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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浪漫神奇的玛雅文明 作者:佚名-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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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甚至日本人对棒球的“人人尽心、匹夫有责”,那都是已有公论的。
  那么,球赛为何有如此大的扣人心弦的力量呢?也就是说,一种游戏性的集体对抗为什么会不约而同地吸引成千上万的人为假定的输赢如此投入呢?如果拿着这个问题去问球迷,回答或者是“我们的队在比赛”,或者仅仅是两个字“刺激”。
  有意思的是,据说大众参与性极高的篮球发源于美洲印第安人的一种球戏。更确切他说,是玛雅人的一种球戏。一面高墙上有个环形石洞垂直于地面,也垂直于墙体,游戏者试图把球击进圆环。这幅画面好像经常同颂扬和平竞争的奥运会联系起来。
  然而,真正的玛雅球戏却比这残酷得多。关于这一点,我们只要亲临球场看一看就知道了。
  就拿我们所熟悉的那个球场,奇岑-伊扎(Chichen…Itza)的球场来说吧。它坐落在一个大广场的东端,本身是个“1”型的封闭广场。它是中美洲各遗址中最大的一个球场,比现在一般的田径场略窄长些,长度为150米左右,两头各有一座庙字。两条高高的平台挤出中间的比赛场地,平台靠场地形成两面高墙。墙上有环形球洞。临广场的平台上建有一个神庙,平台底层向广场开了一个外伸的暗室。另一个平台的墙面上绘有球赛的场面和输家被推上神庙做人祭的场景。
  如果不是绘画和其他材料的印证,我门也许会用现代体育馆的眼光来看待这片绿茵场。而现在,当我们仰望平台高处的神庙时,又不得不联想到玛雅社会中习以为常的人祭场面,联想到角斗场。
  各个玛雅部落之间,有时会为了获得俘虏做人祭,而商议好某月某日进行一场“战争”,以便双方都可以完成求雨的仪式。于是,到了那天,双方各派出武士,在预先商定的地点,开战。被对方俘获者就作为战俘在对方部落祈求雨神降雨或其他仪式上做人祭。照样是剖胸取心,有时某些骨头还被雕上花纹留给抓获战浮的人,充当他的战利品。那样的有预谋的互斗实在跟罗马角斗士被迫互戕没什么两样。一旦真打起来,你死我活的,也就跟真正的战争毫无二致了。
  弗洛伊德说,战争是杀父娶母力比多的代偿性发泄。不过,近代研究攻击性行为的生理心理学认为,人类作为一种生物具有与生俱来的攻击性。文化使人们和平相处,共同抵御来自自然和其他猛兽的威胁,将这种存在于个性身上的生物性(也是生命力的一种表现)引向对群体有利而无害的方向。
  随着人口的日益增加,彼此互相侵占生存空间,比如可耕地、海岸线:矿藏等等,不同人群之间划地为界,瓜分领土。一旦在食物、人口、配偶、领地等方面出现利益的冲突或仅仅是因为少了觉得不公,多了还想更多,就会把生物本能和灵长类的智慧结合起来,诉诸武力,运用策略,务必使身、心两方面的能量发挥到淋漓尽致。
  在这方面,实际上人和其他动物有很多类似之处。动物有尖牙利爪,人类只能靠肉搏(情急之中也会使出原始招数)。但人类制造各种利器延伸自己,其杀伤力远胜于动物。对于人类内部的互相残杀而言,同类间的杀伤率当然也远胜于动物,只是人类高速的繁衍力(人类婴儿存活率较高,女性育龄较长)为这种残杀提供了很好的借口和很强的后盾。
  人类有史以来,就没有停止过战争。在人口众多的今天,由于武器的发展日益独立于人类的操作,向高科技、高精度和自动化发展,战争对人的体能的要求减至最小,国家问武装冲突也在世界文化交流、合流的作用下减到了较小程度。但是,也就在同时,人类体能在体育运动中的表现和自我超越从来也未像今天这么成功,这么世界化。如果说过去世界各国、各民族都有各自的健身强体、克敌制胜之道,比如中国的武术,南亚的散打,日本的武士刀(或棍)、西方人的擒拿格斗术等等,现在则一律归为体育比赛项目。并且对抗程度极强的拳击、摔跤、柔道等运动纷纷越过各自的国界,在世界各地以游戏或运动的形式,为人们喜爱、为人们仿效实践。各国优秀运动员的增多迫使国际奥委会不得不修改有关标准,以限制有资格参赛人员的数额。各项世界纪录不断地被刷新。而且,由于发泄了体能而并不导致伤亡,反而增强了体魄,所以世界人口的身高增长趋势、体重增长趋势(当然这还有其他原因的共同作用)也有提高。
  但是,仅仅用体能和生命力的宣泄来解释体育,总是有欠妥当的。田径赛的收视率远低于对抗性的球赛和拳击,尤其是对抗性强的集体比赛。当自己群体(小到邻近街区,大到国家)成员组成的球队上场比赛时,那种集体荣誉感、集体凝聚力的迅速唤起作用,简直难以用推理和理性来解释。所以,在狂热的球迷中往往有比较激进的爱国主义者。而在观看两支与本群体无关的球队的比赛中,仅仅冲撞、对抗就足以让人兴奋。什么全攻全守、包抄、突围、以多打一、单刀赴会、直捣龙门,球赛实际就是战争,是战争在文化中的象征物。
  由此,我们再去回想玛雅球赛的那种严酷性,或许更为有趣。玛雅人以球赛的胜负决定人的死活,把生死攸关和你死我活的事尽量变成游戏,而现代人却千方百计想把游戏变成性命交关的大事(用职业运动员制、高额奖金、雇佣费和家喻户晓的明星地位)。玛雅人的规则是要人死,攻击性的调动是被迫的,但其强度也是可想而知的。现代人的规则是在不死伤的情况下发泄攻击性,同时坐收渔利者利用调动起来的生命力和代偿性发泄攻击性的愿望牟利。两类文化活动的表象都是假的战争,玛雅人调动它的手段和目的都是借神的名义,现代人调动它的手段和目的有时是为了健身强体,有时是为了不同群体间荣誉战争的得失,有时则纯粹是为了钱。从玛雅的球赛中我们看到,战争这种原始、本能的生物竞争方式在人类文化的文饰下可以成为一种象征。从现代的球赛中我们看到,无论是出于什么目的,生物性的对抗本能在文化中总能找到存在和表现的方式,文化的世故化总会为它提供各种各样精致的象征物。
  在玛雅遗址的其他一些城市中心,也大都有类似的球场发现,但规模都比这150米长的小得多。后期的一些在场地形式上出现了一种变化。原来直立的边墙改成了斜坡,宽度大约与中间场地宽度相等。环行球洞也不见了,变成了两边各三个鹦鹉头形的标记。据说,球仍然是那种生橡胶制的球,重5斤左右,但不能用手或脚触球,而只能用膝部和臀部顶撞球。可惜没能见到真的比赛,不知能否建议其发展为奥运会比赛项目。
  还有一些不确定的说法。在遗址多处发现有一些重约20吨的石刻头像。其中有一个戴着一个头盔。有人说这是首领或武士装束的一部分,但也有人说这是球赛队员为预防5斤重的橡胶球砸破脑袋而戴的保护用具,犹如橄榄球运动员的全身披挂。可惜此种说法无法确证,不然关于体育比赛项目的伤害性问题又能找到可供参考的古今对比了。
  然而,有一点是可以确定的。所有球场都建在神庙旁边或干脆与神庙融为一体。可见杀人的目的始终是存在的。在没有领土、食物、配偶等等利害冲突的时候,人为地制造战争的象征物。规定一种毫无道理的游戏规则,制造输赢,制造冲突,这大概真是只有人类才想得出的残酷的文化产物。
  人类有史以来,始终处于人口增长、利害冲突也增长的过程中。通过战争这种天然的解决方式,许多民族整个地灭绝了,有些则长途跋涉去开辟新的生活天地。当今世界上,除两极和一些实在不适于人类居住的地域外,所有的角落都被人占领了。人们在企图瓜分和再瓜分世界的两次世界大战之后,终于开始意识到和平,以及被人类污染的自然向人类报复的问题。
  与此同时,人类也一直在用文化手段制造各种各样的比赛规则,甚至人为地制造利害冲突,将剩余人口的剩余生命力、剩余攻击性引向一些与战争无关的方面。不致造成伤亡,但也不致造成强抑制后的爆炸。农林牧副渔、金银铜铁锡,工艺、商业、科学、教育、艺术、竞技,各行各业都有升华生命力的机会,各行各业都有自己的人造战争,各行各业都有自己的输家和赢家。只是输家并不必像玛雅传统那样被拉去掏心受箭。
  其实,输赢又何妨呢?据另一种说法,球赛往往是起一种安慰作用,也就是那些不用去做人祭的一方故意输球给对方,让对方象征性地战胜自己,然后走上神庙受死。真的,输赢又何妨?假战争终归是假战争嘛。对玛雅人而言,总是要有一批牺牲;对现代人来说,群体终归达到了释放积聚的社会攻击性的目的,个体则在奋进中体验了自己的生命,实现了自我。
  假的总是假的,象征总是象征。套用球迷的话说,是一场文化“刺激”。
  政治“黑话”
  古代玛雅城市是halach
  uinic(意为“真人”)的一统天下。“真人”集政权、军权、教权于一身。在他统辖的区域内,遍布各种规模的城镇和村落,间或还有来自其他地方的飞地。“真人”上台执政期间,最主要的政务之一即是亲自任命自己属下的各村镇首领。
  整个选拔、任命过程严格遵守传统的程式,但表面上却带有类似公开招聘的开明形式。所有的候选人都“平等”地经受一种奇特的廷试。他们被问及一些模糊的问题,内容很琐碎,不知底细的人往往被问得不明所以。只有得到关于这种问答知识秘传的人才能对答如流,丝毫不差。这种秘传的对答内容犹如某种黑话或切口。光知道其中几句暗号还不行,只有全部答对才表示得了真传,确实是自己人。
  其实,我们这种叙述方式已经在迫不急待地拆穿戏法。实际情况下这种训问被认为是神意的捡选,答对的人被认为真正有资格当得起首领之职,他们当即被承认为入围的领导阶层。而那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者,或那些自傲聪明答非所问的人,则立刻被推出去处死。这类“有预排的即兴发挥”节目在其他民族文化史中也不少见,然而,玛雅人没有用阄、签或扶乩一类常见的道具,而是采用一种类似黑话的对白。形式公正却不存在任何侥幸的机率,堂皇的规范背后隐藏着非友即敌的杀机。
  这种文化魔术的目的究竟何在?让我们看完再说。在一本叫《波波尔·乌》(Popul
  Vuh)的书中以诗的语言描绘那些真正的首领前去接受职位的详细过程,之后还不厌其烦地历数他们“选”上首领后的加冕仪式,其中提到的各种象征权柄和地位的物品倒是让我们大大见识了“权威”这个词在玛雅文化辞典上的详细注解。所以,不妨把它节选于下:
  然后他们边说边离开,/“我们去向日出的地方,
  /我们的父辈来自那里。”
  他们真的越过海洋,/然后到达日出的地方。
  /他们去接受首领的位置。
  ……
  当他们来到/王的面前,/拿克西特(Nacxit)是
  伟大的王的名,/独一无二的裁判者/拥有巨大
  无比的权力/正是他拿出权威的标志,/所有的
  证物/然后是首领(ah pop)和/副首领(ah pop
  qam haa)的标志/以及首领/和副首领/他们的
  力量/和权威的标志/最后拿克西特拿出/首领
  的证物/它们是:华盖/和王冠/鼻骨/和耳环/玉
  制唇饰/和金制念珠/黑豹爪/和美洲虎爪/猫头
  鹰骷髅/和鹿/镶有宝石的臂章/和蜗牛壳的手
  镯/……鹦鹉羽毛的头饰/以及御用鹤羽的头饰
  /于是他们全部收下/然后带回……
  和“真人”一样、这些首领在村镇上以较小的规模行使管理权,与地方祭司一起负责所有祭把娱神活动。平常这位父母官从农事管到诉讼,战时则理所当然地成为地方武装的头领。他们一经选出,终身尽职,并且必须永远对“真人”绝对服从。
  这样一种终身制的分封关系如何保障封疆大吏自治而不割据,重权在握尽职而不僭越呢?问题的关键好像还是在于区分敌友的秘传知识。
  未来的首领们凭什么胸有成竹地准备好去接受职位?他们显然对首领选拔过程的有关知识了然于胸。他们正是带着这种特殊群体的标志,到他们的父辈所承袭的、他们自己天生就从属于的那个地方找寻回应有的认同感。
  这个群体,这个统治阶层的标志不是什么族徽、谱碟,也不是什么写在脸上的证据,更无法像现代医学发达条件下做什么血液、基因检验。而是通过一种口传的族史、秘密的“黑话”维持着血亲的凝聚力,保证着统治阶层的家族纯洁性。
  玛雅继承传统是长子继父、兄弟共荣,兄终弟及,叔侄同政。总之,王室是世袭唯一的一个家族。高级祭司用各种图谱和口传秘史来教导成员的家族认同感,尽可能维护这个家族对王权的独享。“真人”一词也暗含这种纯真的特性。
  由此而再观各村镇首领遴选时的近乎荒诞又极其残酷的一幕,就不难理解了。只有本圈子内的人才有可能得秘不外泄的“黑话”真传,从而才可能是“真正”适合于首领职位的入选。而那些新贵的暴发户、外来户或其他觊觎统治地位的人,作为异己和唇患当然要即刻铲除,毫不留情。这样决绝的做法,从进化角度看,当然有文化近亲繁殖的弱点,但是,也正是靠了这种严格的“黑话”制度,统治阶层保持了其在政治上的稳定性,维护住单一家族对广大百姓的辖制。
  文化就是把一种社会秩序中的利害冲突不断加以文饰、解释、转译,让既得利益的统治阶层有各种理由来维护现存的社会秩序。玛雅人不仅以。耳、鼻、唇等的身体标志和从头到脚的全套专有装饰来固定统治者的角色形象,借助人为制造的繁琐累赘的文字符号甚至神王名符来辅助这种统治的世代相传,而且还想出一种秘传的口头文化,在那些证物、徽号以外,做内化、内隐的识别秘码,更为严密地保障一种统治世袭制度。这些文饰、解释和转译组成了绚丽多彩、精美神秘的文化外观,让本民族百姓顺应甚至自豪,令外邦人迷惑而又惊叹。然而,当不明所以的人试图接近这个权力圈的时候,就会在神圣的考问中被稀里糊涂地杀掉!文化并不只是些花样!当外来者为那些琐碎无聊的问话暗自发笑时,雕着精美花纹的用过多次的屠刀已经架在了脖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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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大雄》玛雅的智慧》第五章 万神殿·山海经
  第五章 万神殿·山海经
  众神的世界·魔鬼的勾当
  神秘的玛雅文明给人最直观的印象在于其无所不在的神灵。在这个神灵充斥、略显拥挤的世界里,却产生了那么多科学上伟大的发明创造,这真是件奇怪的事。更奇怪的是,从欧洲文明世界泛海而至的西方人,一叶障目,不能从“邪教”这座“泰山”中发现宝藏;反而把人类智慧的“富矿”毁作倾颓的废墟,把玛雅人在天文、数学、历法、编年、文字、艺术、信仰诸方面的天才创造污蔑为“魔鬼的勾当”。
  西方殖民者自己在新世界确实于下了文明史上最恶劣的“魔鬼勾当”——种族灭绝和文化摧残。
  那么,在“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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