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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文学台独"面面观-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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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继续辱骂台湾文学的优秀传统是“狗屎现实主义”。叶石涛说:    
    以积喜庆、蓄光辉、养正道的建国理想为基础而建立起来的当前的日本文学,现在正是清算自明治以降从外国输入的狗屎现实主义,进而回归古典雄浑的时代的绝好机会。因此,对于装出一幅不识时代潮流的嘴脸,得意地叫喊什么“台湾的反省”啦 、“深刻的家庭纠纷”啦等等,指出来令人想起十年前的普罗文学的大题目而沾沾自喜的那伙人,给他们一顿当头棒喝一点也不为过。    
    接下来,叶石涛点了张文环和吕赫若的名,质问张文环的《夜猿》、《阉鸡》中“到底有什么世界观呢?”讽刺吕赫若的《合家平安》、《廷》“的确像乡下上演的新剧”。叶石涛说:“只要想到这些作品居然会在情面上被称誉为优秀作品,就觉得可笑”。    
    第二,为西川满辩护。叶石涛写道:    
    我认为,西川所追求的纯粹的美,是立脚于日本文学传统的;而且他也不是一个所谓浪漫主义者,他的诗作热烈地歌颂了作为一个日本人的自觉……    
    第三,继续鼓吹“皇民意识”、“皇民文学”。叶石涛认为:    
    当今我国国民正处于为实现崇高的理想贯彻伟大的战争的时刻,大家所追求的正是要汲取《万叶》、《源氏物语》的传统并注入新时代的活泼气息的国民文学。    
    把日本帝国充满侵略野心的“大东亚共荣”美化为“崇高的理想”,把日军的侵华战争和“大东亚圣战”美化为“伟大的战争”,把“皇民文学”美化为“注入新时代的活泼气息的国民文学”,叶石涛的《公开书》散发的正是汉奸的恶臭了!在这样的背景中,叶石涛指出“世外民却引《包法利夫人》为例而自鸣得意”,构陷“世外民”与“皇民文学”对抗,公开向日本殖民当局举报“世外民”说:“他的思想在哪一边,这是不难想象的。”还说:“我十分荣幸得以参加日前举行的‘台湾文学奉公会’的成立大会,‘世外民呀!你对山本真平会长的训辞以及会员的誓词是怎么看待的呢?’”不仅如此,叶石涛还不放过张文环和吕赫若,要在日本殖民者面前公开加以构陷,险藏祸心地质问:    
    在张(文环)或吕(赫若)的作品中到底有没有像西川作品中的‘皇民意识’呢?”    
    就这次有关“狗屎现实主义”的论争,叶石涛明确地表态效忠于日本殖民者说:    
    “西川基于悲壮的决意,对本岛人作家发出警告的钟声,这是理所当然的。”    
    被叶石涛点名质问作品是到底有没有“皇民意识”的吕赫若,在5月17日当天的日记里写道:    
    今天早上的《兴南新闻》学艺栏上,有叶石涛者以我和张文环为例评断说本岛人作家没有皇民意识,此文的思想与说理水平不高,不足与论,但是在人身攻击上则令人愤怒。中午,在荣町的杉田书局与金关博士和杨云萍见面,一道在“太平洋”喝茶,谈到叶石涛之事时,脱口说出了“西川满的○○”的话,大家都愣住了,金关博士也说:“西川满是下流的家伙”。自己只要孜孜地创作就好了,只要写出好的作品,其他只有听天命了!    
    5月24日的《兴南新闻》学艺栏里,又发表了两篇文章,一是吴新荣的《好文章•;坏文章》,一是署名“台南云峰”的《寄语批评家》。    
    《好文章•;坏文章》主要是针对当时刊登在《民俗台湾》、《台湾文学》和《兴南新闻》等杂志报章的一些文章进行的评论。文章的前半段,吴新荣评论了一些好文章,后半段论及坏文章,集中批评了叶石涛的《给世外民的公开书》一文,最后将矛头转向了西川满。吴新荣在批判叶石涛和西川满时,嬉笑怒骂皆成文章,策略巧妙。他不取正面批评的方法,而是充分利用当时“皇民化运动”的逻辑和语言批评,以子之矛攻子之盾,或者,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吴新荣指出,“叶石涛把张文环,吕赫若的作品说成好像是用日本语写的外国文学一样”,“这样的故意的蔑视,绝对不是如叶石涛自己所说的‘实现远大的理想’的方法,更不是‘八一宇’的真精神”;而对于张文环的得到了“皇民奉公会”的“台湾文化赏”的作品《夜猿》等,叶石涛还要“质疑它的世界观或它的历史性有这样那样的问题,好像说这些作品是不正常的一样”,可见:    
    很明显的,他的批评已侮辱了“皇民奉公会”的权威;因此,倒是他自身首先应该被质疑到底有没有“皇民意识”。现在的台湾是日本的重要的一部分,过去的台湾也依日本而存在,所以,否定过去的台湾的人也就是否定现在的台湾,不得不说是相当“非国民”的。    
    吴新荣又从叶石涛攻击张文环的作品说到西川满,带着讽刺意味地指出,“西川满的《赤记》等作品同样也是‘回不来的梦的故事’”,“如果这《赤记》是艺术至上主义的作品的话,我想,现今有像这样的艺术至上主义也并不坏。”不过,笔锋一转,吴新荣愤怒地指出:    
    然而,我风闻西川满早已不知何时抛弃了“美的追求”,而以“悲壮的决意”再出发了!    
    你看,西川满不是从唯美主义转向了“皇民文学”了吗?    
    “台南云岭”的《寄语批评家》是篇短文,却是直接批评西川满和叶石涛的。他批评西川满“以说别人的浪漫主义的是非或以说别人的现实主义的不可取来赞美自己的作品,这种计谋是卑劣的。”还有,“把现实主义冠以‘狗屎’,暗示自己的作品才是真文学,真不愧是一个度量狭小的人。”他批评叶石涛说:“只发表过一、二篇作品的人也居然写起评论,而且还是为了向某一作家尽情分作面子,真把读者当做傻瓜。”“一个有志于文学的人,这种态度是非改不可的!”


第三部分“文学台独”言论批判之三(7)

    这场争论的最后,是7月31日出版的《台湾文学》夏季号上,杨逵署名“伊东亮”发表了《拥护狗屎现实主义》一文。文章共分三个部分:一、关于“粪便的效用”;二、关于浪漫主义;三、关于现实主义。    
    杨逵先从“粪便”对农民来说是如何贵重、对于稻米青菜生长是如何重要说起,还指出,看重粪便,并非台湾所独有,在日本作家火野苇平和岛本健作的作品中,也有这样的描述。杨逵说:“这正是现实主义。是完完全全的‘狗屎现实主义’。在粪便中是没有浪漫的。”然而,“看看那浇了粪便后闪跃着艳光的菜叶,那么快速抽长的植物,”杨逵说,“这不正是丰饶的浪漫吗?”由此,杨逵认定:    
    只看到黑暗面,只描写黑暗面,而看不到在黑暗中洋溢的希望,看不到在黑暗中郁积的真实,以这样的“虚无主义者们”的自然主义式的眼光来看的话,是无法体会到这种浪漫的。    
    而西川满的浪漫主义,杨逵揭露说,就是这种“自然主义式的虚无主义”。杨逵愤怒地写道:    
    如果,西川满所轻蔑的,是这种“自然主义式的虚无主义”的话,在这一点上,我也有同感,我们是一样的。但是,如果排斥自然主义到连狗屎现实主义也非排除不可的话,不客气的说,那必然成为海市蜃楼的东西,像沙滩上的楼阁;它与“自然主义式的虚无主义”没什么两样,两者在扼杀写实精神上是一致的。    
    因为,“自然主义式的虚无主义”者们只会搅弄发臭的东西而悲叹不已。而西川正好相反,他从一开始便把发臭的东西捂盖起来,什么也不愿意看,因此陷入以背脸捂鼻来逃避现实。然而,现实还是现实。    
    杨逵痛斥这“只不过是痴人之梦”而已。杨逵教训西川满和叶石涛说:    
    真正的浪漫主义绝不是那样的东西;真正的浪漫主义是从现实出发,对现实怀抱希望的。如果现实是臭的就除去其恶臭;是黑暗的,即使只有一丁点光,也非尽力使其放出光明不可。对于人们背脸捂鼻的粪便,也一定要看到它的价值,要看到它使稻米结实、使蔬菜肥大的效用;要对它寄以希望,珍爱它、活用它。对于社会,不要只迷惑于它的肯定而看不到否定面;也决不要看到否定面而对于它的肯定面却目光模糊。易言之,我们一定要凝视现实,看透在肯定面中隐藏的否定要素,一心一意去加以克服;同时也一定要培养郁积在否定面中的肯定要素,以自己的力量将否定面转换成肯定面。    
    这才是一个健全的,而不是荒唐无稽的浪漫主义。    
    但是,这浪漫主义绝不是与现实主义相对立的,只有站在现实主义的立场,浪漫主义才会是绽开的花朵。如果是非排斥现实主义就无法存在的浪漫主义,那只不过是一种空想、荒唐无稽的东西,是不搭飞机只搭筋斗云的东西,是痴人之梦,只不过是类若与妈祖恋爱的故事而已。    
    杨逵在这里阐释了浪漫主义,实际上也勾画了现实主义的轮廊。继续深入阐释现实主义,杨逵就从创作实践入手了。文章里,杨逵列举了日本非法西斯作家板口子的短篇小说《灯》,立石铁臣的随笔《艺能节之日》、《牛车与女学生》,对其现实主义的文学成就一番称赞之后,认定,现实主义是要:    
    立脚于现实的同时,又不泥陷于现实,浪漫主义精神得到了发挥,有打动我们的内心之处,……    
    又写道:    
    真正的现实主义,是站在现实上发挥浪漫精神的东西。我们必须认识到,和“虚无主义的自然主义”不同的真正的现实主义,没有大爱心是无法表现出来的;在这里,要有坚毅的决心,在面对任何事物之时仍有不被蒙蔽的锐眼,对任何事物也要有一点也不含糊的谦恭之心。    
    由此而说到滨田隼雄、西川满、叶石涛等人对台湾文学中爱国作家们所坚持的现实主义传统的谩骂和攻击,杨逵反驳他们的指责是“故意忽视了大多数本岛人作家在描写所谓‘否定面’的同时,也仍然表现了前进的意志这个事实”,“不得不说是可悲的偏见”,是“愚蠢”。面对日本殖民者及其帮凶的打压,杨逵鼓励爱国的台湾作家说,只要“现实中依然存在”“各种各样西川所不愿看到的现实”,我们就“无法像西川氏一样可以装出一幅事不关己的样子”。杨逵告诫爱国的台湾作家说:    
    在否定面中,只要存在着肯定的要素,即使很微小,我们也要把它振兴起来,因为我们感到有非加以培养不可的责任,绝对不允许被抹杀;对现实即使只有百分之一的分量,也非把它加入不可。    
    这,其实也是抗争“皇民文学”的宣言。文章末了,杨逵还公开表示了这种愤怒的抗争:    
    每一个人都像滨田隼雄一样“决心一死”,那就难办了。    
    80年代初,叶石涛在回忆他的文学生涯时,在回忆里录里指称这场关于“狗屎现实主义”的斗争是“小小笔仗”,说他自己给“世外民”写《公开书》是什么“浪漫余烬时而会发作燃烧起来”之时,“不由自主”地也“心血来潮”地写下的一篇驳斥写实主义的散文。这,过于轻描淡写了,也过于掩饰历史、文过饰非了。这是一场十分严重的斗争。它记录了日据末期的台湾文学的真像,它暴露了打压台湾文学的皇民文学势力的丑陋嘴脸,也无可辩驳地证明了大部分的台湾作家在日本帝国败亡的前两年,仍然秉持台湾文学的现实主义的精神,继续对抗“皇民文学”势力,以抗拒文学的“皇民化”。曾健民在1999年发表《评介“狗屎现实主义”争论》一文时说得好:    
    这场论争不是一般意义的文学流派之间的论争,而是作为日本军国主义的战争体制的一部分的皇民文学势力对不妥协于体制的台湾文学的现实主义传统的攻击;而大部分的台湾作家也并未妥协,奋起驳斥,高声喊出拥护台湾文学的现实主义,予以反击。


第三部分“文学台独”言论批判之三(8)

    第三 极少数“皇民文学”作家投靠侵略者助纣为虐    
    曾健民在《评介“狗屎现实主义”争论——关于日据末期的一场文学斗争》一文里还说:    
    一九三七年,日本发动全面侵华战争禁止白话文后,台湾作家或以封笔拒绝用日语写作(如赖和、陈虚谷、朱点人等)或远离家乡奔赴大陆(如王诗琅),高度自觉地表达了他们深沉的抵抗;在日本军国殖民体制的高压下以日文写作的台湾作家们,虽然在皇民化运动的风暴中,仍然延续着台湾文学的可贵传统,继续以现实主义的文学精神从事创作;这种坚持站在人民的立场,以反映社会真像、揭示社会矛盾、批判统治者、来启发社会进步力量的创作方法,本来就是任何统治者都害怕的,何况在日本军国殖民者面临生死关头的“决战期”,作为日本军国殖民体制的“国策文学”的皇民文学势力,对台湾文学的现实主义传统展开猛烈的攻击,必欲除之而后快,是可想而知的。    
    在这种情况下,极少数“皇民文学”作家用他们的汉奸文学作品打压台湾爱国作家的作品,其间的斗争,可以说是相当惨烈的。这里,我们只说日本殖民者唆使极少数变节的文学家炮制的“皇民文学”作品,以便证明“文学台独”势力的“皇民文学”翻案是如何天理难容。    
    先说周金波的《水癌》和《志愿兵》。    
    周金波生于1920年,出生后不久,母亲带他到了父亲留学的日本东京。6岁时一度返台,12岁又去日本读书,学齿科。在东京时,周金波成了《文艺台湾》的同仁,于1940年写了《水癌》,发表在《文艺台湾》2卷1号上。1941年春返台。不久,在西川满的鼓动下,写了《志愿兵》,发表在《文艺台湾》2卷6号上。这使他成为“皇民文学”的代表作家。1942年,周金波当了“大东亚文学者大会”的台湾代表。    
    发表《水癌》的时候,《文艺台湾》已经调整了目标,处处表现出来“决心迈向文艺报国之途”的精神,一心要“尽皇国民之本份”,要“成为南方文化之础石”。“水癌”,从牙医学上说,指的是“坏血性口腔炎”。小说《水癌》里的男主角“他”,是一个从东京到台湾的牙科医生。站在“领导阶层”的立场上,这位牙科医生自认为已经实现了自己期待多年的夙愿,于是积极地参与当时殖民地政府正在推动的“皇民炼成”的工作。比如,把旧式的台式房间改造成“和室”,让自己活得像日本人。有一天,有一个妇女带着她患了“水癌”的女儿到他的医院来求治。这个妇女看来没有受过什么教育。检查一番后,牙科医生告诉这个妇女,她孩子病情严重,必须要到大医院去治疗。母女两人走后,他和助手谈到这个孩子的病情,还议论这母亲会不会带孩子去大医院治疗。助手就认为,台湾人不太可能带自己的子女去大医院看病,这位牙科医生太高估台湾了。大约十天之后的一个晚上,这个母亲被便衣警察以好赌的名义抓走了。后来,这个母亲又不愿依照诊疗的秩序,闯进“他”的诊疗室。她舍不得花钱去医治女儿的“水癌”,却想在自己的牙齿上套上金牙。这位牙科医生毅然地把她赶了出去。从此,这位牙科医生更加坚定了自己的决心,要成为自己同胞的心理医生,去净化流在那种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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