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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岁月感怀:境由心造-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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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象征。 
  在中国古代传统文化中,龙是帝王的象征,皇帝被称为真龙天子,龙的图案用在皇帝的一切东西上,龙字也用来修饰帝王的喜怒哀乐和衣食住行,如龙颜、龙种、龙袍、龙辇。 
  以龙的形象表现中华民族的精神,是艺术家们最常采用的手法。 
  单是龙舞,全国各地就有不同的形式。有流行在江浙一带的百叶龙,有用红绸扎成的缎龙,还有龙灯、草龙等,是中国传统节日中流行最广的民间舞蹈。 
  以龙为主题的其他艺术形式也颇为多见。 
  一曲《龙的传人》唱遍海峡两岸:遥远的东方有一条龙,她的名字叫中国;遥远的东方有一群人,他们都是龙的传人——唱出了多少炎黄子孙的民族情怀! 
  一件命名《国魂》的根雕作品,是我见过的最无与伦比的龙的形象。几年前的一个秋天,我是在张家界市的一个土家族私人博物馆看到这件根雕的。作者是博物馆馆主,据说《国魂》是他的镇馆之宝,无论给多少钱都不肯出让。 
  一幅题为《龙脊》的摄影作品,曾获国际影展金奖。它记录了西北某高校一群学子勇敢灭火的场面:无数双年轻的手臂高举着消防水龙,像一条巨龙的脊梁。我在中国国家博物馆看到这幅作品时,在它面前停留了很久。作者是一位我熟识的消防干警,我知道他为了拍那幅作品冒了怎样的危险。 
  龙也可以成为一种自然景象,那种景象我是听一位眼科博士讲述的。有一年春节前夕,我随医院医疗队下乡去内蒙古宁城县。夜深人静,在隆隆行进的列车上,同伴都已入睡,车厢里光线幽暗,只有几盏稀疏的地灯疲惫地闪烁。我尚无倦意,就靠在边坐上和博士聊天。 
  “你见过火龙吗?”他问。 
  “没有。”黑暗中,只能看到他侧身而坐的剪影,听着他压低了的声音。 
  “我的家乡在赣南罗霄山脉所属的山区。每当深秋,山草干燥,夜风吹拂,草被摩擦产生的静电点燃,火就在山顶上烧起来,沿着山梁一段段地烧下去,延绵不断,一烧就是十天半月,就像一条起伏的巨龙。我小时候非常喜欢看山火,就那样每天呆呆地看着,为它的壮美、灿烂惊叹不已,也为周围的人视而不见而遗憾。将来我一定要带儿子看看家乡的火龙,让他感受一下自然界这奇特的景观。” 
  博士的故事激起我对火龙的无限向往,因为我的祖籍,就是他此刻正在思念的家乡,尽管那里我从未回去过。 
  十二年一个轮回。虽然我是无神论者,但也在本命年时系了红腰带,带了玉佩,图的是个吉祥。红腰带是一位小我一轮的同事送的,难得小友的这份关爱。那枚玉佩,则是一位赤峰的朋友所赠,它是一个象征红山文化的玉雕,据说是依照中华民族最早以龙为图案的饰物仿制的。 
  在中国古代建筑中,长城无疑最令世界惊叹。无论如何评价秦始皇的千秋功罪,这一用鲜血和白骨砌就的长龙,依然从东到西巍然盘踞在中国大地上。 
  而下一个龙年,则是我们已经能听到脚步的2012年! 
  图片:长城   
  卵石砚   
  漫步屯溪老街,店铺一家挨一家,大多经营文房四宝,其中又以歙砚最为瞩目。 
  歙砚是我国四大名砚之一,素以历史悠久、石料名贵、雕工精湛而驰名。砚是文人的爱物,如今,除了书画家,已经少有人研磨润毫了,但作为观赏,好砚依然备受人们喜爱。 
  我不是文人,喜欢砚也喜欢的没道理,只因为它是石头所制,我真正喜欢的,其实是石头。 
  老街的歙砚果然出色,踱进一家大店,发现一方长尺半、宽尺余的“大块文章”,砚的四周晶莹剔透,中间细润乌黑,雕山塑水,自然天成,名曰“江山多娇”,标价八千元。另有一块六七寸见方,砚池眉纹妩媚,周边金晕斑斓,精雕细琢的荷叶仿佛露珠滚动,一只小巧的金蟾蜍卧于叶中,活灵活现,栩栩如生,标价令人咋舌。在一家号为“三百砚”的店中,又见到一方与众不同的紫砚,那砚体呈淡紫色,自然石形,雕出一江春水,游鱼水中嬉戏,刀功流畅奔逸,造型绮丽别致。捧在手中玩味,忍不住向店主探价。店主笑道,好眼力!这是著名制砚大师吴先生刚刚完成的新作,你若喜欢,一千二百元拿去,吴先生的作品,即是一般石料,也断不能低于此价。我听说过歙砚珍品在荣宝斋的身价,应该说老板开的价不算高,只是囊中无银,自叹与这方紫砚无缘了。 
  走过一家家店铺,看了上百方好砚,有工笔,也有写意,件件构思精巧,刀法不俗。然而,最让我倾心的,却是“歙砚斋”一位年轻人用下等石料雕成的一件粗活。严格说,它算不上砚,只是一块卵石。好石料应该色黑质密,细腻润泽,带有天然的眉纹或者金星银晕。这块砚却呈青灰色,石质粗而燥,无星无晕,只有几道浅浅的眉纹。它卧在我掌心上,分明是一块小小的顽石。 
  不知道为什么就相中了它。也许是潜意识里流动着的一种自然主义情绪。那些石料名贵、雕工精细的佳作固然令人叹为观止,却难以让我产生一见钟情的心动。而这块似琢未琢的卵石砚确正合我心意。看上去,它更像一块石头,细细品味,几刀巧妙的雕琢,憨态中就有了可爱的灵气,我悄悄看了一眼标价,二百八十元,心中不由得暗喜。 
  于是,装作漫不经心的样子,随意与店主聊起来。店主名叫范建华,一位28岁的“老”制砚人。陈列在“歙砚斋”的大部分砚出自他手。他的作品豪放洒脱,刀功拙朴,很有浪漫主义情调。我有意说,你这里好像没有太上乘的砚。他一笑,说:“砚这东西,本来就是石头。我们制砚的,一块料在手,把它雕成什么样子,全凭感觉。你若喜欢,它就是心爱物,花点钱买下也值得,甚至是无价之宝。你若不喜欢,它就不值钱,石头一块。砚的价值,其实在买砚人的心理。” 
  一番话说得颇有哲理。我说,话虽如此,你的砚我真心喜欢,总还是该让让价吧? 
  他把那块砚浸在盆里,让我看它在水中的色泽。“说实话,这块料成色差,太小,也太薄。但它形状好看,天生带有一种神韵,真是雕之不易,弃之可惜。我试着雕它,所下功夫绝不亚于那些名贵石料。今天被你看中,也是缘分。干脆你给个零头,八十块钱算我送你。” 
  小老板真会说话。不过细细想来,区区几十元,怀里就揣上了一件爱物,真是觉得很值。如今,这块卵石砚翻山越岭几千里,安然泊在了我的书桌上,也算有了归宿。每当有朋友来访,我都会兴冲冲地介绍:“别小看这块石头,它来自屯溪老街,是一方真正的歙砚呢!”   
  水下生机   
  水面上,“小荷才露尖尖角”,引得无数游人驻足。水下面是什么呢?那潆潆的一汪碧波下,生长着多少托起小荷的茁壮根枝?大概从来没有人留意过吧。 
  水塘边的小楼里,住着一位老人。晨曦,早醒的老人常常沿岸散步。碧水清风,花香鸟鸣,景致足以入画。但以老人的审美标准,那一塘清水中,该充盈些什么才是。 
  于是,某年春天,有人送给老人几粒洪湖莲子,它有黑黑硬硬的壳,个个颗粒饱满,据说埋在泥里千年不烂。老人忽然有了兴致,细心地用小锤将莲子砸裂,尽力撒向水塘中央,让它们轻轻点破明镜般的水面,无声地沉落水底。 
  接下去的日子,老人怀着孩童般的幻想,开始了漫长的等待。两度冬去春来,那一池绿水宁静而寂寞,没有任何奇迹的征象,老人似乎失去了信心。 
  然而,第三年,在一个春日清朗的早晨,散步归来的老人惊奇地发现,几片翠绿快活而羞怯地探出水面;到了夏天,便有数只粉嫩的花苞玉立在塘中了,那正是他盼望已久的洪湖荷啊! 
  其实,当年春天,老人种下的莲子就萌发在柔软的泥土下了。在水塘还是一片寂静的时候,池底的泥土和水面之间,已经孕育着无限生机;在老人失望于湖面的毫无迹象时,那些洪湖荷已经于水下竞相挺秀了。 
  有时,一些事物的本质往往被另一些事物所掩盖。在池水清静得令人绝望的时候,有谁意识到水下早就蓬勃着旺盛的生命了呢? 
  这种在无名水塘悄然斗艳的荷花,从此绽满一池。那花是深粉红色、重瓣的,每年八月间,一开就是上千朵,吸引着许多人前来观赏。 
  水面上的小荷,其实早已茁壮成长在水下。 
  后来有人将它命名为“季荷”,因为种荷的老人是赫赫有名的学术泰斗季羡林先生。   
  寻找出口   
  我在地铁书摊上买了一本薄薄的小册子——《灵魂的出口》。买它的动机很简单,随便一翻,看见里面有字有画,特别是有我喜欢的米兰·昆德拉。 
  读它却颇费了一番脑筋,一个个汉字看上去都认得,连成句子却不知作者在说什么,插图更是令人莫名其妙,于是很惭愧地在心里承认,那本书我看不懂。 
  并非所有的人都如我一般愚顿,我把它推荐给我的朋友闵燕,她是博士,博学之士。 
  几天后闵博交来“作业”,果然读出其中精粹。那篇充满智慧的读后感,引燃了我思想的灯心,一束突地燃起的火苗令我恍然大悟:原来是一本“看图说话”,说的是极其平凡的世界的本然。想来也怪,先有图再配文和先有文再插图的效果居然如此不同,难怪古人有“江畔何人初见月,江月何年初照人”的疑惑。 
  我怕自己那些不期而至的灵感一下子从闵博撕开的那个口子里飞出去,赶紧捂住它匆匆坐到桌前去敲电脑,把它们保存到我的文档里:城市的出口是街道;房屋的出口是窗户;原野的出口是河流;高山的出口是瀑布。那么灵魂的出口是什么呢?怎样才能获得一条供思想自由出入的路径呢? 
  就在我有了一些尚未完成的感悟,很得意地欲把自己生命的衍生物拿给闵燕看的时候,我保存在文档中的那些文字竟然不翼而飞。待要重新编撰,那个出口又突然不见了,在脑子里挤得一塌糊涂的想法怎么也倒不出来,只好告诉她,我这儿死机了。 
  有一天晚上,没什么书可看,又翻出《灵魂的出口》,先看画,再阅字,最后读闵燕的文章,博士的智慧又一次给我启迪,扑哧一下直接在我灵魂的屏障上戳了一个窟窿——出口就这样找到啦!我怕它再次死机,赶紧拿笔来写,连开电脑都来不及。 
  “文”尚往来,免得无法向朋友交差。我这样想着,再看《灵魂的出口》封面上的那幅画,就有了一个题目,我难道不能看图说一回话么? 
  附:无门——《灵魂的出口》封面图解 
  我提着一把据说可以开启一切事物的万能钥匙,同时提着我唯一的一双鞋——在这片草地上徘徊了很久。 
  多年以来,我总觉得我驻足的地方似乎没有我看到的地方好,我对脚下的俗绿很不满意,甚至已经厌倦,向往远方的一片湛蓝。终于,我有了这把金弯月钥匙。我狂喜我将能够到达我所梦想的任何一个地方,并且我已经作好了在新环境里生存的准备——那是一片需要赤足领略的景致。 
  但是我错了。那些令人神往的地方好像从来都是有景无门的。观景当然可以,但你无论如何别想走进去。我绞尽脑汁:怎样才能用我万能的金弯月插进不知建在哪扇门上的锁孔里,破门而入呢? 
  问题是根本没有这扇门。 
  比如我面前这本书里的海滩,我已经围着它正面、侧面、背面又正面地转了一圈,依然找不到入径。那位孤独的赤足走在海边的红衣女子,居然毫不理会我的垂询。 
  赤足等待,徒有钥匙而无门,令我束手无策。 
  后来,我用尽全部智慧想出了三个解决问题的方案:或者把眼前的美景当作一幅画,望梅止渴也罢,画饼充饥也罢,仅供观赏而无须造访;或者干脆把这道风景合起来,根本不理睬它的存在,告戒自己呆在原地就挺好,前边不是还有路灯吗?何必弃此求彼想入非非!最后还有一个选择,那就是不屈不挠,寻找那扇别人认为并不存在而你却坚信一定存在的门,只要钥匙在你手中,寻找就是希望,今生今世直到永远! 
  尽管有了三个解决问题的绝妙方案,但是,我现在仍然提着钥匙和鞋发呆,因为我不知道哪一种选择最好。 
  你是否比我更聪明?   
  自在玉龙湖   
  借一次出差之机,我途经内蒙古自治区翁牛特旗的乌丹镇,游览了美丽的布日敦湖。直到离开的前一刻,我才知道它的汉语名字是“玉龙湖”。 
  不由得心中一动,这不正是我该来的地方吗?我属龙。 
  遥望玉龙湖,这里风光绮丽、景色迷人,碧波四周点缀着沙丘、沼泽、苇丛和草地,远处青山逶迤,犹如仙境。 
  其实,我们眼中这个美丽的湖,当地人相当不以为然,据说它平均水深不足两米,直径只有八华里。然而,玉龙湖的秀美,尽在不经意之间。放眼对岸,看上去毫无姿色的东沙半岛,偏偏就有一种莫名的力量,诱惑我和同伴乘快艇乘兴而去。 
  快艇像一条灵巧的鱼,轻轻劈开水波,活泼泼地扑向岸边。近处端详,才惊讶东沙半岛有着无以伦比的丽质。它像一个半掩襟怀的少女,睡眼惺忪地躺在玉龙湖舒展的臂弯里,尚未梳妆打扮,就已露出七分俊逸与妩媚,不由得让人萌生爱恋之情。怀着一种近乎朝圣的心情上岸,穿越草地,绕过沼泽,攀上一座月牙形的沙丘,就把碧波浩淼的玉龙湖抛在了身后。也许是“养在深闺人未识”,也许不是旅游旺季,虽逢周末,岛上却静得出奇,仿佛遁入无人之境。但见黄沙光洁无痕,细如肌肤,轻轻踏上去,一步一个清晰的脚印。我们这一行人,无论长幼,皆被玉龙湖的宁静与质朴迷住。 
  陪同前往的两位朋友:一位是宁城县医院的周院长,一位是司机小胡。前者是蒙族人,却是文质彬彬;后者是汉族人,却是彪悍魁梧。我问同行的这两位朋友:“从前可曾来过这里?” 
  周院长说:“和你们一样,这是第一次来。” 
  “从前一直没有来过。”小胡也说。 
  置身于这几近无人的美景中,忽然觉得自己被文明的绳索捆绑得太紧、太久了。如果像这样一直地被捆绑下去,许许多多从蹒跚学步时就开始萌发的理想,恐怕要被沉积成坚硬的化石,永远失去鲜活的生命力了。 
  于是,心中涌起某种愿望。那是一种被压抑了很久、快要变成化石的亲和而自然的渴望。 
  渴望在沙滩上奔跑,脚下如飞,耳边生风,双手捧着一把被湖水浸透的好心情,一直跑得精疲力竭;渴望用最放松的姿势仰面朝天地躺在草地上,看白云悠悠,嗅绿草芳香。 
  如果依然在都市,在你想跑起来的时候,有一片可供你自由奔跑的土地么?在你想仰面的时候,你的心能朝天么?你只能朝着水泥,抑或是朝着吊了顶的天花板。 
  逍遥自在地躺在玉龙湖畔的草地上,就可以仰面而朝天了。天很高,厚厚的云层却拉近了它与人类的距离。延展于天地之间,心灵仿佛得到沉淀和净化。也许,世界原本就应如此简约,人类原本就应如此单纯。 
  此时,这里没有院长,没有专家,只有坦荡纯真而又微不足道的自然之子。处在无人之境的人是真实的。平时沉默稳重的周院长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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