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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人类理智新论(上)-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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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称有关的,当它在人们用来表示它的名称之外也能用另一名称来称呼时,
就使它成为错的。

德〔我觉得我们不应该让这一点取决于名称,亚历山大大帝(据说)曾经在梦中见到一种植物能够治愈利西马可(Lysimachus)的病,这植物从
此就叫做利西马基亚(Lysimachia),因为它的确事实上治好了国王的这位
朋友的病,亚历山大让人拿来大量的植物,他在其中认出了他在梦中所见的
那一种,当时如果不幸他没有足以认出这植物的观念,而是象尼布甲尼撒那
样需要一个但以理来使他能重新记起他的梦境②那么显然他所具有的观念之

所以是模糊的和不完善的(因为我宁愿这样来称呼(,) 它而不叫做混乱的),不
是由于不适合于某种名称,因为那时它还没有名称,而是由于不适合于事物,
即不适合于那能治病的植物。在这种情况下,亚历山大将会记起某些情景,
但会怀疑其它一些情景;而我们用名称来称呼某种事物这种情况,就使我们
在应用名称方面有失误时,通常在对这名称所指的事物方面也发生失误。〕
§7。斐如复杂观念是最易于有这种缺点的,它可能由于构成这观念的
简单观念数目太少,例如一种皮毛有斑纹的野兽这样一个观念,就太一般了,
不足以区别大山猫、豹或金钱豹,而我们却是以特殊的名称把它们区别开的。
德〔当我们处在亚当所处的状态,还在给与各种动物以名称以前时,
这种缺点也还是会发生的,因为假定我们知道在有斑纹的野兽中有一种目光
异常敏锐,但我们不知道它是老虎还是山猫,或是另一种野兽;这是一种不
能加以区别的缺点。因此这里所涉及的并不那么是名称的问题,而是那可能
给人来命名的因由,和使一种动物值得给与一个特殊名称的东西的问题。由
此也显出了一种有斑纹的野兽这个观念,当它只用来指属时,它本身是好的,
并没有混乱和模糊;但当它和另一个人们不充分记得的观念相结合,用来指
种时,则这由此复合成的观念是模糊的和不完善的。〕
§8。斐当构成复杂观念的简单观念数目足够,但过于混淆和杂乱时,
就有一种相反的缺点,就象有些画,显得很乱,好象只是表现布满乌云的天
空,在它就是表现乌云天时。我们也不会说它有什么混乱,要是另外有一幅
模仿它的画也同样没有什么混乱;但当人家说这幅画应该使人看出一个肖象
时,我们就有理由说它是混乱的了,因为我们不知道它是一个人,还是一只
猴子,或是一条鱼的象,可是也可能当我们在一面圆柱形镜中来看它时,那。。 

① E本和 
J本无“ 
enellememe”(“本身”)。 
②尼布甲尼撒( 
NabuchOdonosor或 
Nebuchadnezzar)是古代新巴比伦王国最强盛时期的国王(公元前 
604—562),曾攻陷耶路撒冷,俘虏了大批犹太人,但以理( 
Dsniel)是犹太人传说中四大“先知”之一,
也曾被尼布甲尼撒俘虏,以其聪明得宠,据说尼布甲尼撒曾做了个梦而忘了梦见什么,后来但以理告诉他
是梦见一泥足巨人像,并解释说这就是尼布甲尼撒的帝国的形象,是一推即倒的。参阅《旧约·但以理书》
第二章。

混乱就消失了,而我们看出这是一个凯撒。因此,任何心理的图画(如果我
可以这样来表述的话),只有它的各部分结合在一起时,才能被叫做某种方
式的混乱;因为不管这些图画是怎么样的,它们都能明显地和其它一切区别
开,除非到了它们被安排在某一通常的名称之下,而我们看不出它们是属于
这一名称,看来倒毋宁是属于另一所指不同的名称的。

混乱就消失了,而我们看出这是一个凯撒。因此,任何心理的图画(如果我
可以这样来表述的话),只有它的各部分结合在一起时,才能被叫做某种方
式的混乱;因为不管这些图画是怎么样的,它们都能明显地和其它一切区别
开,除非到了它们被安排在某一通常的名称之下,而我们看不出它们是属于
这一名称,看来倒毋宁是属于另一所指不同的名称的。

分以某种方式所指向的结果,这就象对于一堆石头的观念,它不仅照您的意

义,而且照我的意义也是真正混乱的,除非到了我们已清楚地想到它的数目

和其它特性。如果它有(例如)三十六块,我们看它们乱七八糟地堆在一起,

就不知道它们能构成一个三角形或一个正方形,如它们事实上所能构成的那

样,因为三十六是一个平方数,也是一个三角形数。就是这样,当我们看一

个千条边的图形时,就只有一个混乱的观念,除非到了我们已知道它的边的

数目,那是十的立方。因此,这里所涉及的问题不在于名称,而在于我们解

除了混乱时在观念中所发现的那些清楚的特性。而要找到那关键,或找到一

种方式从某一点来看它,或借助于插入某种镜子或玻璃来看它以便看清造成

这事物的人的目的,这有时是很困难的。〕

§9。斐不能否认,在观念中还有第三种缺点,它是真正由于名称用得
很坏造成的,这就是当我们的观念不确定时的情形。我们每天可以看到有些
人,毫无困难地运用着自己本国语言或家乡话中那些常用词,在他们学会这
些词的确切意义之前,就常常这样改变他们赋予这些词的观念,几乎在他们
的说话中用多少次就改变多少次。§10。这样我们就看到,名称对于指称清楚
的和混乱的观念。作用有多大,而要是不考虑那些作为清楚事物的记号的清
楚名称,就会很不容易说什么是一个混乱的观念。

德〔可是我刚才就并不考虑名称也对它作了说明了,不论这混乱是照
您那样理解为我们所说的模糊,或者照我的意义理解为对我们所具有的概念
的分析中的缺点。〈这两种情况我都说明了〉。我也已表明,一切模糊观念
事实上都是不决定或不确定的,如在有斑纹的野兽那个例子中我们已看到的
那样,在那里我们知道,必须在那一般概念上还增加某种东西,而我们对它
并不明白记得的;这样一来,您所分别列举的第一种和第三种缺点,就归结
为同一回事。可是,语词的滥用是错误的一个巨大根源,这一点是很对的,
因为会发生一种计算错误的方式,就好比在计算时我们没有很好注意数码的
位置,或者数目字写得不好以致分不清是个。。 2还是个。。 7。或者由于粗心把数目
字漏悼了或错换了。这种词的滥用是在于:或者根本没有赋予任何观念,或
者赋予一个不完善的观念,其中一部分是空的并且可以说继续留着空白的;
而在这两种情况下·在思想中都有某种空白和无声的(sourd)东西。就只有
用名称来填补了。或者最后,这缺点是在于赋予语词以不同的观念,或者不
能确定应该选择哪一个,这就造成模糊观念,和当其中一部分是无声的时一
样;或者轮番选择这些观念,以一种能引起错误的方式在同一推论中对同一
个词的意义时而用这一个观念,时而用另一个观念,而没有考虑这些观念彼
此并不一致。因此不确定的思想或者是空无观念的。或者是在不止一个观念
之间徘徊的。这一点在下列情况下是有害的:或者我们想指定某种决定的事
物①,或者我们想给与语词一个一定的意义,或相应于我们已经用了的意义,。。 

① E本和 
J本无“ 
Soit qu’on veuille designer quelque chose determinée”。译文从 
G本。

或者相应于别人所用的意义,尤其是在一切人所共同的或手艺工匠们所共同
的通常语言中。从这里也产生出在谈话中、在讲坛上和在书本里无数空泛无
谓的争论,这些,人们有时想通过弄清楚来加以清除,但这一来最常见的情
况是用一些更空泛和模糊的名辞来代替空泛和模糊的名辞,而只是把问题弄
得更混乱,就象哲学家们在他们要弄清楚问题时所用的那些名辞那样,它们
都是没有很好下定义的。〕

或者相应于别人所用的意义,尤其是在一切人所共同的或手艺工匠们所共同
的通常语言中。从这里也产生出在谈话中、在讲坛上和在书本里无数空泛无
谓的争论,这些,人们有时想通过弄清楚来加以清除,但这一来最常见的情
况是用一些更空泛和模糊的名辞来代替空泛和模糊的名辞,而只是把问题弄
得更混乱,就象哲学家们在他们要弄清楚问题时所用的那些名辞那样,它们
都是没有很好下定义的。〕

之外,还有某种别的混乱,那么至少这混乱也是比任何其它的混乱把人们的

思想和说话都弄得更乱的。

德〔我还是同意这一点,不过,它〈名称〉往往是和某种事物的概念
以及人们在用名称时所具有的目的混杂在一起;例如当人们说到教拿
(église)时,很多人心目中是指一种政府,而别的人们则是想着教义的真
谛。〕

斐防止这种混乱的办法,就是要经常以同一名称应用于以固定数目和

决定的秩序结合起来的一定的一堆简单观念。但由于这既与人们的懒惰也与

人们的虚荣不合,并且只能用于真理的发现和维护,这并不总是人们为自己

所提出的目的,这样一种精确性就是一种人们可望而不可即的东西。把名称

空泛地应用于不决定的、可变的、以及是几乎纯粹空无的(在无声的思想中)

观念,这一方面是要掩盖自己的无知,另一方面是要扰乱和困惑别人,这就

被当作真正的有学问和当作在知识方面的优越性的标志。

德〔装腔作势表现机智雄辩和辞藻华丽也进一步大大促进了这种语言

的紊乱;因为为了以一种漂亮悦人的方式来表现思想,人们就毫不为难地用

一种过头的方式来给语词一种稍稍异乎寻常的意义,有时是比通常较广泛或

较狭窄的意义,这就叫提喻(Synec…doque),有时是随着事物的关系而转变

了的意义,人们改变着这些事物的名称,这或者是通过转喻(Metonymies)

中的并列,或者是通过暗喻(M étaphores)中的比较,就不说反语(Tronie)

了,那是用一种直接相反的意义来代替真正的意义。当这些变化被认识到时

就是这样称呼的,但它们被认识到的情况只是很罕见的。而在这种语言的不

决定状态中,我们缺少一种法律来规定语词的意义,象罗马法典的标题。。 De 

Verborum significationibus①中有的这样一种东西那样,那些最讲究明确性

的人,当他们为通常的读者写作时,如果想严格地执着于名辞的固定意义,

就将戒绝使他们的表述动人和有力的东西。他们只要注意使他们的变化词义

不会产生错误或不正确的推理就行了,古人在那。。 exoterique ②即通俗的写法

和。。 acroamatique ②即为那些致力于发现真理的人的写法之间所作的区别在这

里是有作用的。如果有人想照数学家的方式来写形而上学或伦理学的作品,

没有什么会阻止他严格地这样做。有些人曾公开宣布这一点,并曾答应我们。。 

①拉丁文,意即:“关于语言的意义”。 
② exoterique原意即“向外行人公开的”,亦即“通俗的”; 
acroamatique源出希腊文 
akpoauatlkos,原意
为“听”,即指“听讲的”,转义为“秘传的”,即“对亲近门徒口径的”,也就是专为内行人讲述或写
作的。柏位图和亚里士多德的著作中就都有这样的区别。 
② exoterique原意即“向外行人公开的”,亦即“通俗的”; 
acroamatique源出希腊文 
akpoauatlkos,原意
为“听”,即指“听讲的”,转义为“秘传的”,即“对亲近门徒口径的”,也就是专为内行人讲述或写
作的。柏位图和亚里士多德的著作中就都有这样的区别。

要在数学之外也来作那种数学的推证;但在这方面得到成功的极为罕见。这
我认为是因为人们讨厌为了很少数的读者而必须费这么大的劲,在这里人们
可以象在柏尔修的诗中那样问:quis leget haec,而回答是:vel duo velnemo 

要在数学之外也来作那种数学的推证;但在这方面得到成功的极为罕见。这
我认为是因为人们讨厌为了很少数的读者而必须费这么大的劲,在这里人们
可以象在柏尔修的诗中那样问:quis leget haec,而回答是:vel duo velnemo 
。可是我相信,如果他们能象应当的那样担负起这任务,他们是不会有理由
为此感到后悔的。而我就曾有意于来试一试。〕
13。斐可是您会同意我说复杂观念可以是一方面非常明白非常清楚,另
一方面又非常模糊和非常混乱。
德〔没有理由怀疑这一点,例如我们对人体的可见和坚实性的部分大
都有非常清楚的观念,但对于其内部的液体就不大有清楚观念。〕
斐如果一个人说到一个千条边的图形,这个图形的观念在他心中可能
是非常模糊的,虽然他心中那数的观念是非常清楚的。
德〔这个例子在这里是不合适的;一个一千条边的正多边形是和一千

的数同样清楚地得到认识的,因为我们在这里可以发现和推证出所有各种〈有

关的〉真理。〕

斐但我们对一个一千条边的图形并没有一个确切的观念,以致能把它
和另一个只有丸百九十九条边的图形加以区别。

德〔这个例子表明您在这里把观念和影象混同了。如果有人把一个正

多边形放在我面前,视觉和想象是不能使我把握它的千数的,除非到了我通

过点数而识别出这数目,我对这图形和它的数都只有一个混乱的观念。但一

旦找到了这数目以后,我对所提出的这多边形的本性和特性,就它们是正千

边形的特性这个范围内来说就都很知道了,并因此对它就有了这个观念;但

我不会有一个正千边形的影象,并且也必须有更精美和更有锻炼的感官和想

象力才能用它来把它和一个少一边的多边形区别开。但对于〈几何〉图形的

知识也和对于数的知识一样,并不是依赖于想象的,虽然想象对此也有帮助;

而一位数学家能够精确地知道一个九边形和一个十边形的本性,因为他有办

法来作出和考察这些图形,虽然他用视觉并不能对他们加以辨别。的确,一

个工人或一个工程师,也许并不充分知道这些图形的本性,却比一个大几何

学家有这样的长处,就是他可以不用测量单凭眼睛看就能把它们辨别出来,

这就象有些苦力或①搬运夫,他们能一斤不差他说出他们要背的东西的重量,

在这方面他们超过了世界上最高明的静力学家。的确②这种由长期锻炼得来的

经验知识,对于迅速行动可以是有很大用处的,如一位工程师就常常需要行

动迅速,因为有时一耽搁就会面临危险。可是人们对于一个正十边形或一个

九十九斤的重量所能有的这种明白的影象或这种感觉,只是一种混乱的观

念,因为它丝毫无助于来发现这重量或正十边形的本性和特性,这是要求有

一个清楚的观念的。而这例子可用来使我们更好地理解观念之间或毋宁说观

念与影象之间的区别。〕。。 

§15。③斐另一个例子:我们被导致相信我们对永恒性有一个积极的和
完全的观念,这就好比我们说,在这绵延中没有不是我们在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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