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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反经-第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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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蠡因为能抛弃富贵而名扬天下,虞卿把丢弃相印做为一种功绩;太伯由于三次让位被视之为仁义,战国时燕国易王的儿子燕哙由于把国家的大权交给别人而遭致祸乱;尧舜二帝由于禅让王位而被人们尊为圣人,汉孝哀帝由于任用所谓的贤人'指王莽'而被人们视为愚蠢;周武王由于推翻殷朝的统治被称作正义之举,王莽由于篡夺西汉政权而被认为是篡权夺位;齐桓公因为重用管仲而称霸于春秋,秦二世因为重用赵高而亡国。以上所举的这些例子都是说许多事情的表向虽然类似,但是它的形势发展却遇然不同。明见的人能取得兴盛安定,愚蠢的人只能招至屈辱祸乱。”'【按语】在政治斗争和军事斗争中“挟天子以令诸侯”这一策略被人们多次采用,但是有时借此而成功,有时却又因此而失败。作者从万事万物随时变易的哲学角度出发,说明了由于“情”、“形”、”势”的不同而造成了成功与失败的相反结局。“挟天子以令诸侯”这一策略论其实质属于三十六计攻战计中的“借尸还魂”计。中国历史上,每当改朝换代的时侯,称霸于一方的诸侯,往往挟立亡国的君主或其后代,表面上看是用武力支持他们,其实是企图控制利用他们来实现自己的目的。正如“借尸还魂”计所云:”有用者,不可借;不能用者,求借”,即是说所要利用的,必须是那些已经没有能力和作为的亡国之主。因为,这些没有能力的亡国之主第一容易被自己控制,第二又可利用他的旗号来号召一些支持者,第三还可利用他的名义去讨伐自己的对手。魏武帝曹操之所以能成就一番事业,其中一个重要原因就是因为他所挟持的汉献帝徒有天子的虚名,而没有天子的权力。相反,那些尚有一定实力的君王,是不可加以利用的,否则,控制不了他,反而会被他操纵。梁武帝萧衍之所以没有采纳杜思冲的建议,其中一个重要原因就是因为南康王萧宝融割据一方,具有一定的实力和号召力,假如萧衍把萧宝融迎接来,那么萧衍很可能被萧宝融控制。“借尸还魂”的实质是指利用一切可以利用的东西,来实现自已的意图。我们再举一个世界现代史上的例子作为“借尸还魂”计的佐证。联合国自成立以来的很长一段时间一直被美国所操纵,美国多次打着“联合国”的旗号干涉别国内政。例如五十年代初美国操纵联合国安理会通过谴责北朝鲜的决议,并打着“联合国军”的旗号,纠集十五个帮凶国家入侵朝鲜,这个事例便属于“挟天子以令诸侯”策略的典型。卷八钓情二二在封建制度下,任何美好的政治理想都必须经过君主的认可才有实施的可能,因而取得君主的信任是实现自己人生价值的先决条件。所谓“钓情”,钓的就是君主的隐情。尽管君心难测,但其喜怒好恶总会在一定条件下显露出来,游说者要善于营造足以导致君主泄露其情的环境条件,然后察言观色,投其所好,从而达到自己的目的。【经文】孔子曰:“未见颜色而言谓之瞽”,又曰:“未信则以为谤己。”孙卿曰:“语而当,智也,默而当,智也。”尸子曰:“听言,耳目不惧,视听不深,则善言不往焉。”是知将语者,必先钓于人情,自古然矣。韩子曰:“夫说之难也,在知所说之心可以吾说当之。说之以厚利,则见下节而遇卑贱,必弃远矣'所说实为厚利则阴用其言而显弃其身,此不可不知也'。说之以名高,则见无心而远事情,必不收矣'所谓实为名高而阳收其身而实疏之。此不可不知也'。事以密成,语以泄败,未必其身泄之也,而说及其所匿之事,如是者身危'周泽未渥也,而语极知,说行而有功则德亡,说不行而有败则见疑,如是者身危'。贵人有过端,而说者明言善议以推其恶者身危。贵人或得计而欲自己为功,说者与知焉则身危。强之以其所不为,止之以其所不能已者身危。”又曰:“与之论大人,则以为间已,与之论细人,则以为粥权。论其所爱,则以为借资,论其所憎,则以为尝已。顺事陈意则曰怯懦而不尽,虑事广肆,则曰草 野而居侮,此不可不知也??彼自智其计,则勿以其失当之,自勇其断,则勿以其敌怒之。”'凡说须旷日弥久,周泽而不疑,交争而不罪,乃明计利害,以致其功。直指是非,以饰其身。以此相持,此说之成也。'荀悦曰:“夫臣下所以难言者,何也?言出乎身则咎悔及之矣。”故曰:举过揭非,则有干忤之咎,劝励教诲,则有侠上之议。言而当,则耻其胜已也,言而不当,则贱其愚也。先已而同,则恶其夺已明也,后已而同,则以为从顺也。违下从上,则以为谄谀也,违上从下,则以为雷同也。言而浅露,则简而薄之,深妙弘远,则不知而非之。特见独智,则众恶其盖已也,虽是而不见称,与众同智,则以为附随也,虽得之不以为功。谦让不争,则以为易容,言而不尽,则以为怀隐,进说竭情,则以为不知量。言而不效,则受其怨责,言而事效,则以为固当。利于上不利于下,或便于左则不便于右,或合于前而忤于后,此下情所以常不通。仲尼发愤,称“予欲无言”者,盖为语之难也。何以明其难也?昔宋有富人,天雨坏墙,其子曰:“不筑,且有盗。”其邻人亦云。暮而果大亡,其家智其子而疑邻人之父。郑武公欲伐胡,乃以其子妻之,因问群臣:“吾欲用兵,谁可伐者?”关其思曰:“胡可伐。”乃戮关其思,曰:“胡,兄弟之国也,子言伐之,何也?”胡君闻之,以郑为亲已而不备郑,郑人袭胡,取之。此二说者,其智皆当矣,然而甚者为戳,薄者见疑,非智之难也,处智则难。卫人迎新妇,妇上车,问:“骖马,谁马也?”御曰:“借之。”新妇谓仆曰:“拊骖,无苦服。”车至门,拔教:“逆母,灭橹,将失火。”入室,见臼,曰:“徙牖下,妨往来者。”主人大笑之。此三言,皆要言也,然而不免为笑者,早晚之时失矣。此说之难也。【译文】孔子说:“不看对方脸色就冒然开口说话,就叫做瞎子。”他还说:“还没有取得对方信任,就冒然提意见,就会被认为是毁谤。”(译者按:这是孔子弟子子夏的话。原文为:“信而后谏,未信,则以为谤己也。”见《论语·子张》,著者记忆有误)荀子说:“该讲话的时候,讲话恰到好处,这就是智慧,不该讲话的时候则保持沉默,这也是智慧。”尸子说:“听别人讲话的时候,耳目不专注,精神不集中,这时候,就不要向他讲什么有价值的话。”从这些先贤的话中,我们可以明白,凡是要游说君主的人,一定要先摸清对方的态度,自古以来成功的游说者都是这样做的。韩非子曾经说过:“游说者的困难在于,要了解你所要游说的对象的心理,然后才可以用我的话去顺应他。如果用厚利去游说他,就会被认为是志节卑下,那么他就会用卑贱的待遇对待你,你必然会被弃掷疏远了。'其实,你所游说的对象实际上是贪图厚利的,只不过为了掩饰自己的贪,才暗中采纳你的建议却公开地疏远你本人,这是不能不明白的。'如果你用清高的名声去游说他,就会被认为是头脑冬烘,离人情事理太远,必然不会采纳你的意见。'你游说的对象如果实贪厚利,而却要获取清高的名声,就在表面上亲近你,实际上却疏远你,这也是不能不明白的。'事情因保守机密而成功,而游说者往往由于泄露了君主的机密而失败。这倒末必是他有意识的要泄露,而是由于无意中触及了君主隐秘的事,象这样就会有生命危险了。'这是由于君主与游说者之间的恩泽情分未达到亲密深厚的程度,而游说者却要尽其所知来讲极知心的话,即使意见被采纳而且也收到了成效,他也不会认为这是你的功劳,如果不采纳你的意见,或采纳了而事情却办糟了,你就会受到猜疑,这样也就会有生命危险了。'贵人有了过失,你却明白无误地用大道理来推究他的过错,这样也会有生命危险。贵人自认为有良谋善策,要独自建功,而游说者却预先知道了那个计谋,就会有生命危险。勉强君主做他不愿意做的事,企图制止君主正在做的事,也会有生命危险。韩非子还说:“如果与君主议论他的大臣,他就会认为你是在离间他们的君臣关系,如果向君主推荐他身边的亲信小人,他就会怀疑你出卖他的权势。称颂他所爱的人,会被认为要拿他本人做靠山,批评他所憎恶的人,则会被认为是试探他的态度。如果顺君主之意略述其事来陈说已见,会被认为畏怯懦弱,不敢坦诚进言而有所保留。但如果多方面的思考,放言直陈己见,毫不保留,则又被认为是粗野而傲慢。这也是不能不明白的。如果他自认为聪明,计谋高明,就不要指责他的失误,使他感到窘迫,如果他为自己的果断敢为而自负时,就不能指责他的过错而惹他发怒。”'凡游说君主,须待旷日弥久,恩泽感情已经亲切深厚之后,讨论再深微也不会受到猜疑,互相争论也不会受到怪罪,这时才能明白地阐述利害关系,以达到成功的目的。直言指出其是非对错,来修饰完善他本人的素养,有了这样的凭借之后才会有游说的成功。'荀悦说:“臣下难以向君主进言的根本原因是什么呢?话一出口,便有生命之忧,灾祸也就跟着来了。”所以人们说指摘君主的过失,就会有冒犯尊严、违逆君命之罪,劝戒勉励教诲君主,便会受到威逼君上的责难。你说得对,他就会因你强过他而感到耻辱,你说得不对,他就会认为你愚蠢而看不起你。相同的意见,你比他说得早,他会认为你有意显示比他聪明而忌恨你,而你若在他之后发表相同的看法,他又会认为你是顺风使舵,毫无主见。违背下级而顺从上级,会被认为是阿谀奉承,违背上级顺从下级,又会被认为随声附合。与大伙说一样的话,就会被看作是从俗,发表与众不同的独到之见,又会被认为是企图独占美名。话说得浅显直露,则被认为浅薄而受到轻视,而讲深妙宏远的大道理,则因听不懂而非难你。有特立杰出的独到见解,众人就会因你超过了他们而痛恨你。即使他们私下认为讲的对也绝不会被他们所称赞。与大家相同的见解又会被认为是随众从俗,即使有成效也不被承认。言语谦让不争则被认为智力贫乏,言而不尽被认为是有意留一手,而你若言无不尽又被认为不识时务。说了不见成效,就会受到怨恨责难,说了之后见到成效,则又认为本来就事该如此。有利于上的话必不利于下,有利于这一方面的必不利于那一方面,与前边的利益相附就会与后边的利益相违,这就是臣下之情难于上通君主的原因啊!孔子曾激愤地说:“我打算不再说什么了。”就是针对游说者这种难处而发的。怎么知道这种难处呢?过去宋国有一位有钱人家,由于连降大雨,冲倒了院墙,儿子说:“不赶快把墙垒起来,就会有盗贼进来偷窃。”他家的邻居也这样说,夜里,家中果然被盗,失去了大量财产。有钱的人家认为他家的儿子聪明,却怀疑邻居的父亲是盗贼,偷走了他家的财产。郑武公要讨伐胡人,却把自己的女儿嫁给胡人首领,并故意问群臣:“我想动用军队,你们说哪个国家该是讨伐的目标?”有个叫关其思的臣子说:“胡人可以做我们讨伐的目标。”郑武公便杀掉关其思并声言:“胡人,乃是兄弟般的邻邦,你却说可以讨伐,是什么意思?”胡人的国君听到后,认为郑国亲近自己而不再防备郑国,郑国的军队便对胡人发动突然袭击,攻取了他们的国家。富人的邻居与关其思的话都对,然而严重的结果是被杀,轻微的结果是受怀疑,可见使人感到为难的并不是聪明或不聪明,而是如何使用这种聪明。卫国的一户人家娶新媳妇,新娘子上车后问仆人说:“车辕两边的骏马,是谁家的?”赶车人回答说:“是借来的。”新娘子便对仆人说,抽打那两边的骏马,不要累坏驾辕的服马。”车来到夫家的门 口,就立即催促:“接婆母出来,灭掉楼上灯火,防止发生火灾。”进入新房后,看到春米石臼,就说:“移放到窗子下边去,在这里会妨碍人们来往。”引得新郎家里的人大笑。新娘子的三句话都很中肯,却不免遭受嘲笑,其原因是说的时机不当。这就是说话的难处。【经文】说者知其难也,故语必有钓,以取人情。何以明之?昔齐王后死,欲置后而未定,使群臣议。薛公田婴欲中王之意,因献十珥而美其一,旦日因问美珥所在,因劝立以为后,齐王大悦,遂重薛公。此情可以物钓也。申不害始合愈韩王,然来知王之所欲也,恐言而未必中于王也。王问申子曰:“吾谁与而可?”对曰:“此安危之要,国家之大事也,臣请深维而苦思之。”乃微请赵卓、韩晁曰:“子,皆国之辨士也,夫为人臣者,言何必同?尽忠而已矣。”二人各进议于王以事。申子微视王之所悦,以言于王,王大悦之。此情可以言钓也。吴伐越,越栖于会稽,勾践喟然叹曰:“吾终此乎?”大夫种曰:“汤系夏台,文王囚羑里,重耳奔翟,齐小白奔莒,其卒霸王。由是观之,何遽不为福乎?”勾践既得免,务报吴。大夫种曰:“臣观吴王政骄矣,请尝之。”乃贷粟以卜其事。子胥谏勿与,王遂与之。子胥曰:“王不听谏,后三年,吴其墟矣!”太宰嚭闻之,谗曰:“伍员貌忠而实忍人。”吴杀子胥,此情可以事钓也。客以淳于髡见梁惠王,惠王屏左右,再见之,终无言,王怪之,让客。客谓淳于髡,髡曰:“吾前见王,王志在驰逐,后复见王,王志在音声,是以默然。”客具以报王,王大骇曰:“淳于先生,诚圣人也。前有善献马者,寡人未及试,会生来。后有献讴者,未及试,又会生至。寡人虽屏人,然私心在彼。”此情可以志钓也。智伯从韩魏之君伐赵,韩魏用赵臣张孟谈之计,阴谋叛智伯。张孟谈因朝智伯,遇智果于辕门之外。智果入见智伯,曰:“二主殆将有变,臣遇张孟谈,察其志矜而行高,见二君色动而变,必背君矣。”智伯不从,智果出,遂更其姓曰辅氏。张孟谈入见赵襄子曰:“臣遇智果于辕门之 外,其视有疑臣之心。入见智伯而更其族,今暮不击,必后之矣。”襄子曰:“诺!”因与韩魏杀守堤之吏,决水灌智伯军,此情可以视钓也。殷浩仕晋,有盛名,时人观其出处,以卜江左兴亡,此情可以贤钓也。'《吕氏春秋》曰:“夫国之将亡,有道者先去。”'《钤经》曰:“喜,色洒然以出;怒,色麃然以侮;欲,色■然以愉;惧,色惮然以下;忧,色瞿然以静。”此情可以色钓也。'《易》曰:“将叛者,其辞惭,中心疑者,其辞枝。吉人之辞寡,躁人之辞多。诬善之人,其辞游,失其守者,其辞屈。”《周礼》五听:一曰辞听,辞不直则烦;二曰色听,色不直则赧;三曰气听,气不直则喘;四曰耳听,耳不直则惑;五曰目听,目不直则眊然。'由是观之,夫人情必见于物。'昔者晋公好色,骊姬乘色以壅之。吴王好广地,太宰陈伐以壅之。桓公好味,易牙蒸子以壅之。沉冥无端,甚可畏也。故知人主之好恶,不可见于外。所好恶见于外,则臣妾乘其所好恶以行壅制焉。故曰:人君无意见则为下饵。此之谓也。'能知此者,可以纳说于人主矣。【译文】由于游说君主者知道游说之难,所以游说之前必须先行试探,以了解君主的态度。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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