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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领导是什么:如何在一个混沌的世界驾驭他人 作者: 美 玛格丽特·魏特利-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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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詹特斯总结了蕴涵在这些系统特征内的深奥哲理:“简单离散结构的动态特性告诉我们,在绝望的环境中要保持乐观,组织越自由,就越有序”(1980)。对我来说,这种矛盾最具启发性。我们曾经认为相反的两种作用力——自由和秩序——结伴产生了健康有序的系统。有效的自组织系统受到了两个条件(明确的自我意识和自由)的支持。组织中,如果人们能够在明确的组织意识的指导下,自主地做决定,整个组织就一定会更和谐、有力。对组织控制的越少,它就越有序。
  除了这些矛盾的特征外,自组织系统还向我们讲述了生命系统中发生变化的过程。一旦系统失去平衡,单个的、甚至是微小的影响就会产生巨大的作用,并不是大量的作用或临界的质量引发了改变。先是小的干扰出现,随后逐渐扩大影响到整个网络,网络内部的小干扰会不断循环、反馈,随后系统的不同部分会捕捉到这个改变,并做出相应的解释和调整。这个干扰就会增强,最终变得无法忽略。我们都有过、也许还不止一次地有过这种体会:某次会议中,一个随便的、不经意的评论很可能会被组织注意到,也许我们会由此而陷入困境和谣言之中。
  细小的波动触发全新改变
  一旦自组织系统进入了放大过程,改变一触即发。如果这个过程继续下去,系统最终将无法保持原状。这时,系统就面临抉择:要么消亡,要么改变。科学界称之为分歧点。对人类来说,分歧点意味着恐惧和希望渺茫。这时,系统的未来是光明的,它可能会放弃目前的表现形式,去寻找新的以响应环境的变化。这种向前的力量是无法阻止的。自参考开始起作用,然而在别的方面系统却没有固定的模式可以参考。同时,在分歧点上,“面对各种选择,系统可能表现得犹豫不决”,普里高津和斯坦格斯指出:“细小的波动有可能触发一种全新的变化,这种变化可能彻底地改变整个宏观系统的行为模式”(1984,14页)。
  这使我想起在一些组织中,尤其是面向顾客的组织中,有时来自客户的一个询问或来自员工的一条建议就可以引导组织引进一条全新的生产线,使其在市场上获得巨大成功。但他们事先根本没有计划或长期的战略目标要开发这块市场,只是一个或几个人的创造性思维受到了组织的关注,组织进而扩大化地采用了这个建议,并做出了相应的结构调整。
  系统与环境的密切合作令人震撼
  在说明自组织时,我总会为系统与环境的密切合作所震撼。一方面环境影响了系统,另一方面系统的改娈和发展作用于环境。在这种合作中,没有谁会对彼此的改变无动于衷。科学家们称此为共同发展。组织理论学者威廉·斯塔巴克多年前也曾阐述过这个过程。他强调说:“环境施加的限制并不能迫使组织按某种特定的方式行事。组织和环境同时朝着适合彼此的方向发展”(1976,1105页)。由此引出,在系统和环境发生变化的同时,发展的规则也在发生变化:“发展是全面自我超越的结果…是一个开放的过程。一方面,它能决定系统的前进方向……;另一方面,它体现了自己的价值”(简思奇,1980,14页)。
  世界上的一切生命都生活在失衡当中,以便能够随时改变自己。同时,所有生命都采用了自组织结构。因此,我们不必害怕失衡,也不必为改变感到恐惧,如同所有生命一样,我们应该清楚自己在不断变化中应如何做出调整。只有通过改变,我们才能更独立,更富于塑造力,也才能保持一贯的自我并满足个人的需要。
  限制威胁组织的生存
  领导们常常通过强加于人来保持平衡和稳定,他们不但限制人的自由还禁止局部的改变。实际上,这种氛围已经威胁到了组织的生存。我们都体验过这样的组织,也明白限制波动和改变是多么危险的一件事。让我们再以生态系统为例,在生态系统中,由于管理上的失误,我们在保护野生环境时,总是尽量阻止它遭受哪怕一点点的变化和侵犯,结果回报的却是众多的生态混乱。在黄石国家公园,多年来,人们为防止火灾,一直定期清扫灌木和落叶,结果公园的抗灾能力严重衰退,一场火灾烧毁了公园的大部分区域。所以说,一心要保持平衡的管理方法只能带来更大的灾难。
  一个独立和相互并存的世界
  我对自组织系统了解得越多,就越惊异于它激发出的创造力。的确,这是一个独立和相关并存的世界,其中充斥着种种具有双重特性的过程,如,秩序和自由,存在和生存,这些过程交织成了一幅崭新的图像,一支盘旋的创造之舞。总之,无论稳定、平衡还是均衡,这些都是系统发展中经历的临时状态,而其一贯的状态则是:变化、适应和创造。
  自组织系统以其强有力的说服力向我们展示了世界的发展过程,也阐述了怎样在变化中寻求秩序的方法。这一思想对我们来说是前所未有的,即使我们的思维已经成型,也很难不受到它的影响。同时我们也很难抑制住马上要把它应用于实践的热情。但是,在这么做之前,我希望大家能静静地坐下来,审视一下这个新领域中的矛盾,而不要太急于做出定论,也不要拘泥于原有的想法,小范围地应用它。让我们先停顿片刻,留意一下我们居住的这个内在有序的世界,就不难发现,矛盾是发展和自我更新的原动力。
  当这些新想法在我的头脑中自由地盘旋时,我感觉到了由衷的快乐。我不由得想起了云:起先是雾,然后成形,最后飘散。云本身拥有自组织结构,因而能够随着风暴、狂风或骤雨变换形状。我们难道不可以做出相应的改变吗?如果允许新的想法自由地驰骋,我们就能够吸取到更深刻的东西。我们的确可以从云的形成过程中学到很多东西,无可置疑,这个过程最能体现出系统变化和响应的特性,太不可思议了!“想想看,无形力的作用下竟然托起了几百吨的水!”(科尔,1985,38页)。
  第六章信息——宇宙中的创造性能量
  如果没有新的信息产生,宇宙和系统必然归于死亡。生命的源泉是新的信息——新颖的信息,正是这些信息构成了新的结构。我们需要信息在系统中流动,需要它打破我们的宁静,更需要它渗透到每一个可能产生的新生生命中去。
  沟通问题实质是信息问题
  为什么许多组织中都存在沟通困难?在我曾体验过的许多组织中,员工们都把“沟通困难”列为最最头疼的问题。的确,这毫不奇怪,完全在意料之中。但我觉得沟通困难只是一个较肤浅的解释,它掩盖了其他深层次的内容。多年来,我总是对“沟通问题”做出一种想当然的反应,而忽略了深层次分析。我总是要求人们提供沟通困难的具体例子,而不只是泛泛地谈论这个问题。我一直认为,一定会找到沟通困难的真正根源,并且也许它根本就与沟通无关。
  现在,我知道自己错了。我之所以把这个问题留于表面化,是因为我以为人们对困扰自己的事情缺乏清醒的认识,实际情况并非如此。他们是对的,他们所面临的问题实际上是信息问题。所以,如果让他们鉴别那些细小的、特定的问题根本没有任何意义,因为真正的问题已经超乎了想像。我们存在的问题是对信息、它的作用方式以及如何与之相处等基本概念的错误理解。
  信息理论使我们陷入混乱
  错误的关键在于我们一直把信息看作是一种实在的“事物”。因而认为它应该具有一定的形状,不但可以触摸到,也可以搬动,并以此来保持原状。
  几十年来,所谓的“信息理论”一直把信息看作是实在的物质,因此不断地量化信息。用字节数和位数来计算、发送、接收和存储信息。这样,信息就成了一种可以传递的物品。即使是现在,我们依旧通过传输线路的传输率来评价信息的传输量或计算机的容量。正是这种顽固的“物质观”使我们忽视了信息的其他方面,如信息的内容、特征、行为模式(格雷克,1987,255~56页)。信息技术的核心仍然是信息的平稳、顺利的传输。无论是工程师还是各级领导,都希望信息能够掠过空间,而不留下任何痕迹。我相信这种所谓的“信息理论”已经使我们陷入了混乱。可以说,我们根本就不了解信息。
  其实,之所以会对信息产生误解是因为我们所处的意识层面太高了。还记得这样的经历吗?当你在接听电话时,常常会为话语的失真和变形而逗乐,就如同耳语里听到的一般。还是个孩子的时候,我们常为信息的动态特性(不可预测和经常变化的特性)所感染,一旦进入到组织生活中,我们却通常忘记了这些经历。我们希望信息是稳定、可控和服从的。
  信息创造了新秩序
  在新科学所探寻的宇宙中,信息是一种非常不同的“物质”,它是无限的、不可测量的,并非如我们想像般只要放进邮箱就可以发送出去。在新的学科——进化论和秩序论中,信息是动态、变化并起主导作用的因素。没有信息,生命就是一潭死水。因此可以说,信息创造了新秩序。
  所有生命都利用信息自组成形,生命系统没有确定的结构,它的形状会根据信息的变化不停地做出调整。其中最典型的例子就是,在面临变化时,我们常会问自己:“我是谁?我是由信息或琐屑信息组织而成的物理结构吗?”
  尽管外形很稳定,但我们的身体里不断地发生着变化。正如物理学家兼哲学家迪帕克·肖普拉所解释的:我们的皮肤每月都在更新,肝每6周更新一回。即使是我们的大脑,都在通过每周更新碳、氮、氧等组成神经细胞的基本元素而得到更新。
  就这样,我们日复一日地吐故纳新,释放掉已有的细胞,从其他有机物中吸取成分产生新的细胞。正如肖普拉的观察,我们所有人,都像一条封冻在时空隧道中的河流(1990)。不管身体结构的改变有多大,我们都保持着一致的外形,这源于我们体内的信息组织功能。在体内的任一点上,都存在着信息和物质的交叠,其中信息的寿命要长于与之匹配的物质……因此记忆比物质更持久。那么什么是细胞呢?它是一种基于物质结构的记忆存储器,能以特定的模式构成。所以说,每个人的身体都是一个受到记忆呼唤的地方(肖普拉,1989,1987)。
  简思奇在阐述所有生命的共同现象时问道:“我们是把组织系统理解成一个能够组织能量的物质结构呢,还是理解成一个能够组织物质流动的信息加工过程呢?”他下结论说:“自组织系统最好被看作是一个能够表明物理特征的能量加工过程(1980,35页)”。生物学家斯蒂芬·洛斯由这个结论提出了一个很重要的问题:“尽管一生当中,生物体内各组成部分已经经历了无数次的更新,但其外形的改变总是有一定规律可循的。那么生物体是如何构造和保持外形的呢?它究竟由什么构成呢?”(1997,16页)。
  生命使用信息来组织物质的形状,从而形成了我们看到的各种物理结构。从“信息”这个词的拼写中,我们可以看到“在(in)一一形成(formation)”不正代表着形成过程吗?但我们并没有把信息看作是形成过程,因为周围的物理形状都是可以看到和触摸到的。这个表象欺骗了我们,以至于把系统的物理表象与产生它的根源混为一谈。实际上,真正的系统是一个变化与发展的过程。作为过程的结果,信息以不同的形式展现出来。当新的结构成型时,系统就完成了对自身形状的调整。
  信息是生命的源泉
  在不断发展、变化的宇宙中,信息发挥着基础但却无形的作用,在它成形之前,我们根本无法看到它。我们无法看到、触摸到或者感受到的事情影响着生命。信息似乎正在管理着我们。对活跃的系统和不断改变的宇宙而言,必须不断产生信息。
  如果没有新的信息产生,宇宙和系统必然归于死亡。封闭的系统逐渐松懈、衰退、最终必将如热力学第二法则所述走向灭亡。生命的源泉是新的信息——新颖的信息,正是这些信息构成了新的结构。我们需要信息在系统中流动,需要它打破我们的宁静,更需要它渗透到每一个可能产生的新生生命中去。因此我们需要找到接近信息的新方法——不是管理而是鼓励,不是控制而是激发。那么我们应怎样去创造更绚丽多彩的生命源泉——新的信息呢?
  作为生命的源泉,信息是惟一的,因为它可以自我生成。可以将它比作是组织中的太阳能,用之不竭,对它的每一种诠释都可能会激发——一种新的可能。只要交流存在,信息源就会很充蔼。由于新的信息需要自由的氛围,因此我们应允许它自由的流动和发掘。最大的信息发生器就是混乱,因为混乱中,每时每刻都会不同。
  面对这么丰富的世界,科学家们会更仔细地观察混乱系统的所有活动,以防有任何疏漏(格雷克,1987,260页)。
  信息是组织活力的源泉
  想当然的,我们一直在防止这样的自由,因为不希望信息杂乱无章,四处传播,制造混乱。管理的任务就是施加控制,限制信息流动,保持已有的局面。管理的目标就是要实现信息的纯正化。同时,我们也要以严肃、谨慎的态度去处理信息,因为泛滥的信息也会造成灾难。
  但是,如果我们把信息看作是组织活力的源泉,就必须放弃控制一切的观念,相信自由运动的力量。信息是创造新秩序的必要条件,这种秩序不是强加的,而是自然生成的。所有的生命都这样使用信息。那么,信息能够帮助我们开展组织生活吗?
  答案是肯定的。因为组织是开放的系统,具有与所有生命一样的自组织功能。
  要激发组织的自组织能力,我们就必须学习生命处理信息的方法。不但如此。我们还要创造自由的氛围,以确保信息的自由流动。另外,还应对各种新出现的信息更敏感。相比而言,没有任何一个物种要试图去控制信息,它们只是对周围发生的事情保持高度警觉。更具讽刺意义的是,即使最简单的生命都拥有高于人类的自我意识。从科学的许多领域中,我们发现生命利用信息的目的并非是为了保护自己,而是为了培养和挖掘自己的新本领。
  系统拥有智慧
  普里高津在观察一个无生命的化学反应时,想到了这一点。他得出的绪论不可思议。在无生命的溶液中,分子之间通过相互沟通达成了新的秩序。同时他还发现,在所研究的化学时钟反应的某一点上,分子的任意组合会变得有序。比如说,一杯浑浊的、暗淡的溶液突然间沸腾了:首先变成蓝色,然后变得澄清透明。分子在总体上表现出和谐一致的运动特征,几乎同时改变了它们的化学特性。普里高津强调说:“最让人着迷的是,分子间不论相距多远,都知道对方的动作,表明分子间能够以某种方式交流。这打破了我们认为只有生命系统才有个体沟通的观念”(1983,90页)。
  如果系统有能力处理信息,并能注意到信息和对它做出反应,我们就认为系统拥有了智慧。所谓智慧,是人们识别周围发生的事情,并对其进行解释的能力。人造生命的研究者们建议:不应把智慧理解成一个实体的组成部分(引自凯莉,1994)。
  而且,生命体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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