病矣。故使三光风雨四时五行,战斗无常,岁为其凶年;帝王为其愁苦,县官乱治,民愁恚饥寒,此非邪文邪言所病邪?如大用之,乃到于大乱不治也。子知耶?”“唯唯。”
    “夫邪文邪言误辞以治国也,日日得乱。于是邪言邪辞误文为耳所共欺,则国为之乱厄,臣为之枉法而妄为,民为因穷,共污天地之治乱。天官大怒,日教不绝也,人哭泣呼冤,亦不绝也。子知之耶?”“唯唯。”
    “邪言邪文误辞以治家也,则父子夫妇乱,更相憎恶,而常斗辩不绝,遂为凶家。子知之耶?”“唯唯。可骇哉!见天师言,诚怖惶。愚生不深计,不知是恶致此也。”“真人独愚日久矣。夫俗人以为小事不去之,乃不知此邪言邪辞邪文,乃与天地为大怨也,是乃国家之大贼也,百姓之烈鬼也,宁可不一都投而力去之耶?是故天爱上德之君,恐其不觉悟,复彼是大灾,故遣吾下具言之。真人疾以文付之,使其疾思天意,可以自安,不者,天怒会不绝也。故天不复使圣人语,会不能悉都除其病,故使天下人共壹言,俱壹集古文考之也。今天忿忿积恚于是邪言邪文单言孤佞辞也。今考是,真人欲知之,比若帝王愁恚夷狄数来害人也。故发兵士万万往击之,病不怒也,怒者功赐多,不怒者帝王复考之,今考邪文如此矣。真人知之耶?”“唯唯。可畏乎,天下已正矣。”
    “真人可谓已知之矣!今急是孤辞,一人邪言邪文邪辞,天地今以是为大怨,是帝王大贼也。本治不安,悉乱于是也。故今断之,皆使集言集说集上书,定安事,乃天气且壹悉得其所,邪言邪辞乃且壹悉绝也,灭亡也。天从今以往,且使人亦考之,神亦且行考之,但有日急,非有懈时也。真人知之耶?”“唯唯,愚生甚骇。”“子知骇,可无并见考。”“唯唯,愚生事事不及,有重谪过于天地,为天师忧念,谨已见此邪文邪辞一人之言戒;今愿更见敕戒丁宁,是正文之所到至戒。”“善哉!书文已比言矣。子自若问之,何也?”“暗昧之人固固,心结聪明犹不达,不重反覆见晓敕者,犹¤¤冥冥,复乱天师道,故敢不反复问之也。”“善哉,子言也。诺,安坐,为诸群真人具说之。夫正言正文正辞,乃是正天地之根,而安国家之宝器父母也,而天下凡人万物所受命也,故当力正之也。”
    “唯唯。愿闻正言正文正辞为天地根,国家宝器,凡民万物所受命决意。”“噫!真人已比比受此语,吾文书中,悉病疾浮华邪言,子乃复重问之,何也?”“愚生而随俗,为愚积久,不知邪止所在,故不重见丁宁解之,殊不解也。”“然,子欲知其审实也,俗人俱言善善而共力行之,而灾殊不除去者,即不善之文,不善之言之乱也。俗人言此可耳,不能善也,而按行之,反与天相应,灾日除去者,即正文正言正辞也,内独与天相应,得天心意之明徵也。是故正言正文,乃见是正天地之心也。故言悉正,文悉正,辞悉正,而帝王按而行之,下及下民,莫不俱好行正。天地乃为大正,四时五行万物,一旦皆各得其正,日月三光守度,各得正也。国家大安无忧,乃到于神,负不老之方赐之,奇物善应悉,奸猾妖恶灭绝。凡民各得保其家,而竟其天年,万物悉得长老终,各以时也。是即正言正文正辞之为天地根,而国家宝器父母,民万物之命,大明效也。真人知之耶?”“唯唯,可骇哉!可骇哉!天地之根,国家宝器,命反在此。”
    “行,子可谓晓事之生,知之矣。是故天遣吾下,悉考正之也。天地开辟以来,行正言正文者,天地常为其大喜说,故常善;行邪言邪文者,天地常为其大怒不悦喜,故常凶不安,而多危亡也。俗人不知是为天地大病,而乱帝王治也。而下愚之士,反共巧工,下作篇记,习邪言邪文,以相高下,以欺其上,而污天正法,乱天正仪,是乃天之大怨,地之大咎也,而国家之大贼也。”
    “今乃得天怨、地咎、国家贼,而日共行之,其治安得平哉?今天师责此邪言邪文罪之,何一重也?”“噫!真人其愚耶!今人而共以邪言邪文,共乱天地,天地乃为其常有病,是非天之怨咎耶!比若人常行病人害人,人亦怨咎之不耶?”“唯唯。”“是故为天怨地咎明白矣。今邪言邪文邪辞,乃已共欺其上,危国家,其治常失天心,其年命不增,为之绝者,前后非一人坐之,是非国家之大贼耶?诸真人知之不?”“唯唯。”“下古人多愚,或有见天文,反言不。若此言,是纯复国贼之长也,天地之在怨咎也,民之大害,万物之烈鬼物也。德君慎毋用其言也,用其言者,天怨不正,当为身深计远虑,思其患害,以长自安。天乃与德君独厚,故为其制作,可以自安而保国者也。真人知之耶?”“唯唯。”
    “行,子已大觉矣。自慎自慎,天威不可犯也。”“唯唯。”“戒真人一言,自是之后,德君详察思天教天文,为得下吏民三道所共集上书文,到八月拘校之,分处为三部。始校书者于君之东,已一通。传校于君之南,已再通。传校于君之西,已三通。传校者弃去于君之北。”“校者各异处,不得相时也,何乎?愿闻之。”“然相睹复有奸,有可弊不实,复为欺如是,复忿天地为怨咎,为国之大贼。天地恶人,使帝王治乱,故异其处,使三校之,当共实核之也。以解天心,以安王者治也。”
    “何必始校于君之东?”“东者,天气有心而仁也。校源事者,当用心详,务力仁以称天地,而念欲安帝王也,故于东也。仁者以行,当明察之,故传于君之阳也。已明察,当以义断除之。有功者因记有功,无功者使记无功,以为行状。已者藏于君之北,幽室而直之,以是知天下人行知善恶勿去也。故德君按行,是名为大神人,悉坐知天下之心,凡变异之动静也。真人知耶?”“可骇哉!可骇哉!”“子知骇畏天谈,子长活矣。”“唯唯。”
    “是故自是之后,长吏不复言行状,行状见于是,因以此为行状。故德君乃安枕而卧,无忧也。子知之耶?”“唯唯。”“天戒校书,脱一事者,笞三十;十事者,笞三百;百事者,笞三千。德君使退之,勿复仕也。此人乃轻忽事,是天怨地咎,国之大贼。夫怨咎与贼,不可与久共事,必且怨天地,故当疾去之。”“善哉,善哉!”“戒真人一大要,吾书文道,所以从上到下,无穷也。悉爱正言正辞正文者,吾乃深受天敕而下也。诚知天爱是正言正文正辞,所以大疾是邪言邪辞邪文者,正知天地大怨咎之,以是敕吾,使吾下校,去是怨咎与贼,以安有道德之国,以长解天地开辟已来承负之谪,使害一悉去得休,使正气悉得前治也。然后六方八极远皇天平气,悉一旦自来,子知之耶?”“唯唯。”
    “是故吾文者,纯天语,不失铢分也。天疾是邪文,故吾疾之也;天爱是正文,故吾爱之也。故吾之为道,悉守本而戒中、而弃末。天守本,故吾守本也;天戒中,故吾戒中也;天弃末,故吾弃末也。吾之为文也,乃与天地同身、同心、同意、同分、同理、同好、同恶、同道、同路,故令德君桉用之,无一误也。万万岁不可去,但有日章明,无有冥冥时也。但有日理,无有乱时也。但有日善,无有恶时也。但有日吉,无有凶时也。故号为天之洞极正道,乃与天地心相抱。故得其上诀者可老寿,得其中诀者为国辅,得其下诀者,可以常自安。行,吾语辞小竟,疑者乃复来问之。”
    “唯唯。请问无故脱误事一,正笞三十乎?”“善哉,子问也,天使子言耶?然,夫数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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