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正照在身上-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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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又怎么样?我小声嘀咕道。
跟我走!我可以拯救你!西门庆激动地站起来,慷慨陈词道。
算了吧,天下男人一般黑,你的妻子,你难道允许她跟别的男人乱来吗?
娘子,你问得好,你是不了解我,我的妻子,你可以去问问她们,嫁给西门庆之后,她们还想第二个男人吗?她们不想。世上还有哪个男子比得过我,要是你嫁给我之后不满足的话,我答应你,你可以找别的男人。
老爷,你喝醉了酒了吗?我是有夫之妇。
娘子,我头脑清醒得很,你算什么有夫之妇呢,你自己清醒得很,嫁给我,保证你一辈子的荣华富贵。
老爷,请不要欺人太甚,我家老爷子虽然无能,可我家小叔子武松可是英雄。
西门庆冷笑道,没有我西门庆,他武松可以说是一条好汉,只要我西门庆站在这里,谁敢称英雄!谁敢在老子面前称英雄!
望着西门庆一脸的杀气,我不禁打了个寒颤。
西门庆望了望我,重又坐下来,语调非常温和地说,我的狠,只对男人,对女人,我用柔,小娘子,你不用怕我,我妻妾成群,没有一个怕我的,我为此还招惹了不少人对我的耻笑。我一个大男人怕什么!我认为这是光荣。
你这么多妻妾,为什么还招惹我?
我没有招惹别的女子,我只招惹你。
为什么?
西门庆难为情起来。
你还会害躁?!真是天下奇闻。
我不是害躁,我是怕娘子打我耳光。
你以为我敢打你吗?
为什么你不敢?!我没少挨妻妾的耳光。
我不自禁地笑了:要是你怕挨我的耳光,你就不要讲了。
古人宁死不屈,我西门庆虽然做不到宁死不屈,但我西门庆可以做到宁挨小娘子的耳光也要讲出真理。
我脸红了。我能感觉到西门庆色迷迷的目光,但我无能为力无计可施。
娘子,西门庆慢慢地说,我在修炼房中术,我需要一个对手,我认为你是一个很好的对手。
房中术是我们中华民族文化的精华,它是一门学术,也是一门功课,里面的奥秘,就是天资极高的天人,穷尽毕生精力也探索不完,探索的乐趣比起人间的其它的乐趣来说,就是一头大牛和牛身上的一根毛发。我西门庆不畏天不畏地,但畏房中术。
西门庆还没有说完,大大红着眼推门进来了。
我跟你拚了!大大朝西门庆扑去。
不要!我惊呼道。
可一切来不及了,西门庆一脚把大大踩在地上,蔑视着说,你扪心自问,你有做男人的资格吗?你扪心自问,你配和我西门庆争女人吗?!说完扬长而去。
大大挣扎着起来,他爬着去厨房拿了一把尖刀,然后又爬回来。
大大,你要做什么?!我吓得尖叫起来。
我要做一回英雄,不做被人看不起的狗熊!他说着拿着尖刀拚尽所有的力量朝自己的胸膛扎去。我扑过去夺刀,可是晚了一步,大大胸口的血象喷泉一样喷出来,我大哭,六神无主,大大用手捂着喷血的出口,我赶紧也用手去捂,又用衣服捂。“你为什么要去死?!你叫我如何向武松交待?!”“他会杀了我的!”“我也不活了!”“我有什么脸面活!”我一边哭一边去寻死,大大一个劲儿地摇头。“你有什么要说的吗?”我问。大大把目光落在我的肚子上。“你放心吧,我会和松儿照顾好咱们的孩子。”大大脸上露出幸福的笑容,他的目光恋恋不舍地看着我,接着他慢慢地转动着眼珠,他眼睛里面的恋恋不舍揪着我的心。
武松?我问。
他眨巴一下眼睛。
我把他放下来,奔到窗户前,
我用尽混身的力气喊“武松”“武松”,喊得我嗓子都破了……
武松奔了过来。我看着武松,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泪也哭干了,只能对他比划着大大死了。武松凶神恶刹般地朝我吼道:“怎么回事?!”我被震得整个人都碎了,只好拚命摇头。武松提着我直奔起来,一直奔到家里,直到看见倒在血泊中的大大才放下我,武松大叫一声哥,跪倒抱住哥哥,大大的目光停留在武松脸上,不忍离去,他的目光已有些散了,他的嘴轻微地动了动。“快听听武松说什么。”我提醒武松,武松和我同时伏到他嘴边:西。。。。。。我似乎听到他这样说,再去看他,他已经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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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节:王宝钏
作者:王丽丽
大大!。。。。。。
哥!。。。。。。
我们俩嚎啕大哭起来,我们被闻讯赶来的人们围了个水泄不通,大家纷纷劝我们节哀。
武松慢慢地回过神来,他一脸杀气地瞪着我,我闻到了死神的气息。
你把我哥害死了。武松的眼珠都要出来了。
不,西门庆。我魂飞魄散地说。
好你个西门庆!武松的声音震得我浑身发抖:哥,我不杀西门庆,誓不为人。
武松说着已不见了人影。
结果,武松没有杀到西门庆,西门庆和他的家人早躲起来了,红了眼的武松把西门庆家的家丁,鸡鸡狗狗,杀得一个不留,闻讯赶到的官兵,也被杀人杀红了眼的武松杀了几十个,后来武松带着血刀返回家中,他叫了声“亲哥哥,等等我!”,便把血刀指向我。我闭上眼睛,幸福地等死,我等到的是武松的气绝身亡。随着武松的死,我的心也死了。
在武松的尸体开始生虫的时候大大的尸体也开始生虫,就在大大的尸体上的虫子密密麻麻的时候,西门庆来了,西门庆贰话不说,便把我的衣服脱光了。在他的强暴中,我忽然发现了生活的乐趣。从此之后,我开始和西门庆一道修练房中术,潜心修练了十几年之后,我用房中术杀了他,杀了他之后,我更孤独了,便用房中术杀了我自己。
我死了之后也没能原谅自己。写书的施耐庵更不能原谅我,他把我写成了一个永远遭世人唾骂遗臭万年的淫妇潘金莲。
你心里挺恨施耐庵的,是不是?我问。
不!我恨我自己,也许我应该感谢他。
我明白,施耐庵减轻了你的罪恶感,但同时他把你和人世间的距离拉得更远。
是。我得承认。睡美人低低地说。
众口铄金。如果你在乎你在人世间的声誉,这说明你和人世间的缘份还没有到尽头。
王母娘娘也这样说,但是请你以后别再说这话了,好吗?我不愿意听。睡美人低低地哀求道。
好吧。
话音刚落地,就听到一声巨响,好象一个物体砸到地上的声音,同时,两腿间钻心地痛,刹那间的功夫,已没有了疼痛的感觉,我的手不自禁地朝两腿间伸去,空空荡荡的,我急忙向全身找去,找来找去也没有找到,我又向身边的地上找去,找了再找,也没有找到,我的手伸向身后,一个声音在脑中响起来,我挣扎了一下,继续朝前走。
你刚才慌里慌张地找什么呢?象丢了祖传宝贝似的。
听睡美人的口气,她一定知道我在找什么,但我还是言不由衷地说:没什么,没什么,掉了一幅眼镜而已。
眼镜?!睡美人狂笑起来。
你太过份了。我第一次冲睡美人咆哮道。
狂笑声嘎然而止:我笑一笑有什么过份吗?你们人间不是说笑一笑十年少吗,看来你们人类是多么虚伪,一面高唱笑吧笑吧笑一笑十年少呀,一面私底下谁笑了谁就。。。。。。
对不起,我打断睡美人说,请原谅,你可以笑,是我不够大度,可是,你知道吗,你的笑声多么剌耳,就象当众打在我的脸上,树要皮,人要脸,我难道有什么错吗?如果错了,请告诉我,我立即改正。
你错了,你一开始就错了,你错在根子上,你错得盘根错节,你必需连根拔起。
我的美人,你还不明白我的心吗?
我当然明白。也许刚开始的时候,你爱上了我,男人嘛!。。。。。。可是现在,你仔细问一下你自己,你心里还有爱情吗?你还爱我吗?与其说你心里有爱情,与其说你爱我,还不如说你爱自己,其实你现在连自己都不爱了,你早就不爱自己了,一个爱自己的人,怎么可以象杀人不眨眼的刽子手一样杀害自己的肉体,你心里早就没有爱了,你只是想和我较劲,想和自己较劲,当然,你也不是说不可以较劲,问题是,为了什么?
你又能得到什么?你清楚吗?
邓小平有一句话叫“不争论”,我觉得这句话可以指导我。
你在逃避!关键的问题,你避而不答,你是在逃避!睡美人尖叫道。
我心里的幸福,我心里的快乐,你知道吗?你知道你有多美又多善良吗?你知道内心里你是多么善良吗?
OK,OK,看样子我还需要做功课。
第九章
第八个人生…王宝钏
我的第八个人生做了王宝钏。王宝钏这个名字,你一定熟悉,不少地方戏剧在唱我,实际上,那戏里唱的不是我,戏里的王宝钏守了十八年寒窑,享了十八天的福,可实际上,我没有那么幸运。
我的家乡流行投绣球招亲。十八岁生日那天,我的父亲根据家乡的规距为我设立了绣球场。王员外的女儿要招亲了!这个消息象长了翅膀一样。正式投球前一天,已经人山人海,十几个家丁都维持不了秩序,人人都在争相转告…王员外家的大女儿如花似玉,又知书达礼,如今要选女婿嫁人了。兴奋的人群几次把看台挤塌。父亲喜出望外…好多当官的有钱人家的公子都来了!这次我的女儿可要飞黄腾达了。母亲也一个劲儿地叮嘱我一定要把绣球投到有钱人家当官人家的公子身上。这些人家的公子衣着华贵气宇轩昂,那些衣着破烂的穷酸小子,你可注意了,不要往他们身上投。
我想也是,我娇贵惯了,如果真的嫁到一个穷户家,恐怕也过不惯。
激动人心的时刻终于到了。台下人头攒动。尖叫声,口哨声,欢呼声,人声鼎沸,我看得眼花缭乱,一张张手象汪洋大海里的波浪朝我拚命地摇着,我甚至看不清手下面的脸,我心里恐惧起来,这可是个关键时刻,这个时刻可是决定我以后大半生的命运呀。上帝,请保佑我吧!我闭着眼象投身水深火热之中一样地奋力把绣球朝台下抛下去。。。。。。等我睁开眼的时候,台下一群人为了争绣球扭打起来。看台要塌了,快跑!一声尖叫剌穿着人们的胸膛,人推人,人压人,台下完全失去了控制。
这就是我的命运吗?为什么一只绣球就可以决定我的命运?凭什么一只绣球就可以决定我的命运?它只是一只人做的绣球,它怎么可以掌握人的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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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节:我已经无力拒绝了
作者:王丽丽
还没来得及多想,几个家丁奔过来抬起我朝台下奔去,我们刚挤到台下人山人海中,看台轰地一声倒了,随着看台倒地的声音,还有人群的呼救声哭喊声。
快去救人!我朝家丁命令道。
小姐,先救你自己吧。这是老爷的命令。
老爷呢,他安全吗?
他已被咱们的人救走了。
做孽!我宁愿一辈子嫁不出去,也不愿大家因为我遭罪。
小姐,这种毒誓不可发的,很灵验的。一个家丁说。
我心里一惊,想后悔已经来不及了。
难道我以后的命运象今天的抛绣球一样糟糕吗?我的心头涌起不好的预感。
我到家的时候,父亲刚刚下轿,母亲迎接着父亲,见到父母亲,我不禁委屈地哭起来。
我好怕!我哭道。
没有什么好怕的!再找个时间好了。父亲一副大权在握地说。
这种事情好象从来没有过?会不会对娇娇不好?母亲忧心忡忡地说。
你们女人,就是长头发见识短,我说没事就没事。父亲说得很响亮。
正说话间,看大门的慌里慌张地进来了:老爷,有一个叫花子自称新选的女婿,一定要见老爷、夫人和小姐。
父亲骂道:你们这些饭桶,连一个叫花子都打发不了,还跑过来向我汇报,难道你要我亲自去赶叫花子吗?
父亲还没有骂完,又一看大门的慌里慌张地跑过来:老爷,不好了,门口围了一大堆看热闹的。
父亲不耐烦地问怎么回事。
两个看大门的相互望着,不敢吱声。
你们真没用!养你们真是白养活!父亲一边说着一边快步向大门口走去。
母亲和我也不放心地跟了过去。
一衣着破烂面黄肌瘦的青年男子昂然地立于我家门口,我父亲一走到门口,他立马跪倒,口口声声称“岳父大人在上”。
我回到自己的房间里,不自禁地哭了起来,父母过来安慰我说:一定会为自家的女儿找个如意郎君。
我哭着说:那个小伙子不是挺好的吗。
父亲怒道:那个穷鬼!有什么好!就是你愿意跟着他受苦,我们也不愿意有这个穷亲戚呢,你小,懂什么!跟穷亲戚来往,可以把你沾穷的。
母亲说:他象个天外来客,一个外乡人,不知根不知底的,就是不怕他穷,我们做父母的,怎么放心你嫁给他呢!
我止了哭声说,我看他挺有志气的,如果他真中了状元呢?你们难道不想有个状元女婿吗?
父亲冷笑道:宝贝女儿,你读书读得不识人间烟火了,如果他真的高中状元,他又怎么可能娶你呢!王公大臣的女儿都在等着呢。全国各地的莘莘学子,每个人中状元的比率是多少,你知道吗?微乎其微呀。
母亲附和道:你还小,不懂这些,这只是一个梦,你不要为了眩目的梦放弃可以握在手里的幸福,梦永远是梦,说这些你也不可能完全懂,到了我这个年龄,不用人教,自然懂了。
父母走后,我神不守舍地望着镜子里同样神不守舍的我,丫环轻轻地问我是否想念刚才那个公子呢。
我苦笑道:我连他的尊姓大名都不知道,又谈何想念呢!
丫环说:小姐一定有心事,不如说出来,省得压在心里难受。
我说:我不能掌握自己的命运,我为我的前程担忧。
丫环说:小姐原来愁这个。我有个主意,小姐不一定喜欢。
我说:说来听听。
午夜时分,张公子人不知鬼不觉地来到了我的房间,我不敢点灯,两个黑影对望着,空气压迫着我,我的心脏被压迫得要死过去,最后,张公子打破沉默说,小姐,受惊吓了,请受本公子一拜。公子说着,站起身来朝我拜了拜。
我慌忙起身,慌乱中,两个人的手臂撞了一下,我情不自禁地颤栗了一下,张公子捉住我的一只手臂说,小姐,这是天意,请不要拒绝。
我已经无力拒绝了。
小姐,天都快亮了。丫环在门外焦急地叫道。
我一下子又回到了现实中。张公子急匆匆地穿着衣服。我象一个溺水的孩子。我拉着他的衣袖,恳求道:带我走吧,带我飞吧,我们一起去世外桃园。
张公子说:现在不行,天都亮了,我今天晚上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