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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没事别乱爱-第10章

小说: 没事别乱爱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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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身体真是很奇怪的东西,暖身过后,想要伸展、动作的欲望就愈强,愈动愈想动,跟食欲差不多。他可以感觉两人心跳愈来愈快,几乎可以听得见。他的胸膛压住她的双峰,全身每一寸肌肤都想贴住她。

  她的笑声化为呻吟,那声音让他疯狂,如果不是太在乎她的每一个感受,他恐怕会就此失控。

  “我……是不是太重了?”

  “你不会压坏什么的。”

  他闭上眼。“我……这是第——次。”

  她正在舔他肩头,闻言停了下来。“那很公平。”

  他心冲到喉口,“你是说……”

  她扬眉,“你很高兴?”

  “高兴?我吓都吓死了!我们都没经验的话,那该怎么……做?”他的声音又古怪起来。

  “拜托!就算我们从小看到大的数不清画面都临时忘光了,人家猫啊狗啊的,哪种动物不会做?而且你还开性教育的课咧!你到底是教到哪里去了?”她的声音也很怪,不过明显是因为在忍笑。

  “我就知道没经验会被你笑!”

  心在慌张,身体倒是自动往她的幽谷陷下去,他已全凭本能行动。

  “等等!”

  “等?”他立刻僵住。

  “套子呢?”

  他白了脸。天!自己是哪一路的混帐,居然连这么重要的事也忘得一千二净7“在床头柜的抽屉里,昨天打完电话给你之后,忍不住就跑去买了三大盒。”他手忙脚乱地爬起身。

  “干嘛?你一次要戴好几个吗?”

  “恣然,你不要笑我,我已经够紧张的了。”

  “我就是紧张才会开始尖牙利嘴,笨蛋!”

  戴套动作在激烈拌嘴中很生疏地完成,两人同时静默下来。

  “为什么我们这么菜鸟,气氛又这么没情调……我却还是想要你想得要死呢?”他沙哑低语,轻轻将话语注人深吻中。

  “大概因为……情调什么的都不重要,真心想要……才是一切吧。”她喃喃答道,觉得他的吻是她尝过最美味的东西。

  他一发不可收拾。天!她总有办法三言两语就融化他的心、挥散他的惶恐、挑起他排山倒海的激情……

  两人边爱边讲悄悄话,一直到意识中只剩下……彼此。

  “两个人一起做,不见得比较容易满足,但绝对比较好玩。”

  怀中人儿的评语,使渊平微笑。他轻吻她汗湿的发鬓,心满意足地尝着已变得熟悉的诚意。

  “一个人的时候,绝对可以满足,但满足的品质不见得高。”他语音满含逗趣。

  恣然似笑非笑地抬眼看他。“哦?有优质满足,也有劣质满足?”

  “一个人时的满足,不是靠想像,就是靠图片或文字来辅助,虽然也可以high到最高点,但总是少了一个可能。”

  “什么可能?”

  “分享的可能。”

  “但两个人在一起,分享的有可能是劣质满足唷。”

  渊平捏捏她的鼻子以为惩罚,“你不要一直笑我们的第一次好不好?第一次就能高潮的,我敢保证全天下没几个。”‘他们的第一次,真是乱七又八槽,中间还笑成一团,最后是累得摊了。

  渊平戏称他们达到了“精神高潮”,而非“肉体高潮”。

  “人家小说上写的,若不是两人‘同时高潮’,至少男的一定可以冲到终点啊!”

  “是啦,女作家写的小说,当然可以。”

  恣然嗤笑,“男作家就会写男人不行?你也给我拜托一下。”

  “没关系,不管你怎么笑我,都不会伤我大男人的自尊心的。”渊平收回手,改咬她鼻尖。“因为后来两次,一次比一次棒!所以我知道,一百次以后,我们大概也可以去拍A片了。”

  恣然有些不舒服地挪了挪身子。他很危险,和他聊这种话题,第四次随时可发生。

  小说是有些夸张,一夜七次男,绝对是猛吞威而钢的结果。“

  “你是在嫌我恢复太慢吗?”他撑起上身,眉毛挑得好高。

  “我哪敢?我自己都要三小时来养精蓄锐了!”

  这一天过得很快,三小时用来补充能源、枕边细语、泡情人澡,三次下来,已经是深夜了。

  “养精蓄锐是给我们男人用的词,”他正经八百地指出,“你既没精又没什么地方好玩锐,养什么养?”

  恣然哈哈大笑,笑得床都震动起来,“你……你……”笑得接不下去。

  很少听她开怀大笑,渊平真想把这笑声录下来,“我们男人比较辛苦,这你总该承认吧?”

  恣然好不容易才止住笑,“才怪!我也累得半死,做爱像发毒瘾一样,我还不是和你一样乱摸乱咬,想满足那种吓死人的渴望,又不是躺在那里负责享受就好!”

  “好吧,就我全身上下的痕迹来看,算你说得对。”

  恣然爬到他身上,“让我看看。”

  她语气温柔,让他咽了口气,任她在身上细细检查。

  “会不会痛?”

  她在他肩膀上发现一条抓痕,破了一点皮。她的手指来回抚摸着。

  “呃……那时根本没注意到。现在呢……被你一摸,谁还有心情去痛?”

  因为被她的腹部压住下体,他身体的变化比空气里有氧气还来得确实。

  她嘴角微乎其微地一提,又是让他醺然欲醉的那种表情,好像她正在想一个美妙的秘密。

  “离上次只有……两个半小时而已耶,”她瞥了一眼床头柜上的闹钟,“你这样会坏了规矩喔。”

  她好像很爱逗他,问题是他爱死了被她逗。

  “是你坏了规矩吧?随便乱摸人家。”

  “你从午餐开始,手就没有离开过我——除了上厕所的时候之外。你想怪我?门都没有!”

  “我不要门,我只要你。”

  他的手的确是在她身上,正确来说是她后背,然后往下,再往下。

  说话又有困难了,不过他俩都是利嘴,下一场阵仗,绝不会是静悄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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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恣然几天后加入了菜花学校的厨房。说好听一点,是帮忙加旁听,说正确一点,是边帮倒忙边偷吃。

  “方老师,你切的卤蛋怎么这么小一盘?”某个眼尖得该死的学生点出来。

  恣然面不改色地擦擦嘴,“没关系,这盘给渊老师的,他在减肥。”

  “喔。”学生很好骗,又忙其它的去了。

  “Shame on you!渊小子什么时候肥了?”后肩被小李推了一把,“跟你在一起,谁肥得起来啊?吃的抢不到不算,吃完还要帮你……”

  “咳咳!”红发皮耶及时捂住小李的嘴,脸色又开始向发色跟进,“呃,方老师,真对不起,小李说话从来不看场合的。”

  “没关系。”恣然努力维持脸皮不动。

  妈呀!她是不是脸上写着:“我最近很纵欲”?为什么好像每个人都会多看她一两眼,还猜得出七八分?

  一定是渊平,现在他看她,眼中都有一种火热,好像看到满汉全席。

  “你们到底算不算正式的一对了?”小李还不放过她,“我看你们眉来眼去的,但我问渊平什么时候要请喝喜酒,他却说没有那个打算。”

  “要结婚你和皮耶去结,扯不到我们头上来。”恣然耸肩。

  “我们当然会结!我们有个团体正在筹划争取同性结婚权利的游行,到时还得请你和渊平来插花一下。”

  “没问题!”恣然一口答应。

  “这么说来,你对婚姻本身这是赞同的了?”皮耶好奇地问。

  “为什么你会这么问?”恣然扬眉。

  “因为你跟正常人不大一样。”小李接口。

  “呸!把我说成什么了!”恣然笑骂,“想结婚的人,才是不正常呢。但我绝对支持任何人自由结婚的权利,这就像我支持自由信教的权利一样,并不表示我就会去信任何教。”

  “果然,我就知道,连耶稣和菩萨也拿你没办法。”小李夸张地摇头叹息。

  “我们要结婚还得奋斗好几年——搞不好是好几代的时间,为什么你明天就可以结,却不想结?”皮耶还是想要弄明白。

  “因为结婚是社会契约,基本上是用制度和法律来建立某种秩序,定下权利与义务,与心无关。”

  “我不懂。”皮耶皱眉,“婚姻对我和小李来说,是一种对彼此的承诺,也是对世人的宣告。”

  “承诺是两人互给就好,有没有仪式,和这个承诺的深浅没有关系。”恣然温和地说。“至于宣告世人,是希望别人能接受并祝福你们,这我能了解。也许我只是过于注重隐私,就算我真的想和某人在一起,基本上我仍不希望敲锣打鼓地广告。”

  小李微微一笑,“我一直就知道你是怪胎,因为渊平也好不到哪里去。”

  “我是在和她谈正经的!”皮耶用身子挤开情人,“恣然,你确定渊平也有一样的想法吗?”

  “我很怀疑,”恣然坦白答道,“我不期望他会有和我一模一样的想法。有那个必要吗?”

  “那如果他很想娶你,却永远娶不到你,那他不是很可怜?”皮耶一副很担心的神情。

  恣然心中一动。会吗?

  两个人的事,如果只有一方妥协,是否会……有点不公平?

  她叹了口气,这得好好想一想了。

  “你真是个好朋友,会为渊平着想。”对皮耶的话,她不以为忤,倒是十分感动。

  “我也是你的朋友。”皮耶强调,“我当然不是说渊平想结婚你就该为他而结婚……”

  “我懂的。”恣然拍拍皮耶的肩头。

  渊平进来了,恣然帮着他端菜出去。

  “你直觉得渊平会想要婚姻?他有说吗?”小李问皮耶。

  “没有。他会喜欢恣然,当然也是喜欢她的与众不同,我只是关心一下而已……你觉得我太多管闲事了吗?”皮耶有些忧虑。

  “当然不会。”小李柔声道,帮他搓揉颈背。“放心,这两个什么不会,就是会沟通,那两张嘴简直是无所不谈。”

  “希望如此,”皮耶叹口气,“我自己想结婚想得要死,才会希望大家都有婚可结,己所欲施于人嘛!”

  “我们会的。”小李将他抱住,“恣然的话倒给了我一个新的想法……”

  “什么想法?”皮耶立刻问道。

  “合法的婚姻还不行的话,私人的婚礼总可以吧?恣然说的,承诺是互给就行,没有法律承认,我们还是可以得到亲人好友的祝福。

  皮耶眼中浮起泪光,脸上却是好大的笑容,“真的?真的?”

  “当然是真的!”小李印下深情的一吻。

  皮耶想想又俏皮笑了,“恣然明明说的是,想结婚的人不正尝!”

  —小李端起剩余的菜,“恋爱本身就是疯狂,什么时候正常过了?恣然总有一天会明白的。” 
 
第九章
 
 
  下午的数学课,也是话剧课,由小朋友装扮成巴比伦人和埃及人,介绍算术的起源,和几何学对于尼罗河流域土地分配的帮助。

  “为什么我小时候都没有这么好玩的数学课?”恣然在后面边旁听边嚼鳕鱼香丝,身边的渊平在作教学评量,记录学生的表现,作为下学期课程设计的参考。

  “我还记得高中的数学课,通常我都在下面偷看武侠小说。”渊平说。

  “我也是!”恣然猛点头。

  “老林认为数学应该像故事一样好玩,所以由小朋友自己来介绍数学的历史,可以帮助他们了解这些公式到底是怎么来的。”渊平指着讲台边的老师。

  老林看起来和菜花学校大部份的老师不大一样,主要是因为他有一头白发,少说也有六十好几了。

  “你从哪里请来他的?”恣然很好奇。

  “老林是退休的大学教授,而且还是响当当的知名国际学者哟!我是在一场国际教育会议里遇到他的。那时他还没退休,忙得分不开身。不过他一直记着菜花,去年退休后就马上跑来了。”

  “说得好像人家等不及要进来似的。”恣然取笑他。

  “本来就是!”渊平故意瞪她。

  恣然还准备继续打情骂俏下去,教室前头忽然起了骚动。

  “……在这里?你给我在这里等着!”

  粗鲁的男声随着重重的脚步冲人教室,一名西装笔挺的中年人闯进来,怒目扫视室内一圈,眼光停在扮成埃及人的小书身上。

  “这是在搞什么鬼?!”

  随后冲进来的是名衣着朴素的妇人,满脸焦急,“你不要这样!”

  “你给我闭嘴!你把我儿子放到这什么地方了?!”

  老林沉着地开口:“这位家长,我们正在上课,请你出去,有事我们外面谈,不要吓到孩子。”

  “吓到孩子?你还怕吓到孩子?!”男人颈上青筋跳动,“你看你把小书打扮成什么鬼样子!”

  渊平站起身来,对老林说:“我跟他谈,你继续上课如何?”

  老林点头,“也好。”

  妇人挤到男人身边,拉住他的手臂。

  “先益……”

  男人狠狠甩开她,推得她直退好几步,差点撞倒排戏的一个学生。

  “你给我闭嘴!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把小书带进这什么地方!?我早就调查出来了!这学校专收白痴和不良少年!你自己精神有病,不要以为小书就跟你一样!我律师会帮我把监护权抢过来的,你给我走着瞧!”

  小书从父亲出现后脸上就失了血色,这时已缩到墙角,两腿在发抖。

  渊平搀扶住摇摇欲坠的小书的母亲,恣然立刻接手过去。

  “你去对付他,别担心吴太太。”

  渊平转身走向那男人,妇人抖着声喃道:“我不是吴太太了 ……”

  恣然轻捏了捏握住妇人的手,“那很好。”

  吴姓男子却已冲到正在安抚小书的老林身边,一把将老林推开,老先生年事已高,砰地向后跌去,渊平眼明手快地接扶倒他,才没有让老人家跌断了什么。

  问题是男人已经气得半疯,动作也变得粗暴,把小书猛然拉向自己,小书吓得哭叫出声。

  “小书!”

  做母亲的也尖叫,推开恣然扑向孩子,男人已经将小书强拉向门口。

  “你给我闪远一点!你竟敢把小书放在这个变态的地方,简直欠揍!”

  妇人脸上现出恐惧,但明显是针对孩子的处境,她一把抓住小书的另一只手,想拯救心爱的孩子。

  小书变成拔河的绳子,两臂被扯痛,叫声更加凄厉。

  “妈…—。”

  妇人泪水进出,下意识放松手,小书眼看就要被架走——恣然离门最近,男人将小书紧拉在身边,身躯被半掩住,她本能要动手,却又顾虑到会不慎伤及孩子。

  “滚开!”

  眼看男人就要挤出门,恣然忽然抢身上前,右手两指弓成利爪,凌厉无比地向男人双眼直直戳过去。

  “哎呀!”

  男人原来死命抓住孩子的手,本能地松开了,双手同时护向眼睛,虽险险挡住恣然的双爪,恣然已经趁他放开小书那短短瞬间,侧身一脚跟着飞踢过去,将男人不偏不倚踢飞到门外,惨跌在地。

  “我、我的肋骨……断了……他、他妈……的……”

  暴虐男子哀叫起来竟惊天动地。

  这时匆忙赶到的两名壮男——皮耶和小李,老实不客气地架起男人,还把他曲成相当不自然的角度,使哀号更加夸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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