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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3章

民间偏方大全-第3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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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为壮观,方相氏是这种舞中的重要角色。《后汉书·礼以志》、张衡的《东京赋》对此都有记载。它反映了人们用自己的声威战胜疫疾的豪壮气慨。
秦汉时期,由于战争、疫病等原因,人口增长速度慢,所以对儿童和妇女及其生育比较重视,这也是受秦赵等地遗风的影响,医生治病大抵也要注意这些,《礼记·曲礼上》记载:“入境而问禁,入国而问俗,入门而问讳。”反映当时重视风俗的情况。汉代尊老之风很浓,如“仲秋之月,案户比民,年七十者授以玉仗,八十、九十礼有加,赐玉杖长尺,端以鸠鸟为饰,鸠者不噎鸟也,欲老人不噎。”(《后汉书·礼仪志》)在出土的汉代玉杖实物、汉画象砖、石刻中常能发现。赐鸠杖作为尊老的一种象征,有其含意,古人认为“鸠肉,明目,多食益气,助阴阳,久病虚损人食之补气,食之令人不噎。”“古老仲春罗氏献鸠鸟以养国老,仲秋授年老者以鸠杖。云鸠性不噎,食之且复助气也。”(《本草纲目·禽部》卷19)这种敬老风俗到东汉时更盛。甘肃武威东汉一医家墓出土《治百病方》的同时,即有一鸠杖,与此同时还有厚葬的时尚。
二、思想风俗与医事活动
秦代以法冶国,在医药卫生方面也是如此。据云梦秦简记载,凡外来宾客入城,对其车上的衡轭要用火熏燎,以防马身上未被消灭的寄主虫等附着在衡轭和驾马的皮带上。用火熏燎的风俗是历史上延续最久的风俗之一,用这种方法除有防虫害作用外,对一些细菌和病毒也有杀灭作用,带有防疫性质,对于麻风病,秦人已不认为是命中注定,而是早发现,严格管理,地方官吏知有可能患麻风病者,即送官府由专人检查。采取隔离措施,对麻风病人死囚,采取活埋和淹死的办法,这在当时在一定程度上对防止麻风病,有其积极意义。
《吕氏春秋》和《淮南子》,表现出道家与医学的密切联系。《淮南子》中对养生导引、炼丹、药物等多有研究,道家思想至《周易参同契》出现了又一个嬗变,更将研究的目标放在医药和人体的深层文化问题上。
从汉武帝以后,儒家思想占据了统治地位,对医药文化的发展同样产生了深刻影响。儒学的伦常原则,济世利天下的入世理想,在医药实践中强调上以疗君亲之疾,下以救贫贱之厄,中以保健自身。有些儒士弃儒从医,既扩大了医生的队伍,提高了医生队伍的文化素质,对医术和医德的发展都有促进作用。在儒学思想的影响下,对病人的护理上也体现出君亲有疾,臣子须精心侍候。但孝道中的提倡:“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敢毁伤”的倾向,则导致对解剖学发展的阻碍,而儒学重人事远鬼神的观点,对促进医药学科学化、冲刷宗教神学的渗透起着积极作用。
秦汉时方仙道的影响较深,秦代的茅蒙,汉代的张良习服食辟谷、王仲都修炼御寒暑功夫,多有神秘色彩,东汉道教兴起后,为了在民间发展教徒,也多采用医药作为手段。《太平经》中对炼气、眼药、针灸等也有记述,大量吸收医药知识为宗教活动服务。
秦汉时期的具有唯物主义思想的学者及其学派,对于破除神仙宗教的迷雾,正风俗、美教化、促进科学文化事业发展发挥了良好作用,汉初陆贾指出:“人不能怀仁行义,分别纤微,忖度天地,乃苦身劳形。入深山,求神仙,弃二亲,捐骨肉,绝五谷,废诗书。背天地之宝,求不死之道,非所以通行防非者也。”东汉时王充,在《论衡》中有多篇论及天人关系、神形关系、医药史事、卫生保健、疾病防冶,以及改变不良卫生时尚等等,在王充所处的时代,宗教意识泛滥,仅汉光武帝二年(公元26年)“初制效兆于洛阳城南”时,所祠诸神多达1514种,至汉章帝时这种风气更盛,在这样的文化氛围中,王充力匡时敝,批判神仙说、骨相说、以及感生巫术、迷信禁忌、不求实际的择时择地等,阐述富有哲理而又科学的医学见解,认为人寿命的长短与禀气薄厚有关,并非命定。“称赤松、王乔好道为仙,度世不死,是以虚也。”“图仙人之形,体生毛,臂变为翼,行于云,则年增灸,千岁不死,此虚图也。” 
唐代诗文中的眼外科手术 其他 中医常识 
唐代眼外科已达到相当高的水平,除金针拨白内障外,翼状胬肉割除、倒睫拔除术等已是常见的眼外科手术。唐代眼外科发展的原因有二:一是经魏晋南北朝时代,在学风和认识上,突破了经学的束缚,医学重技术、重实用,医家对“毁伤”父母遗体的手术不再视为禁区,二是得益于交流和吸收,主要是吸收了印度医学。对于眼科之学,魏晋以后译自天竺(古代印度)的《龙树论》已盛传于唐代,宋以后该书亡佚,其佚文可见于《医心方》、《医方类聚》等书中。在《千金方》、《外台秘要》等类书中也有些关于眼科疾病诊治的论述,但对手术的操作记述不多,倒是在一些诗文中却有一些描述和较详细的记载。
在诗人杜牧的《樊川文集》中,曾记有擅长金针拨障术的两名医生,还记录了他们对病变特征的把握,对手术适应症的选择和操作要领等。在赵璘的笔记小说《因话录》中,曾记述宰相崔慎由,左眼生肉瘤,几乎遮蔽瞳孔,影响视力,后来经医生谭简成功地做了切除手术的经过。当时崔慎由正在浙西任廉察史,听说扬州有穆医生擅长治眼病,托淮南判官杨收延请。后收到回信,说“穆生性粗疏,恐不可信。有谭简者,用心精审,胜穆生远甚”,于是崔慎由便转请谭简前来治疗。谭医生诊后即说,此病为转手之劳,但在治疗时要集中精神才能获得疗效。崔慎由回答说,在治疗时我连妻子也不告诉。谭简提出,要选择晴天的正午安排在一个清静的房间做手术,又询问崔的饮食如何,崔回答虽然饭量不大,但尚能吃饱,谭医生很满意,并提出手术当天应当在住宅的北楼施行,仅让一少年家仆在旁侍候,不让其他人知晓。谭医生先让崔慎由饮酒为麻醉之用,之后用手术刀切除肉瘤,再用纱布拭血后敷以粉剂,手术完毕才告诉崔的妻子。后来崔慎由奉调到金陵,待到他升为宰相时,谭医生已逝世了。这一病例在《新唐书·崔慎由传》也有记载:“始,慎由苦目疾,不得视,医为治刮,适愈而召”;此可以作为印证。小说《因话录》对诊治过程的记述远较史书详细得多,可堪为一篇珍贵的医学文献。其中提到,术前要问及病人的饮食情况,利用中午的日光为手术照明,以饮酒减轻疼痛,要求病人“安神不扰”,这些处理原则都极有科学道理。
在被称为“盛世之韵”的唐诗中,常有佳句描述金针拨白内障术。如杜甫有“金篦空刮眼,镜象未离铨”,李商隐有“约眉怜翠羽,刮膜想金篦”等名句。在《全唐诗》中已有数首,正可以诗证史。现仅记二首如下:
白居易:《眼病二首之二》
眼藏损伤来已久,病根牢固去应难。
医师尽劝先停酒,道侣多教早罢官。
案上漫铺《龙树论》,合中虚捻决明丸。
人间方药应无益,争得金篦试刮看。
白居易晚年患白内障,除《眼病二首》外,还有《病眼花》、《除夜》等诗也记述病情,“合中虚捻决明丸”句,另一版本作“盒中虚贮决明丸”。
刘禹锡:《赠眼医婆罗门僧》
三秋伤望眼,终日哭途穷。
两目今先暗,中年似老翁。
看朱渐成碧,羞日不禁风。
师有金篦术,如何为发蒙。
唐代称金针拨白内障手术为金篦术,看来这一词汇更文雅简炼。刘禹锡用此诗赠来自印度的眼科医僧,也可见当时中外医学交流情况。
值得提及的是,金针拨白内障技术在唐代以后并没有得到广泛普及,而是不绝如缕地传薪至今,其中主要是在道教医学和佛教医学中承传,这在其后的文献中也有记载。例如在元代郭翼的《雪履斋笔记》中,记载宋代显仁皇后韦氏两目失明,募医疗者莫能奏效。有道士应募,用金针拨白内障术,使“左翳脱然复明”。在清代昭梿的《啸亭杂录》中,记载高邮医人曾某用金针拨白内障术,使著《十七史商榷》的大学者王鸣盛双目复明。此事史学家赵翼也曾作诗盛赞其事。在户生甫的《东湖集》中,记述楞严寺僧人吴环照为杨翼皇施针拨术时,重视选择治疗时机,初诊时吴诊察后说:“目翳尚嫩,未可治也。归食发物,使其障厚,视日如昏夜,乃可奏功。请俟期年后!”患者便等待,直到“至期,则已盲矣。环乃施其术:投针于黑白之间,周围转绞,尽去其膜,又投针于黑之中、瞳之外,转绞如前,游刃有余,而患者亦不甚苦。毕,以绢单衣包之,付药数剂,曰:‘慎勿见风,俟三日,治可矣’。归途过慎,加以一领(多穿了一件衣服),三日后发红,再叩之,曰:‘有微火耳。’又服一二剂,遂愈,清明如故。”这一记堪称一个完整的医案,也是一个逼真的手术记录,其翔实程度,不逊于清初拨障大师黄庭镜在《目经大成》中的医案。此类笔记,足可供专科医生临床操作时的参考。即论书法亦传人-—名医书法佳话 
其他 中医常识 
旧时老中医带徒有四句话:“一手好字,二会双簧,三指按脉,四季衣裳”。这概括了一个有学养的中医应该具备的四个条件。其中“一手好字”被列为第一条,这确实是中医的一个优良传统。大凡名医都很重视处方书写的工整,追求书法上的功夫。清代名医何鸿舫(1821…1889年)不仅弛名大江南北,而且精通书法,凡处方必亲手书写,不假于弟子,这一点不像某些名医,口述药味,由门人抄写。何氏书法高妙,时人获其处方诊若拱璧,日本人来沪搜购,一纸值至银圆10枚,少亦4~5枚。其时,齐白石一幅画作的润笔也不过2元而己。名医程门雪为《何鸿舫编年药方墨迹》曾题诗:“每于烂漫见天真,草草方笺手自亲。不独医林仰宗匠,即论书法亦传人。”盛赞其不独在医界堪称宗师,单论书艺亦足传后人。
自古医坛书家多,许多名医都是享有盛誉的书法家。东晋著名医家葛洪,少时好学,家贫,“躬自伐薪以贸纸笔,夜辄写书颂习。”他为天台山摩崖石刻所书写的“天台之观”4个大字,被大书法家米芾称“为大字之冠,古今第一。”
南朝名医陶弘景幼时亦是家贫,“恒以荻为笔,画灰中学书。”他留在镇江焦山摩崖石刻上的《瘗鹤铭》,字势雄强秀逸,竟被大书法家黄庭坚误认为书圣王羲之所书。唐孙思邈也是一位大书法家,宋《绍兴秘阁续帖》就收有它的书法墨迹。
傅青主(1607…1684年)书法被后人尊为“清初第一写家”,足见影响之大,太原地区商铺的招牌均以得青主手迹为荣耀。他为晋祠“齐年古柏”所书“晋源之柏第一章”的题款,风格遒劲,气势磅礴,被誉为晋祠景区三绝之一。他20岁得到赵孟颊墨迹,爱其园转流利,后悟及书品即人品,赵孟颊由宋而降元出仕,“心术坏而手随之”,所以字也园滑。颜真卿则忠义不屈,所以字也雄浑沉厚,此后他就弃赵而专学颜体,真是字如其人。傅青主说:“写字无奇巧,只有正拙。正极奇生,归于大巧若拙己矣。”他的书法美学观是“四宁四毋”一一宁拙毋巧;宁丑毋媚;宁支离毋轻滑;宁真率毋安排。这一理论至今在书坛上仍有影响。他的草书外表飘逸,内涵倔强。小楷最精,极为古拙。今太原汾河岸边有碑林公园,所收俱是青主墨宝。
近代名医而善书法者更如群星灿烂,光耀杏林,比如范文甫、谢利桓、丁甘仁、恽铁樵、王仲奇、肖龙友、施今墨、顾筱岩、徐小圃、秦伯未、程门雪、严苍山、陈道隆等,书法皆臻上境,他们留下的方笺,都被人们当作书法墨宝收集诊藏。
浙江名医范文甫有“诗、书、医三绝”之誉,以诗书驰骋士林。毕生学书多摹王右军,寒暑不废,其字笔走龙蛇,奔放雄浑,颇有骨力,别具一格,宁波商市招牌,都以能得其墨宝为荣。
北京四大名医之一肖龙友先生诗词书画率皆能之,以写字绘画陶冶性情,其书法真、隶、行、楷各体悉备,已臻炉火纯青地步,京师内外,“对先生的诊病墨案,视同珍宝。”解放前就有人出高价向病家购买他的亲笔墨案,裱好当作艺术品珍藏。今曲阜孔府尚有先生所书联屏多幅。
沪上十大名医之一的顾筱岩曾说:字是一张方子的门面,是一个医生文化底蕴、学识才华的外露。很多病家延医之先,常常先借你的方子一看,以度学问深浅,医道高低。字写得不好,业务少还是小事,字写得不规范,药师错配,贻误人命,危害极大。凡其入门弟子,先须习字,每晨先练字,临写字帖经先生批阅合格后,才能去读医书,已成定例。大约1年左右,先生认为大楷根底差不多了,才可以学行书。先生自己则喜欢颜真卿的《争坐位》,书法颇有颜氏韵味。他与张大千、吴湖帆、黄宾虹等书画大家过从甚密,时有墨迹相赠,吴湖帆誉先生“方笺之书有颜氏大将风度”。
徐小圃书法造诣颇深,法宗苏(东坡)、黄(庭坚),笔力遒劲,气势雄伟,有大家风度。
程门雪多才多艺,有诗、书、画“三绝”之誉。他自称:“我诗为上,书次之,医又次之”。此外,程又善篆刻,刀功布局,“功夫不让专家”(何时希语)。
秦伯未书学赵之谦,蝇头小楷,浑匀流利,隶书颇有功底,今上海城隍庙大殿上还留有他早年书写的一副对联。
严苍山幼承庭训,每日临池为必修早课。最喜欢《孙过庭书谱》,深得精髓,其书法飘逸中见沉着,婀娜中显刚健,隽永洒脱,别具韵致。20世纪60年代某日,医院出黑板报,报头三个大字总写不好,严氏路过,提笔不假思索,写下“黑板报”三个大字,园熟丰美,赢得—片赞声。著名画家丁斌正巧在场,亦赞叹无极,称“今人罕及”。
1945年,上海名医陈存仁仿“朱子家训”,撰写了“医家座右铭”,文精辞妙,脍炙人口,沪上医家颇为赞许,争相嘱陈书写。陈氏不善楷书,其业师谢利恒(《中国医学大辞典》主编)书法极佳,名望亦重,于是陈氏在《中医药月刊》刊登广告,由谢氏书写“医家座右铭”,每幅笔润若干。各地医生闻风求字者共有670件,谢氏足足书写了五个月方偿清文债。
沪上名医陈道隆自幼苦练书法,至老未曾缀笔。早年书学赵孟,后摹米芾、王羲之,晚年又临文徵明,博采众长,自成一体,雄浑中见飘逸,刚毅中不失柔和。人谓其脉案本身就是-张可供临摹的字帖。书法大师沈尹默先生初次见到他的字,脱口而出说:“想不到老表弟在医界作事能有这么一手好字。”他与著名书画家刘海粟、吴湖帆、谢稚柳、程十发等均有较深友谊,闲时常与他们切磋技艺。
以上所举,不过是眼界所及,可以肯定的是,还有许多名医的书法未被罗列进来,如果能编一本《近代名医方笺墨宝》的话,那肯定是一本值得珍藏的医学、书法俱精的好书,但愿有人着眼于这件事。金匾高悬传美名-—名医匾话 
其他 中医常识 
民国年间,上海某富商患病,群医束手,以为不治。独有一位中医认为可救,处方数剂,竟告痊愈。富商很感激,出千元求章太炎先生为题一匾,借重以扬其名。太炎手书四字,曰“第三扁鹊”。富商大惑不解,请教于他人,都认为“第三扁鹊”显含贬义,可能是“第二扁鹊”笔误。富商婉求太炎改写,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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