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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有"叔"来袭+番外 作者:佟小年(晋江vip2012-03-13完结)-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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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讨厌,痛恨,并且有额外的,深深的恐惧。

  这样的生活,过了三个多月。那个谣传中的富豪,竟然再次出现。
  凡是稍微懂得点事的孩子,都在他面前刻意表现;连老师们都蠢蠢欲动,希望凭借某个孩子的关系就此改变人生。

  我当然被排除在外,连我自己都相信。上次是我亲自拒绝,而今我又已名声扫地。只是常常旁听到,那个姓简的大老板今天又见了谁,很可能选哪个孩子。

  沸沸扬扬的闹了半个月,没想到他会有一天找上我。

  那天他说:“这几个月过的好么?如果我现在问你,愿不愿意跟我走,你是不是还说不愿意?”
  我低着头,不肯说话。那个决定让我的生活苦不堪言。可是我不能跟他说后悔,那个人平静的面容之下有双冰冷的眼睛,我怕我刚说完后悔,他的下一句就会是:“后悔也晚了。”

  可是我想错了,他没有等我的回答。而是说了一句:

  “回去收拾东西,明天我来接你。”

  简则成带我走的那一天,天上艳阳高照,地面被连日的高温晒的滚烫,尘烟荡起十几厘米高,若穿着薄薄的布鞋,走在外面都会觉得双脚滚烫。
  院里的阿姨不断的阻挠小孩子去外面,免得他们贪玩中了暑,生起重病。在这里本就连饭都吃不饱,年纪小的孩子抵抗能力很弱,要是在苦夏再得了要紧的病,怕是还会闹出人命。

  孤儿的命也是命,哪怕这里的都是没爹生没娘养、没人要没人爱的孩子,被一粥一饭的照养长大,轻易的就丢了性命,也是会有人来追究责任的事情。

  只是在闹不到人命的程度,这里却也有很多的不为人知。来这里工作的人,多少有些难以融入社会,或没有本事靠能力养活自己。
  有些人只是不合群不好相处还好,顶多是刀子嘴豆腐心。只是有时候运气不好了,还会遇上一些虐待小朋友的事情,那些被掐的青一块紫一块的孩子不敢大声张扬,就连他们自己,也把被体罚,当成是理所当然的正常教育。

  我大概因为从小总是参加表演,在这里有着不一样的待遇。所以,那些黑暗面的事情我虽然都知道,却一直把它们压抑着,欺骗自己这里其实也是一个特别好的地方。

  直到后来境遇改变,我才肯相信,其实身边人对我的恨,并不是一朝一夕的结果。反而是长久以来的积攒,只是没有机会爆发而已。也许从我经常出去参加表演的时候就埋下的果子吧,等到我没有机会再去上电视了,人却还是有一点别扭的骄傲,这一点更遭来许多人记恨。

  印象中最清楚的,是我一个书包的遭遇,那个包是我曾经表演的时候拿到的奖品。我一直舍不得拿出来背,从得到的时候就小心的藏起来。

  直到那几个月,我的人际关系急转直下,东西也跟着遭受厄运。有一天我发现这个崭新的包丢了,我问了很多人,但是要么说是不知道,要么就是跟我含义不明的怪笑。

  后来我在垃圾桶里找到了它,拿出来的时候上面沾染了很多污秽。要是别人也许早就扔了,可是我把它拿了回去,在住宿的房间里拿了肥皂一遍一遍的洗,来来回回的人都在讽刺嘲笑,我低下头只顾洗书包,懒得搭理他们。
  新书包洗干净挂好,我找了个机会堵住了这群人里面最胆小怕事的一个孩子,要她告诉我是谁干的。

  而后,我回了房间,狠狠的甩了那个女生一巴掌。她捂着脸气呼呼的问我说:“你凭什么打我?”

  我回了一句,你自己知道,扭头就走。

  后来这个包还是被那个女生偷偷拿去剪出了窟窿,我知道之后,跟她滚在地上痛快的打了一架。

  我就这么一直睚眦必报,人若犯我我必犯人。已经没什么退路,如果还要任凭别人欺负,那实在是活的太窝囊了。所以我一直以为我是个勇敢的人,哪怕是面对众叛亲离局面,一样能够自己给自己打气,一样能够让任何欺负我的人付出代价,一样能够掌握和改变我自己的生活。

  可是那一天,我的表现却特别令人失望。

  我记得那个时候我在自己床上静静的等着,把收拾好一个书包的东西悄悄藏在枕头后面。我暗暗在心里想着,如果那个成年人来了,我就跟他走。如果他要带走别人,我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
  不过就算是这么想,我心里还是有很多忐忑,很多期待。我想离开,离开这个地方获得更好的生活,这几个月的传言里,那个成年人所拥有的显赫家世,不是不让人心动。

  我在心里暗暗的祈祷,祈祷他一定要信守承诺,如约来带我走;祈祷他不会有任何事阻拦,会真的带我离开这个地方。

  只是正在我默默祈祷的时候,却突然被一群男生女生拥着从房间推到了院子里。
  还没等我弄清是怎么回事,就有人扫了一脚把我放倒,只要挤得上位置的人就都着急着过来踢我打我。

  我依然是往常的性格,被人欺负的时候十成十的抵抗,虽然他们有十五六个孩子,可我毕竟比他们大几岁,真的跟我厮打起来,也占不了多少便宜。
  我用指甲划他们身上和脸,有人冲上来和我扭打我就揪他们头发,有男生过来踢我我就拽他们命根子,有女生想拽我头发,对不起,我的头发很不好拽,因为我是短发,那段时间为了防止打架时碍事,我还特地把头发剪的更加短。

  这次我不知道他们因为什么而挑衅,我甚至也不想知道,反正几个月来,有些人没事找事也不止一次。我和他们打的难分难舍,要让他们知道我没那么好欺负,以减少更多的麻烦。

  那群小孩竟然卯足了劲一样不死不休。就是那个时候,忽然有人说了一句:

  “打死你这个勾引男人的死贱货。”

  我看了一眼,说话的是方桃。那个被我当着很多人的面煽了一巴掌的女生,是她把我的书包丢到了垃圾桶,她是后来总代表孤儿院出去演出的女生,她一直在身边笼络了很多跟班,直到我彻底被厌恶,她成了孤儿院最受欢迎的人。
  她骂完了,别人也都这么附和的跟着骂,他们骂我是杂种,妖精,不要脸的勾引男人。那个有钱人本来要带走方桃,都说好了要方桃准备好,结果我去陪他睡了所以那人要带我走了。

  听着这些话,我反抗的力气渐渐的弱了下来,我不知道这些比我小的孩子怎么能说出这种话,他们怎么能用这么脏的言语污蔑我。
  可是,更加让我没有力气去反抗的,是我突然害怕了。我突然害怕了他们所说的内容,我害怕他们说的那些事情,会是真的,尽管现在还没有发生。

  那个时候,我的大脑忽然没有余力去反抗他们施加的拳脚。因为我的整个脑子都在想,为什么那个大人第一次来就要见我,为什么过了好几个月我名声那么差了他还是要带我走,为什么孤儿院这么多孩子他谁都不考虑,偏偏要带我走。

  是不是因为我是这里年纪最大的女生,是不是因为我是这里长的最高的女生,是不是因为……我不敢想下去,我怕如果真的是那样,我就彻底的无路可逃。

  就这样,我在不应该的时机里,陷入了不应该的思考,那个时候的走神换来的是我被推倒在地上,他们踢我的身上,更要命的是他们在踢我的脑袋。等我醒过来的时候,我就已经在医院里了。

  这就是我经常神思恍惚的由来,为什么我总会突然发呆走神,为什么我会经常感觉像在做梦,哪怕在我明明是醒着的时候,为什么我会觉得脑海里白雾茫茫,走在大街上会常常造成紧急刹车。

  因为我的大脑在那一次被踢出了问题。并不很严重,会间歇性呆滞。我曾经十分害怕这种毛病会让我在某个特别不巧的时候丢了命,所以我经常过的忧心忡忡。
  后来,吃什么药都不管用,我只好自我催眠,欺骗自己我只是特别容易做梦,做同一个梦,梦里一片大雾白茫茫,什么都看不见。

  ****
  就像现在,苏文在背后叫我:

  “简洁,你在想什么,怎么这么出神?伤口还疼么。”

  我哈哈的对他乐,跟他说:

  “我这是白日做梦呢,我经常有这种习惯,大白天的就可以在雾里神游,每次醒来都会有惊喜。这不,这次也有惊喜,这惊喜就是,我大笑的时候脸上也不觉得疼,这说明这伤口一点都没有伤到重要神经。”

  我笑着跟他打哈哈,其实整个人有点低沉。其实偶尔的大脑短路也算不上什么大毛病,只是因为这个一并想起过去更多的事情,一时就有些负担不过来。

  苏文从后边走过来,双手按在我肩上:

  “小洁,我带你去韩国吧。”我透过镜子看着他表情,一脸郑重,气势庄严,配合着他白衬衫黑裤子的服务员制服有种别样的喜感。

  “不用了,谢谢你的好心,我比较幸运,皮肤几乎不留疤痕的。”也就是因为这个缘故,我在把脸划花了的时候,还能意境飘远的想这么久,但凡换做另一个对镜自怜,觉得自己相貌还过得去的人,此番遭遇这样的打击,恐怕早已反目成仇,对眼前这位曾经共患难、同擒敌的著名影帝好基友由粉转黑了。

  这个时候,我的电话突然响了,豆瓣上下载的一个很好听的童声《消失的光年》,可我偏偏想不起来手机放哪了,迅速站起来满屋子的找,翻了各个地方,都没找到手机。我站着不动,静静的听,感觉手机像是在柜子附近。

  想了想,大概是昨晚回来换衣服,突然被后面的苏文吓了一跳,所以从柜子里紧急抽衣服的时候,不小心也把风衣里的手机打落了掉在柜子边了。

  被他吓着的时候,我披着衣服连连几步后退,恐怕是把手机踢到了柜子底下却后知后觉的完全没有注意。

  手机铃声还在不停的响,我无奈找了一根晾衣架在柜子下面戳来戳去。没想到这个时候苏文突然特别着急,他连连过来抢我手里的晾衣杆,还一边急忙说着:“你受伤了别动,我来帮你找。”

  我心想苏文真是个心底善良的人,虽然嘴坏一点,可是一直在为我着想,连这么一点简单的事情,都舍不得让我做。我要是早早能有机会遇上这样的好人,说不定也能温暖一下自己半残废的心。

  不过,这点小事儿我还是不用劳烦别人的,虽然趴着往外够东西的时候,觉得脸上的伤口**辣的有点出血。可是,你看,很快我就把手机找出来了不是么。

  可是等等,为什么一块出来的还有一件别的?

  我睁眼一看,又看看苏文,真的不敢相信眼前摆着这么一样物件。苏文也看着那件东西瞠目结舌,一脸的不好意思,想找个地缝钻进去的那种感觉。

  我这时,觉得脸上的伤突然更疼了。哪怕是刚刚上药贴纱布的时候,我都没觉得疼的这么尖锐。我看着地上的东西,问苏文:

  “酒店里的剪刀,怎么会在柜子下面?”

  苏文一副犯罪现行的模样:“小洁,剪刀确实是我藏了起来,我……开始只是为了逗你玩。没想到……对不起。”

  我看着他一脸亏欠的模样,姑且不知道他说的是真是假,只知道我想把他从柏悦85楼,直接扔下去。





  山庄会面

  “苏文,你几岁了。”真没想到他会偷偷藏了酒店里的剪刀,这种捉弄人的把戏明明是幼儿园的小朋友才钟情的。

  “小洁,我只是跟你开个玩笑。”看到藏匿的作案工作被找出来,他往常说话咄咄逼人的习惯终于有所收敛。

  “那现在你开心了么,你在我脸上开了朵玩笑。”说完我转过身去,背对着他面对着窗户,摆出一个看似很绝情的背影。

  实际上我只是有点忍不住了,虽然刚才看到剪刀的一瞬间真的非常气愤,但是说话的空当,瞟见地上的剪刀,想起刚才苏文拿着西餐刀在我头发上慢条斯理比划的样子就有点肌肉抽搐。

  没想到他三十郎当岁,年纪一大把,竟然还有兴趣用这种原始的方式闹着玩。

  “小洁,你听我解释……你听我说……”我面对着窗台,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这不是掉到言情电视剧里了吧。那个一向说话尖锐刻薄的苏文,怎么也会这样吞吞吐吐。

  “我真的不是故意……我真的没想到……真没想到你,那么好骗。所以你上当了以后,我是真的骑虎难下啊。”

  本来我还沉浸在言情剧的氛围里,听着一流的男演员分文不取现场表演,结果他话锋一转。我才知道他那般的欲言又止,欲说还休,原来只是为了把我骗到沟里。

  我深吸一口气,给了自己些许勇气,忽然的转身,挥起手臂就朝他扇了过去。苏文也没想到我会突然有这么大反应,急急忙的躲向一边。

  结果我的手停在半空,眯眯眼笑道:“苏影帝刚才演的太好了,弄的我心也痒痒了。试试你们拍片子打人中常用的借位手法,接下来,你该怎么样来着。”

  苏文果然是好演员,顷刻就心领神会,半边脸倏地向侧面一转,连带身子也颤三颤,像是真的感受到了掌风的力度,他的脸在一侧偏了很久,半天才转过来。眼眶中蓄满泪水,带着惊讶和痛心看着我:

  “好,从现在起,我们两不相欠。”

  那一瞬间,我被震撼了,神马叫影帝,这就叫影帝,神马叫演技,这才是演技。明明只是一个假动作,一句玩笑,半边脸偏过去那么一会儿,再转过头来,他就变成了情圣。泪眼汪汪的看着眼前的女人我,神思纠结的说了句:

  “算了,我也死心了,地上你那个奸夫怎么处置。”我终于忍不住被他逗笑,而且我再也绷不住了,此时此刻,我现在除了会穿帮就是想笑场。

  看来做什么事都要有天分,像苏文这样,在这么不正经的场合,也能投入表演如此一板一眼的,影帝的头衔不给他给谁啊。

  至于说地上的奸夫嘛——“私闯别人住处,兼带造成意外伤害,差点造成重大身体残废,这么严重的事,报警吧。”我瞅了一眼地上捆着的袁泽,没想到他还躺的挺舒服,刚才苏文给我上药的时候嫌他嚷嚷,拿毛巾堵了他嘴。等我清静了一会再去看他,没想到他正在闭着眼睛假寐。

  还别说,这一张脸长的还真是俊俏。五官线条极为柔和,长长的睫毛遮住眼睛,要不是嘴巴被毛巾堵上充满了违和感,我现在真的很愿意再花费些功夫欣赏帅哥。联想到他的工作白天夜晚不眠不休,不由觉得这个年轻人真是上进,虽然走错了门路。

  苏文正在给警局打电话:“我们这里有三个歹徒,对,柏悦8507。”放下了电话,苏文走过来:“我们一会儿得跟他去录个口供。”

  “你怎么把我们也算进歹徒里了。”这房间一共就三个人,警察一会儿到了,看见眼前的状况,一定会以为是三个歹徒分赃不均闹内讧。

  “这是为了让警察以乘三的速度飞奔而来。”

  苏文说的没错,警察很快就到了,一进门就嚷嚷着:“行凶的歹徒在哪呢,都控制住了么。”苏文像领导亲切慰问一样朝他们奔过去,说了一句:“警察同志,你们可算来了。”

  被苏文握住手的那位警察同志石化了,我能理解他见到活的影帝的心情。看来我这种对演艺圈一无所知的人,心脏能免受很多打击。

  门口的警察和苏文一见如故的回忆了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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