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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什么是所有权-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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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的、不变的、绝对的因素;我曾肯定这个观念可以归结到个人的和可以遗传的占有的观念;这种占有可以交换、但不能出让;以劳动为条件、而不是以虚拟的占用或无益的空想为条件的。此外,我曾经说,这个占有的观念是我们的革命运动的结果、一切新的见解在逐渐抛弃了它们的矛盾因素以后向之集中的顶点,并且我曾力图用法律的精神、心理学、政治经济学和历史来证明这一点。    
  如果我推论错了,那就应当指出错误并把我从错误中引导出来;这种麻烦肯定是值得的,我应当得到这种待遇,没有加以责罚的道理。因为,用那位不喜欢断头台的国民公会议员的话来说,处死不是答复。直到现在,我还坚持把我的著作看做是有用的、有社会意义的、值得奖赏和鼓励的。但我在这里不想说明那些负责政治的人可以从我的著作中引申出来的有关管理国家事务的知识。    
  就我来说,我知道一件事:各国人民是依靠绝对的观念而不是依靠大致是如此的和片面的观念生活的;所以需要有一些能够把原理明确下来或者至少能够在火热的争论中加以检验的著作家。法则就是这样:首先是观念、纯粹的观念、关于上帝的法律的知识,理论;随后是缓步前进的、审慎的、注意事实的来龙去脉的实践过程;在趋向这个永恒的顶点时,务必体会最高理性的指示。    
  因此,我由于我所抱的宗旨而感到坚强,我确信对于真实的知识有所贡献,在这种心情之下,我耐心地在等待那个应该对我主持的正义,并且我轻视这个虚伪的、诬蔑的控诉,说我曾经利用一种火炽的著作,煽起……。什么!诸位先生,你们难道是为了审判思想犯而被任命的吗?……你们可能因为滥用职权而使你们失去尊严,但我不能承认你们的审判权,以免更加重你们的耻辱。你们可以排斥我本人和我的著作;总有一天,无论是怎样的权力机关,也许会给我荣誉的。仅仅是我的人所共知的性格就可以给我作保;我既没有必要改变我的行为,也没有必要改变我的主义。    
  现在我愿简单地答复对我提出的几点次要的责备。    
  Ⅰ.人们曾经苛刻地批评我著作中的语气。在这方面,我只后悔一件事情,并且我没有等受到学院的批评就已向有关方面作了检讨。这就是曾对所有权这种特权表示过一种过于激烈的恼怒,因而使那些头脑简单的人以为我也是一个疯狂的阴谋家,而那些阴谋家却由于一些只应归罪于他们自己的邪恶的不幸而憎恨社会,并且他们的那些糊涂的仇恨,像他们的不道德性拒绝一切纪律那样,威胁着所有的政府。我的苛刻的讽刺,无疑是出于一时的恼怒(abirato),可能对于某些心地和平的人,不能产生什么效果;某一个穷困的工人从我的狂热的讥刺所受到的感动可能胜过我的那些论据,他也许会得出结论说,所有权是那些政府对于被统治者的一种永恒的欺诈行为的结果。可悲的谬误呀!我的著作本身就是这个谬误的最好的反驳。这是我愤愤不平之余所抱有的唯一遗憾;如果这个不平就它的对象来说不是最好的话,那么就它的根源来说至少是可以原谅的。当一个过了三十年勤劳生活的人仍然身处濒于绝粮的困境,而当他突然在一句模棱两可的语言中、在一个会计学上的谬误中发见了那个折磨他并折磨着好几百万与他同样的人的原因时,他不禁发出一种痛苦和恐惧的呼声,这是难免的。你们也许会把这些感想看做是一种病态的想像力的结果;但是,诸位先生,请容忍我这样说,你们是不会体会到这些感想的正确性的。你们没有经过一番特别的、充分的研究,所以你们要对一个有关所有权的学说发表意见,是没有足够的准备的。    
  Ⅱ.其他的责难。我不仅大胆地控诉了基督教会当局,而且还控诉了它在正义和道德上的不忠诚。我的答复将是简单而绝对的:我是故意这样做的,并且是为了宗教的光荣;我是为了在无数以基督教为对象的攻击中给它准备一次胜利的光彩;这一点我将在我的第二篇论文中加以解说。    
  Ⅲ.人们责备我把学院和我的思想结合在一起,因而就牵累了它。在这个非难中,愚妄多于恶意。我重读了我的书中的前言,而我在其中所见到的只是那种在我这方面是很自然的、对于我认为是真理的东西的敬意;这个敬意是向那些我因为发现了这个真理而一定应当感荷的人所表示的。我甚至觉得这个意愿在我的书中明显地表达出来了:但愿你们能够像我自己一样希望平等……希望你们热爱平等是否就是把你们当作平等主义者呢?    
  Ⅳ.最后,人们埋怨我在我的著作上给学院的献辞并没有得到它的许可。我已经荣幸地给学院说明我的序言是一篇汇报,而决不是一篇献辞。诸位先生,一篇献辞的文字是用冗长而委婉的散文写成的关于献辞的对象的真实的或假定的优点的抒情歌颂。人们不是称颂对方品格的高贵,便是矜夸他的财富,称赞他的美丽,盛道他的天才,祝颂他的德性,特别是焚香膜拜对方对于这类献辞文章的作品所发挥的鉴别力。但是人们在任何献辞中什么时候见到一个作者谈起他的研究工作、他的进步和引导他去选择他的论文的原因,陈述他的灵感、他的反感、他的期望的呢?诸位先生,这就是我所做的一切;既然我应当和你们讨论我如何支配时间以及我的工作的方向,我想我这种作法是再也恭敬不过了。    
  但是人们说,为什么要把这篇汇报印刷出来呢?为什么把学院的不可侵犯的名义和您私人的连夜写成的文章混在一起呢?    
  诸位先生,当我把作品向学院提出的时候,我并没有存着我是在对那些在一定时间内组成这个学院的成员说话的意思。这不是对第一主席阿尔维赛先生说的,也不是对主席莫诺先生说的,也不是对法官吉约姆先生说的,也不是对曾任律师的克莱尔先生说的,也不是对医生居拉松先生说的,也不是对哲学家陶奈先生说的,也不是对分行行长吕埃莱先生说的,最后,也不是对任何个人说的。①我书上的敬意并不是向四十位以他们高贵的人格突出地代表着弗朗歇-孔戴的科学、文学和艺术的公民表示的;这是向他们的学院表示的,它是一个集体的、永久的、不可分的、纵然不是永远不会错的但能每天获得新知识并能改正暂时的谬误的单位。可是这个出于自愿的、绝对的、没有别的用意的敬意,我是有权来表示的,并且我不能把它收回,而你们,诸位先生,你们是不能把它当作一个罪行的。否认和我的学说有联系,这是你们的权利,这也可能是你们的义务;的确,作为公民,你们可以肯定我的见解,但是作为科学团体的成员,这种接受我想可能是太早了一些,因而可能是轻率的和可以受到谴责的。一般说来,由学院来发动一个文化运动是不妥当的,发动一些政治改革也是不妥当的。它的通则是观察,是等待并让时间去考验那些思想;但是你们的特权只能到此为止。为了你们的荣誉,请你们考虑不要发生一次不幸的误会;人是会消逝的,而思想则长存于世;如果你们用多数的表决来责备我,时间——这个对形式的改革者——会给我造成一个多数的。就是今天责难我的那个学院,在十年之后,可能会给我奖赏的。我认识几位你们的后继人。好吧!诸位先生,如果你们处罚我,那么他们已经给我许下了愿,要撤销你们的判决。    
  ①1月31日蒲鲁东在写给贝尔格曼的信中说:“我和学院之间的事件,对我来说已侥幸地结束了;现在就是希望不要来一个第三次的事件。省长先生、修道院院长布罗卡尔先生、图书馆馆长魏斯先生和终身秘书贝雷耐先生曾经支持我去反对那个阴谋。但是人们告诉我,我的辩护比我的书造成了更大的难堪;这只是说明了,我在那些成员之间造成了分裂,并且我采用了一种迫使我的敌人在变得十分可笑的情况下被指明出来的方法,使他们互相嘲笑。”——原编者    
  为了我的微薄的知识,我感荷贝桑松学院,我很愉快承认这一点,并且在我平时的思想中,我永远对它怀有更多的感谢;永远没有什么东西可以改变我对这个有名的团体并通过它对弗朗歇-孔戴所抱有的恭敬和爱慕的情意。    
  你们也使我受惠很多,学院的先生们,我对此是念念不忘的,难道你们真想消灭我心中的这个记忆么?因为,诸位先生,如果你们收回那个我从你们的投票选举中所得到的名义,这就是使我免除了感恩怀德的义务了。    
  但是,不,不,你们决不会对我采取严厉的处置的,诸位先生,这种处置的羞辱将回落到你们的身上,这是你们可以不必怀疑的;对于一个因遭受一次荒谬的责罚而在良心上已能自安的人,你们是不会再用公开的谴责使他丢脸的。你们,处罚我!根据什么呢?根据我的低能?我坦白地说,这个理由对我将是新奇的。——根据我的品行?我在巴黎过着每年不到八百法郎的生活;我的德性的价值高过于胥阿尔奖金的金额。——根据我不去干更幸运的事而写出的那本不幸引起你们的愤怒以致我不敢在你们面前加以形容的著作?那么,诸位先生,你们就是认为像我这样的一生被折磨得还不够,它还缺少点什么。因为你们不能取消过去,你们将剥夺我六个月的生活费,你们将尽情地窒息我的思想,你们将不公道地核定我的著作……我逃避,我拒绝其他很多人所追求的荣誉;我自审我并不纯洁到足以容忍迫害的程度,在我们当今的一代,我看不出有任何人可以有资格被称做殉道者。你们不要污辱这个神圣的、胜利的象征吧。我确认人人地位应当平等,那么在这样做的时候,我就是推翻当前的社会吗?诸位先生,我什么也不去推翻;像如今的一切人那样,我从事改革。任何对此有所怀疑的人只能证明他对于法国的动乱丝毫没有认识,同时也只能证明他既不了解他的时代,又不了解人类的精神,也不了解历史。    
  诸位先生,我等待你们的决议。    
  你们的奖学金的得奖人    
  比埃尔·约瑟夫·蒲鲁东    
  1841年1月6日于巴黎           
《什么是所有权》 
蒲鲁东著 孙署冰译        
第二篇论文 给布朗基先生的一封信(一)    
   先生:    
  在重新继续我的“关于政治和所有权的探讨”的工作以前,为了使某些有地位的人感到满意并为了秩序的关系,我应当给您做一番坦白和直爽的解释,这样做是适当的。在一个约束得很严的国家中,谁也不许攻击社会的外表形式和它的制度的基础,除非他已经得到这样做的权利——第一根据他的德性,第二根据他的才能,第三根据他的意向的纯洁性。任何要想发表一篇关于国家组织的论文而无法满足这三重条件的人就不得不去取得一位具有必要资格的负责保护人的赞同。    
  但是我们法国人是享有出版自由的。这个重要的权利——这柄可以把有德性的公民提升到立法者的地位并使作恶的公民成为一个破坏分子的思想宝剑——把我们从一切初步的法律责任中解放出来;但它没有给我们解除我们公开交代情感和思想的内部义务。我在一个重要问题上曾经充分利用了宪章授与我们的权利。先生,今天我是来把我的良心交给您判断,把我浅薄的见识提出来供您敏锐的辨别力加以推究的。您曾经以一种和爱的精神——我大约曾经说过是以一种袒护作者的心情——批评过一篇著作,这篇著作提倡的是一种您以为有责任加以谴责的学说。“道德和政治科学学院,”您的报告中说,“对于那位作者的各项结论只能就它所喜爱的加以接受。”先生,我大胆地希望,在您阅读了这封信之后,如果您的小心和谨慎依然限制着您的话,您的正直却会使您对我说句公道话的。    
  那些在他们的人身尊严上和在法律面前是平等的人,在他们的地位上也应当是平等的,——我在一篇标题为《什么是所有权?或对权利和政治的原理的研究》的论文中所主张并阐述的,就是这样一个论题。    
  甚至在个人钱财上的社会地位平等的观念,在各个时代都曾像一种模糊的预兆那样包围着人类的想像力。诗人在他们的赞美诗中歌唱它;哲学家在他们的乌托邦中梦想它;传教士提倡它,但只是为了灵魂的世界。被这个观念支配着的人民对它从未有过信心,并且使民政当局感到烦扰的,莫过于有关黄金时代和阿斯特莱王朝的那些传说了。可是,一年以前,这个观念获得了科学上的说明,这个说明还没有受到令人满意的反驳,并且,请允许我补充一句,它将永远不会受到这种反驳。由于它略微带有愤激的语气,由于它的推理方法——这种方法不同于一般所承认的权威人士采用的方法,——以及由于它的结论的重要和新奇,这个说明是能够引起某种的恐慌的;并且,就一般公众来说,如果它不是——像您先生说得这么好的那样——一封密封的、仅仅投递给有学问的人的信件,它就会是有危险性的。当我看到您能透过它的那层形而上学的衣裳而辨认出作者的聪明的先见时,我感到愉快,并且我为此而向您致谢。但愿上帝允许我的那些完全是和平的意向永远不使我被当作叛逆犯而受到诉究!    
  像扔到一个蛇堆里去的石块那样,关于所有权的第一篇论文引起了强烈的仇恨,并且唤起了许多人的激昂情绪。但是,如果说某些人希望作者和他的著作受到公开的谴责,其他的一些人却只是从作者和他的著作那里找到了关于社会的一些根本问题的解决办法;少数的人甚至把他们所获得的新的看法用来作为一些邪恶的理论研究的基础。我们不能期望,一种抽象地集合在一起的并且更加抽象地表达出来的归纳的体系,在它的整体和它的各个部分都能得到同样确切的领会。    
  要在正义中而不要再在仁慈和自我牺牲(它们本质上是没有拘束力的)中去寻找平等的规律;要把职能上的平等放在人身平等的基础之上;要确定交换的绝对原理;要通过集体的力量去消除个人禀赋上的不平等;要在所有权和盗窃之间划一个等号;要更改继承法而不必去摧毁那个原理;要在一种绝对的社团体系中维持人类的人格并从共产主义的锁链下把自由拯救出来;要把君主的和民主的两种政体综合起来;要推翻分权制;要把行政权给与国家而使立法成为一门具体的、固定的和绝对的科学——一系列多么似是而非的理论啊!如果我不能说那是怎样的一条真理的锁链的话,那就是怎样的一连串的谬见啊!但是我不打算在这里谈起占有权的学说。我不讨论教条。我唯一的目的是要证明我的见解是正当的,并且指出在我那样写的时候,我不仅是行使一种权利,而且是履行一种义务。    
  是的,我攻击了所有权并且还要加以攻击;但是,先生,在您因为我服从了我的良心和说明了丝毫不爽的真理而要我公开认罪以前,我请求您垂顾一下我们周围所发生的事件;看看我们的议会议员、长官、哲学家、大臣、教授和政论家;考查他们在所有权问题上的做法;和我一起计算一下每天以公共利益的名义对所有权所加的限制;丈量一下那些已经造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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