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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浪漫神奇的玛雅文明 作者:佚名-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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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总之,这两本意外地成为玛雅文献核心的奇书,成为学者们参考最多的资料。
  这两本书,虽然有这样那样毫不搭界的特点,但是在性质和内容上具有一种共性。一本是圣书,另一本是占卜者的预言。它们都是得自于玛雅祭司集团的真传。正是因为这个具有专业性的来源,增加了它们的权威性。这两本书包含了文化人类学家们最关心的玛雅文明的核心部分,那些已被时间淹没或已被西班牙入侵者毁掉的部分。书中记述的那些久远的神话、编年的历史大事、天文学知识、以及那些曾一度秘传于小圈子内的仪式知识,是无法在现代玛雅人的生活中观察到的,也是最有价值的。
  当年由玛雅人中的通神者秘密记录、讲授的东西,在外族入侵者强权蛮力的逼迫下,成为永远的秘密,或者公开的秘密。当年在玛雅人心目中神圣超凡的东西,在今天的文化研究者眼中,正好是解开玛雅文化之谜的一把关键的钥匙。历史由这么多偶然事件组成,重新发展一次,也未必是现在的格局。当年的通神者精心构建、维护起玛雅的“神”,今天的研究者费尽心机要去抓往玛雅文化的魂。这些文化的制谜者和解迷者,谁能预说这些历史的偶然?
  国旗上的克沙尔鸟
  危地马拉的国旗上绘有一只振翅欲飞的克沙尔鸟,国家发行的纸币上也有它的图案,甚至市值单位就叫克沙尔。
  克沙尔鸟是中南美的特产,与玛雅人有着不解、缘。这种鸟非常美丽,它长着彩色的羽毛,胸脯洁白如雪,最可爱的是那蓝绿相间、高雅华贵的长长尾翎。古代玛雅贵族和祭司就用这美丽的尾翎作装饰,它成为这些政治领袖和精神领袖高贵品质的象征,成为他们高贵形象的一部分。
  克沙尔鸟生性刚烈,宁可死去,也不愿被囚在笼中。它的这一性格,成为玛雅人热爱自己的文明,反抗殖民压迫的象征。伟大的古巴革命家兼诗人何塞·马蒂在危地马拉漫游时,曾经写下这样的诗句:“克沙尔鸟之至美,乃是它决不屈从任何人。”这并非无惑而发,原来还有一段英勇悲壮、令人荡气回肠的故事。
  1523年末,西班牙殖民强盗埃尔南多·科尔特斯派他手下上尉军官佩德罗·德·阿尔瓦拉多征服玛雅人。他带领由骑兵、步兵、炮兵组成的殖民军耀武扬威地向玛雅人居住的地区进发,不料遇到了强有力的抵抗。
  克沙尔鸟意象除了表面这层坚贞不屈,它还有什么深层的意味吗?换言之,我们应怎样通过它来透视玛雅文化心理呢?
  让我们把目光再次投向数百年前那血与火的战场。在传说与神话的虚光里,原来英勇悲壮同时也是不忍正视、不堪回首的耻辱。阿尔瓦拉多上尉属下只有120名骑兵、300名步兵,战马173匹,大炮4门,另外还有一些已归顺的持拉斯卡拉和乔卢拉人。与之对阵的是7万玛雅大军,这真是众寡悬殊的对比。然而,玛雅人却遭到惨败。神话般的英勇不屈意象的背后,却是屈辱地被征服的事实。
  玛雅大军首先在第一回合就败给西班牙人的军事计谋,他们被诱骗到平原开阔地带,这是便于骑兵驰骋、火器施展的有利地形。阿尔瓦拉多把弱变成了强,玛雅人却把强变成了弱。他们的文明没有给他们以近代军事武器的知识,却给了他们神灵崇拜的观念。他们没见过火炮,甚至对骡马也一无所知。炮火轰鸣自然地被看成天神施威,骑兵也被当成半人半马的天兵天将。按理说1523年时的所谓军事优势也真有限得很,西班牙人使用的还是长矛刀剑,直到16世纪后半时才产生枪弹,17世纪才发明把弹丸与装火药结合起来的办法。前装式滑膛枪装弹时,先要咬掉纸弹壳的底盖,向药池内倒少许火药,余下的由枪筒口倒入,再推入弹丸和纸壳。真是不胜其烦。史料表明,即便是很原始的火绳枪,殖民军也没有几支。
  这就给我们头脑中先入为主、笼而统之的印象提出了挑战。玛雅人并不是败于军事技术上不如人,而是败在心理和文化的战场上。7万大军敌不过区区几百人这个事实,当时怎样刺伤了玛雅人的心灵,我们可想而知。
  我们从经过文化“文饰”的克沙尔鸟意象中,可以找到某种属于玛雅文化传统的东西。正像克沙尔乌千百年来作为玛雅祭司头顶的标志那样,寻求安慰与解脱的愿望也找到了玛雅神灵世界这一象征。以克沙尔鸟为中介,古代玛雅人从宗教中寻找庇护、慰藉的努力,就与近代玛雅民族从神话般的意象中寻求精神寄托、解脱与升华的努力,达成了千年一系的完整统一。
  心理学告诉我们,人总要在“事实”与“认知”之间找到某种平衡。当惨败、被征服的“事实”与玛雅人自尊自爱的民族情感发生矛盾时,当“事实”无法更改时,他们就不自觉地试图改变“认知”。神话般的克沙尔鸟飞升而去,给黑暗的“事实”涂上了亮色。
  现在的危地马拉,是古老玛雅民族的发祥地之一,也是通向玛雅其他地区的必经之路。在这里,玛雅文明与西方世界悲剧性地相遇了。头戴翎盔,手持盾牌的玛雅武士,用弓箭、石矛这样的原始的武器,与西班牙殖民军血战。军事上的失利是无可避免的,然而他们在酋长特库姆-乌曼的领导下,前仆后继,屡败屡战。
  在一次空前惨烈的战斗中,特库姆-乌曼牺牲了。悲恸的玛雅人说,他们的酋长化成了美丽的克沙尔鸟飞升而去,他的鲜血染红了克沙尔鸟洁白的胸脯。这个满含深情的传说,安慰了玛雅人的心灵,也显示了他们不屈的民族精神,成为今天危地马拉这个中美玛雅国度的优美神话和永恒意象。
  一个文化,说到底就是营造出了它自己的“意象”。
  在中美几个玛雅国度中,无疑危地马拉是最值得骄做的。玛雅文明最辉煌的岁月是在这块土地上度过的,古典时期遗址蒂卡尔(最大的玛雅城市)在危地马拉的境内,直到今天,玛雅后裔在这里有着最高的人口比例,几近六成。所以,作为现代政治国家的危地马拉,特别地看重自己作为玛雅文明国度的特征,特别地把克沙尔鸟意象作为民族精神和文化传统的象征。
  …
  ①Buckland;“Four as a Sacred
  Number”;J。A。I。;xxv。PP。96~9,引自《原始思维》(〔法〕列维一布留尔)第205页,商务印书馆1986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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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大雄》玛雅的智慧》第六章 文化显像
  第六章 文化显像
  文字:象什么形
  人人都知道玛雅人使用象形文字,但实际上,象形文字只是从埃及那儿借用来的说法。象形文字(hieroglyphicwriting)一词,初见于公元前1世纪希腊人迪欧多勒斯·希库罗斯的著作。按希腊语拆解开来,指“神圣的雕刻”。然而,“神圣的雕刻”的说法倒是出奇地符合玛雅象形文字的情形。
  玛雅象形文字都是“神职人员”专门主持刻写的,其高深莫测非普通玛雅人所能了解,更不要说外部观察者了。19世纪一位年轻的美国外交官约翰·劳埃德·斯蒂文斯,醉心于玛雅文化的高深莫测,但他的最大障碍是不可逾越的文字关,他无法知道这些神秘精致的图画符号讲述着怎样神奇的往事。他在现今洪都拉斯境内那个“浪漫与辉煌之谷”靠近古玛雅城市中心科潘遗址的地方停下脚步,以50美元的高价(要知道那还是19世纪70年代后实行黄金本位的时期)买下一块地,作长期研究的打算。但他对玄奥晦涩的玛雅象形文字实在感到“超出智力所及”。他说:“我无法假充解人。当我凝望着它们之时,想象力常常痛苦不堪!”
  诚如其言,直到今天,文字学家们还是谈不上对这些文字全部识读。已知850余个玛雅象形字,只有三分之一仰仗当年西班牙随军主教兰达的记述而被了解,其余三分之二数百年来都未能“起死回生”。现代学者或驰骋想象,或钩玄考据,或者祭起“战无不胜的科学”法宝,乞灵于大型计算机每秒上百万次的运算分析,结果依然照旧。间或有性急自信的人跑出来宣称破译了谜底,但也都查无实据、不了了之。
  谜一样的玛雅象形字,你究竟像什么!
  现存的玛雅象形文字是被刻在石碑和庙宇、墓室的墙壁上,雕在玉器和贝壳上,也用类似中国式毛笔的毛发笔书写(或者叫描绘)在陶器、榕树内皮和鞣制过的鹿皮上。总量相当多,单在科潘遗址一座金字塔的台阶上,就有2500多个。这就是世界巨型铭刻的杰作之一“象形文字梯道”,古怪而精美的象形文字布满8米宽、共90级的石头台阶。
  金字塔坛庙与象形文字的结合,清楚表明其宗教的性质。四部存世抄本上的象形文字,也无疑是宗教为主的用途。尤其值得注意的是,这种象形文字似乎像是从天下掉下来,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一样,我们只能看到它从头至尾一成不变的成熟完美,而不像其他古老民族的文字有一个逐渐从简到繁的发生发展的轨迹。比如汉字在成熟的方块形态之前,经历了许多不成熟不确定甚至简陋的形态,如甲骨文、金文以及半坡陶器上的刻划纹。戴维·迪林格指出:“玛雅文字……在被我们发现时已经非常成熟,因而可以推想,它必然有过一段我们尚无从知晓的进化过程。”
  然而按文字学的理论看,玛雅文字又仅仅停留在一个简陋初级的阶段。就世界范围说,文字都经历了三个不同发展阶段,一是图画或象征的文字,由画面来讲述整个故事;二是会意文字的阶段,用符号代表一定的意义;三是表音文字,这时文字与语言真正结合到一起。玛雅显然要被归入第一阶段,但实际上它的形式完美性远远超过了甚至像半记音字母化的古埃及那样的象形文字。我们是否能在认可上述文字发展阶段理论的同时,另外再找寻一下玛雅文字自身特殊的发展契机和动力呢?
  宗教方面的原因必然是首选,这在前文已有所铺垫。当然我们还可以考虑玛雅人热衷于形式完美的民族性,他们具有善于把具象的描绘与夸张特征的抽象很好地统一起来的才能。
  玛雅人最初所象之形,极有可能就是本书《各显神通的神,各有所求的人》一节中提到的那些神祇。那些神祇的形象都很特别,或长着像野象那样的长獠牙,或长着安徒生童话里匹诺曹那样的长鼻子,或脸上涂着代表腐烂死亡的黑圈。而表征这些神祇的象形文字都是抓住其最突出的特点加以夸张抽象,通常只画他的头像。头像即代表神们的文字。
  我觉得这里的神祇头像极有可能只是夸张的面具,真人自然不会长得如此怪模怪样,而人们崇拜的神灵却需要一个变形夸张、神奇可怕嘴脸。
  面具自从石器时代以来就一直流行于世界各地,几乎所有民族都能看到它的表现样式。它常常代表超自然的神、死去的祖先以及一些虚构的人物,也可以就是某个人物的肖像。因此,面具常常被用来作与各种神灵对话的手段,以祈求保佑或借以抵御难以预料的灾祸。我们从玛雅人的宗教仪式活动中正可以看到这种动机。我们甚至还可以假设,所谓在经卷中出现的神祇,或许是画戴着代表该神灵的面具而出现在某个祭仪的祭司。
  人类学家指出,印第安人(玛雅也在其中)的一些没有文字记载历史的民族,把戴上面具定期举行仪式作为联结过去和现在的重要纽带。今天说玛雅人当然是有象形文字的,但他们也必定有着未曾发明文字的漫长岁月。也许他们正是通过描画各种各样代表不同神灵(他们是泛神论者)的面具这一特殊的道路,走向文字符号的发明。这就是为什么玛雅象征文字大都是怪模怪样的头像(包括简化、抽象和抽取局部代表整体),而几乎没有对非宗教的日常实际事物的描画。
  也许玛雅人把一切都看作是有神灵的,都是个别的,北极星是北极星神,瓦罐也不是瓦罐而是瓦罐神。于是,我们就看到了千百个神灵头像(面具)的造型。这就是特殊的玛雅文字起源和特征。
  人类学家还指出了一个现象,几乎所有的面具都是出自“专业”的雕刻师,这其中或许又是“通神异禀”的宗教观念在起作用。我们不会忘记,玛雅象形文字正是由具备“通神异禀”的“专业”祭司所掌握的。这是否也能作为一个解释玛雅象形文字起因的思路呢?
  不论怎么说,美洲三大文明的另两个都比不上玛雅。印加人只会“结绳记事”,阿兹特克人是对玛雅文字拙劣模仿。如果说文字的发明和使用乃是文明的真正标尺的话,那么玛雅人就是哥伦布到达之前新大陆上最为文明化、最富智慧的民族了。他们独立地发展出一套精致的书写体系。
  新世界的希腊人
  玛雅人无疑都是以绚丽的色彩表达情感的艺术行家和建筑大师。他们用五彩渲染他们生活的每一个场景,用刻刀留住他们情感的每一瞬间。岁月的消磨,并不能彻底遮盖他们的辉煌画面,在玛雅名城皮那德拉斯·内格拉斯(Piedras
  Negras),他们特意把一座“美术博物馆”(画厅)留给惊讶的后人;在他们城市建筑群的每一处显露的表面,都精心雕刻有神怪形象和图画般的文字浮雕。难怪这个天才的民族被誉为美洲新大陆的“希腊人”了。
  但这个称誉并不准确。玛雅人就是玛雅人,他们不是希腊人、中国人或其他什么人,他们是他们自己。他们的文化是他们自己创造的特征鲜明的文化。
  让我们看看玛雅先民在艺术上所达到的不输任何其他民族的极高造诣吧。
  玛雅艺术的最高成就首先表现在各种造型艺术品上。现存最古老的石雕可以一直追溯到公元前4世纪,这种加工石头的艺术活动在古典期的辉煌谢幕前(731~889年)达到了全盛,成为近代以前西半球最完美的艺术创作。尽管殖民者最初的破坏活动造成毁灭性的后果,以致今日并不能准确地再现欧洲人到达之前玛雅人所达到的艺术成就,但是,即便如此,那些遗址残迹还是让人可以由衷赞叹他们的丰富想象力和艺术技巧。
  后古典期的玛雅雕刻从属于建筑,主要是为了美化。雕刻作品既包括写实的,也包括图案化的,人物或具有人的特征的神灵形象是主要内容。在此之前,玛雅人并不太追求建筑表面的装饰,后来他们常常烧石灰,用灰浆涂白建筑表面。到了后古典期,装饰建筑的正面墙壁成为一项必不可少的工序,或雕刻,或描画,形式繁多。
  除了建筑物的浮雕以外,玛雅纪年碑石上也有这种雕刻艺术。他们的造型艺术品还包括一个重要类别,即偶像的塑像,大大小小,形式多样。石质、玉质、木质、陶制的偶像随处可见,玛雅人还在祭祀献祭时用树脂胶来捏塑动物心脏的形象。除了宗教上的用途外,日常生活也被造型艺术所表现。有一个精致而古拙的妇人抱犬携子陶塑,极能反映玛雅人的生活情趣。一位玛雅妇女在自己的右乳下怀抱着幼犬,一手牵着孩子漫步。小犬依人,孩子娇憨,妇人安详,栩栩如生,神形双绝。
  玛雅人在绘画上虽说没有达到雕塑那样的水平,但也不夫为重要的成就。这些绘画用取材于植物和矿物的颜料画成,比方说,他们懂得从蚁穴的氧化铁中提取红颜色。画笔是用人的头发制成的毛笔,故而画起来线条流畅,色彩表现力相当强。
  现存最古老的壁画1937年在瓦夏克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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