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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克里希那穆提传-第45章

小说: 克里希那穆提传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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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夫脸上的表情十分阴沉,索尼娅泪流满面,桑贾伊的年轻寡妇曼尼卡缺席。英迪拉起身告诉我们,当天晚上她还有四个小时的工作要完成,她垂头丧气地走向大门,看起来苍老而筋疲力尽。

  1980年11月初,克里希那吉从布洛克伍德公园返回马德拉斯。他将前往斯里兰卡的科伦坡举行四次公开演讲。11月的第四个礼拜,克里希那吉来到瑞希山谷。美国和英国基金会的成员也在山谷会合,准备一起参加马德拉斯的会议。12月我接到英迪拉?甘地的电文,她和拉吉夫、索尼娅以及他们的小孩拉胡尔与普丽扬卡,准备一起来瑞希山谷看望克里希那吉。克里希那吉不知道总理为什么要千里迢迢来到山谷看望他。他和我谈到他对她的那份特殊的感觉。他们初次见面到现在已经快两年了,那时她在选举中大获全胜,不久就面临丧子之痛。

  总理特别交代这是一次私人访问,她不希望内阁阁员和其他的国会代表挤满了校园。另外她还告诉保安人员不要在校园出现,因为她知道克里希那吉对枪支和制服一向有些敏感。这个区域的行政长官和警察局的官员们都感到不知所措。警察必须负责保护她,但是又不能露面。这件事后来变成了一场游戏,每个警察都在找寻适合藏身的树丛。一名相当肥胖的警员,竟然躲在一棵苗条的尤加利的背后。校园里总共藏匿了将近五百名安全人员。

  英迪拉的座机降落在校园外几英里远的一处临时跑道上。我钻进她的车里,我们一同开往瑞希山谷的大门。门口站满了村民、学校里的老师和学生。他们都拿着花环迎接她。她跨出车外,和他们一一交谈。

  《克里希那穆提传》第四部分

  第30章 她非常脆弱(3)

  我带她去见克里希那吉,克正站在老宾馆门口的阶梯上迎接她。他们交谈了几分钟之后,克里希那吉回到自己的房间,我开车带她环绕校园。我们带她参观学校的建筑物、农场、稻田以及乡村小学。她很留意地观察四周的树木、碧绿的稻田和工人们的家。我在儿童宿舍前停了下来,她进去和孩子们说话。她没有作什么评论,但是我知道她很感动。最后我们到达会议大楼,她和拉吉夫在大楼前种下了几棵榕树的树苗。

  种完树之后,我们进入会议大厅。克里希那吉安静地走了进来,坐在英迪拉的身边。大厅里寂静无声。接着孩子们开始以完美的音调诵唱梵文诗句。诵唱结束之后,克里希那吉要求英迪拉为大家说几句话。她说首先发言的应该是克里希那吉,于是他坐上讲台和孩子们说了几句话。他说完话之后,她脱掉鞋子走上讲台,然后坐了下来,很简短地向大家致词。

  她和克里希那吉一起走向那幢老宾馆。我和她的家人走在后面。克里希那吉的房间旁边有一个很大的空间,大家就利用那个地方用茶点。瑞希孔达山丘被几棵大树遮住了,大树的枝干甚至伸进了这个空间。瑞希山谷的大厨师帕拉?麦斯瓦伦以做得萨斯饼闻名,英迪拉和家人吃得非常开心。克里希那吉发现她需要洗手,于是叫帕拉?麦斯瓦伦拿洗手盆来。学校里没有这种器皿,只好用汤盘代替。克里希那吉看了我一眼;英迪拉注意到这个眼神,脸上不禁露出了微笑。

  她要求和克里希那吉私下谈话。他领她进入自己的房间。这时拉杰斯?达拉尔带着孩子们健行,拉吉夫和索尼娅一起参观校园。英迪拉和克里希那吉谈了很久,后来两个人去乡间散步。路旁的树丛里藏满了保安警察,他们穿过芒果园走向瑞希孔达。太阳正要下山,天空好像快烧化了。英迪拉轻而易举就能跟上克里希那吉的脚步。

  那天傍晚在榕树下有一场音乐会,后来又举行了月光晚宴。英迪拉显得很放松,她说了许多故事,自在地加入大家的谈话。我很仔细地替她安排了面对瑞希孔达的房间。从房间望出去,尽是树木和长满了野花的草地。她注意到那些植物、山丘和屋子里的气氛,于是称赞此地的安静与祥和。第二天她与克里希那吉共进早餐。

  她在瑞希山谷停留的十八个小时里,克里希那吉的慈悲一直环绕着她。我不知道她是否察觉到从他身上散发的那股治疗身心的永恒能量。《梨俱吠陀》提到,“能找到草药和植物的地方,就会发现治疗疾病及邪恶的医生。”

  我陪她一同返回德里。她在飞机上睡得很沉,没有醒来过一次。这场睡眠似乎产生了疗效。

  英迪拉从瑞希山谷带回了慈悲和平安。不久就证实了这点,因为她的感官又变得敏锐起来。她疲惫的脸孔再度显得年轻而易感。她的步伐加快了,肩膀也不再下垂。

  《克里希那穆提传》第四部分

  第31章 你对她的怀念只会造成她的执着(1)

  让她去吧!

  1981年的10月26日,克里希那吉搭乘德航返回德里;他生了一场病,因此身体很虚弱。阿希特陪在他身旁。印度总统尼兰?桑吉瓦?雷迪曾经是瑞希山谷的学生,他通过助手捎信给克里希那吉,邀请克里希那吉到他德里的家中做客。我们向总统解释克里希那吉的病情,于是他最后决定与克里希那吉共进午餐。

  克里希那吉抵达的第二天就和我谈起英迪拉。他想知道她的内心世界,譬如她有没有宇宙观,她是否察觉人类面临的危机?我的回答是,我觉得她有宇宙观,也能完整地看到问题。克里希那吉问我,她能不能放弃国家主义。我说不可能,她不可能这么做,而仍旧充当印度的总理。接着他开始谈起各国的武器竞赛,人类面临的危机令他感到十分不安。同时他也预言了一些英迪拉的未来。印度的腐败和暴力愈演愈盛,他问道:“她能不能采取行动,加以控制?她的处境非常脆弱。”

  我问他过去这些年为何那么关心英迪拉,他到底在她身上发现了什么。他沉思了一会儿,然后表示这是一个还没有被提出过的问题,他对这个问题显得很感兴趣。长久以来他一直把她放在心中,他觉得他能和她神交。这时突然有人打断了我们的谈话。

  英迪拉邀请克里希那吉一起饮茶,她站在玄关外等候他。他们谈了两个小时。谈话结束之后,她进入起居室,我和索尼娅及曼尼卡仍然在里面等待。她问我们几点钟了,我们告诉她已经七点三十分了,她笑着说她完全忘了时间,而且错过了一个会议。她带孩子进入克里希那吉的房间,把他们介绍给他。不久英迪拉便送我们到大门口,和我们道别。回程中克里希那吉显得非常沉默。后来他才告诉我,他觉得英迪拉的家气氛很紧张,里面的人压抑了许多情绪和恨意。他曾经问英迪拉是否有什么问题,她的回答是:“就像每一家一样,不过是些普通的争吵。”但是克里希那吉并不满意这个回答。他觉得她们家里的气氛很不对劲,而且充满暴力。

  11月2日,我们应邀到总统的寓所午餐。阿秋、那拉杨、南迪妮和我陪同克里希那吉。他穿着一件镶红边的多蒂和一件树皮色的手织蚕丝库尔塔,肩膀上披着一条安格瓦斯特拉姆。他高挑、笔挺、安详,眼神显得严肃、清澈而又慈悲。这名智者周身散发着无我的光华。总统桑吉瓦?雷迪以传统的大礼接待克里希那吉。范卡塔拉曼和克里希那吉相识多年,他打破沉默,开始谈话。几分钟以后,英迪拉走了进来。她看起来像一位精灵的小女孩,眼神闪闪发光。她立刻走过去和克里希那吉打招呼。

  午餐时,英迪拉坚持要跟克里希那吉说法语。克里希那吉的法语说得相当标准,他用字遣词的练达,令英迪拉十分开心。她发现总统很感兴趣,一直倾过身来听他们说话,但是又听不懂,因此显得有点气馁。午餐后总统把克里希那吉送到门口,大家互相道别。那真是一个有趣而又令人怀念的插曲。

  1981年12月初,克里希那吉从瓦拉纳西回到德里。那天是“顾特布宣礼台惨剧”发生的日子,有四十五名学童在暴乱中丧生。英迪拉从出事现场到我们的寓所用餐。看到那些残缺的尸体和伤痛欲绝的家属,她脸上的表情和眼神都十分阴沉。克里希那吉已经听到这个不幸的事件,因此在门口等候着她。她和他私下谈了一个多小时。他们出来晚餐时,她脸上的表情已经柔和多了,但是眼神里仍然隐藏着悲痛。

  那天晚餐的话题,转向印度的各种神迹和超感现象。克里希那吉说了一件他在20年代初期遇到的事。他当时和弟弟尼亚住在瓦拉纳西,有一天一名很穷苦的人走进他们住的那幢大楼。他和他们说了几句话之后,就要他们拿一张报纸给他。他要克里希那吉目不转睛地看着那张报纸。克看着它愈变愈小,最后竟然无影无踪了。这名有法术的人没有跟他们要一毛钱就走了。

  L。K。贾说他是在达尔彭加长大的。他们的家师是一位印度密宗的修行人。有一次他们家遭了小偷,他们的上师召见当时还是小男孩的L。K。,他在他的大拇指上滴了一滴眼药水。他要他全神贯注地盯着这滴眼药水。L。K。看着看着就出现了一个画面。一名男子把某样东西藏在稻草堆中。这名男子突然转过头来,L。K。很清楚地看到了他的脸孔。后来他把这张脸孔描述给上师听,而小偷就这样被抓到了,失窃的东西也在稻草堆里找到了。

  英迪拉告诉我们一则发生在威灵顿街十二号的故事。那林?杜特?提瓦利(译注:当时的北方邦总督)有一回带了一名穿着多蒂和库尔塔的男子来见英迪拉,人们称他为巴尔提?巴巴或者水桶万事通。他要他们拿一个水桶给他,然后又指示英迪拉在纸上写下一个问题。她正在犹豫的时候,那林?杜特?提瓦利已经以印地语写下一个问题,然后又把那张纸放在水桶下。接着巴尔提?巴巴又要他们给他一张干净的纸和一些牛奶。他把这张纸放在水桶里,再把牛奶洒在水中。两分钟之后,他把纸从水中取出。那张纸的两面都浮现了用印地语写的字。那个问题已经出现了妥当的答案。巴尔提?巴巴说他不需要练习静坐,就能展现这一特异功能。这是神的意旨,它很容易就会消失。他谦虚地表示刚才发生的事都不是他的法力造成的。

  不久就轮到我讲故事了。我记得在希马特?尼瓦斯(我从前的寓所)曾发生过一件很奇怪的事,当时克里希那吉在我家做客。某天早晨,有两名穿僧袍的人前来敲我的门。年纪比较大的那一位手上拿着拐杖,另一位则相当年轻。那位年轻人说他们来自瑞希凯施,准备前往拉梅斯瓦拉姆朝圣。他们走在孟买的瑞奇路上,那名以透视眼闻名的上年纪的托钵僧,突然感觉附近住了一位非常伟大的神人。这位神人的光引领他来到我们的房子面前。他告诉我他想见一见住在这幢屋子里的圣雄。我知道克里希那吉很喜欢出家人,于是请他们进来和克里希那吉谈话。克里希那吉立刻从房里出来和他们坐在草席上。

  克里希那吉握着那名年长的托钵僧的手,他们静静坐了一会儿,然后那名长者转向我说:“女儿,给我拿一杯水来。”我拿了一瓶水和一些杯子出来。他又要我去拿一个塔利(金属的器皿),然后他要我把水浇在他的手上,再让水流到那个器皿中。他示意我们尝一尝这里面的水。出乎我意料之外,克里希那吉居然照做了;每个人都尝了塔利中的水。大家都说那水并没有什么味道。接着那位萨图要我把水倒掉,他又重复了一次刚才的动作。他要我们再尝一尝。我尝了一口,发现水里有玫瑰的香味。在座的人都默然无语。

  接着那名年长的托钵僧对着我说:“请施舍我一些钱。”我感到有点不悦,但是身边的克里希那吉正在全神贯注地观察,我觉得无法拒绝,就给了他五十卢比。他说:“不,给我一百卢比。”这时我已经很生气了,我觉得我被骗了,但是克里希那吉还在看我,我只好给他一百卢比。那名托钵僧接到钱之后,居然对我说:“女儿,把钱拿回去,我只是在试试你。”立刻我就想起了传统的习俗。我告诉他,给托钵僧的钱是不能拿回来的。

  那位年长的萨图说:“我感到很欢喜,你想要什么东西,我都可以给你。”这句话令我觉得非常恐怖,我马上说:“我什么都不要。”那名长者为我祝福了一番,便转向苏南达说:“你没有小孩,要一个小孩吧!”她确实很希望有个小孩,但是她也拒绝了:“史瓦密吉,我什么都不想要。”他接着转向巴拉宋达兰说:“你不是也没有小孩吗?那么就要一个吧!”巴拉宋达兰显得有点茫然地摇了摇头。克里希那吉一直都在非常仔细地观察。最后托钵僧在克里希那吉的面前弯下腰来祈求祝福,接着他双手合十向我们道别。这两名托钵僧离开之后,克里希那吉转头对我说:“你有没有尝到玫瑰的味道?”我说我们每一个人都闻到了玫瑰的味道。克里希那吉说:“那个老小子是怎么办到的?我一直在仔细观察他,他不可能在水里加进了什么东西。”

  晚餐结束,英迪拉逗留了好久不想离开,但是时间已晚,她只好向克里希那吉告别,回返家中。他面带微笑,很替她感到高兴。

  《克里希那穆提传》第四部分

  第31章 你对她的怀念只会造成她的执着(2)

  1982年的6月,英迪拉写了一封信给克里希那吉。但是信寄丢了,她只好在7月又写了一封信。

  敬爱的克里希那吉:

  普普尔已经带给我你6月21日写的那封信,我很抱歉前一封信未能到达你手中。显然英国政府的效率并不像他们宣传的那么好。

  那封信里并没有写什么,只是想感激你对我的关怀。我现在确实很需要它。这是非常令人沮丧的一段时间。这个世界是不是已经走到了尽头?愈来愈多的人发现错误所在,并且正在找出解决的办法。虽然如此,我们还是在朝着错误的方向前进。这个地球上只有极少数人拥有影响其他千百万人的权利。但是这些人都沉溺在自己的世界里,他们只关心眼前的利益,而其他的人也愿意被操纵,并且继续活在自以为逍遥的幻觉中。这个世界需要你的慈悲和指导,来引领他们向内观察自己,产生解脱的勇气。

  献上我最温暖的祝福。

  诚挚的英迪拉

  英迪拉不久将访问美国,她和家人在启程前到克什米尔度假。她心中的绝望已经逐渐减轻。她写信告诉我:“我带家人到克什米尔休息几天,其实真正能放松的只有一个整天,但改变一下环境感觉很好。我们在达奇甘姆停留了很久,走了许多路,还在森林里遇到了野熊。山谷的美就是一种提神剂。我和学者拉克斯曼裘见了两次面。第一次见面他照例先给我来了一段演义,当时有几只夜莺飞到我的肩膀和膝盖上和我一起聆听。”

  1982年的11月初,克里希那吉回到新德里。他和英迪拉再度在萨夫达阳路十一号共进晚餐。拉吉夫陪同她母亲一起前来。前些时候她告诉我,过去几个礼拜中,她一直都无法安睡。每天清晨两三点时,她就会醒来,心中感到非常不安。从德里传出谣言,她的对手用各种巫术,企图毁灭她。连续三天她都梦到一个很可怕的老巫婆,她一直想伤害她,但是都没有得逞,因为她身边有一名留着胡须、全身发光的存有在保护她。

  三天之后,英迪拉要求克里希那吉在离开德里以前再和她见一面。这次的聚会很难安排,因为接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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