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药三分毒-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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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美国人；不过，这也不能怨蒋中正先生，因为当时正值军阀混战，又爆发了九一八事件，他哪有闲功夫搞全国中医大培训。

　　说真的，我们刘家至今感谢司徒雷登先生，因为是他老人家让中国的三分治七分养，在美国生根开花。否则，中医真伪有谁知？

　　●走医乱国。

　　1951年3月1日星期四，某大报突然发表一篇文章《养生之道何时休》文章严厉批判了中医的养生之道，从此中医的养生之道，在大陆销声匿迹50年。

　　当时为什么要批判中医的养生之道，谁也不知道。不过，以后许多中医确实不敢再谈养生了。唯独我父亲顶风作案，依然大谈养生之道；因此被革命群众揭发检举，于是在1957年被戴上中医霸的帽子。

　　不过，导火索是我父亲在北京政协开小组会的时候，说了一句话：“现在是走医乱国啊。”于是，立即受到在座的许多名老中医的严厉批评。

　　大家都说现在的政策多好，中医药事业是历史上最发达的时期，你怎么骂大家是走医呢？还叫什么走医乱国？纯粹是没改造好的封建社会残渣余孽！

　　不过，当时的北京市彭真市长，认为这不是反党反社会主义，只是中医内部的派别之争；当时的卫生部中医司长吕炳奎先生，也认为有些中医太强调卖药了。

　　但是许多名老中医不能容忍太医的霸道，于是联名写信给毛泽东主席，就这样被戴上中医霸的帽子。因此我父亲说：“这帽子是钦点御赐的！你们要？我还不给呐！”

　　现在想起来，还真是走医乱国！

　　什么叫走医？所谓走医就是走街串巷、摇铃卖药的走方医生。这是在封建社会里，官民对于此类人群的蔑称；这说明在封建社会里，走医的社会地位很低。然而在新中国成立之后，走医却变成了主导力量；于是我国部分地区就乱了套，这就叫走医乱国。其制造的混乱主要表现在10个方面：

　　①中医历来强调胃气，强调有胃气则生，无胃气则死；但是走医不管病人有无胃气，一律卖给药物。

　　②中医历来强调心疗，强调不知闭气，焉能长生；但是走医不教给病人学习闭气的方法。

　　③中医历来强调食疗，强调药补不如食补；但是走医说食疗是骗人的。

　　④中医历来强调体疗，强调动而汗出，喊叫为乐；但是走医不让病人使用运动的方法治病。

　　⑤中医历来强调谨慎使用药物，强调是药三分毒；但是走医大肆吹嘘药物的功能。

　　⑥中医历来强调使用地道药材，强调药材的纯净；但是走医把被化肥、农药、硫磺、硫化锌污染的药材，一律卖给病人。

　　⑦中医历来强调不能使用有毒的药材；但是走医使用有毒的药材，并且说这是中国的传统。

　　⑧中医历来强调配制成药要浓缩，但是走医配制成药不浓缩；这是明目张胆地欺骗病人。

　　⑨中医历来强调炼丹是有毒的，但是走医把中药与化学药物混合使用；还说是中西医结合。

　　⑩中医历来强调成药价格是药材的三倍，但是走医的成药价格是药材的百倍，还说是改革开放了。

　　总之，关于让中医回归民间的呼吁，有人提出反对意见，理由是中医药既是中国的国粹，同时也是目前中国医药卫生领域中不可分割的重要组成部分，这是中国的优势和特色。错了！

　　有人说，你是个医生，只管看病就是了，何必去管法规是否合理？错了！作为一个汽车司机，除了会开车之外，必须懂得交通的法规；否则就会发生车祸。作为一个工人，除了有专业技术之外，必须懂得安全生产的法规；否则就会发生工伤。作为一个家庭妇女，除了会料理家务之外，必须懂得治安的法规；否则就会发生被盗。

　　同样的道理，作为一个医生，除了会看病之外，必须懂得医药的法规；否则就会发生违法。但是当一些法规阻碍了医学正常发展之后，我们应当提出异议。否则，制定法规的人，就不知道法规的缺陷。

　　今日我国的医事立法，基本上以西医为标准，中医的成分极少。《应抓紧培养精医懂法的复合型中医人才》一文痛苦的呼喊道：“医疗诊断标准、法医鉴定、医疗事故的判定等等，都是按西医那套来操作的。这迫使许多中医院的医生不敢按中医的一套理论、方法来进行诊断和治疗。
　●大陆中医的现状。

　　在1949年以前，中医完全是靠师徒承传的形式来学习，一般都是学习10年以上，所以那时候的中医师都具有扎实的理论基础和丰富的临床经验，针灸、推拿、伤寒、温病、杂证基本都会，缺点是受到师傅水平的限制，但是水平高低主要还是取决于弟子自己的努力和悟性。

　　现在，在我国的所有中医大学里，《黄帝内经》、《伤寒论》、《金匮要略》、《温病条辨》这四大经典的中医基础课程已经变成了选修课，而将近10门的西医课程却堂而皇之地成为必修课，并且是先学两年西医，再学三年中医。尽管现在很多全科中医专业是五年，但是先入为主学了两年西医以后，学生的思维方式已经变成了西医式的思维，再转成中医的思维就会花费很大气力。

　　这些中医大学的学生们毕业以后，他们常常觉得自己完全是废人一个：说自己是西医吧，自己只学习了两年，而正规西医大学一般是学五年，有的是八年，只能算是摸了一下边；说自己是中医吧，自己连四大经典都没有读过，根本就连中医的边也没有摸到！

　　说到民间祖传的中医，就不能不提到过去许多中医骨科医院，这些中医不论是粉碎性骨折，还是普通的骨折，他们只是用手摸一摸、捏一捏就可以接好骨头，再敷上草药、绑上绷带就行了，根本就不用开刀。然而现在一律被取缔了。

　　另外，保管中药是一门非常讲究的学问，保管不好就会直接关系到药物的药效，可是现在真正懂得保管中药的老药工已经非常的少了！过去，我们路过中药店总是能闻到一股药香味，现在如果你路过中药店闻一下看看？只能闻到一股发霉的味道。

　　还有，中药非常讲究药材的道地性，所谓道地，就是一定要在特定时间、特定地点生产的药才具有应该有的疗效，如果不是按照特定的时间、地点要求进行种植和采收的药材，药还是那个药，可是药效却相差千百倍！如果把长白山的人参拿到广东来种植，结果会怎么样？所以，有时候即使药方子对了，但是煎出来的药没有效果，甚至出现其他病症。
（8）中医应当向其他的民族医生学习

　　有人说，中医是最完美的民族医学，也有人说，西医是最完美的科学。错了！要知道，天外有天，楼外有楼；有些民族医学是十分高明的。

　　有一种急性病叫做脑溢血，这是因为高血压患者的脑动脉破裂造成的。对于这种急性病，中医没有好办法；西医采取降压止血的办法，往往造成冠状动脉血栓形成，而造成病人的猝死。因此西医把脑溢血视为危险疾病，常规是下了病危通知书再去抢救。

　　但是天下哪有治不了的病呢？对此，我是耿耿于怀的。

　　1977年10月7日的凌晨一点多钟，急诊室值班医生把我叫去了。怎么回事呢？原来值班医生与病人家属吵起来了。吵什么呢？

　　值班医生说：“院长，这个病人是个老头子，得了脑溢血，我让家属在病危通知书上签字，他不签。”

　　病人家属说：“院长，我是病人的儿子，脑溢血没什么危险，别吓唬我。”

　　我说：“脑溢血没危险？你听谁说的？”

　　病人家属说：“院长，我是蒙古人，我们蒙医采取放血的方法，病人待一会儿就好了。”

　　我说：“放血？放什么血？”

　　值班医生说：“院长，您别听他胡说八道。”

　　病人家属说：“院长，我可不是胡说八道，我们蒙医都这样。”

　　我说：“有道理！一放血就把血压降下来了，再输盐水稀释血液，就可以大胆止血了。”

　　值班医生说：“院长，这是偏方，违反操作规程。”

　　我说：“糊涂，什么违反操作规程？把病人抢救活了，就是规程。”

　　值班医生说：“院长，我不敢放。”

　　我说：“一边去，我来放。”

　　病人家属说：“院长，您就放血吧，出事我不怪您。”

　　我对护士说：“我在病人左胳膊放血，你在右胳膊输盐水。”又对值班医生说，“你准备点滴止血药。”

　　病人家属说：“院长，我干什么？”

　　我说：“你就看着你爸爸。”

　　病人家属说：“院长，我们蒙医是在头上放血。”

　　我说：“我不会，我就会在胳膊上放血。”

　　果然如此操作之后，老头子很快就唉了一声，睁开眼睛：“疼死我了。”

　　我说：“您哪疼啊？”

　　老头子说：“头疼啊。”

　　我说：“现在头还疼吗？”

　　老头子说：“松多了。”

　　病人家属说：“爹，您好啦。”

　　老头子一看见儿子，一骨碌就坐起来了，大声骂：“畜生，我问你，你干什么打你媳妇，气死我了。”

　　病人家属说：“爹，我下次不敢了。”

　　老头子站起来了：“走，跟我回家去，给你媳妇道个不是。”

　　病人家属说：“爹，我给您穿鞋。”

　　老头子说：“用不着。”

　　病人家属说：“院长，我们得结账啊。”

　　老头子说：“结什么账？”

　　我说：“快走吧，结什么账。”

　　于是病人家属扶着老头子走了。

　　我、值班医生、护士，还有其他的急诊室值班人员，看着他们的背影都傻了。一个脑溢血的病人，经过放血、输盐水、点滴止血药，竟然在两个多小时左右脱离了危险，而且自己走着回家了。诊断错了，不可能啊！值班医生是个大学毕业20多年的老内科医生了。

　　我咬了咬值班医生的手指头，他说：“院长，您咬我干什么？”

　　我说：“我不是做梦吧？”

　　值班医生说：“院长，您干吗不咬自己啊？”

　　我说：“嘿，我就咬你了，瞅你刚才那德性，什么违反操作规程？你就该咬。”

　　值班医生说：“说真的，院长，这蒙古方法还真是绝招。”

　　我说：“是啊，我们太无知了。”

　　急诊室值班人员都围过来了：“院长，那咱以后抢救脑溢血，都这么办？”

　　我说：“都这么办！以后碰见高血压危象、脑栓塞、冠心病都这么干。”

　　大家笑着说：“院长，是！”

　　我说：“不过这血别糟蹋了，把它弄好了，用于输血。”

　　值班医生说：“对了，还是院长高明，现在外科血源难办，这样血源就不成问题了。”

　　大家又笑着说：“院长，高明！”

　　我也笑着说：“都一边待着去。”

　　是啊，从此以后，我院西医凡是遇见脑溢血、高血压危象、脑栓塞、冠心病等急性病的抢救，都采取了放血疗法。一般每次放血200毫升。

　　怎么说是每次放血200毫升呢？因为有些病人经过一次放血之后，过一阵子，不放血就憋得难受，主动找到急诊室要求放血。这种现象不能称之上瘾，于是西医解释说：“经常放血，就会刺激骨髓造血功能。”但是对于再生障碍性贫血，为什么不能采取经常放血，去刺激骨髓造血功能呢？可见西医的解释是信口开河。

　　不过，自从我院内科取了放血疗法之后，外科真得不发愁血源问题了。但是其他医院不以为然，认为西医教科书没这么一说，违反操作规程的事不能办！

　　不当综合医院的院长，我也不明白这个道理，这是因为没有比较，就不能全面看问题。
　是啊，许多民族医生都值得我们学习。例如：

　　①中国的蒙古族医生，在治疗慢性头疼的时候，采取在病人头部的小动脉放血的方法，让鲜血如注地喷出。经过医生如此处理之后，病人的头疼霍然痊愈。

　　②中国的回族医生，在治疗慢性发热的时候，采取让病人喝碱草灰水去洗肠的方法，让病人发生急性腹泻。经过医生如此处理之后，病人的体温很快降低。

　　③中国的藏族医生，在治疗慢性疼痛的时候，采取让病人闭关的方法，即让病人在3—7天之内，只喝水，不吃饭。经过医生如此处理之后，病人的疼痛很快减轻。

　　④中国的苗族医生，在治疗精神病的时候，采取让病人在水中洗浴的方法，让病人长时间泡在水里。经过医生如此处理之后，病人的神智逐渐清醒。

　　⑤中国的壮族医生，在治疗精神病的时候，则采取让病人与大家一起跳舞的方法。经过医生如此处理之后，病人的神智也能逐渐清醒。

　　⑥德国的日耳曼族医生，在治疗阳痿的时候，采取让病人观看女性裸体图片的方法。经过医生如此处理之后，病人的阴茎逐渐勃起。

　　⑦意大利的撒丁族医生，在治疗慢性气管炎的时候，采取让病人洗蒸气浴的方法。经过医生如此处理之后，病人的痰液能够大量排出。

　　⑧爱斯基摩人的因纽特族医生，在治疗感冒的时候，也采取让病人洗蒸气浴的方法。经过医生如此处理之后，病人的感冒也能痊愈。

　　⑨拉丁美洲白人的印欧族医生，在治疗肥胖病的时候，采取让病人隔日吃饭的方法。经过医生如此处理之后，病人的体重逐渐减轻。

　　⑩斯里兰卡的僧伽罗族医生，在治疗失眠的时候，采取让病人在夜里不停地念佛经的方法。经过医生如此处理之后，病人能够安睡。

　　当然，全世界大约有337种民族医药，我们不能全部举出他们的特别技术。但是他们都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不依靠药物。

　　同样的道理，中医治病也不是依靠药物，中医在刚开始出现的时候，就非常重视心疗、食疗、体疗。只是到了明朝初期，才确定了针对性的心疗、食疗、体疗，因此明朝是中医学发展的顶峰。

　　例如：

　　①中医在治疗恐惧、烦躁、愤怒的时候，采取让病人闭气的方法，以减慢呼吸频率。经过中医如此处理之后，病人能够克服不良情绪。

　　②中医在治疗感冒的时候，采取让病人喝菊花水、吃胡椒粉的方法，以清热发汗。经过中医如此处理之后，病人的感冒能够痊愈。

　　③中医在治疗急性腹泻的时候，采取让病人喝姜茶水的方法，以温中利尿。经过中医如此处理之后，病人的腹泻能够痊愈。

　　④中医在治疗口腔溃疡的时候，采取让病人用荷叶水漱口的方法，以芳香固涩。经过中医如此处理之后，病人的溃疡能够痊愈。

　　⑤中医在治疗乳腺增生的时候，采取让病人喝牛蹄筋汤的方法，以增加胶原纤维。经过中医如此处理之后，病人的增生能够消失。

　　⑥中医在治疗癌症的时候，采取让病人喝牛蹄筋汤的方法，以增加胶原纤维。经过中医如此处理之后，病人的肿块不再转移增大。

　　⑦中医在治疗糖尿病的时候，采取让病人不吃油脂、细粮的方法，以减少高热量的摄入。经过中医如此处理之后，病人的血糖能够恢复正常。

　　⑧中医在治疗血液黏稠的时候，采取让病人喝肉皮汤的方法，以稀释血液。经过中医如此处理之后，病人的血黏度能够恢复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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